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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丈夫是全国闻名的救援队长,今天是我们女儿的头七。

我捧着骨灰盒站在墓地,等了他一天,他却没来。

晚上,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他的身影,他从一场小规模的山体滑坡中,救出了一个女孩。

他抱着那个女孩,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珍视和后怕。

女孩的母亲,他青梅竹马的寡妇,哭着说:“珩哥,谢谢你,你答应过我哥会照顾我们一辈子。”

他却忘了,他也答应过我,会保护我们的女儿一辈子。

那一刻,我将女儿的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拨通了电话:“把我捐给救援队的五千万,全部撤回来。”

我叫林晚,今天是我女儿念念的头七。

我抱着她的骨灰盒,在山顶的墓园里,等了晏珩舟整整一天。

十一月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风吹透了我单薄的黑裙,也一点点吹凉了我怀里那个小小的、冰冷的盒子。

他还是没来。

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闻推送弹了出来:英雄无畏!救援队长晏珩舟于东山滑坡中,再救一名被困女孩!照片拍得极具冲击力。

我的丈夫晏珩舟,满身泥泞,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眼神里满是我从未见过的、劫后余生的后怕和刻骨的珍视。

女孩的母亲苏晴,他青梅竹马、早逝兄弟的寡妇,正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

照片下的配文,是苏晴的原话:“珩哥,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会来!你答应过我哥,会照顾我们一辈子的!”一辈子。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

他也答应过我,会保护我们的女儿念念一辈子。

可念念高烧到惊厥,生命垂危,我哭着给他打电话求他回来时,他在电话那头说,苏晴的女儿小雅爬山崴了脚,他要去救。

念念在重症监护室的最后几个小时,他还在电话里安抚我,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晚晚,别怕,等我把苏晴她们母女安顿好就回来,念念会没事的。”

他忘了,念念最怕黑,最怕疼,最怕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

她最后都没能等到她的爸爸。

我关掉手机,最后看了一眼墓碑上,女儿那张巧笑嫣然的照片。

她笑得那么甜,那么灿烂,仿佛还在我耳边喊“妈妈”。

我将怀里小小的骨灰盒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最后的一点温度。

风停了,我的眼泪也流干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王助,把我以个人名义捐赠给‘曙光救援队’的五千万,全部撤回。”

“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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