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林晚,安安是我们的儿子!他才五岁!”我跪在地上,死死拽着妻子的裤脚,
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为了救顾言,安安必须做出牺牲。”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轻轻一脚,就将我的手踢开。“陈默,你闹够了没有?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
对安安的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为***、为人母的温度,只有令人心寒的漠然和不耐烦。“那不是手术!
那是活体实验!你要把我们儿子的骨髓,换给那个男人!”我歇斯底里地咆哮,
眼泪和绝望一同涌出,“那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啊!”“所以呢?”林晚轻描淡写地反问,
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能救顾言的命,是安安的荣幸。”荣幸?我如遭雷击,
浑身冰冷。我和林晚结婚六年,从一无所有到如今身家千万,
我以为我们是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我以为,她爱我,爱这个家,爱我们的儿子。
直到三天前,我们的儿子安安突发高烧,送进医院后,
林晚却将他转移到了她白月光——顾言所在的私人研究院。我发疯一样找过去,却被告知,
我的儿子,要被送上手术台,为顾言的“基因缺陷症”做骨髓移植的“供体”。
而这一切的促成者,就是我的妻子,安安的亲生母亲——林晚。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六年婚姻,不过是一场笑话。我,连同我的儿子,都只是她为白月光铺路的垫脚石。
1“林晚,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双目赤红地瞪着她,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我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母亲。“我没疯,
我清醒得很。”林晚整理了一下被我抓皱的裙摆,语气平静得可怕,“陈默,我是在通知你,
不是在跟你商量。”“顾言的病,只有安安的骨髓能救。这是他的命。”“那安安的命呢?
安安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我冲上前,想要抓住她的肩膀,
却被两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保镖死死按住。这两个人,我认识,是顾言的保镖。原来,
她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晚转身,向着走廊尽头的“特护病房”走去。那里,躺着她的白月光,
顾言。而隔壁的房间,就是即将被推进手术室的,我们的儿子,安安。“陈默,
别白费力气了。”林晚的脚步顿住,她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这家研究院,
是顾家的产业。在这里,顾言就是天。”“你斗不过他的。”“至于你……我们离婚吧。
安安的抚养权归我,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从此以后,
我们两不相欠。”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两不相欠?她要了我们儿子的命,然后用钱来买断我们六年的感情,
买断我作为父亲的一切权利?“林晚!你这个毒妇!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怨毒。林晚的背影只是微微一僵,随即,
便毫不留恋地消失在走廊的拐角。保镖松开了我。我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地。
无尽的绝望将我吞噬。斗不过?是啊,我怎么斗得过。顾言,京城顾家的独子,天之骄子,
他所拥有的权势和财富,是我这种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暴发户”无法想象的。我所有的公司,
所有的资产,在他眼里,可能只是一个笑话。难道,
我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推进地狱吗?不!绝不!我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
眼神中的绝望被一种疯狂的狠厉所取代。既然讲道理没用,既然法律和权势都站在他们那边。
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讨回公道!我踉踉跄跄地冲出研究院,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我发誓永不联系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
”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声音哽咽,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爸……我错了。
”“我要回家。”“我要动用……秦家所有的力量。”“我要京城顾家,
还有那个叫林晚的女人,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久到我以为对方已经挂断。随即,一声长长的叹息传来。“痴儿,总算回头了。”“告诉我,
你在哪。”“秦家的麒麟儿,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天塌下来,爸给你顶着。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我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笑了。笑得癫狂,笑得泪流满面。陈默,
那个爱着林晚,爱着那个家,一厢情愿地扮演着好丈夫、好父亲角色的“陈默”,在这一刻,
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京城秦家,那个离家出走七年,让整个家族蒙羞的三少爷。
秦默。我回来了。林晚,顾言,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这场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2不到十分钟,一排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一群沉默的钢铁巨兽,
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面前。为首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头发花白,
但精神矍铄的老者快步走了下来。“三少爷!”看到我的瞬间,老者的眼圈立刻就红了,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他是秦家的老管家,福伯。是看着我长大的。“福伯。
”我沙哑地开口,七年的时光,让这位曾经在我心中如山一般的老人,也添了许多风霜。
“少爷,您受苦了。”福伯看着我狼狈的模样,满眼都是心疼,“老爷已经吩咐了,
从现在开始,秦家所有资源,任您调动。您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点了点头,
眼神中的温情瞬间被冰冷的杀意所取代。“福伯,第一件事,封锁这家‘创生基因研究院’,
任何人不准进出!”“第二,把一个叫顾言的男人,和一个叫林晚的女人,给我揪出来!
”“第三,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的儿子,安安!他现在很危险!”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是,三少爷!
”福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对着身后那群穿着统一黑色西装,
气势凌厉的保镖下达了命令。“一组,封锁所有出入口,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二组,
控制监控室和安保系统,我要研究院里每一寸地方的实时画面!”“三组,跟我来,
去找小少爷!”“行动!”一声令下,数十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如同猛虎下山,
瞬间冲进了研究院的大楼。原本安静的大楼里,立刻传来一阵阵惊呼和混乱的声响。
那些刚才还对我耀武扬威的顾家保镖,在秦家这群真正的精锐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三两下就被制服在地。我跟着福伯,大步流星地往里走。所过之处,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和护士,无不噤若寒蝉,惊恐地看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三少爷,
小少爷在哪间病房?”福伯一边走,一边急切地问。“特护病房区,就在顾言的隔壁!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很快,我们就冲到了那条熟悉的走廊。走廊尽头,一扇手术室的灯,
赫然亮着红色的“手术中”字样。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不……”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疯了一样冲向那扇紧闭的大门。“安安!安安!
”我疯狂地拍打着手术室的门,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给我砸开!”我回头,
对着福伯和保镖们怒吼。“是!”几个保镖立刻上前,用特制的工具,准备强行破门。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看到门口的阵仗,明显愣了一下。“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手术室,
不能……”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抵在墙上。“我儿子呢?
我儿子安安呢!”我双目赤红,像一头即将噬人的野兽。“你……你儿子?
”医生被我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很好,手术……手术很成功。
”“成功?”我愣住了,随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什么手术成功了?
”“就……就是骨髓移植手术啊……”医生颤抖着说,
“我们已经成功提取了……小公子的骨髓,正在为顾先生进行移植……”轰!我的世界,
彻底崩塌了。晚了。还是晚了一步。我松开手,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被福伯一把扶住。
“三少爷!”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我的安安……我那才五岁的儿子……他的骨髓,
被活生生地抽走了……就在我即将被无尽的痛苦和悔恨淹没时,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
从手术室里传了出来。“吵什么吵?不知道我在休息吗?”是林晚。
她竟然还有心情在里面休息!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猛地推开福伯,
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冲进了手术室。手术室里,灯光明亮得刺眼。顾言躺在手术台上,
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脸色虽然苍白,但神情却很安详。而林晚,就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温柔地看着他。那眼神,是我在六年婚姻里,从未见过的痴迷和爱恋。
仿佛顾言才是她的全世界。而我,和我们的儿子,都只是她世界之外的尘埃。看到我冲进来,
林晚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陈默?你怎么又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你想干什么?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厌恶和不屑,“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没关系?
”我一步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声音里带着血腥的味道,“林晚,
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你的儿子?”林晚嗤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苹果,“陈默,
你是不是搞错了?安安是我的儿子,是我用来救顾言的‘药’。跟你,有什么关系?
”“药”?她竟然用“药”来形容自己的亲生儿子!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杀意,
猛地扑了上去,双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我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手上青筋暴起,只想用尽全力,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送进地狱!
3林晚的脸因为缺氧而迅速涨红,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徒劳地抓挠着我的手臂。
她眼中的恐惧,让我感到了一丝病态的***。
“放……放开我……”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放开你?
然后让你继续去害我的儿子吗?”我嘶吼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林晚,
你今天必须死!”“住手!”一声厉喝从旁边传来。躺在手术台上的顾言,
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正用一种冰冷而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他的脸色依旧苍白,
但眼神却异常锐利,丝毫没有一个重病之人该有的虚弱。“放开她。”他再次开口,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没有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被我掐在手中的林晚。
“我让你放开她,你没听到吗?”顾言的声音冷了下来,“陈默,别以为你找了些人来,
就能在这里撒野。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得罪我的下场。”“下场?”我转过头,
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顾言,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下场!
”“福伯!”我大喝一声。“在!”福伯立刻上前。“把这个男人,给我从手术台上拖下来!
”“是!”福-伯一挥手,两个秦家保镖立刻如狼似虎地扑向顾言。“我看谁敢!
”顾言脸色一变,厉声喝道。然而,秦家的保镖根本不为所动,
直接将他从手术台上架了起来。“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开我!
”顾言剧烈地挣扎起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把他按在地上!
”我冷冷地命令道。保镖毫不犹豫地将顾言按倒在地,
让他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了我的面前。“陈默!你疯了!你快让他们放开顾言!
”一旁的林晚看到这一幕,终于爆发了,她不顾被我掐着脖子,疯狂地尖叫起来。“心疼了?
”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林晚,这才只是开始。
我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最爱的男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地狱的。”说完,我猛地松开手。
林晚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我不再看她,
而是走到顾言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顾言,你不是觉得,你是天吗?
”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死死地踩在地上,“现在感觉怎么样?”“你……你到底是谁?
”顾言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惊疑和不解。他想不明白,
一个他随手就能捏死的“暴发户”,怎么会突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我是谁?”我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我是你惹不起的人。”“福伯,通知下去,从现在开始,
冻结顾氏集团所有资产,查封他们名下所有产业。我要让顾家,在二十四小时之内,
从京城除名!”“是,三少爷!”福伯恭敬地应道,立刻拿出手机开始下达指令。
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你是秦家的人?”他终于反应了过来,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在京城,能有如此能量,敢说让顾家二十四小时内除名的,
除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却掌控着无数经济命脉的秦家,再无旁人。“现在才猜到?
太晚了。”我脚下用力,顾言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不可能……秦家三少爷秦默,
七年前就已经为了一个普通女人,和家族决裂,失踪了……”顾言断断续续地说道,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看向一旁还未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的林晚。“你……你是为了她?
”我没有回答他,但我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顾言的脸上,
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疯狂地大笑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荒谬和自嘲。“林晚啊林晚,你看到了吗?你为了我,
抛弃了京城最顶级的豪门继承人,你放弃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你就是个天大的傻瓜!
”瘫在地上的林晚,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
充满了震惊、悔恨、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慌。是啊,她恐慌了。
她以为我只是一个可以被她随意拿捏,用完即弃的工具人。却没想到,这个工具人,
竟然是她永远也高攀不起的存在。她为了她的白月光,亲手毁掉了自己通往天堂的阶梯。
这种从云端跌落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但我看着她,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
只有无尽的冰冷。因为这一切,都无法挽回我儿子所受到的伤害。“福伯,我儿子呢?
”我收回踩在顾言背上的脚,急切地问道。“三少爷,小少爷在隔壁的观察室,
医生正在为他做检查。”福伯指了指旁边一扇玻璃门。我立刻冲了过去。隔着玻璃,
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安安。他小小的身体上,连接着各种仪器,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嘴唇干裂,紧闭着双眼,眉头痛苦地皱着。那个曾经活泼好动,
总是跟在我身后甜甜地叫着“爸爸”的小天使,此刻,却像一个破碎的娃娃,毫无生气。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安安……”我跪在玻璃前,
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玻璃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对不起,儿子,是爸爸没用。
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就在这时,观察室的门开了,一个秦家请来的顶级专家走了出来。
“秦先生,”他摘下口罩,脸色凝重地对我说道,“小少-爷的情况,很不乐观。
”4“不乐观是什么意思?”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声音都在发颤。
专家的表情无比严肃:“小少爷的体质本就偏弱,这次被强行抽取了大量的骨髓干细胞,
导致他的免疫系统几乎崩溃,身体各个器官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衰竭迹象。
”“更糟糕的是……”专家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我们在他的血液里,
检测到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活性病毒。这种病毒正在疯狂地攻击他的造血细胞。”“病毒?
什么病毒?”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这种病毒,我们从未见过。
根据我们的初步分析,它不属于任何已知的病毒序列,更像是……人为改造过的产物。
”专家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惊疑,“秦先生,恕我直言,这不像是骨髓移植,
更像是一场……邪恶的活体实验。”“他们不仅抽走了小少爷的骨髓,还在他的身体里,
注入了这种未知的病毒!”轰!专家的话,如同九天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活体实验!
注入病毒!我猛地回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锁定在被保镖按在地上的顾言身上。
一股比刚才浓烈百倍的杀意,从我身上爆发出来。“顾言!”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
一步步向他走去,周身散发出的戾气,让整个手术室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你对我儿子,到底做了什么!”顾言被我的气势所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不知道?”我冷笑一声,
从旁边一个保镖的腰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冰冷的刀锋,
在灯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用刀尖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告诉我,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你……你敢!
”顾言感受着脸颊上冰冷的触感,色厉内荏地喊道,“杀人是犯法的!秦家也保不住你!
”“犯法?”我笑了,笑得无比残忍,“顾言,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从我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这里的法,就是我!”“我儿子要是有一点三长两短,
我不仅要你死,我还要你整个顾家,你所有的亲人朋友,为你陪葬!”我的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顾言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看着我眼中那疯狂的杀意,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敢杀了他。
“我说……我说……”他浑身一软,瘫倒在地,脸上充满了恐惧,
“是……是基因优化实验……”“什么实验?”我用刀尖抵住了他的喉咙,
只要我再往前一分,就能轻易地割开他的喉管。
“是……是我从一份古代残本上找到的理论……”顾言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
“上面记载了一种方法,可以通过置换血脉,将一个人的天赋和生命力,
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我的身体有先天性的基因缺陷,活不过三十岁。而你的儿子,
安安,他的基因……是完美的!他是最完美的‘容器’!”“所以,你不仅要他的骨髓,
你还要他的命!”我一字一句地问道,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
“不……不是的……”顾言疯狂地摇头,“我只是想……想借用他的生命力,
延续我的生命……那个病毒,是为了激发他体内最原始的生命潜能,
只要……只要等我完全吸收了他的生命力,他就会没事的……”“放屁!”我再也忍不住,
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胸口。顾言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吸收生命力?
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根本就是要吸干我儿子的精血,让他活活枯竭而死!“你这个魔鬼!
畜生!”我双眼赤红,举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刺下去。“不要!”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
林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腿。“秦默!我求求你!
不要杀他!不要杀顾言!”她哭得撕心裂肺,脸上满是泪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求他这么做的!是我自愿把安安给他的!你要杀就杀我!求你放过他!
”我看着脚下这个为了另一个男人,连自己儿子性命都不顾的女人,心中最后一点念想,
也彻底化为了灰烬。我缓缓地放下匕首,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我突然觉得,
就这么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放过他?”我低头,看着林晚,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好啊。
”“只要你,现在,亲手把他废了。”“我就考虑,饶他一条狗命。”林晚愣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顾言也愣住了,惊恐地看着林晚。“晚晚……不要……”他哀求道。
我将手中的匕首,丢在了林晚的面前。“动手吧。”我冷冷地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林晚看着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顾言,脸上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一边,
是她爱入骨髓的白月光。一边,是手握他们生杀大权的,被她抛弃的“前夫”。她会怎么选?
我很好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终于,林晚颤抖着伸出手,
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她缓缓地站起身,泪眼婆娑地看着顾言。“顾言,
对不起……”“为了你,我只能这么做了。”说完,她眼神一狠,举起匕首,
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她自己的腹部!5噗嗤!锋利的匕首,深深地没入了林晚的小腹。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白色的裙子,像一朵妖艳而凄美的花。
“呃……”林晚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晚晚!”顾言发出一声惊呼,
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却被保镖死死地按住。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林晚,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自残?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我的同情,来保全她的白月光?林晚,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会被你几滴眼泪就骗得团团转的陈默吗?“福伯。”我冷冷地开口。
“三少爷,您吩咐。”“找个医生,给她止血,别让她死了。”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还没玩够,她死了,就不好玩了。”“是。”福伯立刻招手,叫来了两个医护人员,
将林晚抬上了担架床,推向了旁边的急救室。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再看她一眼。我的目光,
重新落在了顾言的身上。此刻的顾言,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镇定,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林晚的自残,不仅没有救他,反而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秦……秦默……不,秦三少……”他语无伦次地求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饶了我……我不想死……”“饶了你?”我缓缓蹲下身,
捡起了那把沾着林晚鲜血的匕首,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儿子的命,谁来饶?”“他身体里的病毒,谁来解?”“顾言,你不是喜欢做实验吗?
”我凑到他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道,“我突然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我会为你,
建立一个全世界最顶尖的实验室。”“让你,成为你自己唯一的实验品。
”“你不是想研究基因优化吗?你不是想长生不老吗?”“我会让全世界最疯狂的科学家,
在你身上,试验各种各样的方法。”“直到,你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或者,
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腐烂。”“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顾言的身体,
如同筛糠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裤裆处,传来一阵骚臭味。他竟然,直接被吓尿了。
“不……不要……你这个魔鬼……你是魔鬼……”他惊恐地尖叫着,精神彻底崩溃了。
“带下去。”我站起身,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个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男人,冷冷地挥了挥手。
两个保镖立刻将他拖了出去,那凄厉的惨叫声,渐渐远去。手术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血迹,心中的暴虐和杀意,却没有丝毫的减退。因为我知道,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没有得到她应有的惩罚。而我的儿子,还在生死线上挣扎。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走回了安安的观察室门口。那位专家,
一直等在那里。“秦先生,小少爷的情况,需要立刻进行全面的净化治疗,
清除他体内的病毒。但是……”他面露难色。“但是什么?不管需要什么,不管要花多少钱,
我都在所不惜!”我急切地说道。“钱不是问题。”专家摇了摇头,“问题是,
这种病毒的结构非常特殊,常规的净化手段,根本无法彻底清除。强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