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洗衣房,看到角落里堆积如山的脏衣服,嘴角微微上扬。
他施展了一个小小的法术,将冷水变成了滚烫的热水。
当那些欺负他的弟子们前来查看时,迟渊故意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将一桶热水打翻在地。
那些人大惊失色,刚要开口责骂,却发现迟渊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
原来迟渊在愤怒之下突破了自身的禁制,实力大增。
“你们以为我永远都是那个任你们欺凌的弃子吗?”
迟渊冰冷的声音响起,他双手一挥,一阵狂风卷起那些脏衣服朝着那些人扑去,瞬间将他们淹没。
众人惊恐万分,想要求饶,迟渊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后转身离开迟渊刚走出不远,便感觉一阵虚弱袭来,毕竟刚刚强行突破禁制消耗太大。
他强撑着身体往回走,却不想被家主撞见他刚刚惩戒仆人当下便判罚他在雪地里跪三天。
在第二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迟渊随时要倒下时,零栀撑着伞来了。
零栀一脸担忧地看着迟渊,眼里满是心疼。
她轻轻蹲下身子,把衣服披到他身上,温暖着迟渊冻僵的身躯。
“你别死啊,要死也别在我门口”零栀说道。
迟渊苦笑一声,“那我去哪?”
零栀叹了口气,伸手拂去迟渊肩头的积雪他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垮,终于,在零栀的注视下,他再也无法坚持,身体一软,无力地倒在了零栀的怀里。
零栀并没有预料到这一幕的发生,但她迅速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伸出双臂紧紧地接住了迟渊。
他的身体冰冷,像是被冬夜的寒风夺去了所有的温度。
零栀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喂喂喂,你别死啊”零栀轻轻地摇晃着迟渊,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但迟渊只是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我……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迟渊的声音微弱,仿佛每一句话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零栀的心揪成了一团,她知道迟渊是在硬撑。
她用力地将他抱得更紧,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夜风呼啸,寒意逼人零栀的心猛地一紧,她快步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那一刻,她仿佛被一股滚烫的热浪所包围,那热度,如同盛夏午后的阳光,炽热而灼人,让人无法忽视。
“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烧得这么厉害?”
零栀的声音中关切与心疼。
他没有回答,零栀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她不容分说,迅速搀扶起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拖进了自己的屋里。
她轻轻地让他躺在床上,然后急忙找来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敷在他的额头上,零栀坐在床边,守望着他依旧漫长而寂静(第二天)零栀的守护与丫鬟的嘲讽夜色己逝,晨光初现,零栀从沉睡中悠悠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己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环顾西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想要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当她踏入庭院时,却意外地听到了那些丫鬟们尖酸刻薄的嘲笑声,她们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无情地割裂了清晨的宁静。
“没想到他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一个丫鬟嘲讽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另一个丫鬟附和道:“是啊,我还以为他昨晚就烧死了呢,没想到还挺能挺的。”
零栀的脚步猛地一顿,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不满。
她无法忍受这些丫鬟对迟渊的侮辱与嘲笑,尽管她知道迟渊昨晚的病情确实让人担忧,但她们也不应该如此刻薄。
她快步走上前去,目光凌厉地扫视着那些丫鬟,将她们的气势压了下去。
然后,她一把将躲在角落里的迟渊护到了自己的身后,仿佛是在保护一个无辜的孩子。
“你们不可以欺负他!”
零栀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看着那些丫鬟,继续说道:“他昨晚病得那么重,你们不但不关心他,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丫鬟们被零栀的气势所震慑,她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她们从未见过零栀如此生气,也从未有人敢这样首接地指责她们。
迟渊站在零栀的身后,感受着她的温暖与坚定,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他抬头看着零栀“零栀大小姐......”零栀没有理会那些丫鬟的反应,她拉着迟渊的手,转身离开了庭院。
回到房间后,零栀让迟渊坐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望着他。
她说道:“迟渊,你不要听她们胡说八道,她们只是些无知的丫鬟,不懂得尊重别人。
我就让我老爸把她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