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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郎中前来为周若清诊治,因殷明渡身份尊贵,郎中不敢多言,只是小心翼翼地将那道即将愈合的伤口仔细包扎妥当。临到出门之际,郎中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草民瞧见院子里晕倒着一位女子,不知是否需要草民一并为她医治?”那女子浑身布满红疹,呼吸微弱,若再不救治,恐怕性命难保。

殷明渡神色冷淡,说道:“不必理会她,她是佯装晕倒,这般伎俩她已不知用了多少回。”郎中本不想多生事端,但医者仁心,实在难以割舍救人的职责,于是鼓起勇气说道:“王爷,草民方才探看过,那女子似乎是过敏症状发作,若再不医治,恐怕……”

“什么!”殷明渡闻言,满脸震惊,脑海中猛地浮现出那被遗忘许久的记忆,这才惊觉,顾千寻她……好像确实对酒过敏!怪不得当时自己让她喝下那杯酒时,她会露出那般表情。想到此处,不知为何,他心里陡然一阵慌乱。只是,这件事周若清并不知晓,顾千寻却不该将怒气撒在周若清身上。也罢,等她醒来,自己好好安抚她一番吧,殷明渡这般想着,心里才稍稍好受了些。

顾千寻再度醒来时,大夫正在为她敷上最后一处药膏。此时天色已暗,她正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窗外传来阵阵嬉笑声,似乎是殷行书正与周若清一同玩耍,那清脆的笑声仿若银铃一般。收拾药箱的大夫不禁感慨道:“殷将军一家,感情可真是和睦啊。”顾千寻放在被子外的手冰凉,听到这话,微微一怔,随后附和道:“是啊,他们一家人,感情确实很好。”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骤然响起。两人抬头望去,只见殷明渡面色不善,正站在窗外,冷冷地盯着顾千寻。“你说什么?!”一旁的殷行书也走了过来,瞥了顾千寻一眼,嗤笑道:“爹,我都跟您说过了,她就是吃醋装病,别理她了,您快来陪我和若清姨一起玩吧!”顾千寻冷笑一声,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嘲讽。吃醋?她可从未为他们吃过醋。

大夫离开后,父子俩对顾千寻的去留只字未提,将她独自留在屋子中,不闻不问,只顾着围绕在周若清身边,仿佛顾千寻这个人根本不存在。顾千寻倒也不在意,感觉自己能够起身之后,便径直下了床,朝屋外走去,神色平静地从正玩闹着的三人身旁路过。

殷明渡见她这般模样,以为她在生气,下意识地伸手阻拦:“你要去哪儿?你何必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呢?”顾千寻侧身绕过他,语气平静地说道:“我没有跟他计较,我只是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扰你们了。”“什么打扰,说得这么见外。”殷明渡皱着眉头问道,见她没有回应,语气又缓和了几分,追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办什么事?”顾千寻不想回答他,只是简短地说道:“无可奉告。”

殷明渡像是被她这态度激怒了,冷冷地说:“你不说要去做什么,今日就别想出这个院子。”话音刚落,几个侍卫立刻围了上来,挡住了出口。顾千寻只觉身心俱疲,实在不愿与他纠缠,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我要去取前天买的一样东西。”殷明渡这才一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只是他们终究没让她落得清净,最后一行人竟都跟着顾千寻来到了街上。顾千寻站在倚霞楼内,让小厮将自己前天一眼相中的首饰取来。那是一支佛莲嵌金玉佩,她幼时曾见母亲佩戴过款式相仿的,据说那是家中世代相传之物,后来不知何时不慎遗失,母亲寻觅许久都未能找回。这些都是古时的老物件,在二十一世纪必定价值连城。她家并不缺钱,若能将这枚极为相似的玉佩带回去,母亲定会惊喜万分。

掌柜亲自为她打包,一边热络地问道:“娘子挑选得这般用心,可是要送给心上人?”顾千寻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不是心上人,这是要送给我娘的。”话音刚落,正在一旁为周若清挑选首饰的殷明渡突然冲了过来,猛地攥住她的手。殷明渡语气中带着一丝慌张:“你不是孤女吗?哪来的爹娘?”顾千寻神色平静地看着他,说道:“以前是孤女,现在不是了。”

殷明渡的心猛地一沉,还没等他开口再说些什么,一旁的周若清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呼一声:“千寻,你这玉佩……和我娘亲当年戴的那只好像!”她泪眼汪汪地望着顾千寻,哀求道:“千寻,我太想念我娘了,你能不能……把这个玉佩让给我。”说着,她伸手握住了顾千寻的手腕。顾千寻很不习惯被周若清触碰,连忙甩开她的手。

殷明渡听闻,下意识地看向顾千寻放在柜台上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他与周若清自幼青梅竹马,也常见到周若清的爹娘,似乎……从未见过这样款式的玉佩。但周若清绝不可能说谎,他与她一同长大,深知她的为人。或许只是周夫人将玉佩收在房内,未曾佩戴出来罢了。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对顾千寻说道:“这玉佩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你就让给若清吧,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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