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军弃妻

重生将军弃妻

作者: 大知闲闲芽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将军弃妻》中的人物慕容冲沈肃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大知闲闲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重生将军弃妻》内容概括:>我曾是沈肃身边最温顺的妻为他打理后为他战场送>他却带回来一个女说那是他此生挚要我让出正妻之>我笑着咽下毒死在他面>重生后我成了敌国公在战场上与他相>他看着我手腕上的疤疯了似的问我到底是>我拉弓对准他的心口:沈将你永远别想知道答---1.我死在一个春光烂漫的午窗府里新移栽的玉兰开得正大朵大朵像凝固的沈肃说他喜欢玉说它洁...

2025-10-16 10:58:36

>我曾是沈肃身边最温顺的妻子,为他打理后宅,为他战场送粮。>他却带回来一个女子,

说那是他此生挚爱,要我让出正妻之位。>我笑着咽下毒酒,死在他面前。

>重生后我成了敌国公主,在战场上与他相逢。>他看着我手腕上的疤痕,

疯了似的问我到底是谁。>我拉弓对准他的心口:沈将军,你永远别想知道答案。

---1.我死在一个春光烂漫的午后。窗外,府里新移栽的玉兰开得正好,大朵大朵的,

像凝固的雪。沈肃说他喜欢玉兰,说它洁白无瑕,就像……就像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柳依依。而我,宋晚,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他眼中,

大概是那墙角被风雨侵蚀、褪了颜色的旧苔。他站在我面前,一身墨色常服,

衬得身姿依旧挺拔如松。曾经,我就是溺毙在他这般顶天立地的风姿里。如今,

这风姿化作最冷的冰刃,剖开我最后一点希冀。“晚晚,”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平稳,

听不出半分波澜,却字字诛心,“依依有了身孕,不能受委屈。她性子柔,不经事,

正妻之位牵扯太多,会让她不安。”我端坐在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身上还是那件半旧的湖水绿襦裙,

是他三年前出征前,我熬夜赶制出来的。他说过,绿色衬我。呵,多久以前的旧话了。

“所以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要散在空气里,却又异常清晰。他沉默了片刻,

递过来一杯酒。白玉酒杯,触手温润,是御赐之物,他曾用它与我对饮合卺。

“这是宫里的东西,”他说,避开了我的目光,“没有痛苦。晚晚,你……体面些。”体面。

我为他操持中馈,在他远征时稳住后方,甚至不顾性命危险,亲自押送粮草穿越敌军封锁线,

肩膀中那一箭,阴雨天至今还会酸痛。我为他耗尽了一个女子最好的年华,磨平了所有棱角,

只做他沈肃身边最温顺、最称职的夫人。到头来,他为了他“此生挚爱”,赐我一杯毒酒,

要我用自己的命,换一个“体面”。心口那片早就被磨砺成坚冰的地方,

此刻终于被这句话彻底击碎,碎成齑粉,纷纷扬扬,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荒芜。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眉眼依旧俊朗,是我用手指细细描摹过无数次的轮廓。可如今,

那里面没有温度,没有不舍,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他在等我的答案。

等我把位置给他心尖上的人腾出来。我忽然笑了。嘴角一点点弯起来,越弯越大,无声无息,

眼泪却猝不及防地滚落,砸在裙摆上,洇开深色的痕迹。我伸手,接过了那杯酒。

指尖碰到他的,一片冰凉。“沈肃,”我笑着,声音很轻,却用尽了我残存的全部力气,

“记住我今天的模样。”然后,在他骤然缩紧的瞳孔注视下,我仰头,将那杯鸩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像烧红的刀子,瞬间燎起一片剧痛。白玉酒杯从手中滑落,

“啪”一声,碎裂在地,像极了我们那段荒唐的姻缘。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

我软倒在地,视线开始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他猛地后退半步的靴尖,

和窗外那开得没心没肺的玉兰花。真吵啊……耳鸣声里,

似乎夹杂着他失态的怒吼和下人们慌乱的脚步声。可惜,都与我无关了。黑暗吞噬了一切。

……2.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绣着繁复金凤纹样的帐顶,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冷矜贵的迦南香。我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阴曹地府。“公主,

您醒了!”一个穿着北梁宫装的侍女惊喜地扑到床边,眼圈泛红,“您昏迷了三天三夜,

可吓死奴婢了!”公主?北梁?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十指纤长,白皙细腻,

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这不是宋晚那双因常年操持略显粗糙的手。我掀被下床,

踉跄扑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约莫十六七岁,眉眼秾丽,

带着一股天生的骄纵与明媚,额间一点小巧的红珊瑚花钿,更添艳色。这是谁?

我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触感温热。我不是宋晚,那个死在沈肃后院,

连最后一点体面都要靠一杯毒酒来成全的可怜虫。我是……慕容晚,北梁最受宠爱的嫡公主。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属于慕容晚的,和属于宋晚的,交织、碰撞,最终缓缓融合。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敌国北梁的公主身上。而此刻,距我饮下那杯毒酒,不过月余。

大靖与北梁正在边境对峙,战事一触即发。真是……荒谬,又讽刺。“晚晚,你终于醒了!

”一道浑厚带着关切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到身着北梁龙袍,

面容威严却难掩憔悴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来。这是我的父皇,北梁皇帝慕容擎。

他身后跟着的,是我如今的一母同胞的皇兄,太子慕容冲。“父皇……”我开口,

声音是慕容晚的清越,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我怎么了?

”“你在围场坠马了,”慕容冲抢着回答,眼神里满是后怕,“幸好侍卫救得及时,

只是磕到了头。”坠马?我仔细搜寻着慕容晚的记忆,那片区域却有些模糊。

只记得马儿突然受惊,然后便是失控的狂奔和坠落。慕容擎握住我的手,

眼底是沉沉的担忧:“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边关不稳,你皇兄不日便要前往督军,

你且在宫里好生休养,莫要再让父皇担心了。”边关……督军……我的心猛地一跳。沈肃。

大靖的镇北将军,此刻就在那边境线上。一个念头,如同疯长的藤蔓,

瞬间缠绕了我整个心脏。我反手握住慕容擎的手,抬起眼,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水汽,

带着慕容晚特有的、不惹人厌的娇蛮:“父皇!女儿这次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躺在床上这些日子,女儿想明白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活着!皇兄要去边关,

女儿也要去!”“胡闹!”慕容擎皱眉,“边关苦寒,战事凶险,岂是你能去的地方!

”“父皇——”我拖长了语调,摇着他的手臂,“女儿不是去添乱的!女儿读了那么多兵书,

一直想亲眼看看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子!皇兄在,定能护我周全。我保证,绝不乱跑,

就待在最安全的大营里!父皇,您就允了女儿吧!”我苦苦哀求,眼神恳切。

慕容擎最吃我这一套。果然,他面露迟疑,看向慕容冲。慕容冲对我这个胞妹一向宠溺,

见状便笑道:“父皇,让晚晚去见识见识也好,有儿臣在,定不会让她少一根头发。

总比她整日在宫里闯祸强。”慕容擎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头:“罢了罢了,依你。

但切记,一切听你皇兄安排,不得任性妄为!”“谢父皇!”我破涕为笑,垂下眼睫,

掩去眸底深处那汹涌的、冰冷的浪潮。沈肃,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3.北梁边境的风,裹挟着黄沙和砾石,吹在脸上,带着干燥的疼。

我穿着一身火红的北梁骑射服,站在城楼之上,眺望远方。那里,是大靖军队连绵的营帐,

黑色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在看什么?”慕容冲走到我身边,将一件狐裘披在我身上,

“风大,小心着凉。”“看……敌人。”我轻声道,声音融在风里。

慕容冲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哼了一声:“沈肃那厮,确实是个劲敌。不过,此番有皇兄在,

定叫他有来无回!”沈肃。听到这个名字从皇兄口中说出,

我的心还是条件反射般抽搐了一下。不是爱,也不是恨,而是一种更复杂的,

糅杂了毁灭欲的冰冷。我拢了拢狐裘,没有说话。到边关半月,我以“观摩学习”为名,

几乎日日跟在慕容冲身边。他处理军务,我就在一旁看沙盘,地图;他与将领议事,

我便安静听着。我有着宋晚打理侯府、计算钱粮人手的缜密,

又有慕容晚聪慧的头脑和过目不忘的本事,很快便对军中事务和两军态势有了清晰的了解。

甚至,在一次关于粮草线路的讨论中,

我无意间指出了一个连慕容冲都忽略的、容易被小股部队突袭的薄弱点。

皇兄当时惊讶地看着我,随即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吾家晚晚,竟有帅才!

可惜是个女儿身!”我但笑不语。女儿身?上一世,就是这女儿身,困死了宋晚。这一世,

我要用这女儿身,向沈肃讨回一切!机会很快来了。一场试探性的小规模冲突在北风谷爆发。

慕容冲本不欲让我前去,但我执意要“亲临其境,感受战阵”,他拗不过我,只得应允,

将我安置在后方一个相对安全的高坡上,有重兵护卫。战鼓擂响,杀声震天。我骑在马上,

看着下方山谷中绞杀在一起的两国士兵。

鲜血、断肢、哀嚎……构成了一幅残酷而真实的画卷。胃里有些翻涌,但我强迫自己看下去。

然后,我在那片混乱的战场上,一眼就看到了他。沈肃。他穿着一身玄色铁甲,手持长枪,

骑在神骏的黑马上,于万军之中,依旧耀眼得如同战神。他的枪法凌厉霸道,所过之处,

北梁士兵如割麦般倒下。即使隔得这么远,我仿佛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冷冽肃杀的气息。

心口,那早已结痂的伤疤,似乎又被硬生生撕开,渗出血来。不是疼,是麻木的钝痛,

伴随着滔天的恨意。我死死攥紧了缰绳,指甲深陷进掌心。就在这时,

战局似乎对大靖愈发有利,沈肃率领的一支精锐骑兵,正试图撕裂北梁的左翼。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骤然窜入我的脑海。我猛地转头,对身旁的护卫队长,

也是慕容冲的心腹将领疾声道:“李将军!看到那处矮坡了吗?立刻调一队弓弩手过去,

用火箭,覆盖左翼前方五十步那片区域!快!”那里,

是沈肃那支骑兵可能选择的下一步穿插路线,也恰好是下风向!李将军愣了一下:“公主,

殿下令我等在此护卫您……”“战机稍纵即逝!”我厉声打断他,

属于慕容晚的骄纵和属于宋晚的决绝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势,“按我说的做!

皇兄若怪罪,我一力承担!”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骇人,李将军只迟疑了一瞬,

便抱拳:“末将领命!”弓弩手迅速就位。一支支燃烧的箭矢,如同流星火雨,

精准地覆盖了我指定的区域。轰!那片区域恰好有敌人提前泼洒的火油枯草,

瞬间燃起一道火墙!不仅阻断了沈肃骑兵的突击路线,更将他们的阵型瞬间打乱,

甚至有几人收势不及,连人带马撞入火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北梁军队趁势反扑,

原本不利的局面顿时被扳回。我站在高坡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沈肃在火墙另一头勒住战马,徒劳地挥舞长枪格挡箭矢,

看着他因计划被打乱而显露出的那一瞬间的惊怒。心中,涌起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沈肃,

被火焰阻隔的滋味,如何?……4.这场冲突以北梁小胜告终。回到大营,

慕容冲听完李将军的汇报,眼神复杂地看向我:“晚晚,你如何知道那里有火油?

又如何断定沈肃会走那条路?”我早已想好说辞,拿起一支令箭,在沙盘上比划着,

神色平静:“皇兄,我这几日反复研究北风谷的地形。那片矮坡视野最佳,

若要阻击左翼突进的骑兵,那里是唯一的选择。至于火油,”我顿了顿,

“前日我翻阅军需记录,发现有一批火油用途不明,结合前哨关于那片区域有异味回报,

便猜测敌人可能有所布置。至于沈肃的路线……皇兄,你常说沈肃用兵喜险好奇,善于穿插,

结合当时战场态势,那条路是他扩大战果的最佳路径,不是吗?”我分析得条理清晰,

慕容冲眼中的疑虑渐渐被惊叹取代:“好!分析得好!晚晚,你真是让皇兄刮目相看!

”他大笑着,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满是自豪。而我,只是浅浅勾了勾唇角。我了解沈肃,

胜过了解我自己。他的用兵习惯,他的思维模式,甚至他某些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都曾是我作为宋晚时,日夜揣摩、烂熟于心的东西。如今,这成了我对付他,最锋利的武器。

经此一事,我在军中的形象悄然改变。不再只是一个备受宠溺、前来玩闹的公主,

而是带上了一层神秘而聪慧的色彩。慕容冲也开始真正将我带在身边参与军务,

甚至偶尔会询问我的意见。我谨慎地提出建议,往往能切中要害。

借助慕容晚的身份和慕容冲的信任,我暗中推动了几次针对沈肃后勤补给线的偷袭,

虽未造成毁灭性打击,却也足够让他焦头烂额。我能感觉到,沈肃那边的应对,

开始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让他屡屡受挫的,

会是他早已抛之脑后、甚至亲手赐死的前妻。时间在双方紧张的对峙和小规模摩擦中流逝。

终于,一场决定性的战役,在苍茫平原上拉开了序幕。那一天,乌云压顶,狂风卷起沙石,

吹得人睁不开眼。双方投入了超过十万的兵力,战阵绵延数十里。

我依旧被安排在后方安全处,但这一次,我拒绝了厚重的车驾,选择了一匹快马,

一身红衣猎猎,如同战场上最灼眼的一抹亮色。战况异常惨烈。鼓声如雷,号角连绵,

士兵的怒吼与兵刃的交击声汇聚成死亡的乐章。鲜血浸透了枯黄的草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我紧紧盯着战场中央,那个如同修罗般的身影。

沈肃。他依旧是全场的焦点,长枪所向,几乎无人能挡。玄甲已被鲜血染透,

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北梁的防线,在他的猛攻下,开始出现松动。

慕容冲亲自率军顶了上去,与沈肃战在一处。但显然,皇兄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十余回合,

便已左支右绌。不能再等了。我猛地一踢马腹,在护卫们惊慌的呼喊声中,

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冲入了前方厮杀的边缘地带!“沈肃!”我清叱一声,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部分战场的喧嚣。我张弓,搭箭,冰冷的箭簇,遥遥对准了那个玄甲的身影。

他刚刚一枪逼退慕容冲,似乎感应到什么,猛地回头。距离不远不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头盔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有杀红眼的戾气,有对战局的掌控,

还有……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掠过的极致的震惊与……茫然。风,在这一刻似乎小了些。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是因为我这身北梁公主的装扮?

还是因为我这张与他记忆中毫无相似之处的脸?不。他的目光,

最终凝固在了我拉弓的左手手腕上。那里,束着红色的护腕。可就在刚才,因为用力拉弓,

护腕微微下滑了一寸,露出了一小截手腕。以及,手腕内侧,

那一抹淡粉色的、月牙形的疤痕。那是宋晚才有的疤痕!是很多年前,

他沈肃在一次练武时无意脱手,飞溅的木屑在她腕上划下的伤口!当时他还年轻,

手忙脚乱地帮她包扎,眼底有真切的心疼和懊恼。那个疤痕很小,很淡,若非极其亲近之人,

绝无可能知晓,更不可能记得位置形状都一模一样!沈肃的瞳孔,在看清那疤痕的刹那,

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震惊、难以置信、恐慌、还有一丝近乎疯狂的探究,种种情绪在他眼中剧烈翻腾,

几乎要将他那张惯常冷峻的面具彻底撕裂。他甚至忘了这是在生死相搏的战场,

忘了身前身后的刀光剑影,只是失魂落魄般,朝着我的方向,喃喃地问出了声。

隔着纷乱的人群,隔着血腥的空气,我听不清他的声音。但我读懂了了他的唇形。

他在问:“……晚晚?是你吗?!”哈!他在叫谁?宋晚吗?那个被他亲手毒死的妻子?

我的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不是因为旧情,而是因为那压抑了两世的恨意,

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看着他失态的模样,

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迟来的恐慌与追问,缓缓地,扯出了一个极冷、极艳,

也极尽残酷的笑容。弓弦,被拉至满月。箭尖,稳稳地瞄准了他心口的位置。然后,

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将话语送入风中:“沈将军,

你永远别想知道答案。”“嗖——!”冰冷的箭矢,离弦而去!带着慕容晚的力量,

带着宋晚的怨恨,破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啸鸣,直射向那个曾是我夫君,

也曾是我刽子手的男人!沈肃僵立在原地,竟像是忘了闪避,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是一片天崩地裂般的绝望与疯狂。箭矢,瞬间即至!那支离弦之箭,

裹挟着两世的怨毒与冰冷的决绝,撕裂空气,直取沈肃心口。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沈肃没有躲。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格挡或闪避的动作,只是僵立在原地,

像一尊骤然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玄甲雕塑。他头盔下的眼睛,

依旧死死地、近乎贪婪又绝望地钉在我的左手手腕上,仿佛要将那寸肌肤,

那道淡粉色的月牙疤痕,烙印进他崩裂的瞳孔深处。箭矢破风的尖啸,近在耳畔。“将军!

”千钧一发之际,他身旁一个亲兵猛地扑了上来,用身体狠狠撞开了他!

“噗嗤——”箭矢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清晰。那支本该没入沈肃心脏的箭,

深深扎进了那名亲兵的肩胛,鲜血瞬间涌出。沈肃被撞得一个趔趄,终于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扶住为他挡箭的亲兵,目光却依旧没有离开我,那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

是难以置信,是灭顶的恐慌,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亟待确认的渴望。“是……你?

”他声音嘶哑破碎,完全失了镇北将军的威严,更像是一个濒死之人的呓语,

“宋晚……是你吗?!”这一次,他吼出了声,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

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绝望。我端坐马上,红衣在猎猎风中翻飞,

如同盛开在尸山血海中的一朵曼珠沙华。看着他失态,看着他崩溃,

看着他被亲兵拼死护着向后撤去,那双曾令我沉溺、最终令我心死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猩红的、癫狂的追问。心中那片冰冷的荒原,似乎有凛冽的风呼啸而过,

带着快意,也带着更深的空茫。我缓缓地,再次抬起了弓。指尖又扣上了一支白羽箭。答案?

我早已给过他了。在我饮下那杯毒酒,笑着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保护公主!

”慕容冲的怒吼声在身边炸响。

他显然也看到了沈肃那不同寻常的失态和那句石破天惊的喝问,虽不明所以,

但保护我是第一要务。北梁的士兵迅速向我靠拢,组成紧密的防御阵型,将我与靖军隔开。

“晚晚,怎么回事?他刚才喊什么?”慕容冲策马靠近我,语气急促,带着惊疑,“宋晚?

那是谁?他为何那般看你?”我放下弓,转过头,对上皇兄探究的目光,

脸上是一片恰到好处的冷漠与嫌恶:“疯子的胡言乱语罢了,许是认错了人。皇兄,

战机已失,不必纠缠。”慕容冲眉头紧锁,又看了一眼沈肃那边混乱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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