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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睁开眼,胸口还残留着坠台时那撕心裂肺的痛,可入目的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而是昏暗烛光下,腐朽木梁结着的蛛网。这是哪儿?没等我理清思绪,

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蛮横地冲进脑海——云裳,教坊司官妓,刚因拒辱,

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而我,现代舞团首席沈未央,现在成了她。还不等我消化这骇人的事实,

“砰”地一声巨响,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满身酒气、衣着华贵却眼神浑浊的男人踉跄着闯进来,嘴里不干不净地嚷着:“云裳!

小***,躲这儿装什么死?爷来了,还不快起来伺候!”他看清我坐在地上,

嘿嘿淫笑着扑过来,那双油腻的手直接就来扯我身上单薄的衣裙。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的熏香,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主就是被这种人逼死的?

恐惧和一股莫名的愤怒直冲头顶。我不是云裳,我是沈未央!

在他肥硕的身体即将压下来的瞬间,

求生的本能让我摸到了头上唯一坚硬的物件——一根磨得尖利的素银发簪。来不及思考,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他凑近的、充满欲望的眼睛狠狠刺去!“啊——我的眼睛!

”杀猪般的嚎叫响起。他猛地捂住眼睛滚到一边,鲜血从他指缝里渗出。

我趁机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心脏狂跳得像要冲出胸腔,手里紧紧攥着那根带血的发簪,

剧烈地喘息着。外面的脚步声杂乱地响起,很快,

一个穿着体面、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嬷嬷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冲了进来。

看到屋内的情形,嬷嬷脸色瞬间铁青。“好啊!云裳!你竟敢伤了刘员外!

”嬷嬷眼神阴毒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来人!给我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出去,

乱棍打死!给刘员外赔罪!”两个婆子恶狠狠地朝我走来。我知道,被她们拖出去,

我就真的完了。刚活过来,就要再死一次?不!绝不!我猛地抬头,

用尽所有力气喊道:“嬷嬷息怒!奴婢……奴婢方才是一时惊厥,失了魂,才误伤了员外!

奴婢……奴婢还能献舞!奴婢愿登台献艺,将功折罪,绝不敢再惹事端!”我赌,

一个死了的官妓毫无价值,但一个还能献艺、或许能取悦更高权贵的官妓,

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嬷嬷审视的目光在我苍白却异常镇定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又瞥了一眼还在哀嚎的刘员外,冷哼一声:“惊厥?最好如此!算你识相!

今晚首辅大人宴客,点名要看你跳《霓裳》,若再出半点差错,仔细你的皮!

”她挥手让人扶走刘员外,又警告地瞪了我一眼,才带着人离开。

破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人,我瘫软在地,冷汗早已浸透内衫。

握着发簪的手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穿越,贱籍,险些被辱,

命悬一线……这一切都在告诉我,这里不是舞台,而是生死场。傍晚,

我被带到一间稍微整齐些的屋子,换上了一套还算精致的舞衣。

看着铜镜里那张陌生却楚楚动人的脸,我深吸一口气。沈未央,活下去,你必须活下去。

宴席设在首辅府华丽的大厅。丝竹管弦,觥筹交错。我低眉顺眼地跟在引领嬷嬷身后,

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身上,有好奇,有鄙夷,更有毫不掩饰的欲望。

我强迫自己忽略这些,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即将开始的舞蹈上。音乐起。我舒展身体,

融入这具身体残留的肌肉记忆,跳起了《霓裳》。但渐渐的,我融入了属于沈未央的理解。

原主的舞姿柔媚,而我,将现代舞的呼吸与控制注入其中,让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回眸,

都带上了一种不屈的韧劲和深藏的悲怆。我不是在取悦,我是在用舞蹈诉说,

诉说一个灵魂的不甘与挣扎。舞至动情处,我仿佛忘了身处何地,只剩下肢体在音乐中燃烧。

一曲终了,满场寂静。我伏在地上微微喘息,心跳如鼓。突然,

“啪”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寂静。是坐在主位那个男人,他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汇聚到他身上。他缓缓起身,

面容俊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如同深潭,落在我身上。他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此女之舞,甚合我意。”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力,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她的舞,只准跳给本官一人看。

”一句话,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耳边。我猛地抬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惊艳,没有迷恋,只有一种……一种看到了有趣玩物的审视和绝对的占有。

嬷嬷立刻满脸堆笑地应下,催促我谢恩。我僵硬地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完了。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而且是一个更华丽、更无法挣脱的牢笼。

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女“请”到了首辅府后院一间精致的屋子里。说是屋子,陈设华美,

却门窗紧闭,外面隐约可见人影绰绰,是看守。我被彻底囚禁了。

成了权倾朝野的首辅裴世珩的私宠。日子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平静中过去。

裴世珩并没有立刻召见我,他似乎很忙,只是将我圈养在这里,像收藏一件瓷器。

直到几天后,一场宴席。我被命令打扮好,前去献舞。这次宴请的是边疆部族的王子。

我依旧跳着舞,心思却活络起来。裴世珩是座我无法撼动的大山,我必须自己寻找出路。

舞动间,我敏锐地注意到,那位衣着华贵、面容带着野性的部族王子,

在看向主位的裴世珩时,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极隐晦的杀意和不满。虽然只是一瞬,

却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一个疯狂而危险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

在我心中骤然亮起。裴世珩,部族王子,

杀意……如果……如果能挑起他们之间的死斗……要么,我趁乱逃脱;要么,

就和他们同归于尽!总好过像一只金丝雀,被永远关在这华丽的笼子里,直到失去所有价值,

被弃如敝履。心脏因为这大胆的想法而剧烈跳动起来。

血液里某种属于沈未央的、不甘屈服的因子在苏醒。我低下头,掩去眸中瞬间燃起的火焰。

目标,前所未有的清晰。裴世珩,你把我关起来,我就把你的天,捅个窟窿!

我被关在首辅府这间精致的屋子里,像一件被遗忘的摆设。裴世珩再没露面,

只有固定的侍女送来饭菜,眼神里带着怜悯或漠然。我知道,他在熬我,

磨掉我所有不该有的心思。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机会很快来了。

裴世珩要宴请那位边疆部族的王子,命我再次献舞。站在熟悉的厅堂,音乐响起。我跳着舞,

心思却全在座下那个充满野性的王子身上。我记得他看裴世珩的眼神,那里面有恨。

这是我的机会。一个旋转,我悄悄做了个极快的手势。那是我从原主记忆里搜刮出的,

象征部族信仰的古老图腾的一个片段,混在舞姿里,一闪即逝。我紧紧盯着王子,

他端着酒杯的手似乎顿了一下,眼神锐利地扫过我。有戏!舞毕,我低头退下。

裴世珩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句:“舞尚可。”我松了口气,以为成功了。

可刚回到屋子没多久,门外就传来哭喊和拖拽声。

是那个曾偷偷给我多塞过一个馒头的侍女小翠!“大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的哭求声戛然而止。我冲到门边,只看到两个护卫拖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

地上留下一道挣扎的痕迹。浑身血液瞬间冰凉。裴世珩的声音在我身后幽幽响起,

他不知何时来的,倚在门框上,像在看一出好戏。“舞姿虽美,”他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

“勿染杂尘。安分些,对大家都好。”他走了,留下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冷。他看到了!

他什么都看到了!他在警告我,用小翠的命!恐惧像毒蛇缠住我的心脏。

我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裴世珩的可怕。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无异于***。硬的不行,

只能来软的,来更隐蔽的。我开始仔细观察。我发现那王子脾气暴躁,

席间对中原乐舞嗤之以鼻,但又会偶尔瞟几眼,带着点不甘心的好奇。下一次宴席,

我跳了一支剑舞。水袖如练,身姿却带着一股不属于闺阁的飒爽。

我刻意将动作做得大开大合,刚柔并济。收势时,脚下“不小心”一滑,水袖猛地甩出,

拂过王子面前的案几,杯盏叮当作响。我抬头,与他惊愕的目光撞个正着。我没有露出媚态,

反而用一种极快的、混杂着敬畏和……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即迅速低下头,

做出惶恐的样子。“放肆!”他身边侍卫呵斥。王子却抬手阻止了,他盯着我,眼神像狼,

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和探究。他觉得自己被一个舞姬怜悯了?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果然,

宴后,我隐约听到看守议论,王子派人打听我了。裴世珩知道后,非但没阻止,反而下令,

允许我在两个护卫“陪同”下,在府里后花园一小块地方走动。这绝不是恩典。

这是更大的牢笼,他在给我一丝虚幻的希望,看我如何挣扎。猫捉老鼠。

我必须利用这点空间。我注意到王子每隔几天就会送一批“礼物”给裴世珩,以示“友好”。

那些礼盒由专人检查后,会暂时放在外院一个厢房,等裴世珩过目。而负责初步清洁礼盒的,

是个老哑仆,很不起眼。我观察他很多天了,他每天都会去后院角落熬药,

给他生病的老母亲。机会来了。我算准时间,在他熬药时“偶然”路过,被石头“绊倒”,

扭伤了脚踝。我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哑仆慌张地跑来想扶我又不敢。我指着他的药罐,

又指指自己的脚,比划着。他茫然。我咬牙,忍着痛,示意他坐下,

然后用手在他小腿几个穴位上用力按压。这是以前练舞受伤时老中医教的方法,能缓解疼痛。

按了一会儿,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常年酸痛的老寒腿似乎轻松了些。他激动地向我磕头。

我扶住他,指着他的药,又指指后院方向,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声张。然后,

我悄悄将一枚用特殊草药汁浸过、带着一股类似部族圣山泥土气息的干枯叶片塞进他手里,

又指指那些礼盒,做出一个“放进去”的手势。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用眼神哀求,

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他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头。我闭上眼,指了指他母亲屋子的方向,

又指了指自己,做了一个“交换”的手势。我帮他缓解母亲的病痛,他帮我这个忙。

他挣扎了很久,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恐惧,最终,还是颤抖着接过了叶子。第二天,

我心神不宁。直到傍晚,一切风平浪静。我松了口气,看来成功了。那叶子带着故乡的气息,

王子收到,一定会起疑心,怀疑裴世珩在警告他。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第三天清晨,

我被一阵喧闹惊醒。推开窗缝,看到几个人拖着什么从哑仆住的那间矮房出来,

地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我浑身一颤,几乎站不稳。没多久,裴世珩派人来叫我。

不是去他的书房,而是去了府里一处阴暗的刑房。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胃里一阵翻涌。

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示意我看前面。那里,

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奄奄一息的人被绑在柱子上。是那个哑仆!他睁着空洞的眼睛,

望着我,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满是鲜血。“背主的下场,看清楚。

”裴世珩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毒蛇爬过我的脊背。行刑的人拿着烧红的烙铁,走上前。

我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抠进掌心,尝到了血腥味。我不能晕,不能吐,

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恐惧。我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着,看着那残酷的一幕,

甚至……甚至下意识地,我的脚尖随着行刑的节奏,极其轻微地点着地面,

像是在记忆某种残酷的韵律。裴世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一进门,我就瘫倒在地,剧烈地干呕起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哑仆临死前的眼神,刻在了我的脑子里。裴世珩就是个魔鬼!

我的所有小动作,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联系王子的路,被彻底堵死了。我该怎么办?

绝望像潮水淹没我。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我注意到一个人。一位姓李的将军,

他来府里拜访裴世珩,脸色不太好看。我隐约听到他们谈话的碎片,似乎和部族有关,

李将军对裴世珩的某些做法很不满。政敌!一个更冒险,几乎等同于***的计划,

在我脑中成型。既然暗的不行,那就来明的,把水搅浑!我找出之前偷偷藏起的几件旧首饰,

挑出最不起眼的一块玉片,躲在房里,日夜不停地在一块废弃的磨刀石上打磨。

我要把它磨成和王子腰间那块象征身份的玉佩,差不多的形状。这很难,但我没有退路。

手磨破了,渗出血,混着石粉,钻心地疼。但我心里憋着一股火,一刻不停。终于,

宴请李将军的日子到了。我揣着那枚粗糙的赝品玉佩,手心全是汗。音乐起,我舞动起来,

目光却紧紧锁定李将军的位置。就是现在!在一个高难度的腾空旋转动作时,

我算准角度和力道,袖子一抖,那枚“玉佩”精准地飞了出去,“啪嗒”一声,

轻响落在李将军的脚边。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李将军愣了一下,弯腰拾起那枚玉佩。

他仔细看了看,脸色骤变,目光锐利地扫向裴世珩,又看向对面的部族王子,

眼神充满了惊疑和审视。裴世珩端着酒杯的手顿住了,他看向我,眼神第一次不再是玩味,

而是冰冷的,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杀意。他笑了,笑容却比冰还冷。宴席草草结束。

我被两个护卫粗暴地带走,不是回原来的房间,而是押着往府邸深处走。越走越阴暗,

直到一扇沉重的铁门打开。里面是一间密室,没有窗户,只有墙壁上几盏幽暗的油灯。

密室中央,放着一个东西——一个金光闪闪,却只有一人高,极其狭窄的鸟笼。

裴世珩站在笼子边,抚摸着冰冷的金丝。“既然你这么喜欢跳,”他转过身,

眼神温柔得像情人低语,内容却残忍至极,“就在这里,跳给我一个人看。”他打开笼门。

我挣扎,却被护卫死死按住,强行塞了进去。“咔哒”一声,笼门锁上。

裴世珩的脸在笼外晃动,带着欣赏艺术品般的表情:“跳到我想放你出来为止。”他走了,

密室的铁门轰然关上。世界只剩下我和这个冰冷的金丝笼。空间狭小得只能站立,

稍微一动就会碰到冰冷的栅栏。黑暗和绝望瞬间将我吞噬。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像个真正的鸟儿,被关在这华丽的囚笼里,直到跳舞跳到死?不!沈未央,不能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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