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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刹车声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毫无征兆地刺穿了林薇的耳膜。紧接着,

是金属被蛮力撕裂的巨响,震得她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视野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吞噬,

她最后闻到的,是轮胎烧焦的糊味和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般的血腥气。“……薇薇?薇薇,

醒醒,粥要凉了。”谁?谁在叫她?林薇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

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濒死的抽痛。

映入眼帘的不是扭曲的车架和刺眼的白光,而是自家客厅那盏用了十几年的老旧吊灯,

灯罩边缘积着一层薄薄的灰。空气里没有血腥味,只有一股熟悉,熬得软烂的小米粥的香气,

混着旧家具在阳光下散发出,让人安心的味道。她……没死?林薇的目光有些呆滞,

缓缓转动脖子,视线扫过周围的一切。身下是那张坐垫被磨得发亮的碎花旧沙发,

每次坐下去,弹簧都会发出一声疲惫的***。左手边,母亲王淑芬正端着一碗粥,

围裙上还沾着点点油渍,见她醒了,脸上露出温柔的嗔怪:“你这孩子,

怎么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快,趁热喝了,妈给你放了糖。”父亲林建国正坐在饭桌旁,

手里拿着份报纸,乐呵呵地插话:“让她再睡会儿,年轻人觉多。

”这一切……真实得像一个无比残忍的幻觉。林薇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她颤抖着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温热的,有触感。她又看向墙壁,

那面被岁月熏得微微发黄的墙壁上,挂着一本撕页的老式日历。

上面用鲜红的数字印着——2015年,10月26日。轰的一声,

林薇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颗惊雷。就是今天。前世,就是今天,

父母开着家里那辆旧车带她去市里,在回来的路上,

一辆失控的货车从侧面撞了上来……那不是意外!冰冷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

像两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心脏。那场所谓的家庭聚餐,

小姨刘芬那张挂着虚伪笑容的脸,表妹张婷得意的炫耀……一幕幕画面在她眼前闪回,

最终定格在父母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嗡嗡——嗡嗡——”刺耳的手机***突兀地响起,

打断了林薇的回忆。父亲放下报纸,接起电话,声音里透着憨厚的亲切:“喂?是刘芬啊,

哎,你好你好……”来了。林薇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点尖锐的刺痛,

是此刻唯一能让她保持清醒的东西。“啊?去天悦府?”父亲的声音拔高了几度,

带着一丝受宠若惊,“那地方多贵啊,我们就不去了吧,

你们年轻人聚……”电话那头的刘芬不知道说了什么,父亲的语气很快就软了下来,

连连点头:“哎,好,好……那我们准备一下就过去,给你添麻烦了。”挂了电话,

父亲一脸喜气地对母亲说:“是刘芬,说婷婷交了个男朋友,在天悦府请客,

非让我们也过去热闹热闹。”母亲王淑芬正在擦桌子的手顿了一下,

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天悦府……那地方吃饭不便宜,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别让人家男孩子破费。”“哎呀,人家是青年才俊,不差这点钱。”父亲摆摆手,

显然没听出小姨话里的炫耀意味,“再说了,都是一家人,婷婷有出息,

我们做长辈的也该去给她撑撑场面。就这么定了!”看着父亲不假思索的应承,

和母亲虽有顾虑却终究为了姐妹情分而默认的模样,林薇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就是这样。前世,就是这样。父母的善良和对亲情的维护,在别人眼里,

不过是可以肆意利用的愚蠢。这场看似光鲜的“鸿门宴”,正是他们一家末日的开端。

这一次,她回来了。林薇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掌心是四个深红的月牙印。她抬起头,

眼底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和怯懦,只剩下一片寒潭般的死寂与冷静。她看着父母,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好,我们去。”“有些事,

是该做个了断了。”第二章 甜点天悦府的包厢里,水晶吊灯折射出过于灿烂的光,

晃得人有些眼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高级香薰和饭菜混合的油腻气息。

林薇的母亲王淑芬局促地拉了拉衣角,父亲林建国则像个犯错的学生,端着茶杯,

视线始终落在杯子里那几片浮浮沉沉的茶叶上。“姐夫,姐姐,你们别光喝茶呀。

”小姨刘芬的声音尖而亮,像一把锥子,刺破了包厢里虚伪的平静。

她将一个包装得流光溢彩的礼盒,“啪”地一声放在转盘中央,推到林薇父母面前。“尝尝,

这是我们家婷婷的男朋友,小张,特地托人从法国空运回来的马卡龙。

”刘芬的下巴微微扬起,眼角的余光瞥着林薇,话却是对着她父母说的,

“这可不是市面上那些甜得发腻的便宜货,人家是百年老店的手艺,一个就要好几百呢。

”表妹张婷坐在一旁,羞涩地笑了笑,不经意地撩了一下头发,露出手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

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王淑芬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哎呀,让孩子破费了,

太贵重了……”“贵什么呀,姐,”刘芬打断她,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炫耀,

“人家小张是青年才俊,自己开公司的,这点东西对他来说,就是洒洒水啦。不像有些人,

读了那么多书,到现在还在给别人打工,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哦。

”这句含沙射影的话,让父亲端着茶杯的手都顿住了,滚烫的茶水溢出来,

烫得他指尖一哆嗦。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林薇的视线,

却落在了那个过分精美的礼盒上。那熟悉的墨绿色底纹,那用烫金工艺勾勒出的鸢尾花图案,

甚至右下角那个龙飞凤舞的艺术签名——“V”。那是她的英文名,Vivi。前世,

她熬了三个通宵,才画出了这套包装的设计稿。这是她所在的公司,为了奖励核心员工,

特地定制的中秋福利。生产商就在本市西郊的工业区,离这里不过一个小时车程。

所谓的法国空运,所谓的百年老店,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林薇的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没有像母亲预想中那样羞愤或难堪,反而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

将那个礼盒拿了过来,放在手里细细把玩。“小姨,这个盒子真好看。”她的声音很轻,

像一片羽毛,却清晰地落在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这个设计很有意思,你看这烫金的纹路,

还有这个签名,风格很大胆,不像是传统奢侈品的调调,倒像是哪个新锐设计师的手笔。

”刘芬和张婷对视一眼,显然没料到林薇会是这个反应。刘芬清了清嗓子,

强撑着说:“那……那当然了,法国的顶级设计师,能跟咱们这儿一样吗?”“是吗?

”林薇抬起眼,清澈的眸子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地看向张婷,“表妹,

你男朋友知道这位设计师的名字吗?我正好有个朋友在巴黎的设计师协会,说不定还认识呢。

这么有才华的设计师,真想结交一下。”张婷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眼神开始躲闪,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哪知道这些啊,就是一个点心盒子而已……”“怎么会是而已呢?

”林薇故作惊讶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天真,“这可不是普通的盒子,

这是你男朋友的心意呀。连包装都这么用心,可见他对你有多重视。小姨,你说是不是?

”她把问题又抛回给了刘芬。刘芬被她捧得不上不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只能干笑着附和:“是……是啊……”“那到底是法国哪家百年老店呢?”林薇追问道,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V”字签名,目光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着对方的谎言,

“这么有名的店,网上肯定能查到吧?我帮你搜搜看,以后我们想买,也知道去哪儿买。

”她说着,便真的拿出了手机,摆出了一副要认真搜索的架势。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刘芬脸上的得意和炫耀,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当众戳穿谎言的恐慌和窘迫。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第三章 男友就在刘芬母女的谎言即将像个被戳破的肥皂泡,在空气中碎裂开来时,

包厢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修身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他手腕上那块金光闪闪的手表,在水晶灯下晃出一片刺眼的光晕。“不好意思,

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男人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磁性。“小张!

”刘芬像是见到了救星,脸上瞬间重新堆满了谄媚的笑,连忙站起来,“快来快来,

就等你了!”表妹张婷也立刻一扫之前的窘迫,亲昵地迎上去,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娇嗔道:“俊哥,你怎么才来呀。”被称作“高俊”的男人,安抚性地拍了拍张婷的手,

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当看到林薇父母那身朴素的衣着时,

眼神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走到桌边,将一把车钥匙随意地丢在了转盘上。

“啪”的一声轻响,那四个银色圆环的奥迪标志,像一块烙铁,烫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哎哟,小高换新车啦?这是A8吧?”刘芬立刻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声音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我跟你们说啊,姐,姐夫,我们家小高现在可厉害了,

在一家上市公司做总监,手底下管着好几十号人呢!”父亲林建国的眼神都有些直了,

喃喃道:“这车……得一百多万吧?”母亲王淑芬则不安地扯了扯林薇的袖子,

示意她别再说话了。在这一片由名牌,豪车和头衔构建起来的强大气场里,

所有人都显得有些黯然失色。除了林薇。她的目光,从始至终,

都没有落在那块看似昂贵的仿表,或是那把代表着身份的车钥匙上。她看到的,

是车钥匙上挂着的一个东西。一个洗得有些褪色,边缘起了毛边的粉色兔子布偶挂坠。

那只兔子的耳朵一只立着,一只耷拉着,眼睛是用黑线缝上去的,针脚有些歪歪扭扭。

林薇感觉自己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这个挂坠……是她上大学时,

母亲王淑芬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亲手给她缝的。因为觉得可爱,又怕弄丢,

她就一直挂在自己那辆二手代步车的备用钥匙上。前世,直到车祸发生,

那辆车和那串备用钥匙,都还停在公司的地下车库里。所以,这把钥匙……林薇缓缓抬起眼,

看向那个正志得意满,享受着众人吹捧的高俊,眼底的寒潭深处,掀起了一场无声的海啸。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网就已经撒下了。她没有动怒,甚至连一丝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

她只是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然后故作天真地笑了起来,

清脆的声音在嘈杂的吹捧声中,显得格外清晰。“高总监,你好浪漫啊。

”高俊正听着刘芬的恭维,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朝林薇看来。林薇晃了晃手中的茶杯,

下巴朝着那串钥匙点了点,笑容纯净无害:“车钥匙扣都用这么可爱的女款,粉色的兔子,

一看就是表妹送的定情信物吧?真羡慕你们,感情这么好。

”张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顶高帽戴得有些飘飘然,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下意识地就想点头承认。然而,高俊的脸色,却在林薇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倏地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心虚和一丝惊慌的表情。虽然他很快就用笑容掩饰了过去,

但那瞬间的僵硬,却没有逃过林薇的眼睛。

第四章 小丑竟是我自己林薇那句看似天真的“定情信物”,像一根无形的针,

精准地刺在了高俊和张婷之间那个炫耀的彩色气球上。张婷茫然地看着高俊,

她根本不知道这只旧兔子是从哪儿来的,但林薇的话却让她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虚荣和得意,

仿佛默认了,就能证明自己的魅力有多大。高俊的额角却沁出了一层薄汗。

他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强笑着解释:“哪有……这就是我在路边摊随便买的,看着好玩。”“是吗?

”林薇轻轻一笑,不再追问,那云淡风轻的态度,却比任何质问都更让人心慌。

一顿饭吃得暗流汹涌。刘芬眼看自家女婿在“点心”和“挂坠”上接连失利,

决定从最能体现他实力的地方找回场子。“薇薇啊,”她放下筷子,

用长辈的口吻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工作怎么样啊?要是不顺心,

就让你妹夫给你安排安排。小高人脉广,给你找个清闲点,工资又高的工作,

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高俊立刻接话,姿态摆得很高,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慷慨:“是啊林薇,都是一家人,别客气。你现在在哪家公司高就啊?

说出来我听听,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他问得随意,

仿佛林薇的公司不过是他庞大人脉版图里一个不起眼的小点。

父亲林建国和母亲王淑芬的脸上都露出了期盼的神色,在他们看来,这或许真是个好机会。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林薇身上。林薇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

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抬起头,迎着高俊那副精英的面孔,微微一笑,

清晰地吐出了五个字。“启明星科技。”话音落下的瞬间,高俊脸上的笑容,

就像劣质的石膏面具,“咔”的一声,碎了。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自得的红润,

瞬间褪成了纸一样的煞白。“启……启明星?”他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声音干涩得几乎听不清。刘芬还没察觉到不对,在一旁帮腔:“对对,就叫启明星,

一家小公司吧?小高,你肯定没听过。”“公司是不大。”林薇点点头,

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一寸寸地剖析着高俊脸上那摇摇欲坠的镇定,“不过,

可能是我职位低,所以高总监没见过我吧。”高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对,

对!公司太大了,部门多,不认识也正常。”“哦——”林薇拉长了声音,

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然后,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她拿出了手机,

从容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并且按下了免提键。“嘟——”的一声之后,

一个干脆利落的女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林总,您好。”林总?林建国和王淑芬愣住了。

刘芬和张婷也愣住了。高俊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只听林薇用一种闲聊般,

轻松的语气对着电话说:“小陈,帮我查一下,公司新来的那个货运司机,叫高俊的,

今天是不是开着我那辆尾号888的A8,去做保养了?”货运司机……高俊?

尾号888的A8……我那辆?信息量太大,刘芬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林薇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不轻不重,

却又无比精准地敲在高俊和刘芬一家的心脏上。

“我让他顺便把我妈给我缝的那个兔子挂坠拿下来,他怎么还没送来?”电话那头,

助理小陈的声音没有一丝迟疑,专业而高效地回答:“林总,高俊今天请假了,

车没送去保养。根据车辆GPS的实时定位显示,车……现在就在天悦府的停车场。

”“啪嗒。”是高俊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毯上。整个包厢,死一般的寂静。

刘芬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难以置信地看看林薇,又看看旁边抖如筛糠的准女婿。

张婷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引以为傲的青年才俊男友,那个开着百万豪车,

戴着名表的公司总监……竟然只是林薇公司的一个司机?偷开着老板的车出来装腔作势?

那她算什么?一个被骗的傻子?一个天大的笑话?小丑竟是我自己!这一刻,

水晶灯的光芒不再璀璨,反而像是一盏巨大的聚光灯,将他们一家人钉在了耻辱柱上,

无所遁形。第五章 毒蛇的温柔陷阱从天悦府那场堪称公开处刑的饭局回来后,

刘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没出门。她想不通。她那个窝囊了一辈子的姐姐,

那个老实巴交,任人拿捏的姐夫,怎么会生出林薇这么一个怪物?她精心策划的一切,

那些足以让普通人羞愤欲死的炫耀和打压,落在林薇身上,却像是拳头打进了棉花里,

最后反弹回来,把她自己打得面目全非。嫉妒,像一条毒蛇,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凭什么?

凭什么她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一切,林薇那个黄毛丫头轻而易举就拥有了?

凭什么她姐姐能一辈子被丈夫捧在手心里,而她自己却要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周旋,

活得像个笑话?她不甘心。如果不能把别人也拖进泥潭里,那她自己待在泥潭里,

又有什么意思?刘芬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疯狂而恶毒的光。她拿起手机,

翻出了一个尘封已久,几乎快要被遗忘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疲惫而沙哑的声音:“喂?哪位?”“是孙梅吗?”刘芬的声音,

此刻变得异常温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是林建国他老婆的妹妹,刘芬,

你还记得我吗?”……城南,一家光线昏暗的咖啡馆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精和油烟混合的怪味。孙梅局促地坐在卡座里,

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洗得发白的衣角。她的脸上带着常年操劳留下的蜡黄和憔悴,

与对面妆容精致,一身名牌的刘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芬姐,我,我现在过得不好。

”孙梅的声音很低,带着哭腔,“我男人在外面欠了一***债跑了,

孩子又生着病……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懂,我都知道。”刘芬握住她粗糙的手,

轻轻拍了拍,眼神里满是同情,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蜜糖,“梅,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你看我姐,一辈子没吃过苦,被我姐夫宠得跟什么似的。你说,这公平吗?

”孙梅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刘芬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沓现金,

推到孙梅面前。“下周,林建国他们有个同学会。”刘芬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蛇在吐信,

“你到时候打扮得漂亮点,主动去找他。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

你只要……让他犯点男人都会犯的错,再让我不小心带着我姐看见……”她凑到孙梅耳边,

将那个恶毒的计划和盘托出。孙梅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惊恐地看着刘芬:“芬姐,

这……这不行!建国他是个好人,我不能害他!”“好人?”刘芬冷笑一声,

“好人能当饭吃吗?能给你儿子交医药费吗?”她指了指桌上那沓钱,“这里是五万,

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十万。”十五万。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了孙梅的心上,

将她最后那点可怜的道德感,砸得粉碎。……与此同时,林薇刚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加密信息,来自她安插在老家的一个眼线。

信息很短,只有几行字,记录了刘芬和一个名叫“孙梅”的女人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以及她们谈话的核心内容。林薇的目光,从那一行行字上扫过。会议室里恒温的冷气,

仿佛在这一瞬间,变成了西伯利亚的寒流,顺着她的四肢百骸,侵入骨髓。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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