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感觉废话有点多 正文马上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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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平息下来的吴邪再次抬起冰冷僵硬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带着巨大的恐惧,触碰颈后。

“嘶——”指尖刚碰到皮肤,一阵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麻瞬间窜遍全身,让他猛地缩回了手,牙关打颤。

触感清晰无比,黏腻的血迹己经半干,皮肤破损肿胀,最可怕的是那清晰的、深深凹陷的齿痕轮廓,像一个耻辱的烙印,宣告着他被强行占有。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霸道至极的龙涎香,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缠绕着他的神经。

这不是巷子里那种铺天盖地的压迫,而是从他身体内部弥漫出来的,仿佛他的血液、他的骨髓都被强行染上了那个陌生顶级Alpha的气息。

吴邪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他捂住嘴,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恐惧堵在喉咙口。

即使这不是永久的,但临时标记也足够摧毁他的一切。

明天怎么出门?

怎么面对三叔他们?

任何一个Alpha,即使不刻意去闻,都能闻到他身上这浓烈到刺鼻的、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被标记了,被占有了,成了一个有主的Omega,即使这个“主”是一个在冷巷里强行施暴的陌生***!

Omega太过柔软,但又因为他们家庭的原因,所以在外面吴邪都称自己是一个beta。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淹没了他。

他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地冲进狭小的卫生间。

冰冷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刺骨的冷水哗啦啦地流下。

他发疯似的撩起水,拼命搓洗颈后的伤口,指甲用力刮擦着那片皮肤,试图将那齿痕、那气息、那感觉统统洗掉。

水花西溅,打湿了他的头发和单薄的衣衫。

冷水***得伤口一阵阵刺痛,但那股深入骨髓的龙涎香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在冷水的***下,如同被唤醒的凶兽,更加清晰地在他体内翻腾、叫嚣。

每一次搓洗,都像是在提醒他那屈辱的经历,提醒他身体被强行入侵、被烙上印记的事实。

徒劳,一切都是徒劳。

他颓然地停下动作,双手撑在冰冷的洗手池边缘,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如鬼,双眼红肿,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愤怒和无尽的茫然。

颈后那一片皮肤被他搓得通红破皮,渗着血丝,齿痕在红肿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狰狞。

他再次回到房间,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

身体明明疲惫到了极点,神经却像被点燃的火线,高度亢奋、紧绷。

颈后的标记处持续传来灼痛和难以言喻的麻痒,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那里流窜。

身体深处似乎在呼唤着什么,渴望着那刚刚强行注入、此刻却让他恨之入骨的龙涎香信息素的安抚。

“不…不要…” 吴邪蜷缩起来,把自己紧紧裹在冰冷的被子里,牙齿深深咬进下唇,首到尝到了血腥味。

他拼命抵抗着身体那背叛般的本能反应,这感觉比被咬住腺体那一刻更让他感到恐惧和羞耻。

吴邪在床上痛苦地翻蹭着冰冷的被单摩擦着颈后的伤口,带来一丝丝尖锐的刺痛,反而让他觉得好受一点,至少能压过那该死的、源自本能的空虚渴望。

他需要疼痛,需要冰冷,需要任何能对抗那可怕信息素影响的东西。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被颈后的疼痛和体内那该死的、属于顶级Alpha的信息素所切割、拉长。

他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模糊的阴影,仿佛那里藏着那个人的眼睛,恐惧和恨意啃噬着他的理智。

…………清晨微弱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吴邪才意识到自己一夜未眠。

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头痛欲裂,眼窝深陷。

但颈后的标记却异常活跃,持续散发着灼热感和那挥之不去的龙涎香气息。

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和不适,像是大病初愈,又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强行抽离了身体。

他猛地坐起,第一反应就是再次冲向卫生间。

镜子里的人憔悴不堪,颈后的伤口经过一夜,红肿得更加厉害。

齿痕周围甚至有些发青,狰狞地昭示着存在感。

他尝试着释放自己那微弱的清茶信息素,想要盖过那股龙涎香。

然而,如同水滴落入滚油,他清浅的信息素刚一逸散,立刻被体内霸道强悍的Alpha信息素吞噬、压制得无影无踪,反而像是投入了燃料,让那龙涎香的气息更加清晰地弥漫在狭小的卫生间里。

明明昨天晚上只是去三叔家里去看新到的那一批货,晚点回来的。

他不敢出门了。

他翻箱倒柜,找出自己平常用来屏蔽自己信息素的强效抑制剂。

他毫不犹豫地注射了双倍的剂量,冰冷的液体注入血管,带来短暂的清明和身体亢奋感的压制。

颈后的灼痛似乎也减轻了一点点。

这让他稍微喘了口气。

但他知道这治标不治本。

抑制剂无法清除标记,只能暂时压制Omega的身体反应。

他需要气味阻隔剂,最强效的那种!

他颤抖着手打开手机,点开跑腿代购软件,选择了气味最浓烈、评价最能“隔绝一切”的阻隔喷雾,下单了最大容量。

等待送货的时间无比煎熬。

他坐立不安,神经质地听着楼道里的每一次脚步声。

每一次风吹草动都让他心惊肉跳,生怕是那个顶级Alpha循着标记找来了。

终于阻隔剂送到了,吴邪反锁好门,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

刺鼻的、混合着化学香料和薄荷的浓烈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对着颈后的伤口,一个接一个的注射进去,首到喷头发出空响,首到那处皮肤被冰冷的液体浸透、刺痛。

然而,当浓烈的化学气味稍稍散去,他绝望地发现——那股龙涎香,依旧顽固地从他的皮肤下、从他的血液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阻隔剂的气味像一层拙劣的油漆,勉强覆盖在表面,却无法触及根源。

他依旧能清晰地“闻”到自己,闻到那个男人刻在他身体里的味道。

这一天,他在极度的疲惫、恐慌、反复的清洗和喷洒阻隔剂中度过。

抑制剂的效果在减弱。

双倍剂量带来的压制感如同潮水般退去,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本能反应开始反扑。

空虚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并且不断向下蔓延。

颈后的标记不仅灼痛,更开始传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心慌的悸动。

更糟糕的是,他开始出现类似戒断反应的症状。

轻微的眩晕,手指不受控制的细微颤抖,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巷子里冰冷的墙壁和沉重的喘息,一会儿是那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龙涎香。

吴邪蜷缩在床角,抱着膝盖,身体的不适和对未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

他再次尝试清洗,但冷水浇在颈后,带来的刺痛感己经无法像昨天那样转移注意力,反而像是在助长那份渴求。

他拿起剩下的阻隔剂,却发现那刺鼻的化学味道此刻闻起来令人作呕,丝毫无法掩盖体内那顽固的龙涎香,反而让他更加清晰地感知到那份来自顶级Alpha的烙印是何等深入骨髓。

这一周无邪在煎熬中度过。

窗外的天色阴沉,杭州冬日的湿冷仿佛渗透进了墙壁。

出租屋变成了一个华丽的牢笼,他被囚禁其中,囚禁在自己被标记的身体里。

颈后的伤口在愈合的麻痒和标记带来的悸动中反复折磨着他,体内那该死的、属于陌生顶级Alpha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的锁链,吴邪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眼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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