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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养母逼我捐肾给弟弟当天。上辈子我含泪同意,却死在手术台上。

而他们拿着我的保险金住进新别墅。这次我当场掀翻手术同意书:“要捐让你亲女儿捐。

”养母尖叫:“我哪有亲女儿?”我笑着打开直播镜头:“当然是你藏在别墅里的那位。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冰冷,钻进鼻腔直冲天灵盖。无影灯的光线白得晃眼,

手术台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手术服,一丝丝渗进皮肤里。我猛地睁开眼。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死亡的冰冷触感还黏在脊背上,

挥之不去——那不是梦,是切实发生过的,被推入无尽黑暗的绝望。“薇薇,签了吧,

就当是妈妈求你了……”熟悉的声音,带着伪善的哭腔,在耳边响起。我僵硬地转过头。

养母林婉保养得宜的脸就在眼前,眼圈泛红,拿着那份雪白的器官捐献同意书,

正努力往我手里塞。她身后,穿着病号服的弟弟苏瑞半靠在床头,脸色是刻意装出的苍白,

眼神里却透着一丝迫不及待。穿着白大褂的王主任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眼神回避着我的视线。场景、人物,甚至他们脸上那令人作呕的关切表情,

都和上辈子彻底重合!就是今天,就是这一刻。他们联手把我推上必死的手术台,用我的命,

换了他的“康复”,换了大笔的保险金,换了他们一家三口往后住别墅开豪车的逍遥日子!

而我,那个被他们从孤儿院领回来,从小就被告知“要感恩”、“要多让着弟弟”的傻瓜,

竟然真的信了他们的鬼话,以为牺牲自己就能换来一点点可悲的亲情,

含泪签下了自己的死亡判决书。结果呢?手术意外?大出血?哈!

冰冷的针头推进血管的感觉仿佛还在。意识抽离时,我最后看到的,

是养母和弟弟交换的那个如释重负、甚至带着隐秘喜悦的眼神。再后来,

我的魂魄飘荡在那栋用我的保险金买下的崭新别墅里,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我所谓的养父母,我掏心掏肺对待的弟弟,

还有那个他们小心翼翼藏起来、此刻却正大光明住进来的,

他们真正的亲生女儿苏宝儿——举杯庆祝,笑着说:“总算解决了那个麻烦。

”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绞紧了心脏,四肢百骸却爆发出一种近乎狂暴的力量。林婉见我不动,

又把同意书往前递了递,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耐烦的催促:“薇薇?别发呆了,医生还等着呢。

就是个小手术,很快的,捐个肾而已,又不会死……”“啪!”我猛地一挥手,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打在她手腕上。那份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同意书飞了出去,

纸张哗啦散开,雪片般落了满地。“啊!”林婉吃痛,惊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苏薇!你干什么!”病床上的苏瑞猛地坐直了身体,虚假的虚弱一扫而空,尖声道:“姐!

你疯了?!你不肯救我?!”王主任也皱起了眉:“苏小姐,请你冷静,

这件事……”“冷静?”我打断他,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自己都陌生的冰冷和尖锐,

“怎么冷静?躺上去,让你们冷静地弄死我吗?”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步步逼近林婉。重生带来的剧烈情绪冲击让我的身体微微发颤,但这看在她们眼里,

却更像是因为愤怒和恐惧。“捐个肾而已?不会死?”我盯着她,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妈,这话你自己信吗?

手术同意书上那条‘可能发生的意外及并发症’,你看清楚了吗?还是说,你早就知道,

‘意外’是必然会发生?”林婉的脸色骤然变了,眼神慌乱地闪烁了一下,声音猛地拔高,

试图用气势压过我:“你胡说八道什么!苏薇!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不成!

瑞瑞是你弟弟啊!他现在快死了,只有你能救他!你怎么这么自私冷血!”“快死了?

”我嗤笑一声,目光扫过脸色红润、中气十足的苏瑞,“我看他吼得比我还大声。倒是你,

妈——”我刻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脸。“要捐肾,

怎么不让你那个藏在西山别墅3栋B座201里的亲女儿来捐?她的肾,不是更匹配吗?

”死寂。病房里像是瞬间被抽成了真空。林婉的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惨白如纸。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收缩着,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苏瑞也彻底傻了,张着嘴,呆滞地看着我,仿佛看到了鬼。

王主任一脸茫然,显然没听懂这突如其来的信息。“你…你胡说什么!”几秒后,

林婉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跳起来,尖利的声音扭曲得变了调,

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来捂我的嘴,“我哪有什么亲女儿!苏薇!你不想捐就污蔑我!

你这个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我轻易地格开她颤抖的手,

力量大得她自己都踉跄了一下。“没有?”我笑了,慢条斯理地弯腰,

从散落一地的纸张里捡起自己的手机。解锁,屏幕亮起。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轻点几下,

熟练地打开那个用户量最大的短视频平台,点下了鲜红的“开始直播”按钮。

镜头对准了脸色惨白、状若疯癫的林婉。“那就让全网观众都来看看,评评理。

”我的声音透过手机麦克风,清晰地传了出去,平静得可怕。

“看看这位口口声声说爱我、把我当亲女儿的好妈妈,是怎么逼着养女给儿子捐肾,

又是怎么把她真正的亲女儿,像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一样,藏了整整二十年!

”直播间的在线人数,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疯狂飙升。弹幕瞬间爆炸,密密麻麻,

几乎覆盖了整个屏幕。***?!开局就这么劲爆?!捐肾?亲女儿?信息量过大!

这妈的表情……绝了,一看就是被说中了!地址都说出来了!快,

西山别墅的兄弟去看看啊!林婉彻底疯了,她尖叫着,

不顾一切地冲过来要抢手机:“关掉!你给我关掉!苏薇!你这个疯子!***!

”我侧身躲开,镜头稳稳地对准她扭曲的面容,将她最丑陋的样子,

实时呈现在万千网友面前。“关掉?”我看着她,眼中再无半分温情,

只剩下彻骨的冰寒和复仇的快意。“好戏才刚刚开始,妈。”手机屏幕上,弹幕疯狂滚动,

几乎淹没了林婉那张因惊惧而扭曲的脸。实锤了!这反应绝对是实锤了!

地址都爆出来了!西山别墅的兄弟快开直播啊!人肉她!逼养女捐肾,

自己亲女儿藏着?毒妇!医生也不是好东西!助纣为虐!报警!快报警!

冰冷的电子音效和滚烫的舆论,像无数根针,刺破病房里虚伪的平静。

林婉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似乎终于意识到那小小的镜头意味着什么,

扑过来的动作僵在半空,脸色由白转青,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关掉…关掉它!苏薇!

我命令你关掉!”她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仿佛那手机是能将她烧成灰烬的烙铁。病床上的苏瑞猛地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

血珠溅出几点,他却浑然不觉,指着我对王主任吼:“她是疯子!她胡说八道!医生!护士!

把她抓起来!把她手机砸了!”王主任脸色难看至极,这场面显然远超他的预料。

他试图维持秩序:“苏小姐,请你立刻停止直播!这是医院,

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可以什么?”我打断他,镜头微微偏移,

将他和他胸前的工作牌一同纳入画面,“可以像上辈子商量好的那样,

在手术台上给我来个‘意外’大出血,然后你好拿钱,他们好拿保险金,皆大欢喜吗,

王主任?”王主任的脸“唰”地白了,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额发:“你…你血口喷人!

”但他的手在抖,眼神仓皇地避开镜头。弹幕再次爆炸。***!还有医疗黑幕?!

***!全是***!录屏了!这医生完蛋了!医院名字拍到了!

XX医院泌尿外科王XX!兄弟们冲了他!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面色焦急的护士长,显然是听到动静赶来的。

“怎么回事?谁在闹事?!”为首的保安厉声喝道,目光扫过一地狼藉和状若疯癫的林婉,

最后落在我举着的手机上。林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尖指着我:“是她!她疯了!

扰乱医院秩序!快把她的手机抢过来砸了!”保安皱眉,上前一步试图制止我。

我立刻将镜头对准他们,声音清晰而冷静:“全网观众都在看着。现在,这位林婉女士,

我的养母,正试图联合医院保安,暴力阻止我曝光她逼迫养女捐肾、并隐藏亲生女儿的事实。

以及,这位王主任涉嫌参与非法器官移植和可能的谋杀计划。所有行为,实时直播,

证据确凿。”保安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他们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海量弹幕和飞速增长的在线人数,脸色变了。这不是普通的医患纠纷,

这是能把他们一起拖进舆论漩涡碾碎的直播现场!护士长也愣住了,手足无措。“哦,对了,

”我像是才想起什么,目光重新落回面无人色的林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妈,

你刚才尖叫着问我,你哪来的亲女儿?”我顿了顿,享受着她眼中攀升的极致恐惧。

“需要我现在就连线一下西山别墅3栋B座201的那位‘苏宝儿’小姐吗?问问她,

用我的保险金和我的肾换来的好日子,过得开不开心?或者,问问她,知不知道她妈和她哥,

正在医院里,打算再要她姐姐的一条命?”“不——!!!”林婉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

整个人脱力般瘫软下去,被旁边的护士长下意识扶住。她双眼空洞,嘴里只会无意识地重复,

“完了…全完了…”苏瑞猛地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面目狰狞地朝我扑来:“我杀了你!!

”但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我轻易地侧身躲过,伸脚一绊。“砰!

”他狼狈地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他此刻的丑态。“杀我?”我轻笑,“弟弟,你的‘重病’呢?

怎么这么快就好了?看来我的肾,你也不是很需要嘛。”弹幕彻底疯狂。演技炸裂!

装病实锤!摔倒姿势满分!建议入选年度戏精家庭!主播干得漂亮!连线!

快连线那个苏宝儿!我们要看!警察还没到吗?!仿佛响应弹幕的召唤,

病房外传来了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现在门口,神色严肃。

“接到报警,这里有人涉嫌强迫器官捐献和人身威胁,怎么回事?”为首的警官目光锐利,

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仍在直播的手机上。林婉看到警察,像是看到了最后的希望,

又像是看到了索命的无常,眼睛一翻,彻底晕了过去。苏瑞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屁都不敢放一个。王主任面如死灰,靠着墙才勉强站稳。我缓缓放下了举着的手机,

但并未关闭直播。面对警察,我深吸一口气,上辈子临死前的冰冷和绝望仿佛还在指尖缠绕,

但声音却异常平静清晰:“警察先生,我要实名举报。”“我的养母林婉,养父苏国强,

弟弟苏瑞,以及这位王主任,合谋欺诈、胁迫我进行非法器官捐献,

并涉嫌谋划在手术中对我不利,意图骗取高额保险金。”“证据,

”我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同意书,又抬了抬手机,“以及刚才发生的一切,

包括他们的反应和承认,我的直播间里,数千万网友,共同见证。”直播镜头下,

警察的到来,瘫倒的林婉,吓傻的苏瑞,面如死灰的医生,以及站在废墟中央冷静陈述的我,

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弹幕在短暂的凝滞后,迎来了更猛烈的喷发。

正义虽迟但到!主播好样的!警察叔叔辛苦了!一定要严惩!哭了,

幸好重来了,幸好主播清醒了!我看着被警察扶起、悠悠转醒后面容呆滞的林婉,

看着被戴上手铐、一脸不敢置信的苏瑞和王主任。病房外的走廊里,

似乎传来养父苏国强气急败坏的吼声,但很快被警察制止。闹剧,似乎终于要落幕了。

但我心里清楚,这仅仅是开始。

保险欺诈、谋杀未遂、非法囚禁关于苏宝儿……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远不止于此。

还有那个藏在别墅里,享受了我所有牺牲的“亲女儿”苏宝儿。我对着镜头,

轻轻说了句:“今天的直播就先到这里。”然后,在一片不要关!后续呢!

的弹幕中,我结束了直播。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病房里压抑的抽泣和警察询问的严肃声音。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依旧刺鼻,但这一次,

吸入肺腑的,是挣脱枷锁后,冰冷而自由的空气。重生归来,第一仗,我赢了。但我的复仇,

绝不会就此止步。那些欠了我的,一个都跑不掉。我抬起头,看向窗外,天光正亮。

直播关闭的瞬间,病房里那种被千万人凝视的紧绷感骤然消失,

但另一种更沉重、更窒息的空气迅速填补了真空。警察的到来像是一道分界线,

将闹剧与罪案清晰地划分开来。林婉被掐人中弄醒,一睁眼看到警察冰冷的制服,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还想挣扎着去抓警察的胳膊哭诉“家事”,被年轻警员毫不客气地挡开:“女士,

请保持冷静,配合调查!”苏瑞被从地上拎起来,铐上手铐时,他像是才反应过来,

杀猪般嚎叫起来:“爸!爸!救我!他们铐我!我没病!我没装病!都是我妈的主意!

不关我的事啊!”语无伦次,丑态毕露。王主任面如金纸,被单独带开时,

腿软得几乎需要人搀扶,

嘴里喃喃着:“完了…我的职业生涯…全完了…”养父苏国强在走廊里的咆哮声也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警察严肃的盘问和他逐渐低弱、试图辩解却漏洞百出的声音。

我被一位女警员温和地带到一旁做初步笔录。

她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同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苏小姐,

你刚才说的……包括手术台上的‘意外’,以及他们隐藏的亲生女儿,都有证据吗?

”她谨慎地问。我抬起眼,目光平静:“直播录屏是证据之一。西山别墅3栋B座201,

你们现在派人去,应该能‘请’到那位苏宝儿小姐。

胆量造假的话、以及过去二十年他们一家三口与她的秘密往来记录、汇款凭证……只要查,

绝不会空手而归。至于王主任,”我顿了顿,“查查他和他直系亲属近期的银行流水,

尤其是海外账户,或许会有惊喜。”女警员快速记录着,眼神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凝重。

她显然意识到,这绝非一时激愤的爆料,而是一场策划周密、证据链清晰的揭发。

“至于我‘意外’死亡后的保险金,”我补充道,声音里听不出波澜,

“受益人是苏国强和林婉,金额高达六百万。保险公司那边应该有记录。你们可以问问他们,

准备用这笔钱做什么。”女警员倒抽一口冷气,郑重地点头。做完笔录,

我被允许暂时离开医院。走出那栋充斥着消毒水和阴谋气味的大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挡了一下,温暖的触感落在皮肤上,带来一丝恍惚的真实感。我真的……活过来了。

而且,第一回合,我赢了。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我拿出来一看,

无数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提醒和塞爆信箱的短信、社交媒体@提示。

直播的影响正在以恐怖的速度发酵。

的亲生女儿#黑心医生王XX#西山别墅苏宝儿#多个词条以爆炸性的热度冲上热搜榜前列。

我的直播录屏被各大媒体、自媒体疯狂转发、剖析。网友们的力量是无穷的。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

经被扒了出来——一个精心经营着“富家千金”、“留学海归”、“人美心善”人设的账号。

最新几条晒别墅花园、晒奢侈品包包、晒环球旅行的动态下面,已经彻底沦陷,

被愤怒的网友用“肾换的包背得舒服吗?”“你妈和你哥在局子里等你呢”刷屏。

甚至有人扒出了几年前林婉以“远房侄女”名义偷偷与苏宝儿合影的模糊旧照,

以及苏国强多次开车出入西山别墅区的行车记录。铁证如山,舆论的海啸已经掀起,

足以将苏家彻底淹没。我关掉手机,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现在,我不需要再说什么,

网友和警察会替我完成剩下的工作。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那里的一切都让我恶心。

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在市区租了一个短租的小公寓,简单、干净,最重要的是,

只属于我一个人。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足不出户,安静地等待着。事件持续发酵。

警方动作迅速,第二天就通报了案情,

确认已依法对苏国强、林婉、苏瑞以及王主任等人采取刑事强制措施,

罪名涉及诈骗、胁迫、非法器官交易未遂、保险欺诈以及可能的故意伤害或谋杀未遂,

并提及“案中案”,对隐藏亲生女儿苏宝儿的相关情况也在进一步调查中。

苏宝儿果然在西山别墅被警方带走问话。据说被带出来时,她用名牌围巾裹着头,

哭得梨花带雨,对着镜头连连摆手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他们不熟”,

可惜没人再信她楚楚可怜的表演。保险公司第一时间发布声明,已冻结相关保单,

并积极配合警方调查,绝不会对欺诈行为进行赔付。苏瑞的“病情”自然也不药而愈,

成了全网嘲笑的“医学奇迹”。曾经羡慕林婉“儿女双全”、“养女孝顺”的亲戚邻居们,

现在电话被打爆,采访的、质疑的、看笑话的络绎不绝,他们纷纷撇清关系,

声称“早就看出他们家不对劲”。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心里没有任何波澜。这只是他们应得的下场。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负责此案的警官打来的。“苏小姐,案件调查取得了重大进展。

在强大的证据和舆论压力下,王主任和苏瑞先后崩溃,已经初步交代了部分事实。他们承认,

确实存在骗取保险金的意图,手术中也准备了后手……至于林婉和苏国强,还在负隅顽抗,

尤其是林婉,情绪极不稳定,反复要求见你。”见我?我扯了扯嘴角:“不见。

”“我们理解。另外,关于苏宝儿……”警官的语气有些复杂,“调查显示,

她对部分情况是知情的,至少清楚自己是被隐藏的亲生女儿,

并长期接受苏家大量的财物供给。但她坚称对逼你捐肾和保险金计划不知情。这方面的证据,

目前确实还不充分。”“没关系。”我淡淡道。法律讲证据,我比谁都清楚。

苏宝儿能否被定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精心经营的美好人生已经彻底毁了。

她将永远顶着“毒妇亲女”、“既得利益者”的标签,在社会性死亡中挣扎。

这比单纯的牢狱之灾,或许更适合她。挂断电话,我走到窗边。

夕阳的余晖将城市染成暖金色。楼下街道车水马龙,人潮熙攘,充满了平凡的烟火气。

我的复仇,第一阶段,似乎可以暂告一段落。他们身败名裂,锒铛入狱,财富成空。而我,

活了下来,获得了自由。但,这就够了吗?上辈子冰冷的手术台和死后漫长的飘荡,

那份蚀骨的恨意,真的能就此平息吗?我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那双曾经充满怯懦和渴望的眼睛,如今只剩下冰冷的沉淀和一丝未燃尽的火焰。不,还不够。

让法律惩罚他们的罪行,只是第一步。而我,要拿走他们最在意的东西,

在他们最绝望的时候,给予最后一击。比如,去“探望”一下我那精神濒临崩溃的好养母?

比如,去看看我那试图撇清一切的好“妹妹”苏宝儿,如今是怎样的狼狈?比如,

等他们判决落地,在监狱里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送他们一份“惊喜”的大礼?我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深刻的弧度。重生归来,我的第二人生,岂能只为复仇而活?

但在开启新篇章之前,总得把过去的垃圾,彻底清理干净。阳光彻底沉入地平线,

城市华灯初上。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落在空荡的房间里,坚定而孤独。游戏,还在继续。

阳光透过出租屋干净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

只有窗外传来的、属于城市的轻微嘈杂,一种令人安心的喧嚣。我坐在窗边的小桌前,

面前摊着几本崭新的考研资料。上辈子,我最大的遗憾之一就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家”,

放弃了大好的学业前景,早早被林婉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不如早点帮衬家里”为由,

逼着辍学打工。如今,一切重来,我绝不会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和机会。

知识、学历、独立的经济能力,这才是握在手里谁也夺不走的武器。

手机安静地躺在资料旁边,屏幕偶尔会因为涌入新的消息而亮起,但我设置了免打扰。

外面的世界因为那场直播依旧沸反盈天,媒体想尽办法挖我的联系方式,

苏家那几个极品远房亲戚试图道德绑架我“撤诉”、“顾全大局”,

甚至有些所谓的“慈善机构”想来蹭热度。一概不理。我知道,

警方那边的调查正在深入推进。铁证如山,加上舆论压力,他们的结局早已注定。

我现在需要做的,是重建我自己的生活。但……有些利息,总得先收一点。几天后,

我换上一身简单的黑衣,去了市看守所。提出要见林婉时,经办警官有些意外,

但还是安排了。隔着冰冷的防爆玻璃,我看到林婉被女警带了进来。才几天功夫,

她像是老了二十岁。往日精心打理的头发变得干枯花白,乱糟糟地堆在头上。眼窝深陷,

眼神浑浊呆滞,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撇着,带着一种神经质的抽搐。

昂贵的真丝睡衣换成了统一的橙色马甲,衬得她皮肤蜡黄。她拿起通话器的手一直在抖,

看到我,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猛地迸发出一种极其复杂的光——有刻骨的怨恨,有疯狂的祈求,

还有一丝残存的、试图拿捏我的惯性。“薇薇……薇薇你来了!妈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她声音嘶哑,语速极快,几乎把脸贴在玻璃上,“你快跟警察说!说这都是误会!

是家里吵架你说的气话!你快撤诉!让他们放我出去!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等她喘着粗气的间隙,才缓缓拿起通话器,

声音平静无波:“这里不是人待的?那手术台呢?对你来说,那里是不是就挺合适?

”林婉的表情瞬间僵住,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我……我那是为了救你弟弟!

我是为了这个家!”她徒劳地争辩,眼神闪烁。“家?”我轻轻笑了,“哪个家?有你,

有苏国强,有苏瑞,还有……藏在西山别墅的苏宝儿的那个家?”听到“苏宝儿”三个字,

林婉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颤,脸色更加灰败:“宝儿……我的宝儿……她怎么样了?

你们把她怎么了?!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无辜?”我微微前倾,靠近玻璃,

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像冰锥一样刺过去,“她穿着我用打工钱买的***款裙子,

背着我用奖学金换的名牌包,住着原本可能要用我的命换来的别墅时,她知道吗?

她每年生日,你偷偷给她转账,备注‘妈妈永远爱你’的时候,她知道这笔钱里,

有多少是我熬夜加班换来的吗?”林婉的呼吸变得粗重,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她当然知道。”我替她回答,眼神冰冷,“她只是习惯了,习惯了踩着我的骨头,

喝着我的血,享受你们偷来抢来的一切。现在,她正在另一个问话室里,

拼命地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你,推给苏国强,推给苏瑞,拼命证明自己的‘无辜’呢。

”“不……不会的!宝儿她不会……”林婉猛地摇头,拒绝相信。“会不会,你心里清楚。

”我打断她,“你最好祈祷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你的宝贝亲女儿,

很快就能进来陪你了。你们一家四口,正好团聚。”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

压垮了林婉强撑的精神。她突然崩溃了,双手疯狂地拍打着玻璃,涕泪横流,

声音尖厉得变形:“苏薇!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毁了我!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宝儿!

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女警立刻上前按住激动的她。

我冷漠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的丑态,心里没有任何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

直到她被强行带离,那绝望疯狂的咒骂声还隐约从通道尽头传来。我放下通话器,站起身。

离开看守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冰冷的压抑感缓缓吐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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