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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苏府起了大火,烧死了苏府中上下百口人,大火灭了一晚才扑灭,不过这大火来得蹊跷,而那上下百口人竟然无一人知晓。

苏府家主行商为业,为人向来颇为和善,待人接物皆以宽仁为本,实不知究竟为何,竟遭此弥天大祸。

流言西起,有人说府中惹了厉鬼,此祸是厉鬼来索命,也有人说府家主得罪了江湖中人,竟还有风水大师借此说府地处不利易遭横祸,狠狠地发了笔难财……众说纷纭。

府前大街聚集了很多人,他们望着衙门从苏府中搬出好几具焦尸,虽用白布盖着,但那味道也让人犯恶心。

女孩在远处望着,心中恨意首升。

这群畜生竟连无辜之人都不放过。

女孩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女孩清楚只有冷静才能为他们报仇。

“吃颗糖吧,我伤心时都会吃糖,甜了就不伤心了。”

柳云锦从囊里拿出一块糖,递给女孩。

女孩转过身离去,没有搭理他。

柳云锦“哎,我们去哪啊?

那些人做得干净,你如今上哪找?”

柳云锦跟上女孩,只见女孩就在另一座宅院后门停下来。

“你有钥匙?”

柳云锦指了指门上的锁。

女孩依旧不回他,默默抬手从头上拔了金钗,女孩扭了一下,轻轻一拉,一把钥匙赫然出现。

开了门进入,宅内萧条一片,落叶满地,己经很久没人居住了。

“你确定那东西放这里吗?”

柳云锦又问道。

“父亲为了防止有人知道这里,通常都是独自一人来这里,也未曾派人打扫过。”

“那你如何知道这里?”

女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也是无意间跟着父亲来这里,那时候她还以为父亲不知,待她进入了这个宅子,父亲便立在不远处的房门前,他道:“阿舒,随我来。”

她那时候年纪不算大,但心思自小便比其他孩子深,她看父亲的神情,便知此事并不简单。

房间内与普通房间没有两样。

父亲拿出了玉佩,那是白玉雕着两龙戏珠。

父亲走到贵妃榻边蹲下,将玉佩伸至榻板下,她面前的地板赫然出现了暗道。

她望向父亲皱了皱眉,他向她招了招手笑道:“不要怕,阿舒,过来。”

暗道下别有洞天,那里有很多牌位,仅只有两只牌位刻着字一个曾祖父,另一个是爷爷,父亲将烛火一个个点起,接着又拿来了香火。

“阿舒,跪下。”

她乖巧地跪下。

“这里供奉着上百位秦家人。”

“朱弦玉轸,烨城秦家?”

她望着上百张牌位,不禁问道。

父亲望向牌位娓娓道来。

秦家因乐而生,因乐而亡……数百年前,秦家人于烨城世代繁衍生息,安居乐业。

秦家善乐,亦从乐中悟道,他们以乐洗浊扬清,凡俗之人闻之,心旷神怡;修炼之士听之,功力大增。

当年实力最为雄厚的夏侯家闻知此事,遣人攻打秦家。

秦家人之乐,向来只助人,未曾有过伤人之功法,秦家人以蛮力相抗,怎奈夏侯家众人皆身怀绝技。

“自此,秦奴成琴奴……玉轸朱弦瑟瑟徽,”父亲长叹一气,点燃手中的香火,“你的曾祖父死里逃生,改头换面从商,我们方得安乐于此,而你爷爷一边护佑亲人,一边挽救陷于水火之中的秦家人。”

爷爷在她印象中不多,只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他蹲着张着大手对自己喊道:“阿舒,爷爷在这!”

而自己迈着不稳的步伐,悠悠地向他走去,后来他病重,没几年便去世了,不过那时候的记忆己经模糊,倒是不记得多少了。

她望着父亲将香火递给自己,缓缓道:“阿舒,来。”

她接过去望着那些灵牌,三拜才起身。

……“你话怎么这么少。”

柳云锦见她没动静,又问道。

“你问的要么是废话,要么是我不想答的。”

到了房门前,女孩止步,柳云锦抬步就上台阶去。

“你就在门外等着。”

女孩开口道。

“我不能进去吗?”

“如果你还想要清诀,就乖乖待在这里。”

女孩说完,抬步而入。

柳云锦倒是识趣没跟来。

女孩摸了摸自己腰间,摸了个空,女孩霎时间脸红一阵,怒气冲冲掀开门。

只见柳云锦拿着玉佩高高举起,对着空中圆日晃了晃。

柳云锦笑道:“双龙戏珠,秦家人?”

女孩红着脸,握紧拳头。

“你还想不想要清诀了!”

柳云锦转过身,又摇了摇手中的双龙玉:“还给你也行,告诉你是谁!”

女孩脸色恢复正常,缓缓道:“我是路源苏家苏莹澈,至于你所谓的秦家,家中予我玉佩,却未告知是秦家之物,只知玉佩的用途。”

柳云锦得意地轻笑了一声,随后扔回玉佩。

秦莹澈接过玉佩入了暗道,柳云锦依旧没有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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