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窒息感包裹着顾临渊残存的意识,仿佛沉入了永寂的深海。无边的剧痛与麻木交替撕扯着他的神经,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遍布全身的、深可见骨的裂痕,带来刀割火燎般的折磨。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巨锤反复砸碎、又被强行捏合起来的泥胚,在毁灭与重生的边缘痛苦地徘徊。不知过了多久,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奇异生机的暖流,如同最细小的溪流,艰难地渗透进他几乎干涸枯竭的躯壳。这暖流带着一种奇特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