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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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冰弦初动初春的御花园,夜宴正酣。丝竹管弦,觥筹交错,一派皇家气象。角落里,

沈知微抱着她那把老旧的琵琶“孤月”,指尖冰凉。她只是沈家推出来“充数”的义女,

个为真正的明珠小姐沈明珠挡去各种不必要的应酬、必要时还能作为“礼物”送出去的影子。

今夜,她的任务是为宴席助兴,弹一曲应景的《春江花月夜》。她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隐痛。心脏的位置,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时紧时松地抽痛。她知道,

之外江南别院里的沈明珠——那位被沈家捧在手心、却自出生起便病弱缠身的真正金枝玉叶。

她们的命运,诡异地纠缠在一起,明珠的生机流逝一分,她的痛苦便深重一分。

指尖拨动冰弦,清越空灵的乐音流淌而出。她没有刻意炫技,

只是将满腔无法言说的孤寂、压抑和对自由的渺茫渴望,尽数倾注于弦上。乐声如泣如诉,

如月下寒江,孤舟独影,竟盖过了满殿的喧嚣。宴席主位旁,

一身玄色蟒袍、神色冷峻的靖王萧珩,原本意兴阑珊地转动着酒杯。这宫廷宴饮于他,

不过是另一场需要应付的差事。然而,当那清冷的琵琶声钻入耳中时,

他转杯的手指倏然顿住。抬眸,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珠光宝气,

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那个抱着琵琶、身影单薄得仿佛随时会消散的女子身上。

她穿着一身半旧的藕荷色衣裙,素面朝天,唯有发间一支朴素的玉簪固定着鸦青的发髻。

与周围环肥燕瘦、浓妆艳抹的贵女们格格不入,却像一株在幽谷中独自盛放的寒兰,

清冽而孤绝。一曲终了,余音绕梁,满殿竟有一瞬的寂静。“好!” 皇帝抚掌赞叹,

“此曲只应天上有!沈家义女,好技艺!赏!”沈知微抱着琵琶,低眉顺眼地起身谢恩,

动作规规矩矩,没有半分得意。萧珩的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那清冷的侧脸,

那低垂时微微颤抖的睫毛,

有那抱着琵琶时指关节泛起的用力过度的苍白……都莫名地牵动了他心底某根沉寂已久的弦。

宴会散后,宫灯摇曳。沈知微抱着琵琶,独自走在长长的宫道上,

只想快些回到那个冰冷的“家”。夜风带着寒意,吹得她单薄的身子微微瑟缩。

心脏的抽痛似乎又加剧了些,她停下脚步,靠在冰冷的宫墙上,捂着心口,急促地喘息,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一件带着暖意的玄色大氅毫无预兆地落在她肩上,挡住了凛冽的寒风。

沈知微惊愕抬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是靖王萧珩。他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王爷?” 她下意识地想行礼,却被他抬手虚扶住。

“琵琶弹得很好。”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心口不舒服?

” 他的目光落在她依旧捂着心口的手上。沈知微心头猛地一跳,像被窥见了最不堪的秘密。

她迅速放下手,强自镇定:“谢王爷关怀,只是……只是有些气闷,无妨。” 她垂下眼,

不敢再看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萧珩没有追问,只是看着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眉头微蹙。“夜深风大,早些回去。” 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宫道的阴影里。肩上大氅残留着他清冽的松柏气息和温暖的体温。

沈知微站在原地,心脏的抽痛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意抚平了些许,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悸动和……恐惧。他是高高在上的靖王,

是手握重兵的权臣,而她,只是一个背负着诅咒的、随时可能被牺牲掉的影子。这份悸动,

对她而言,是比心脏的疼痛更致命的毒药。

**第二章:情愫暗生与剜心之痛**自那夜宫墙偶遇后,

萧珩的身影便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地侵入了沈知微灰暗的生命。

总能找到理由出现在她出现的场合——沈家为明珠小姐祈福的法事、京中权贵举办的赏花宴,

甚至是她去寺庙为沈明珠点长明灯的路上。他从不逾矩,只是隔着人群,静静地看着她。

或是递给她一卷失传的古琵琶谱,或是在她因心口剧痛而脸色煞白、摇摇欲坠时,

不动声色地让人递上一杯温热的参茶。他的目光沉静而专注,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温柔,

让沈知微无处可逃。沈知微的心防,在这样润物无声的攻势下,一点点崩塌。

她贪恋那份温暖,贪恋那份被珍视、被“看见”的感觉。每一次见到他,

心脏都会因为巨大的喜悦而疯狂跳动,紧接着,便是更剧烈、更难以忍受的剜心之痛!

仿佛有一把无形的钝刀,在她心口反复切割、搅动。她必须用尽全身力气,

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不让自己在他面前痛呼出声。这份爱,于她,是饮鸩止渴。

每一次靠近,都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去维系另一个人的存在。“离他远点,知微。

” 沈夫人,她的“义母”,在一次她因与萧珩“偶遇”归来后心绞痛发作、几乎晕厥时,

冷冷地屏退了下人,看着蜷缩在榻上冷汗淋漓的她,声音像淬了冰,“别忘了你的身份,

也别忘了明珠的命握在谁手里!靖王是什么人?那是能止小儿夜啼的煞神!你招惹他,

是嫌自己命长,还是嫌明珠活得太久?”沈知微咬着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痛得说不出话。

沈夫人走近,俯下身,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头:“收起你那点不该有的心思!你活着,就是为了让明珠好好活着!你的心?

你的情?那都是沈家的!都是明珠的!再让我看到你接近靖王,

坏了沈家的安排……你知道后果!” 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冷酷。沈夫人的话,

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沈知微的心底。是啊,她有什么资格去爱?她的生命,她的心跳,

甚至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不是自己的。她只是一个容器,

一个为沈明珠输送生命力的“药引”。对萧珩的爱,不仅会加速她自己的死亡,

更会直接害死沈明珠!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开始刻意躲避萧珩。

他送来的东西,她原封不动退回;他出现的场合,她找借口提前离席;他派来的人,

她避而不见。每一次拒绝,都像是在自己心上剜下一块肉,痛得她夜不能寐。然而,

萧珩的执着超出了她的想象。在一个大雨滂沱的黄昏,

他直接策马拦住了她从寺庙归来的马车。车帘被掀开,萧珩浑身湿透,

雨水顺着他冷峻的眉眼滑落,眼神却炽热如火,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他盯着车中脸色惨白、紧紧抱着琵琶的沈知微,声音低沉而压抑:“沈知微,告诉我,

为什么躲着我?”雨声哗啦,敲打着车顶。沈知微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错辨的情愫和受伤,

所有的委屈、痛苦、恐惧和无法言说的爱意几乎要冲破喉咙。她多想扑进他怀里,

告诉他一切!可是……她不能。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里挤出冰冷破碎的话语:“王爷……请自重。知微身份卑微,

不敢高攀。王爷厚爱……知微……承受不起。请王爷……忘了知微吧。” 每一个字,

都像是裹着碎玻璃,割得她喉咙鲜血淋漓。说完,她猛地放下车帘,

隔绝了他瞬间变得错愕而痛楚的目光。马车在雨中疾驰而去,留下萧珩独自站在瓢泼大雨中,

身影僵直如石。车内的沈知微再也支撑不住,蜷缩在角落,捂着剧痛的心口,

无声地泪如雨下,身体因极致的痛苦和悲伤而剧烈颤抖。孤月琵琶冰冷的琴身紧贴着她,

仿佛是她唯一的依靠。**第三章:求娶风波与共生之劫**沈知微的拒绝并未让萧珩退缩,

反而激起了这位铁血王爷骨子里的执拗。他认定她心中有苦衷,认定她并非表面那般冷漠。

他开始以更直接、更不容抗拒的方式靠近她。

他无视沈家委婉的劝阻和京中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在一个朝霞漫天的清晨,

带着足以让任何家族心动的聘礼,亲自登上了沈家的大门,当着满堂宾客的面,

向沈家家主沈崇山郑重求娶沈知微!消息如同惊雷,炸翻了整个京城。堂堂靖王,手握重兵,

权倾朝野,竟要娶一个身份尴尬、毫无根基的沈家义女为正妃?这简直是惊世骇俗!

沈崇山的脸色在震惊之后变得极其难看。他当然知道萧珩的价值,但他更清楚,

沈知微绝不能嫁!她是维系明珠性命的唯一“药引”,一旦脱离沈家掌控,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宫里的那位权阉赵无延,早已对沈知微垂涎三尺,暗示过多次。赵无延虽令人不齿,

却手握内廷大权,是沈家在朝堂上重要的倚仗之一。得罪赵无延,沈家也承受不起!

“王爷厚爱,沈家蓬荜生辉。” 沈崇山强压着怒火,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

“只是……小女知微福薄命浅,自幼体弱多病,恐难当王妃重任,更怕耽误了王爷。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体弱?” 萧珩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

扫过沈崇山虚伪的脸,“本王倒觉得,她比那些装模作样的贵女强上百倍!本王心意已决,

非她不娶!沈大人只需点头便是。” 他的语气带着战场磨砺出的杀伐决断,不容置疑。

沈知微被强行叫到前厅。当她看到端坐主位、气势逼人的萧珩,和父亲那铁青的脸色时,

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巨大的恐慌和心脏骤然加剧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知微,

” 沈崇山看向她,眼神冰冷如毒蛇,“靖王殿下垂青于你,是你的福气。

但为父也知你心思,你向来不愿高攀,更怕自己这病弱之躯拖累了王爷。

还不快谢过王爷厚爱,再婉拒了这桩婚事?莫要辜负了王爷一番心意!” 他的话看似温和,

实则字字句句都是威胁,提醒着她的“身份”和“责任”。沈知微的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微微颤抖。她看向萧珩,他正深深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有期待,有鼓励,

更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决心。那眼神像火,灼烧着她冰冷的心。她多想不顾一切地点头,

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她愿意!可是……心口那撕裂般的剧痛,

和脑海中沈明珠苍白脆弱的脸庞交替闪现。她能吗?她敢吗?她若点头,

沈家会立刻断了明珠的药,明珠会死!而她,或许也会因为共生联系的剧烈反噬而当场毙命!

就算侥幸不死,她也无法承受害死一个无辜生命的罪孽!巨大的痛苦和绝望如同巨浪,

瞬间将她吞没。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萧珩越来越沉的目光和沈崇山越来越冷的注视下,她猛地跪倒在地,

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咚!” 沉闷的声响让满堂皆惊。

“王爷……” 她抬起头,额上已是一片红肿,泪水混着绝望,模糊了视线,声音破碎不堪,

如同泣血,“王爷厚爱,知微……知微万死难报!但知微身份卑贱,命格带煞,

实在……实在不堪匹配王爷天潢贵胄!求王爷……收回成命!知微……配不上王爷!

”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萧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卑微如尘的她,看着她额头刺目的红肿,

看着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绝望和痛苦,

一股暴戾的怒火和无法言喻的心疼交织着在他胸中翻腾!他猛地站起身,带翻了手边的茶盏。

“好!好一个配不上!” 他声音冰冷刺骨,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和受伤,“沈知微,

你好得很!” 他不再看任何人,拂袖而去,玄色的身影带着冲天的怒意和孤绝,

消失在沈家大门外。沈知微瘫软在地,心口的剧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眼前阵阵发黑,

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下。她知道,她亲手推开了她生命里唯一的光,

也亲手将自己推入了更深的黑暗。沈崇山看着萧珩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和算计。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沈知微:“算你识相!不过,赵公公那边,

也该给个交代了。” 他口中的赵公公,便是那权阉赵无延。

**第四章:边关血火与明珠将陨**萧珩的求娶风波,像投入湖面的巨石,

在京城激起千层浪,也彻底改变了某些人的计划。皇帝对萧珩的兵权早已忌惮,借此机会,

一道圣旨将他调往西北苦寒之地戍边,名为重用,实为流放。临行前,

萧珩再次找到了沈知微。这一次,是在城外十里长亭。风雪漫天,朔风如刀。他一身戎装,

风尘仆仆,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疲惫,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只是深处藏着一抹化不开的痛楚。他递给她一个狭长的锦盒。“打开。

” 他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有些沙哑。沈知微颤抖着手打开锦盒。

里面静静躺着一卷明黄的圣旨!旁边,还有一套折叠整齐、流光溢彩的绯红嫁衣!

那嫁衣的料子是顶级的云锦,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在风雪中熠熠生辉,

美得惊心动魄。“这是……” 沈知微震惊地抬头看他。“这是陛下的密旨。

” 萧珩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允我戍边三年,若三年内能扫平西北边患,

筑起永不陷落之城,便许我婚姻自主,无论门第!知微,等我!

” 他眼中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火焰,“等我带着军功回来!等我用这道圣旨,

堂堂正正地娶你过门!到那时,谁也不能阻拦我们!谁也不能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他将那套绯红的嫁衣郑重地放到她手中,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这嫁衣,是为你而备。

替我收好它,等我回来,亲自为你穿上!”风雪呼啸,吹动着沈知微单薄的衣裙。

她抱着那卷沉甸甸的圣旨和那套滚烫的嫁衣,心脏像是被投入了熔炉,又在瞬间被冰雪覆盖。

希望如同最璀璨的烟花,在她眼前轰然炸开,照亮了她灰暗的生命!三年!只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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