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重生六零,随身携带军火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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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深山狼嚎第一章 冬至雪埋人我叫姜晚,今年十七,按户口本上的说法,出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

可此刻,红旗照不到我——老鸦岭的北风卷着雪粒,像钝刀子割肉,一刀一刀往骨头缝里钻。

我被捆得像只待宰的年猪,丢在爬犁上。

麻绳勒进腕子,紫黑色的血痂结了一层又一层。

嘴里的破布臭得发苦,是舅舅的汗巾——他半个月没洗,酸味里混着劣质烟油子。

“晚晚,别怪舅舅。”

他蹲在旁边,用两根冻裂的手指头,一张张捻开粮票,“你娘瘫了半年,家里早揭不开锅。

赵大疤肯出二百斤红薯干、三十尺布票,够咱吃到开春。”

他嘴里的热气一出口就结成白霜,挂在胡茬上,像撒了一把盐。

我盯着他,心里却想起上辈子——也是这条爬犁,也是这片雪原。

我被送进老鸹岭最深处的猎户窝棚,成了赵大疤的“共妻”。

那年冬天,我冻掉了三根脚趾,最后连命也冻没了。

如今重来一次,我居然还是落到这副田地。

可这一次,我不会再哭。

舅舅见我瞪他,扬手要扇,被旁边人拦了:“别打脸,破了相卖不上价。”

说话的是隔壁村的刘拐子,专门给山里猎户牵线买女人。

他袖子上别着个红袖章,却干着旧社会牙婆的勾当。

雪光太亮,那抹红刺得我眼睛疼。

爬犁动了,老黄牛蹄子陷进雪窝,发出“咯吱咯吱”的碎响。

我闭上眼,假装昏死,脑子却转得飞快。

前世临死前,我咬破舌尖攒了一口血,吐在赵大疤脸上,他把我踹进雪坑。

坑里有一节***的电线,电火花噼啪炸开——我最后的记忆,是蓝紫色的光和皮肉烧焦的味。

此刻,那截电线应该就在前面三里地的山坳。

我盘算着,等爬犁经过,我就滚下去。

要么被电死,要么被狼啃,总比再活一次地狱强。

风更大了,雪粒打在脸上像铁砂子。

我蜷起腿,暗暗蓄力。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闷雷。

老鸹岭的冬夜打雷?

刘拐子骂了句“邪性”,话音未落,第二声雷炸在头顶。

雪幕被撕开一道口子,惨白的闪电劈下来,正好落在爬犁前辕。

老黄牛“哞”地一声跪倒,舅舅摔进雪里,刘拐子被缰绳缠住脖子,拖出去两丈远。

我趁机滚下爬犁,绑手的麻绳在辕木上蹭断。

破布吐出来的瞬间,我吸进一大口冰碴子,咳得胸腔生疼,却忍不住笑——天助我也。

雪地上,舅舅正扒拉刘拐子,没注意我。

我猫腰钻进灌木丛,枯枝刮破棉袄,棉絮混着血珠飞。

三里地很快到了,那截电线果然横在雪坑上,覆着冰衣,像条死蛇。

我掰断树枝去勾,冰壳碎裂,电火花“滋啦”窜起半尺高。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回头,舅舅举着松明火把追来,脸被火光映得通红,像庙里的夜叉。

他喊:“小***,你敢跑!”

我抄起电线,冰碴子割破掌心,血滴在雪上,像点点红梅。

就在他扑过来的刹那,第三道雷劈下来。

这一次,闪电顺着电线炸开,舅舅整个人被掀翻,火把脱手,火星溅在我棉袄上。

我闻到焦糊味,却感觉不到疼——世界安静得只剩心跳。

雪停了,风也停了。

我低头,看见掌心伤口在愈合,一道机械音在脑子里响起:军火空间己激活,当前痛苦值 100,可兑换 54 式手枪一支。

我愣住。

下一秒,雪地里凭空出现一把手枪,乌黑的枪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捡起来,沉甸甸的,比锄头还趁手。

远处,舅舅在雪里抽搐,嘴里冒白沫。

我走过去,踩着他的胸口,弯腰把枪管塞进他嘴里。

冰凉的金属碰到他黄牙,他眼里终于露出恐惧。

“舅舅,”我说,“二百斤红薯干,换你一条命,挺值的。”

他呜呜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想起前世,他也是这样哭着把我推进狼窝。

现在,轮到我了。

枪声被雪吸收,闷得像破鼓。

温热的血溅在我脸上,很快冻成冰碴子。

我松开手,舅舅的头歪在一边,眼睛还睁着,倒映着灰蒙蒙的天。

雪又开始下,大片大片的,像撒纸钱。

我站着没动,任雪埋到脚踝。

军火空间在脑子里展开,一排排武器图标闪着蓝光,像除夕夜的灯笼。

我忽然笑起来,越笑越大声,惊起几只乌鸦。

它们扑棱棱飞过老鸹岭,翅膀拍打的声音,像给这个世界送终。

风卷着雪,很快盖住舅舅的尸体。

我转身往山里走,背影被雪幕吞没。

老鸹岭的夜真长啊,可我知道,天快亮了。

——因为这一回,我手里有枪,心里有恨,还有整整一座军火库,等着我掀翻这吃人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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