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我没考上。"电话里苏晚的哭声让我心碎，"江逸说他要陪我复读一年。
"我握着985录取通知书的手在颤抖。三年后，我从名校毕业归来，
却在咖啡馆里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苏晚穿着婚纱，挽着江逸的手臂。
"当年的高考成绩..."服务员小声说道，"其实是被人动了手脚的。"我放下咖啡杯，
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真相大白。第1章七月的燥热让整个城市都像个蒸笼，我坐在电脑前，
手指悬在查分页面上方，迟迟不敢点击。"快点啊林墨！"室友张建在旁边催促着，
"都等了这么久了。"我深吸一口气，点击了查询按钮。686分。
屏幕上的数字让我愣了三秒，然后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个分数足够上清华北大了，
更别说我心仪的复旦大学。"***！林墨你这是要上天啊！"张建看着我的成绩，
激动得比我还夸张。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苏晚，掏出手机就给她打电话。苏晚是我的女朋友，
也是我们班的学霸，平时模拟考试都比我高出二十多分。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苏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林墨？""晚晚，我考了686！你考得怎么样？
"我压抑着兴奋，想要和她分享这份喜悦。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我...我没考好。"苏晚的声音开始颤抖，"只考了435分。
"我感觉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435分？这怎么可能？
苏晚平时最差也有580分以上，怎么会只考这么点？"是不是查错了？
或者身份证号码输错了？"我急忙问道。"我查了好几遍，没错。"苏晚开始哭了，"林墨，
我真的没考好，我对不起你..."我的心情瞬间从云端跌到谷底。
我们本来计划着要去同一所大学，甚至都商量好了要在大学里拿双学位，
毕业后一起回来建设家乡。"没关系的晚晚，
我们可以想办法...""江逸说他要陪我复读一年。"苏晚打断了我的话。江逸，
我们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人组。他考了多少分我还不知道，但听苏晚这意思，
他是要放弃今年的高考成绩，和苏晚一起重新再来。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林墨，你去读大学吧。我不能耽误你的前程，
我和江逸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电话挂断了，我拿着手机站在原地，
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张建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苏晚她...""她要复读。"我苦笑着说，"江逸陪她。"当天晚上，
我们三个人在老地方的烧烤摊见面。这是一家开了十几年的小店，
我们从初中开始就经常来这里聚餐。苏晚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哭了很久。江逸坐在她旁边，
不断地安慰着。"林墨，恭喜你考得这么好。"江逸端起啤酒杯，"我们为你骄傲。
"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心情复杂得说不出话来。江逸考了598分，
这个成绩足够上一个不错的211大学了，但他选择了放弃。"江逸，你真的决定了？
"我最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我想陪着晚晚。"江逸的眼神很坚定，
"她现在需要人支持，我不能丢下她不管。"苏晚听到这话，眼泪又掉了下来："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别说对不起。"江逸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我们是一家人，
家人就要互相扶持。"我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小到大，
江逸对苏晚总是特别照顾，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
但现在看来..."那我呢？"我忍不住问道，"我们三个人不是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吗？
""林墨，你去读大学吧。"苏晚抬起头看着我，"四年很快就过去了，等你毕业回来，
我们还是好朋友。"好朋友。这三个字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和苏晚交往了三年，
从高一到现在，我们经历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直到结婚生子，
白头到老。但现在她说，我们还是好朋友。"晚晚，我可以不去复旦，我可以在本地上大学，
这样我们就能...""不行！"苏晚突然激动起来，"林墨，
你不能因为我毁了自己的前程！你必须去读大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我舍不得你...""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去读书。"苏晚站起身，"林墨，
我们分手吧。"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我。我看着苏晚决绝的表情，
再看看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江逸，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们..."我的声音颤抖着，
"你们是不是早就...""林墨，不是你想的那样。"江逸终于开口了，
"我只是想帮助晚晚，没有别的意思。"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站起身，
丢下一百块钱在桌上，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苏晚的哭声，还有江逸安慰她的声音，
但我没有回头。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走了很久，走过了我们一起看过的夕阳，
走过了我们一起吃过冰激凌的小店，走过了我们第一次牵手的小桥。
每一个地方都有我们的回忆，但现在这些回忆都变成了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回到家里，
我看着桌上的录取通知书，突然觉得这张纸变得沉重起来。妈妈走过来，
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小墨，怎么了？是不是和晚晚吵架了？""妈，我们分手了。
"我简单地说道。妈妈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傻孩子，
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读书，将来有了出息，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
"我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很难受。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苏晚为什么会考得这么差？
江逸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前程？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像无数个问号，
在我脑海里转来转去，让我整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响了，是江逸打来的。
"林墨，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和你解释一下。"我接起电话，
声音很平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和晚晚真的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只是觉得她现在很脆弱，需要人陪伴。""那为什么不是我陪伴她？"我反问道，
"我是她男朋友，不是吗？""因为你要去读大学啊！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你就替我照顾她？"我冷笑一声，"江逸，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话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江逸才说："林墨，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等你去了大学，见识了更广阔的世界，
你就会明白现在的选择是对的。""什么选择是对的？""分手，是对的。
"第2章八月的最后一天，我拖着行李箱走进了复旦大学的校门。送我来的是我爸，
妈妈在家里哭得稀里哗啦，说舍不得我离开。爸爸一路上话不多，
只是在临走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墨，好好读书，家里不用你操心。"我点点头，
看着爸爸开车离开，心里五味杂陈。宿舍里已经来了两个室友，一个叫王浩，从北京来的，
另一个叫李明，从广州来的。他们看起来都很健谈，很快就和我熟悉起来。"林墨，
你是哪里人？"王浩问道。"江南的一个小城市，你们可能没听过。
"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回答。"有女朋友吗？"李明八卦地问道。我的手顿了一下，
然后摇摇头："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否认苏晚的存在，说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些痛，
但我知道这是事实。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现在和江逸在一起复读，而我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开学第一周，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复旦的课程很紧，教授们都很严格，
但我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忙碌可以让我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苏晚。想起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样子，
想起她认真读书时咬着笔头的习惯，想起她喜欢在我耳边轻声说话的声音。想起这些的时候，
我总是会忍不住拿起手机，想要给她发个信息，问问她复读的情况。
但手指在屏幕上停留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没有理由再去打扰她的生活。十月份的时候，我收到了高中同学的消息，
说苏晚和江逸在复读班里表现得很好，两个人经常一起学习，一起回家，看起来很甜蜜。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图书馆里写作业。手机屏幕的光照在我脸上，
让我感到一阵刺眼。原来他们这么快就在一起了。我关掉手机，继续埋头写作业，
但字迹开始变得潦草起来。"林墨，你没事吧？"坐在旁边的王浩小声问道。"没事。
"我没有抬头，继续写着。但其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但真正听到确认的消息时，还是会觉得难过。那天晚上回到宿舍，
我做了一个决定：删掉苏晚的所有联系方式，彻底断绝联系。我花了一个小时，
把手机里关于苏晚的所有照片、聊天记录、通话记录都删得干干净净。删完之后，
我感觉轻松了一些，好像真的放下了什么。大二的时候，我加入了学生会，
开始参加各种社团活动。忙碌的生活让我逐渐适应了没有苏晚的日子，我开始有了新的朋友，
新的爱好，新的目标。我学会了摄影，加入了摄影社，经常和社员们一起去拍日出日落，
拍校园风景，拍城市夜景。通过镜头，我看到了很多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美好。
我也学会了吉他，在社团的演出中担任伴奏。音乐让我找到了表达情感的另一种方式，
当手指在琴弦上滑动时，所有的烦恼都会暂时消失。大三的时候，
我开始准备出国留学的申请。我的成绩很好，教授们都很看好我，
推荐我去美国的几所知名大学读研究生。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留在国内，在本校继续读研。
不是因为申请不到好学校，而是因为我舍不得离开这里。这里有我重新建立起来的生活，
有我认识的朋友，有我熟悉的环境。最重要的是，这里离家很近，离那个小城市很近，
离苏晚和江逸很近。虽然我们已经没有联系了，但我还是想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研究生期间，我专攻金融学，导师是一位很有名的教授，
经常会带我们参加一些高端的学术会议和商业论坛。在这些场合里，
我见识到了真正的精英阶层，也明白了什么叫做"站得高，看得远"。
我开始理解当年苏晚为什么要让我来读大学，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她是为了不耽误我的前程，
为了让我有机会成为更好的自己。但理解归理解，心里的那份不甘和怨恨还是存在的。
研三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邀请，是上海一家知名投资公司的分析师职位，
年薪五十万，在同龄人中算是很高的了。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份工作，并且表现得很出色。
公司的合伙人很看重我，说我有天赋，有前途，如果继续努力下去，
三十岁之前很有可能成为公司的高级合伙人。工作两年后，我的年薪已经涨到了八十万，
在上海买了一套小公寓，开始了真正的精英生活。但即使这样，我心里还是有个空洞，
一个苏晚形状的空洞。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她。
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想起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想起江逸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前程陪她复读。这些问题困扰了我五年，
但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直到今年春天，我决定回家看看。第3章五月的江南，
正是最美的季节。我开着新买的奔驰C级回到了阔别五年的家乡，一路上看着熟悉的风景，
心情有些复杂。小城市还是那个小城市，街道还是那些街道，但很多店铺都换了招牌，
很多建筑都重新装修过，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我没有提前告诉父母我要回来，
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推开家门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看到我突然出现，
手里的锅铲都掉在了地上。"小墨！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妈妈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想你们了，就回来看看。"我抱了抱妈妈，
发现她比以前瘦了一些，头发也白了不少。爸爸从客厅走过来，
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我的穿着："小墨，你这身衣服看起来很贵啊。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确实，从头到脚都是名牌，这身行头加起来得有三万多块钱。
"工作需要，要经常见客户。"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好好，我儿子有出息了！
"爸爸拍着我的肩膀，脸上满是骄傲。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父母聊了很多。
他们问我在上海的生活，问我的工作，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小墨，你都二十五了，
也该考虑找个女朋友了。"妈妈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说，"你看隔壁老王家的儿子，
都结婚三年了，孩子都会跑了。""妈，我工作太忙，没时间谈恋爱。"我随口应付着。
"忙什么忙！再忙也要有个家啊！"妈妈有些着急，"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
我们单位小李家的女儿，长得可漂亮了，还是大学毕业的...""算了妈，我自己会找的。
"我赶紧打断了她。吃完饭后，我提出要去街上走走，看看这些年家乡有什么变化。
其实我是想去那些有回忆的地方看看，比如我们以前经常去的烧烤摊，
比如我和苏晚第一次牵手的小桥，比如我们一起看过夕阳的公园。烧烤摊还在，
但老板换了人。我坐在以前经常坐的位置上，点了三份烤串，
就像以前我们三个人一起来时那样。"老板，以前在这里开店的那对夫妻去哪里了？
"我问道。"你说老刘家啊？他们去年搬走了，去城里照顾孙子了。
"新老板一边烤串一边回答，"你是以前的常客？""算是吧，
以前经常和朋友来这里吃烧烤。""那你的朋友呢？怎么今天一个人来？"我笑了笑，
没有回答。吃完烧烤，我又去了小桥。桥还是那座桥，但桥上的路灯换成了LED的，
比以前亮了很多。我站在桥上，看着下面流淌的小河，想起了当年和苏晚在这里的情景。
那是一个秋天的傍晚，我们刚刚结束晚自习，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这座桥的时候，
苏晚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河里的倒影说："林墨，你看，水里有两个月亮。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确实，河水中倒映着天空中的月亮，还有桥上路灯的光晕，
看起来就像两个月亮一样。"很漂亮。"我说。"以后我们每年都来看两个月亮好不好？
"苏晚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然后我们十指相扣，一起许下了永远在一起的誓言。现在想起来，
那些誓言就像水中的月亮一样，看起来很美，但其实虚无缥缈，一碰就碎。
我在桥上站了很久，直到夜深了才回家。第二天一早，我被妈妈的电话吵醒。"小墨，
快起床！晚晚来看你了！"我一下子清醒了，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什么？苏晚来了？
""是啊，就在楼下呢！快下来！"我匆忙穿好衣服，连脸都没洗就跑下楼。苏晚站在楼下，
看到我的第一眼，我们都愣住了。五年不见，她变了很多。以前的苏晚有些婴儿肥，
看起来很可爱，现在的她瘦了很多，脸型变得更加精致，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看起来很淑女。但最让我震惊的是她的眼神，以前那种青涩和纯真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林墨，好久不见。"苏晚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熟悉。
"好久不见。"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生硬地回应。"听叔叔阿姨说你在上海工作，
还挺成功的。""还好吧。"我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呢？过得怎么样？
"苏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在市里的一家公司上班，江逸也在那里工作。
""你们..."我想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们结婚了。
"苏晚主动说道，"去年结的婚。"这句话像一个炸弹一样在我脑海里爆炸。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但真正听到确认的消息时，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恭喜。
"我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谢谢。"苏晚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林墨，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我看了一眼楼上，妈妈正趴在窗台上偷偷往下看，
显然对我们的谈话很感兴趣。"我们去公园吧。"我说。第4章公园还是那个公园，
但修建得比以前更漂亮了。新增了很多花圃和健身器材，还有一个人工湖，
湖中央有个小亭子。我和苏晚并肩走在湖边的小径上，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初夏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鸟儿在枝头唱着歌，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但我们之间的气氛却有些尴尬。"林墨，你恨我吗？"苏晚突然问道。我停下脚步，
转头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当年的事情。"苏晚也停下来，低着头说，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谈什么恨不恨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你们现在过得幸福就好。""可是我过得并不幸福。
"苏晚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泪光闪烁。这句话让我很意外。我以为她和江逸会很幸福，
毕竟他们为了在一起，连高考都可以重来一次。"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苏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湖边的长椅上坐下。我也跟着坐在她旁边，保持着一段距离。
"林墨，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当年高考的事情。"苏晚的声音很轻，
好像怕被风吹散一样。"什么事情？""当年的高考成绩，不是真的。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我的真实成绩是623分，不是435分。
"苏晚转过头看着我，"江逸找人改了我的成绩。"这句话像雷劈一样击中了我。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江逸改了你的成绩？""是的。
"苏晚点点头，眼泪开始往下掉，"他想让我留下来，想让你一个人去上大学，
所以他找了黑客，篡改了网上的成绩显示。"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江逸，
我们的青梅竹马，我最信任的朋友，竟然做了这种事情？"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喜欢我，一直都喜欢我。"苏晚哭得更厉害了，
"从小学开始他就喜欢我，但你比他先追的我，所以他一直隐忍着。高考的时候，
他觉得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我跟你去了同一所大学，他就永远没机会了。
"我的拳头紧紧握着，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原来这就是真相，
原来这五年来困扰我的所有问题，答案都在这里。"那你呢？"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当时知道吗？""我不知道。"苏晚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
查到成绩的时候我也很震惊，我以为是自己发挥失常了。江逸安慰我，说要陪我复读，
我当时很感动，觉得他是个好朋友。""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结婚前一个月。
"苏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们在准备婚礼的时候，江逸喝醉了，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他说他爱了我十几年，为了得到我，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感觉心口像被人用刀子狠狠地捅了一下。江逸，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了我。"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因为我别无选择。"苏晚苦笑着说，"我们已经在一起四年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结婚。
而且...而且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了。""什么叫配不上我？""林墨，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苏晚指着我的穿着，"名牌西装，名牌手表，开着豪车，
在上海有房有车有高薪工作。而我呢？一个普通的小城市女孩，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
月薪只有三千块。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听着她的话，心里五味杂陈。确实，
这五年来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见识了最精英的圈子，
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成功人士。但我从来没想过这些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苏晚，
这些都不重要。"我转过身面对着她，"重要的是我们彼此的感情。""可是已经晚了。
"苏晚站起身，"我已经结婚了，我是江逸的妻子了。就算我们还有感情，
也不能重新开始了。""为什么不能？"我也站起来，"你可以离婚，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
""不行。"苏晚后退了一步，"林墨，我不能这么做。江逸虽然做错了事，
但他这四年来对我很好，我不能辜负他。""他对你好？"我冷笑一声，
"他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毁了我们的感情，毁了你的前程，你还说他对你好？
""至少他没有抛下我。"苏晚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至少他没有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