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正中一位身穿白衣白袍面上覆有一个诡异面具的男子率先双手合十,举过头顶随后左手下移,右手继续上移之后双手画圆至左右肩头处,最后于胸前再次合掌。
当白袍领头人做过这一连串动作之后,便有着12位银袍,36青袍和108黑袍人依次重复进行。
不过要是能够以更高的位置来观看这场祈告便会惊奇的发现这157人所拜方向各不相同,竟无一人有所重复。
“带罪血。”
居中那个白袍男子语气平淡。
“你们这群疯子,放开我,疯子……”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似乎是不悦于这名所谓的罪血太过于吵闹,白袍男子看了眼身旁的一位银袍人。
她是名女子,身材修长,尤其是胸前的两抹***饱满的“翠峰”让人格外注目,即使是宽大的银袍也难以遮掩。
她声音纤柔可在场的每一个人却都能听到“神敬之地,岂能喧闹,让他闭嘴。”
随看银袍女子的声音落下,两名负责押送“罪血”的黑袍人急忙将一个黑色的珠子放入了这名“罪血”口中,不大不小刚好使其嘴再无法动弹。
大殿之内又重归于一片寂静之中。
“愿吾主农卡迪娜斯永远庇护于我们,吾等愿以此“罪血”为祭,愿吾主农卡迪娜斯永远庇护于我们。”
“剑来!”
白袍男子语气癫狂可到剑来二字时语气又极为平淡,好似再没有着一丝的人味。
在白袍男子不断言语之际,余下156位教徒原本有些死寂的眼中生起了丝丝缕缕的光亮,还有着一丝的渴望与兴奋。
他们不断重复着“愿吾主农卡迪娜斯永远庇护于我们。”
他们的声音不大,几乎可以说的上是轻声低语,可“罪血”之人却能够听的清每一个字。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没有人能够听清。
当然,也没有人想要去听清。
可渐渐地“罪血”的身体不再挣扎,不是其己经做好了赴死的决心,而是其己无力挣扎。
因为他的胸膛在不知何时被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给刺穿了。
至于持剑之人正是那位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又不知何时持剑杀人的白袍男子。
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雪白长剑明明己经刺入“罪血”胸膛,可透过胸膛的剑尖处并没有出现意料之中的血色反而依旧是那圣洁的雪白。
那一刻,白衣胜雪。
也是那一刻手持雪白长剑的白袍男子恍若一尊神灵。
压抑的低语声猛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双首勾勾看着“罪血”的眼睛。
空气中的血气不断弥漫着使得他们的眼中多出了缕缕狂热。
“吾努卡塞”白袍率先鞠躬随之是银袍,青袍和黑袍。
最后他们都向着那名“罪血”的方向鞠躬,好像再为这场礼祭画上完美的句号。
“罪血”的瞳孔不断发散,往事一一闪过,他仿佛看到那独属于自己的“走马灯”。
可好像又不一样,父母,亲朋,师长以及自己所经历的每一件好事与坏事最终都停留在一幅周边与内部皆充满了好似永远燃烧不尽的火焰的教堂之中。
一切好像都是对的,可他明明在最后那幅定格画面之前,看到了一幅不属于他的画面。
一位面容模糊不清的红衣女子在抱着他哭。
他,却莫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