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五个月,我亲手撕了婆家的房产证>结婚前婆婆主动给我家十万彩礼,
婚后房产证加我名字。>直到怀孕五个月整理书房,我发现三本写着不同日期的房产证。
>最新那本没有我的名字。>丈夫轻描淡写:“妈说等孩子生了再添上,
怕你孕期情绪不稳乱加名。”>我笑着撕碎假证:“真巧,我也怕你们乱抢孩子。
”>“毕竟孩子生父栏,我填的可不是你名字。”---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
懒洋洋地淌进客厅,落在那盆被我养得叶片油亮的龟背竹上,也落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五个月了,小家伙偶尔会伸伸胳膊腿儿,提醒我他的存在。
空气里弥漫着刚出炉的蔓越莓饼干的甜香,是我特意给婆婆烤的,她总夸我这手艺能开店。
电视里放着轻松的综艺节目,嘻嘻哈哈的背景音,衬得这个家,暖得没有一丝缝隙。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婆婆又在抢着洗碗了。我赶紧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声音里带着笑:“妈,您放着我来吧,您歇会儿!”婆婆闻声探出头,
那张总是带着慈和笑意的脸,眼角细密的皱纹都舒展开,手里还捏着个滴水的盘子。“哎哟,
我的好媳妇儿,你快坐着!你现在可是咱们家最金贵的大熊猫,这些活儿哪轮得到你动手?
”她语气里的宠溺满得快要溢出来,“你呀,就负责安安生生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妈就心满意足喽!”我无奈又窝心地坐回去,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肚子。结婚前,
婆婆的“开明”和“大方”是出了名的。主动提出给十万彩礼,
在我家那边都是顶有面子的事。婚后不久,更是特意把我叫到书房,拿出崭新的房产证,
指着上面并排的“江枫”、“林晚”两个名字,拍着我的手背说:“晚晚啊,
以后这就是你俩真正的家,你的名字在这儿,谁也抢不走,安心过日子!
”当时那份沉甸甸的归属感,现在想起来,心口还是温热的。丈夫江枫就是那时候回来的。
他带着一身室外的微凉气息,换了鞋,很自然地走过来,
温热的大手覆在我抚着肚子的手背上,又弯腰,把耳朵贴在我隆起的弧度上听了听,
才直起身,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颊。“今天小家伙乖不乖?没折腾他妈妈吧?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工作一天的疲惫,却依旧专注地落在我身上。“挺乖的。
”我笑着侧头看他,阳光勾勒着他挺拔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是我看了无数遍、依旧觉得心动的模样。他顺手拿起茶几上我喝了一半的温水,
很自然地喝了一口。婆婆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脸上笑开了花:“瞧瞧,
这小两口,蜜里调油似的!晚晚啊,你眼光好,我们江枫从小就懂事,知道疼人。
”她走过来,拿起一块我烤的饼干,咬了一口,赞不绝口,“嗯!好吃!比外面买的强多了!
晚晚真是心灵手巧,我们江家真是有福气!”那语气里的自豪,毫不掺假。
茶几上摊着几本新的育儿书,是我网购刚到的。我拿起一本翻看着,
忽然想起书房靠墙那个旧书架最顶层,好像还堆着几本江枫学生时代的旧书。
之前隐约听他提过一嘴,里面有本绝版的建筑图册,现在好像挺值钱?现在正好有空,
不如整理出来,该卖的卖,该留的留,也好给即将到来的宝宝腾点地方。“妈,江枫,
我去书房找点东西。”我扶着腰起身。“找什么?我帮你。”江枫立刻跟着站起来。
“不用啦,”我把他按回沙发,又朝婆婆笑笑,“就几本旧书,我活动活动,
医生也说适当运动好。”婆婆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活动活动好,生的时候少受罪。
慢点啊晚晚,别磕着。”书房不大,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平行的光栅。
空气里浮动着旧纸张特有的、干燥而沉静的味道。我搬过角落那把有点沉的木梯凳,
小心翼翼地爬上去。顶层书架果然落了一层薄灰,堆放着一些蒙尘的旧课本、旧杂志,
还有几个硬壳文件夹。手指拂过那些尘封的封面,一本深红色的硬壳证书触感有些不一样。
我下意识地把它抽了出来。沉甸甸的,封面是那种熟悉的、带着凹凸纹路的深红色。
封面上烫金的“房屋所有权证”几个字,在穿过百叶窗的光线下,反射着一点冷硬的光。
心里莫名地轻轻“咯噔”了一下。这颜色,
这质感……怎么和我当初在书房里看到婆婆展示的那本,那么像?
那本写着我和江枫名字的房产证,不是应该被婆婆收在保险柜里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堆旧书顶上?指尖沾了灰,我随手在证书封面上抹了一下。
灰尘被擦掉的地方,露出一个清晰的***数字“2”。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
这不是我们那本。我们那本,我记得清清楚楚,婆婆拿给我看时,封皮是崭新的,
没有任何编号标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带着一种近乎荒谬的预感,翻开那本深红色的册子。纸张哗啦一声。发黄的纸张上,
印着清晰的信息。权利人:江枫。共有情况:单独所有。登记日期:三年前。三年前?
那不就是我和江枫刚认识不久的时候?脑子有点懵。我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
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那一摞旧书里继续翻找。指尖又触碰到一个同样硬壳、同样深红色的边角。
再抽出来一本。这本更旧些,封皮磨损得厉害,颜色也更深沉。翻开,同样的格式,
同样的位置:权利人:江枫,江国栋公公的名字。登记日期:五年前。五年前,
三年前……那本写着我和江枫名字的、崭新的房产证,登记日期是去年,我们结婚后不久。
三本房产证。三个不同的时间。像三块冰冷的石头,
毫无预兆地砸进我自以为平静幸福的湖心,激起巨大的、带着回响的漩涡。
我攥着那两本旧证,指尖冰凉,手心里的汗却黏腻腻的。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冰冷感,瞬间攫住了我。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咚咚咚,
震得我耳膜发疼,连带着小腹都隐隐传来一阵不适的坠胀感。我死死咬住下唇,
才把那声冲到喉咙口的惊呼咽了回去。不对……这感觉不对!婆婆当初给我看的那本,
登记日期是去年,她亲口说,那是为了给我保障,特意去换的新证,加上了我的名字!
那眼前这本“单独所有”的三年前版本算什么?
还有那本更早的、和公公共有的……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
猛地窜进我的脑海,缠得我几乎窒息。我扶着梯凳,几乎是踉跄着爬下来,
双腿软得不像自己的。跌跌撞撞地冲到书桌边,
拉开最下面那个平时几乎不上锁的抽屉——婆婆说过,家里最重要的证件都放在书房保险柜,
只有这本“新”的房产证,因为要给我“安心”,所以放在这个抽屉里,让我随时能看到。
抽屉里,那本崭新的、封面几乎能反光的深红色房产证,静静地躺着。它崭新得刺眼。
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它。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定住神,猛地翻开!
视线像被灼烧般,死死钉在“权利人”那一栏。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冰冷地印着:江枫。
后面,空空如也。没有“林晚”。没有我的名字。像有人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空气都被瞬间抽离。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重地砸在冰冷的现实上。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到了这剧烈的动荡,不安地动了一下,带来一阵尖锐的抽痛。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身体晃了晃,后背重重地抵在冰冷的书桌边缘,才勉强站稳。假的。
都是假的。婆婆慈爱的笑容,丈夫温柔的耳语,
那“特意为你加上名字”的承诺……一幕幕在我眼前飞速闪过,
最后都定格在眼前这页冰冷的、没有我名字的登记页上。原来那场盛大的“保障”表演,
***就是这本精心炮制的假证!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被这出温情脉脉的戏码骗了整整两年,骗到连孩子都怀了五个月!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涌上喉头,又被我死死压住。
指尖用力到几乎要嵌进那本假证的硬壳封面里。愤怒像滚烫的岩浆,
瞬间冲垮了所有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烧得我浑身发抖。
客厅里隐约传来婆婆愉快的笑声和电视节目的喧闹声。那温馨的日常声响,此刻听来,
像最恶毒的嘲讽。我像一尊被冰封住的雕像,站在书桌旁,
手里紧紧攥着那本崭新的、没有我名字的假证。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一直渗进骨头缝里。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进我心里分毫。那盆油绿的龟背竹,那蔓越莓饼干的甜香,
都成了模糊而遥远的背景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只有几秒。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江枫探进头来,脸上还带着客厅里带出来的轻松笑意:“晚晚?
找着了吗?妈说她那盆宝贝兰花好像有点蔫,
想让你这个绿手指去看看……”他的声音在看到我僵硬的背影和手里紧攥的东西时,
戛然而止。笑意凝固在他脸上,像是被瞬间冻住。“晚晚?”他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拿着这个干什么?”他试图走过来,
想从我手里拿走那本证。我猛地转过身。动作太快,牵扯到腹部的肌肉,又是一阵钝痛。
但我顾不上了。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烧得我眼前发红。我把那本崭新的假证,
连同刚从书架上找到的那本三年前的“单独所有”证,一起狠狠摔在书桌上!“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江枫,”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是砂纸在摩擦,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你告诉我,这算什么?”我指着那本新证,“没有我的名字!
你妈当初给我看的,是加了名字的!那本呢?被你们吃了?
”我的目光又扫向那本三年前的证:“还有这个!三年前你就单独所有了?
那去年那场‘特意加名’的戏,演给谁看的?我吗?江枫,看着我!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最后一句,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和尖锐的绝望。
江枫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看了一眼桌上的两本证,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立刻去碰。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烦躁地耙了一下头发,避开了我几乎要喷火的目光。
“晚晚,你……你先别激动。”他试图靠近我,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安抚,却显得那么虚伪,
“你听我说,这事……这事是妈的意思。她不是针对你,真的,你别多想。”“别激动?
别多想?”我简直要被气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孩子在我肚子里五个月了!你们拿着本假证骗我,骗我这里是家,骗我有保障!
现在被拆穿了,让我别激动别多想?江枫,你们把我当什么?生育工具?
还是你们家免费的保姆加***?!”“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枫的声音陡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