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中午刚吃完饭，我正准备午休，手机突然响了。

是银行的短信提醒：您尾号8888的储蓄卡支出50000元。我愣了三秒，

立马打开手机银行查看。卡里原本的十二万，现在只剩下七万。

这张卡只有我和老婆曾雅知道密码。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曾雅的电话。"雅雅，

咱们卡里的五万块钱去哪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曾雅有些心虚的声音："那个...老公，我哥要开奶茶店，差点启动资金，

我就...""你就把钱给他了？"我打断她的话，声音已经有些冷了。"是啊，

反正咱们也用不到那么多钱，我哥说生意做起来就还给我们。"我气得手都在发抖。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去年曾雅的哥哥曾伟要买车，曾雅二话不说给了八万。说是借，

到现在一分钱都没还。前年曾伟结婚，彩礼差十万，曾雅又拿了我们的钱补上。

每次我问起还钱的事，曾雅就说："那是我哥，计较那么清楚干什么？""曾雅，你记住，

这是最后一次。"我冷冷地说道。"老公，你别生气嘛，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曾雅的声音带着撒娇。我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下午上班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憋着火。

我在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月薪两万多，年终奖也不少。曾雅在家当全职太太，

照顾五岁的儿子小宝。按理说，我们这样的收入在这个三线城市已经算不错了。

可是架不住曾雅有个扶弟魔的心。曾伟今年二十八了，大学毕业后就没正经工作过。

不是说要创业，就是说要考公务员。实际上就是在家啃老，顺便啃姐姐。

曾雅的父母也偏心得厉害。他们总说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儿子才是自己家的根。

所以对曾伟是百般宠爱，对曾雅就是各种道德绑架。每次曾雅拿钱给曾伟，

都说是"应该的"，"血浓于水"，"姐姐帮弟弟天经地义"。

可是曾伟对我们母子怎么样呢？小宝生病住院的时候，曾伟在外地旅游，连个电话都没打。

我生日的时候，曾伟从来没记得过。就连过年，曾伟也是能躲就躲，生怕我们找他要钱。

晚上回到家，曾雅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小宝正在客厅看动画片。"老公，你回来了，

快来吃饭。"曾雅笑着迎上来，想要接过我的公文包。我躲开了她的手，

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前。"老公，你还在生气啊？"曾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已经跟我哥说了，让他尽快还钱。""尽快是多快？"我抬头看着她，

"去年的八万还了吗？前年的十万还了吗？

"曾雅的脸红了："那个...我哥现在也不容易...""不容易？"我冷笑一声，

"那我们就容易了？房贷车贷加起来每个月一万二，小宝的各种培训班每个月五千，

家里的开销每个月也要三四千。我们每个月能存下来的钱不到五千块，

你一下子就给你哥转了五万！""可是...""没有可是！"我拍了拍桌子，"曾雅，

我问你，我是你老公还是你哥是你老公？"曾雅被我吓了一跳，眼眶开始泛红："老公，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哥是我唯一的亲弟弟...""那我和小宝呢？我们算什么？

"曾雅哭了起来："老公，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不会了..."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一些。

毕竟是枕边人，结婚六年了，我还是心疼她的。"雅雅，我不是不让你帮你哥，

但是你得有个限度。我们自己的小家也需要钱，你不能总是打肿脸充胖子。

"曾雅点点头："我知道了，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叹了口气，

伸手抱住了她："好了，别哭了，咱们好好吃饭。"可是我心里清楚，

这样的对话我们已经有过很多次了。每次曾雅都说知道错了，但是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况，

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哥。血缘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比夫妻感情更牢固。吃饭的时候，

小宝突然抬起头问："爸爸，舅舅又要钱了吗？"我和曾雅都愣住了。这孩子才五岁，

居然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了。"小宝，你怎么知道的？"曾雅有些慌张。

"上次舅舅来家里的时候，我听到了。舅舅说要买车，妈妈就给他钱了。"小宝一脸天真，

"舅舅还说，反正姐夫有钱，多拿点没关系。"我的手握紧了筷子。曾伟居然这么说？

我看向曾雅，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小宝，你听错了，舅舅不是那个意思。

"曾雅赶紧解释。但是小宝摇摇头："我没听错，舅舅还说，姐夫就是个工具人，

专门给我们家挣钱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刀，直接插在了我的心上。工具人？在曾伟眼里，

我就是个工具人？专门给他们家挣钱的工具人？我放下筷子，起身走向阳台。

曾雅在身后叫我，但是我没有回头。我点了支烟，望着窗外的夜景，心里五味杂陈。

结婚这六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为这个家奋斗，为了妻子和孩子努力工作。

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在某些人眼里，我只是个提款机，一个工具人。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在公司里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装修公司的。"先生，您好，

您家的装修款还有十万没有结清，请问什么时候可以付款？"我愣了一下："什么装修款？

我们家没有装修啊。""是这样的，曾雅女士昨天来我们公司，

说要把您家的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定金已经交了五万，还有十万的尾款需要您这边确认一下。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曾雅又瞒着我花钱了！而且这次还是十五万！"你等等，我确认一下。

"我挂了电话，立马给曾雅打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老公？

"曾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曾雅，装修公司的事情你给我解释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曾雅！"我提高了声音。

"老公...我...我想给家里重新装修一下，

给小宝一个更好的环境...""装修需要十五万，你从哪来的钱？

""我...我用信用卡套现了一些，

还有找朋友借了一些..."我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要升高了。"你疯了吗？信用卡套现？

你知道利息有多高吗？""老公，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我冷笑，

"你昨天刚给你哥转了五万，今天就要花十五万装修，你是想把我们逼上绝路吗？

"曾雅在电话里哭了起来："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让家里更漂亮一些...""现在马上去把装修合同取消，把定金要回来！

""可是...合同上写了，定金不退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曾雅，你现在在哪里？""在我妈家...""你给我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

"我向领导请了半天假，开车赶到了岳母家。曾雅的父母住在老小区里，房子不大，

但是收拾得很干净。我进门的时候，曾雅正在和她妈妈说话，看到我来了，

两个人都停止了交谈。"妈。"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岳母点点头，脸色不太好看。

我直接走到曾雅面前："装修的事情，你给我详细说一下。

"曾雅低着头："我昨天遇到了装修公司的业务员，他们说现在有活动，可以打折，

我觉得挺划算的，就...""就什么都不跟我商量，直接签了合同？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真的被气笑了："惊喜？这种惊喜我承受不起。"这时候，

岳母开口了："小刘，你也别怪雅雅，她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女人嘛，都希望家里漂亮一些。

""妈，我理解雅雅的想法，但是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多余的钱装修。""怎么没钱？

你一个月挣两万多，还没钱？"岳母的语气有些不满，"我们家雅雅跟了你六年，

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你说不过去吧？"我有些无语。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三室两厅，

一百二十平米，地段也不错。虽然装修简单了一些，但是也算温馨舒适。在她们眼里，

这还不算像样的家？"妈，不是钱的问题，是雅雅做这些决定的时候都不跟我商量。

夫妻之间总得有个沟通吧？"岳母哼了一声："沟通？你们男人最会说这些大道理了。

说白了还不是舍不得钱？"我感觉自己和岳母说不通，就把目光转向曾雅。"雅雅，

你告诉我，你的信用卡额度有多少？"曾雅小声说："八万...""你套现了多少？

""五万...""剩下的十万，你准备从哪里来？"曾雅不说话了。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雅雅，你该不会是想从我的公积金里贷款吧？"曾雅的脸更红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曾雅，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用公积金贷款装修，

以后买房子的时候就不能用公积金了？""我...我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就敢花十五万？"这时候，曾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刚睡醒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

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姐夫，你来了啊。"曾伟打了个哈欠，

"我姐不就是想装修一下家里嘛，你至于这么大反应？"我看着他，

想起了昨晚小宝说的那些话。"曾伟，昨天我给你的那五万，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曾伟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姐夫，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还什么还不还的？

""一家人？"我冷笑，"那你的奶茶店什么时候开张？什么时候能盈利？

""这个...我还在考察市场...""你考察市场需要五万块？

"曾伟的脸色有些难看："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我信任你什么？

信任你把我当工具人？"曾伟的表情一下子变了："谁说我把你当工具人了？

""我儿子亲耳听到的。"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曾伟看向曾雅，曾雅低着头不敢看他。

"姐夫，那个...小孩子的话，你也信？"曾伟讪讪地笑着。"五岁的孩子不会撒谎。

"我冷冷地看着他，"曾伟，我今天把话说清楚，以后不要再找雅雅要钱了。

我们自己的日子还没过好，没有多余的钱资助你。"曾伟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姐夫，

你这话说得也太绝了吧？我姐愿意帮我，你管得着吗？""我管不着她帮你，

但是我管得着我自己的钱。""什么你的钱？你们结婚了，钱就是共同财产，

我姐有权决定怎么花。"我被他的***震惊了。居然还有这种歪理？"曾伟，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二十八岁的成年男人，还要靠姐姐养着，你不觉得丢人吗？

"曾伟的脸涨得通红："你...你说谁丢人呢？""说的就是你。"我毫不客气，

"一个大男人，不好好工作，整天想着坑姐姐的钱，你说你丢不丢人？""小刘！

"岳母拍了拍桌子，"你说话注意点，伟伟是我儿子！""妈，我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我看着岳母，"您和叔叔把曾伟养这么大，

已经尽到了父母的责任。但是曾伟现在是成年人了，他应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而不是一直依赖家人。""他是我儿子，我愿意帮他，你管得着吗？""您帮他是您的事，

但是别拉上雅雅。雅雅现在是我的妻子，她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

"岳母冷笑："她是你的妻子，但首先是我的女儿，是伟伟的姐姐。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

"我看了看曾雅，她还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在她心里，到底是把我当老公，

还是把曾伟当老公？第三章从岳母家出来，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装修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解决。曾雅坚持说合同已经签了，定金退不回来，

剩下的十万她会想办法。想办法？她能想什么办法？除了找我要钱，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开车回到公司，但是完全没有心思工作。下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银行打来的。"刘先生，您好，

您的妻子曾雅女士今天来我们银行申请了房屋抵押贷款，需要您本人过来签字确认。

"我差点把手机摔了。房屋抵押贷款？曾雅疯了吗？"我没有申请任何贷款，请不要办理。

"我赶紧说道。"好的，我们这边会暂停办理。不过刘先生，您妻子说这是装修用的资金，

她好像很着急..."我挂了电话，立马给曾雅打了过去。"你想干什么？房屋抵押贷款？

"曾雅的声音很小："老公，我实在没办法了，装修公司说如果我们不按时付款，

就要我们承担违约责任...""承担什么违约责任？最多就是定金不退，五万块钱的事，

你至于把房子抵押出去吗？""可是我已经签了合同...""合同可以违约！

五万块钱和房子比起来，哪个更重要？"曾雅哭了："老公，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来，我必须做一个决定了。

"雅雅，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回去。"我又一次向领导请假，开车回到家。曾雅坐在沙发上，

眼睛红红的，小宝在旁边玩积木。"爸爸！"小宝看到我回来，高兴地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我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坐在曾雅对面。"雅雅，我们需要谈谈。"曾雅抬起头看着我，

眼里还有泪水。"老公，对不起，我知道我又做错了...""这已经不是做错的问题了。

"我认真地看着她，"雅雅，我问你，在你心里，这个家重要，还是你哥重要？

"曾雅愣了一下："老公，你为什么要我选择？他们都很重要...""不，你必须选择。

"我的语气很坚决，"因为现在的情况是，你没办法同时照顾好这个家和你哥。

""可是我不能不管我哥啊，他是我唯一的弟弟...""那我和小宝呢？

我们在你心里算什么？"曾雅哭得更厉害了："老公，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我不想选择...""你不选择，我替你选择。"我站起身，"雅雅，

我想我们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什么意思？"曾雅惊慌地看着我。

"我会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老公，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了...""雅雅，这样的保证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我摇摇头，"每次都说不会了，但是每次遇到同样的情况，你还是会选择你哥。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他是我亲弟弟，我能见死不救吗？""什么叫见死不救？

他要开奶茶店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吗？"我有些生气，"曾雅，你把事情说得太严重了。

曾伟不是小孩子，他是个成年男人，他有手有脚，完全可以自己打拼。

""可是创业需要启动资金...""那他可以去银行贷款，可以找朋友借钱，

为什么一定要找你？"曾雅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说道："雅雅，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我们一直这样无底线地帮助曾伟，他永远都不会成长？他会觉得反正有姐姐在，

自己不用努力也能过得很好。""我...""而且，我们自己的生活呢？小宝的教育呢？

我们的养老呢？我们的房贷车贷呢？这些都不重要吗？"曾雅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走到卧室，开始收拾东西。曾雅跟在我身后："老公，你真的要走吗？""雅雅，

我需要一个能把我和小宝放在第一位的妻子，而不是一个扶弟魔。

""我不是扶弟魔...""你不是？"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雅雅，你自己算算，

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给曾伟多少钱了？"曾雅咬着嘴唇，不说话。我替她算："第一年，

曾伟说要考研，你给了他两万生活费。第二年，曾伟说要学驾照，你又给了他八千。第三年，

曾伟要买电脑，一万五。第四年，曾伟要买车，八万。第五年，曾伟结婚，彩礼十万。今年，

奶茶店五万，加上昨天装修的五万定金。"我一项一项地数着："总共三十九万三千块。

雅雅，这还不算扶弟魔吗？"曾雅的脸色越来越白。"而且，这些钱曾伟有还过一分钱吗？

没有。他不但没还，还觉得理所当然。在他眼里，你这个姐姐就是他的提款机。

""老公...""我最后问你一遍，雅雅，你能保证以后不再无底线地帮助曾伟吗？

"曾雅沉默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老公，我做不到。他是我弟弟，如果他真的有困难，

我不能见死不救。"我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收拾好了行李，

走到客厅。小宝看到我提着行李箱，吓坏了："爸爸，你要去哪里？"我蹲下来，

抱住了他："宝贝，爸爸要出差一段时间，你在家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爸爸，

我不要你出差，我要你在家陪我。"小宝哭了起来。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

但是我必须这么做。我不能让小宝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不能让他觉得无底线地付出是正常的。"宝贝，爸爸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好吗？

"小宝点点头，虽然还在哭，但是没有再挽留我。我站起身，看了曾雅最后一眼："雅雅，

等你想明白了，我们再谈。"然后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第四章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小单间，一个月一千五百块。房间不大，

但是对我一个人来说已经够了。搬出来的第一个晚上，我躺在陌生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手机里有曾雅发来的消息："老公，小宝一直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该怎么回答他？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里很难受，但是我没有回复。如果我现在心软回去，

那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曾雅会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以后她还是会继续她的"扶弟魔"行为。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曾伟的电话。"姐夫，你搬出去住了？"曾伟的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

"关你什么事？""我姐哭了一晚上，都是因为你。""因为我？"我冷笑，"曾伟，

你还真是倒打一耙的好手。""什么倒打一耙？本来就是你的问题。我姐帮我一点，

你就要死要活的，至于吗？""帮你一点？四十万叫一点？""姐夫，你可别血口喷人，

我姐什么时候给过我四十万？"我被他的***震惊了："曾伟，你还要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反正你又不承认我这个小舅子。""我从来没有不承认你，

但是我也不会无底线地供养你。""供养？"曾伟笑了，"姐夫，你想太多了。

我又不是要你养我一辈子，我只是暂时有点困难而已。""暂时困难？

你这个暂时困难已经持续六年了。""那又怎么样？我姐愿意帮我，你管得着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曾伟，我告诉你，以后别再打雅雅的主意了。

她现在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什么叫打主意？她是我姐，我找她帮忙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我气笑了，"那你什么时候帮过她？小宝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

雅雅生产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搬家的时候你在哪里？"曾伟沉默了几秒，

然后说："那些事情不是有你在吗？我一个大男人，懂什么照顾人？""你不懂照顾人，

但是你懂要钱。""姐夫，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什么叫要钱？我那是借钱，

等我事业做起来了，肯定会还的。""好，那我问你，你的奶茶店什么时候开业？

""这个...我还在选址...""选址需要五万块？"曾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我冷笑道："曾伟，我看你根本就没打算开什么奶茶店，你就是想骗钱花。

""你...你胡说！""我胡说？那你把选址的资料拿出来给我看看，

把项目计划书拿出来给我看看。"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曾伟才说："姐夫，

你这样咄咄逼人真的好吗？我姐知道你这样对我，会怎么想？""你可以去告状，

看看雅雅是选择相信你，还是选择相信事实。"说完我就挂了电话。这种人，

和他讲道理完全是浪费时间。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刘先生，

小宝今天在学校一直哭，说想爸爸。我们联系了曾雅女士，但是她的情绪也不太好，

所以想问问您能不能过来一趟？"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小宝才五岁，

他还不能理解大人世界的复杂。在他看来，爸爸妈妈分开住就是天塌了一样的大事。

我立马向领导请假，开车赶到了幼儿园。小宝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都哭红了，

扑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腿。"爸爸，你不要走，我要你回家。"我蹲下来，抱住了他："宝贝，

爸爸没有走，爸爸就在这个城市里，随时都可以来看你。""那你为什么不回家住？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总不能告诉一个五岁的孩子，

爸爸妈妈因为舅舅的事情吵架了吧？"宝贝，爸爸的工作有些变化，需要住在公司附近。

但是爸爸每天都会来看你，好不好？"小宝懵懂地点点头，虽然还在抽泣，

但是情绪稳定了一些。我陪小宝在幼儿园玩了一个小时，然后开车送他回家。

曾雅在门口等着我们。她的样子很憔悴，眼睛也是红肿的，看起来也哭了很久。

"老公..."她看到我，想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妈妈！

"小宝跑过去抱住了曾雅。"宝贝回来了。"曾雅勉强笑了笑，然后看向我，

"要不...进来坐坐？"我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事。""老公，

我们真的不能好好谈谈吗？"我看着她，心里也很难受。结婚六年了，

我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但是有些原则问题，我不能退让。"雅雅，你想明白了吗？

"曾雅咬着嘴唇："老公，我哥真的开始准备奶茶店了，

他已经在看店面了..."我叹了口气："雅雅，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为他开脱。

""我没有开脱，我说的都是真的。""好，就算是真的。那以前的那些钱呢？考研的两万，

学车的八千，买电脑的一万五，买车的八万，结婚的十万，这些钱他什么时候还？

"曾雅说不出话来。"雅雅，我不是不让你帮助家人，但是帮助要有限度。

我们自己也有孩子要养，也有生活压力。我们不是慈善机构，不能无底线地付出。

""可是他是我弟弟...""他是你弟弟，但我和小宝也是你的家人。"我看着她，

"雅雅，我希望你能分清楚轻重缓急。"曾雅低着头，眼泪又掉了下来。"老公，

我不想失去你...""那你就做出选择。"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身后传来小宝的哭声："爸爸，爸爸不要走..."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痛，

但是我没有回头。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做出改变。如果我现在心软，

那这样的循环就永远不会结束。第五章分居的第三天，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是我的大学同学张涛打来的。"老刘，听说你和曾雅闹矛盾了？

"我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的？""曾伟到处跟人说，说你不让雅雅帮助家里，

还说你搬出去住了。"我冷笑一声："他倒是很会颠倒黑白。""我就觉得奇怪，

你这人我了解，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到底怎么回事？"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告诉了张涛。

张涛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老刘，你做得对。这种扶弟魔真的要不得。

""你也这么觉得？""当然了。我一个朋友就是被扶弟魔老婆害惨了。结婚十年，

老婆给她弟弟买房买车，总共花了一百多万。最后他们自己连房子都没有，还背了一***债。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但是曾雅实在是太偏心了。""老刘，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雅雅不是偏心，而是被她家里洗脑了？""什么意思？""你想想，

从小到大，她父母肯定一直给她灌输'姐姐要照顾弟弟'的思想。这种思想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