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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缘也太不行了,连个能借钱的脑残好姐妹也没有。
最膈应人的是收到了陆州的王爷发言,他问我知错了没?
怎么了?法治社会,他还想给我吊在城墙上吗?
我发了个滚就给他拉黑了。
我知错个大粑粑什么东西
7.
把能变卖的都变卖了以后,我拎着个大黑塑料袋退了房。
里面是我的全部家当,除了装了我那几件衣服,还有酒店的一次性牙刷和拖鞋。
京市四环以内的酒店太贵了,我打算往五环以外挪挪。
之所以还没有离开寸土寸金的京市,是因为作为大四毕业生,我马上就要领取自己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穿过来之前,我初中一毕业就被爹妈送进厂打工了,俗称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是持证上岗的牛马大学生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现在的小说为了虐炮灰也算是没逻辑了。
有手有脚有本科毕业证书非要精准去男主所在的酒吧打工,不是等着人泼你一头一脸呢?
8.
回学校的那天,毕业典礼已经过了,是我特意避开的。
陆鸢那副翻身做主高高在上的嘴脸我见一次就够了,不准备恶心自己第二回。
其实我们俩是一个宿舍的,虽然我只回去住过一两次。
上学期间,我一直住的是家里在这附近买的大平层,配保姆的那种,给天天出去打工的陆鸢嫉妒得够呛。
熟悉的对照组套路,纯纯拉仇恨,这也是陆鸢针对我的原因之一。
可这不是我的错,甚至都不是我爸妈的锅,他们就是农民工进城打工,恰巧在 VIP 隔壁的病房倒霉催的同一天生了个孩子,就被陆家搞破产的对家换了亲生的孩子。
原身父母虽然穷,但是认真尽了监护的责任,把陆鸢培养进了跟我一样的大学才双双病逝。
我不明白,为什么陆家要对这老两口极尽羞辱,他们错在哪里?
难道是穷人不配生孩子吗?
9.
毕业典礼过后的第二天,我单独去了导员办公室,领了自己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陆鸢带领一众炮灰在毕业典礼上羞辱我的剧情,我是不会让她发生的。
毕业照就是个仪式,又不是身份证,必须要本人去拍。校长拨我学士帽的穗子并不能让我多挣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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