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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查分夜,我握着陆沉送的天蓝色手表哭到昏睡。再睁眼,竟回到三年前高一开学典礼。

上辈子我苦追他三年,换来看笑话的群消息:“她也配?”这次我埋头刷题,

却被他堵在实验楼转角:“为什么装不认识?”我笑:“重来一次,你还觉得我能上清北?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声音发颤:“那你记不记得,明天你家就要出事了?

”1.查分页面上那个冰冷的数字,像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瞳孔。四百八十九。

比预估低了整整六十分。比一本线,低了七分。耳边是老妈压抑不住的抽泣,

像钝刀子割在神经上,老爸重重叹了口气,那声音沉得能把地板砸个坑。

窗外不知道谁家放了挂鞭炮,噼里啪啦炸得人心慌,是在庆祝吗?庆祝他们的孩子前途光明,

庆祝我这三年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死死攥着手腕上那块表,天蓝色的表带,塑料的表壳,

边缘已经磨损得发白。陆沉送的。十五岁生日那天,他随手递过来,

眼神甚至没在我脸上多停留半秒,只说:“店员说这个颜色卖得好。

”就为这么个破烂玩意儿,我为期三年的兵荒马马乱,正式拉开序幕。

所有精心制造的“偶遇”,所有熬夜整理的笔记,所有揣摩他喜好的小心翼翼,最后换来的,

是高考前夜,别人“不小心”转发到我手机上的那条群聊截图——“林晚又给我塞了杯奶茶,

齁甜,腻得慌。”下面跟着陆沉的回复,短短三个字,像冰冷的刀锋,

彻底斩断我所有自以为是的希冀:“她也配?”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地板上,

屏幕碎裂的声音被那挂鞭炮吞没。可那三个字,却比任何声音都尖锐,反复在脑海里穿刺。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烫得吓人。不是因为没考好,不只是。是一种全方位的崩塌,

信仰、努力、整个少女时代,碎得捡不起来。我把自己砸进床铺,用被子蒙住头,

哭得喉咙里全是铁锈味,五脏六腑都绞紧了,喘不上气。绝望的疲惫感最终拖拽着意识下沉,

陷入一片粘稠的黑暗。最后的感觉,是指尖那块天蓝色手表的冰冷触感。……吵。非常吵。

电风扇在头顶嘎吱嘎吱地转,搅动着闷热黏腻的空气,夹杂着嘈杂的喧闹声,

像个巨大的、嗡嗡作响的蜂巢。有人用力推我的胳膊:“林晚!醒醒!老班来了!

”我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在白腻的腻子墙上打出光斑。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后脑勺,空气里飘浮着细小的粉尘。讲台上,

一个微微秃顶、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敲着黑板擦:“安静!都安静!开学典礼马上开始了,

按身高排好队,女生在前,男生在后,快点!”我僵在原地,血液好像瞬间冻住,

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冲得耳膜嗡嗡作响。这是……高一开学?军训刚结束的那个开学典礼?

我低头,看到身上那套丑得熟悉的蓝白校服,宽大得像套了个麻袋。手腕上,

那块天蓝色的塑料手表安安稳稳地戴在那里,崭新得刺眼。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队伍蠕动起来,我被身后的人推搡着往前走。礼堂里人声鼎沸,

新生们像刚出笼的鸭子,兴奋又茫然。我跟着人群挪动,手脚冰凉,脑子里一团乱麻,

只有一个念头清晰得可怕——躲开他,一定躲开他。按照记忆,

陆沉的班级就在我们班旁边区域。我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校服领口,

目光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可命运像个恶劣的玩笑家。就在通往礼堂的狭长走廊拐角,

一股熟悉的、清冽的洗衣粉味道混杂着阳光晒过后的味道,猛地撞入鼻腔。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倒流。甚至不用抬头,眼角的余光已经勾勒出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白校服,蓝校裤,穿在他身上偏偏有种说不出的清爽好看。他正侧头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嘴角牵起一点极淡的弧度,眼神懒散地扫过人群。来了。就是这里。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

被他这惊鸿一瞥,直接钉死了整整三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但这一次,

不是因为悸动,是恐惧,是厌恶,是刻入骨髓的难堪。

就在他的视线即将扫过我这片区域的瞬间,我像是被火烧了尾巴的猫,猛地转过身,

假装系鞋带,把头深深埋下去,几乎要折成一个直角。直到那股压迫性的气息远离,

我才扶着发软的膝盖,慢慢站起来,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开学典礼冗长又无聊,

校长和教导主任的讲话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我坐在人群里,

指甲无意识地抠着那块天蓝色手表的表带。重来一次……重来一次!四百八十九分。

“她也配?”那些画面一帧帧在眼前闪回,冰冷又耻辱。眼泪早就流干了,

现在心里只剩下烧得噼啪作响的恨和不甘。高考!我必须考上!去他妈的陆沉,

去他妈的暗恋,这辈子,谁也别想挡我的路!从那天起,

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块只会学习的石头。上课眼神焊死在黑板和老师身上,

笔记做得比复印机还详细。下课要么追着老师问问题,要么就刷题,头埋得低低的,

隔绝一切干扰。放学第一个冲出教室,绝不耽搁一秒。至于陆沉,我执行彻底的无视政策。

走廊遇见,立刻平移三米,视线在他可能出现的区域自动打上马赛克。体育课自由活动,

他如果在篮球场,我就绝对绕去图书馆最远的角落。班级必要的交集,

能用一个字回答绝不用两个字,眼神从不对接。他似乎察觉到了我这股诡异的“磁场”。

起初是疑惑。几次迎面遇上,我能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带着点探究,

但我每次都像避开秽物一样迅速弹开,留给他一个绝对冷漠的侧影。后来,

那疑惑里掺进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躁郁?比如数学课,

老师点名让我和另一个同学上黑板演算同一道难题。我专注地写着步骤,

忽然感觉到身侧一道目光落在我脸上,灼人。我绷紧后背,强迫自己忽略。

写完最后一个数字,粉笔一丢,立刻下去,全程没有朝他那边看一眼。

比如他去英语办公室抱作业,和我们班的课代表一起回来,恰好在我座位旁的过道发。

我的那份,他递过来的动作明显慢了一拍,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手背。我猛地缩回手,

让那叠卷子直接掉在桌面上,发出“啪”一声轻响。他僵在原地,我看着掉落的卷子,

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皱了皱眉,然后拿出纸巾用力擦了擦手。他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去。

再比如,课间操站队,他不知怎么被挤到了我斜后方。做跳跃运动时,

我感觉校服外套的帽子被人极轻地拽了一下。我触电般回头,对上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和一双深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周围已经有人好奇地看过来。我立刻像被脏东西沾到一样,

猛地往前挤了好几步,硬生生插到前面女生队伍的空隙里,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脸色沉得能滴水。周围开始有窃窃私语。“林晚怎么回事?她以前不是老偷看陆沉吗?

”“不知道啊,现在跟见了鬼似的。”“欲擒故纵吧?玩得挺新颖。”我充耳不闻。

欲擒故纵?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是在逃命。第一次月考成绩下来,我班级第五,

年级排名更是窜上前五十。看着成绩单上那个前所未有的数字,我趴在桌上,肩膀微微发抖。

不是哭,是想笑。看,只要不理他,我可以的。下午自习课,我去实验楼顶层的空教室背书,

那里安静。楼梯走到拐角,毫无征兆地,一只手臂突然横伸出来,精准地拦在我面前。

我吓得几乎跳起来,心脏骤停。一抬头,撞进一双压抑着浓重情绪的眼睛里。陆沉。

他显然在这里等了很久,或许根本就是跟着我来的。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眼眸,

但遮不住里面翻涌的墨色。他把我堵在墙壁和他之间,气息有些急,

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架势。“林晚。”他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像是熬了几个通宵,

“为什么?”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墙面,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甚至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什么为什么?”“装不认识?”他逼近一步,

洗衣粉的干净味道混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压过来,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躲我?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避之不及?”上辈子,他哪怕多给我一个眼神,我都能心跳加速一整天。

现在,他离我这么近,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只觉得荒谬又反胃。

那股恨意和不甘再次顶上来。我仰起脸,笑得更加刻意,眼底却结着冰碴:“陆同学,

我们很熟吗?”他明显被这话噎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茫然和……受伤?

我趁他愣神的功夫,继续输出,语气轻飘飘地,却字字往痛处戳:“重来一次,

你还觉得我能上清北?”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像是在说这次月考,又像是在隐喻别的什么。

他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中了,脸上那点强撑的镇定瞬间碎裂。

某种更深、更沉、更慌乱的东西从他眼底翻涌上来。他忽然猛地出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吓人,我甚至觉得骨头被捏得生疼。那块天蓝色的手表膈在中间,

冰冷的表壳紧贴着皮肤。“那你呢?”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眼睛死死锁着我,里面是某种近乎绝望的疯狂,“林晚!

那你记不记得……”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从齿缝里挤出那几个字,石破天惊——“明天!明天你家就要出事了!

”2.他的手指像铁钳,死死箍着我的手腕,那块天蓝色的表壳硌得生疼。

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明天!明天你家就要出事了!

”血液“嗡”地一声全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四肢百骸一片冰寒。

他怎么会知道?!那件事,发生在高二上学期,距离现在还有整整一年!

那是扎在我家心口最深的一根刺,是父母一夜白头的根源,是我后来无数个夜里惊醒的噩梦!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现在就知道?!巨大的惊骇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

试图从他剧烈波动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没有。只有恐慌,

一种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深不见底的恐慌,还有……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绝望和急切。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实验楼拐角处安静得能听到我们两人粗重混乱的呼吸声,

还有我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咚咚声,震耳欲聋。“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你胡说什么!”我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烫得吓人。

“我没有胡说!”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眼睛红得可怕,“林晚,你信我一次!就一次!明天,

无论如何,让你爸千万别去签那个合同!也别坐那趟长途车!听见没有?!”合同?长途车?

这两个词像两把钥匙,猛地捅进了我记忆深处最黑暗的匣子!上辈子,就是明天!

爸爸那个合作了多年的老友拿着一份利润惊人的合同来找他,说是急事,必须当天去邻市签。

爸爸兴冲冲地坐了中午那趟长途车去,结果,那根本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合同是假的,

卷走了我爸所有的流动资金,还让他背上了巨额债务。更可怕的是,

那趟长途车在返程途中发生了严重车祸,死了三个人,爸爸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

却撞断了腿,再也站不起来了,后续巨额的医疗费更是雪上加霜……家,就这么塌了。

这件事,在我家是绝口不提的禁忌。陆沉,一个外人,

一个这时候按理说跟我家毫无交集的人,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细节都分毫不差!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攫住了我。重生以来,我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带着上辈子惨痛的记忆,

我是唯一的变数。可他现在……一个更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子,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难道他也……不!不可能!那他在群里发“她也配?”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看我像个小丑一样围着他转三年,又是什么心情?玩弄吗?愤怒和恶心感瞬间压过了恐惧。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手腕上已经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我后退两步,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上,警惕又厌恶地瞪着他:“你调查我家?陆沉,你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瞬间碎裂开来,那种浓重的绝望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他张了张嘴,

像是想解释什么,最终却只是徒劳地闭上,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没有……林晚,你信我,就信这一次,行不行?

求你……”“求你”两个字,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高高在上的陆沉,

什么时候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我立刻硬起心肠。上辈子的教训还不够血淋淋吗?“我的事,

不用你管!”我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绕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冲下楼梯。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发出巨大的回响,一声声,敲打在我狂跳的心脏上。我不敢回头,

我怕看到他那个眼神,那个仿佛承载了无尽痛苦和……深情的眼神。假的,都是假的。

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一口气跑***室,趴在桌子上,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同桌问我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我胡乱摇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下午的课,

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他的话。“明天你家就要出事了!”“别签合同!

别坐那趟车!”那么具体,那么急迫……不像假的。万一呢?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万一爸爸明天真的……巨大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上来,几乎让我窒息。我可以不在乎陆沉,

可以恨他,可我赌不起爸爸的命,赌不起这个家!放学铃一响,我第一个冲出教室,

疯了一样往家跑。推开家门,饭菜的香味飘来。妈妈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晚晚回来啦?

今天怎么这么早?你爸刚还打电话回来说,明天要跟你王叔去趟临市签个大单子呢,

说是能赚这个数!”妈妈喜滋滋地比划了一下。我腿一软,差点没站住。真的!竟然是真的!

陆沉说的,全都是真的!“不行!”我失声叫出来,声音尖得吓了妈妈一跳,“不能让爸去!

”妈妈愣住了:“怎么了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王叔跟你爸多少年交情了,

好不容易有个大项目……”“是骗局!那是骗局!”我急得语无伦次,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车!那趟车也会出事!会死人的!”妈妈脸色沉了下来,伸手摸我额头:“没发烧啊?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尽说些不吉利的胡话!快去洗手吃饭!”我看着她完全不信的样子,

心急如焚。是啊,我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空口白牙,

凭什么让他们相信一个合作多年的老友会设下骗局,又凭什么预知一场车祸?我不能说陆沉,

根本解释不清。怎么办?怎么办?!我冲进房间,反锁上门,强迫自己冷静。必须想办法,

必须阻止!第二天,星期六。我一大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没怎么睡。

眼睛下面两片浓重的青黑。爸爸果然在兴致勃勃地收拾东西,哼着歌,

还把那身最好的西装熨烫得笔挺。“爸!”我冲过去,拉住他的胳膊,“今天能不能不出门?

我……我肚子疼,特别疼,你带我去医院吧!”我装出一副虚弱痛苦的样子。爸爸皱眉,

摸了摸我的头:“怎么突然肚子疼?昨晚吃坏东西了?让你妈带你去看看,爸这儿有正事,

约好时间的,耽误不得。”“什么事比女儿还重要啊!”我急了,口不择言。

爸爸脸色一板:“胡闹!这么大个项目,怎么能说推就推?让你妈带你去!

”他语气不容置疑。第一招,失败。眼看爸爸拿起公文包就要走,我心一横,冲到他前面,

一把抢过他的手机,转身就往门外跑。“哎!你这孩子!造反啊!把手机还我!

”爸爸又惊又怒,追了出来。我拼了命地跑,爸爸在后面追。

小区里早起锻炼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父女俩。我故意绕着花坛跑,拖延时间。

只要错过那趟中午的长途车就行!眼看快成功拖到快中午了,爸爸终于抓住了我,

气得脸色铁青,一把夺回手机:“林晚!你太不像话了!回去再收拾你!”他看了眼时间,

脸色一变:“坏了,要迟了!”也顾不上教训我了,急匆匆跑到小区门口拦出租车。

我绝望地看着出租车载着爸爸远去,浑身冰凉。失败了……还是失败了……难道重来一次,

依旧什么都改变不了吗?我不甘心!我冲回马路对面,拦了另一辆出租车,

声音发颤:“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去长途汽车站!”我必须去!就算阻止不了合同,

我也要阻止他上那辆车!路上堵车了。等我红着眼眶冲进长途汽车站时,

已经是十二点过五分。那趟通往邻市、注定要出事的长途大巴……刚刚驶出站台。

我眼睁睁看着那辆蓝白相间的大巴车汇入车流,消失在高架桥的拐弯处。

仿佛看到上辈子爸爸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厚重石膏的模样,看到妈妈一夜白头的头发,

看到讨债的人堵在家门口……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瞬间将我吞没。完了。还是晚了。

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挣扎,在既定的命运面前,像个蹩脚的笑话。眼泪终于决堤,

模糊了视线。我失魂落魄地转过身,却猛地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一抬头,

对上一双通红的、盛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陆沉。他居然也在这里。胸口微微起伏,

额上带着细汗,像是刚刚狂奔过。他看着我满脸的泪水,眼神里是了然,是痛楚,

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懊悔。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让我心脏骤停的疲惫和绝望:“你看……我就知道……拦不住的。

”3.我僵在原地,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从头顶麻到脚心。他看着我的眼泪,

看着我的绝望,说的不是“别哭了”,不是“怎么了”,而是——“我就知道……拦不住的。

”那种语气,不是猜测,不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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