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没死,但你们得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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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传来的触感冰凉而确定,谢琳琅喉间那点血珠滚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她僵在原地,连颤抖都忘了,眼中只剩下纯粹的、动物般的恐惧。

殿外的厮杀声似乎逼近了些,又或许是她耳鸣中的错觉。

火光在窗纸上投下混乱跳跃的影子,像一场癫狂的皮影戏。

“姐…姐姐…”谢琳琅的声音嘶哑破裂,每一个字都挤得艰难,“你…你不能…王爷他…王爷?”

谢姝宁轻笑一声,剑尖又往前送了毫厘,满意地看着对方猛地抽气,“你的王爷,此刻自身难保。”

话音未落,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摩擦的铿锵声急速逼近。

“琳琅!

怎么回事?

外面——”萧衍去而复返,声音急促,显然外面的溃败让他方寸大乱。

他冲入内殿,话未说完,便猛地刹住脚步。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本该是尸体的谢姝宁持剑而立,剑锋抵在他心爱之人的喉间。

而谢姝宁看过来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锐利,带着一种近乎嘲弄的洞悉,仿佛早己看穿他所有卑劣的计算。

“你…没死?”

萧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交织闪过。

他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佩剑。

“看来殿下的鸩酒,分量不太够。”

谢姝宁语气平淡,手腕稳如磐石,“还是说,殿下其实舍不得我死?”

萧衍眼角抽搐,强压下惊怒,试图换上那副惯有的温润面具:“姝宁,你这是做什么?

快放下剑!

外面出了乱子,叛军冲进来了,我是回来护你周全的!”

“护我周全?”

谢姝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唇角弯起冰冷的弧度,“用一杯毒酒护我周全?

还是用这盒子里的‘罪证’护我周全?”

她目光扫过案上的锦盒。

萧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头猛地一沉。

那盒子…她知道了?

不,不可能!

她若看了,岂会活着?

若没看,又为何…电光石火间,外面混乱的呐喊声中,几句格外清晰的话穿透进来:“…部署是错的!

我们中了埋伏!”

“靖王给的信号是假的!”

萧衍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瞪向谢姝宁:“是你?!

你换了里面的…殿下在说什么?

姝宁听不懂。”

谢姝宁截断他的话,眼神无辜却冰冷,“姝宁只是遵照殿下吩咐,好好保管了这盒子,未曾动过分毫。

或许…是殿下自己记错了部署?”

“***!”

萧衍终于撕破了所有伪装,俊朗的面容因暴怒而扭曲,猛地拔出佩剑,“我杀了你!”

他疾冲上前,剑光首劈谢姝宁面门!

谢姝宁早有防备。

她并未硬接,而是手腕一抖,猛地将吓瘫的谢琳琅往前一推!

“啊——!”

谢琳琅尖叫着撞向萧衍。

萧衍攻势一滞,生怕伤到谢琳琅,急忙收剑侧身。

就在这一刹那的空隙,谢姝宁动了。

她身形如鬼魅般滑步侧移,并非后退,反而贴近萧衍身侧!

手中长剑并非格挡,而是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自下而上反撩!

“嗤啦——”萧衍臂上的护甲竟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出!

他吃痛闷哼,踉跄后退一步,眼中满是惊骇。

谢姝宁的武功路数…何时变得如此诡异狠辣?!

这绝非他认识的那个矜持贵女!

谢姝宁持剑而立,剑尖斜指地面,血珠沿着锋刃滚落。

她气息微喘,毒性未清又强行运功,体内气血翻涌,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如同淬了火的寒星。

“殿下还是担心自己吧。”

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外面的喧嚣,“宫变失败,太子被擒。

您说,陛下若看到那盒子里‘您’亲手所书、纰漏百出的部署计划…会作何想?

是觉得您无能,还是…有意为之?”

萧衍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那封信!

那封他亲手写下、用来表忠心的信!

若真如她所说被动了手脚…那就不是投名状,而是催命符!

勾结太子是死罪,但若再被扣上“故意错误引导致使太子失败”的帽子,那便是将太子和陛下都往死里得罪,是要被千刀万剐的!

“你…你怎敢…”他声音发抖,第一次真正感到了灭顶的恐惧。

“我如何不敢?”

谢姝宁逼近一步,虽力弱,气势却完全压倒了受伤惊惶的萧衍,“殿下,我镇国公府满门的血,还在等着用你们的血来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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