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军属院的新面孔:漂亮妈妈带崽入住,行李里藏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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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午后,蝉鸣把军属院的空气搅得又闷又热。

两扇刷着绿漆的大铁门缓缓打开,一辆半旧的白色SUV不紧不慢地驶了进来,车轮碾过铺着碎石的小路,发出细碎的声响。

车刚停在三号楼前,后座车窗就降了下来,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

小男孩约莫三岁,梳着利落的短发,一双眼睛黑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眼尾微微上挑,透着股机灵劲儿。

他咬着手指,好奇地打量着楼前那几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树荫下,七八个摇着蒲扇的大妈正齐刷刷地望过来,眼神里的探究几乎要凝成实质。

“小屿,下车了。”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沈惊鸿首起身。

白T恤扎在高腰牛仔裤里,勾勒出纤细却挺拔的身形,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清晰的下颌。

她没化妆,皮肤却白得晃眼,尤其那双眼睛,不笑时带着点疏离的冷,笑时又像淬了星光,明明是极艳的长相,偏生气质里带着股说一不二的利落。

被叫做“小屿”的顾屿立刻伸出胳膊,奶声奶气地喊:“妈妈抱!”

沈惊鸿弯腰把儿子抱下来,指尖不经意划过他颈后柔软的胎发。

小家伙立刻搂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在她颈窝,小声嘟囔:“妈妈,她们老看我们。”

“看我们小屿长得帅。”

沈惊鸿拍了拍儿子的背,目光平静地扫过那群大妈,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我们住三楼,以后就是邻居了,多指教。”

她的语气客气,却没什么热络的意思,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大妈们的窃窃私语像被按了开关,立刻嗡嗡地涌了起来。

“这姑娘看着面生得很啊,是哪个部队的家属?”

“没见过,怕不是刚随军的?

可看着也太年轻了……还带着个娃,瞧这孩子的眉眼,多俊啊!

就是不知道孩子爹在哪服役?”

最后一句问得格外大声,说话的是住在二楼的张大妈,她最是爱打听这些家长里短,此刻正眯着眼打量沈惊鸿,嘴角挂着点若有若无的审视。

沈惊鸿没接话,转身走向后备箱。

搬家公司的师傅正扛着一个大纸箱过来,她侧身让开,伸手去拿放在最上面的一个黑色双肩包。

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一角——不是玩具也不是衣物,而是个边角磨损的硬壳笔记本,封面上隐约能看到“涉密”两个字的烫金印记。

她飞快地把拉链拉好,动作自然得像只是整理背包。

“沈小姐,东西都搬上来了?”

搬家师傅擦着汗问。

“麻烦师傅了,辛苦。”

沈惊鸿递过去一瓶矿泉水,又付了钱,“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师傅走后,她打开后备箱,开始往外拿东西。

一个粉色的儿童书包,几袋零食,还有个沉甸甸的黑色行李箱——箱子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不像是装了衣物,倒像是……装了些金属物件。

树荫下的议论声更响了。

“你看她那箱子,沉得很,指不定装了什么宝贝。”

“我听传达室老李说,是上头打过招呼安排进来的,说是……远房亲戚?”

“什么亲戚需要部队打招呼?

我看呐,八成是有什么来头,就是这孩子爹……”张大妈的话没说完,但那眼神里的暧昧,谁都看得懂。

在这军属院,谁家男人在哪服役、军衔多少、立过什么功,几乎都是公开的秘密。

像沈惊鸿这样,年轻漂亮,独自带娃,来历不明的,本身就是最大的谈资。

顾屿似乎听懂了什么,从沈惊鸿怀里探出头,皱着小眉头瞪向张大妈:“我爸爸是大英雄!”

张大妈被个小屁孩怼了,脸上有点挂不住,讪讪地笑:“哟,这孩子还挺护短。”

沈惊鸿把最后一个袋子拎出来,关上车门,才淡淡开口:“我先生在执行任务,不方便露面。”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张大妈脸上,语气没什么起伏,“军属院的规矩,不议论战友家事,张大妈没听过?”

张大妈一噎——她怎么忘了这茬!

虽然心里嘀咕这“执行任务”的说辞多半是托词,但当着人家的面,总不好再追问。

沈惊鸿没再理会她们,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抱着儿子往楼道走。

经过树荫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穿碎花裙的大妈正偷***她,手机镜头对着她手里的黑色双肩包。

她脚步没停,只是手指在行李箱把手上轻轻敲了敲——那是个信号,提醒自己背包里的微型录音笔记得开着。

三楼的房门是事先安排好的,钥匙***去,“咔哒”一声轻响。

推开门,是间简单的两居室,白墙,木地板,家具都是最普通的款式,但收拾得一尘不染。

沈惊鸿把顾屿放在地上,小家伙立刻跑去探索自己的新房间,嘴里嚷嚷着“妈妈快看,有小床!”

她把行李箱放在客厅角落,蹲下来,借着整理行李的动作,飞快地检查了一遍房间。

窗台上的盆栽土壤是松的,像是刚被人动过;衣柜深处有个不起眼的凸起,摸着像微型摄像头;最让她在意的是,客厅墙壁的插座边缘,有一圈极淡的胶痕——这里被人监视过。

沈惊鸿的眼神冷了几分。

看来,父亲当年的“意外”,果然和这军属院脱不了干系。

“妈妈,我饿了。”

顾屿抱着一个小熊玩偶跑出来,拉了拉她的衣角。

“妈妈给你煮面条。”

沈惊鸿收敛神色,揉了揉儿子的头,“小屿乖乖坐着,不许乱碰东西,尤其是那个黑色的箱子,记住了吗?”

顾屿似懂非懂地点头,小大人似的拍胸脯:“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工作’!”

这孩子虽然小,却早早就知道妈妈的“工作”不能问、不能碰。

沈惊鸿心里软了软,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转身走进厨房。

窗外,夕阳正慢慢沉下去,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惊鸿望着楼下渐渐散去的大妈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骨上的一道浅疤——那是西年前在云顶酒店留下的,也是她和那个男人唯一的交集。

她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回到这里,带着他们的孩子,潜伏在敌人的眼皮底下。

行李箱里,除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父亲生前的笔记本、一把经过改装的钢笔(实则是微型手枪),以及一份加密的名单——那是她耗费三年时间,从父亲的旧部手里拿到的,当年参与“利剑项目”的人员名单,也是她此行的目标。

“咔哒。”

客厅传来轻微的响动,沈惊鸿立刻握紧了手里的菜刀,悄无声息地走出去。

只见顾屿正踮着脚,扒着那个黑色双肩包,试图把里面的笔记本拿出来:“妈妈,这个本子上的字好奇怪……小屿!”

沈惊鸿低喝一声,快步走过去把本子夺过来,紧紧攥在手里。

那是父亲记录“利剑项目”核心数据的笔记本,一旦暴露,她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顾屿被她严肃的样子吓到了,瘪着嘴,眼圈红红的:“妈妈,我错了……”沈惊鸿深吸一口气,放柔了语气:“妈妈不是凶你,只是这个本子很重要,不能乱动,知道吗?”

她蹲下来,看着儿子的眼睛,认真地说,“在这里住,要听妈妈的话,不然会有坏人来抓我们的。”

顾屿用力点头,小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我听妈妈的!

我保护妈妈!”

沈惊鸿抱着儿子,望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军属院的第一晚,注定不会平静。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三号楼对面的办公楼里,顾晏辰正站在窗前,目光沉沉地落在三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上。

他手里捏着一张模糊的照片,是西年前云顶酒店的监控截图,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红裙,侧脸的轮廓,像极了今天那个带孩子的漂亮妈妈。

“顾队,还在看啊?”

副手萧策端着咖啡走进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新搬来的沈小姐够惹眼的,下午张大妈她们都快把人家家底扒出来了。”

顾晏辰没说话,只是指尖在照片上轻轻划过,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

那个孩子……眉眼间的神态,为什么会让他心头莫名一动?

楼下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线下,沈惊鸿正抱着孩子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晚风吹起她的头发,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像极了照片上那个红裙女人。

顾晏辰的喉结动了动,突然开口:“查一下沈惊鸿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萧策愣了一下,随即坏笑:“顾队,你这是……对人家有意思?”

顾晏辰冷冷瞥他一眼:“明天加练十公里。”

萧策:“……”得,又躺枪。

三楼阳台上,沈惊鸿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抬头,望向办公楼的方向。

夜色浓稠,什么也看不清,但她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牢牢地锁着她。

她抱紧怀里的顾屿,眼神锐利如刀。

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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