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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风比往年来得更早,带着不怀好意的凉。

那红袖添香的场景早已成了笑话,我只能蜷缩在角落,看着他与那个女人相拥而眠。

地位尊贵的千金小姐,风姿绰约的官家女,这些词对我来说不过是笑话。

在这个府里,我永远都是那个被嫌弃的商贾之女。

"宁娘,把那香料再添些。

"他沉着声音吩咐我,目光却落在那女人的脸上。

我不曾想过自己会沦落至此,从***到不得宠的小妾,三年光阴,恍如隔世。

我手中的香炉晃了晃,烫红的炭火洒了出来,落在那女人的衣袖上。

她尖叫一声,他立刻慌张地拍打着火星,而我只是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笑。

"你这***!"他一把推开我,香炉打翻在地,"是存心的对不对?"我垂下头,不语。

"说话!"他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力道之大让我的嘴角渗出了血。

"夫君息怒,妾身只是手滑了。

"我低声下气地说着,心里却暗自发笑。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那女人搂住他的臂膀,挑衅般地看着我:"宁儿,你这手还是送去大夫那看看吧,别净做些粗活了。

"他颔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听你的。

"我退了出去,擦掉嘴角的血,望向天空。

我在等,等一场风暴,等一个翻盘点。

五年前,我还是宁家的千金,文韬府上最受宠的主母。

那时的我,踩着绣花鞋,出门必有丫鬟簇拥,是多少闺阁女子羡慕的对象。

而今,物是人非,我成了府中的笑柄,连贴身丫鬟都敢对我呼来喝去。

人生,就是这般荒诞。

"夫人。

"身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是新来的小丫鬟青儿。

"何事?""大门外有人找您,说是宁家老仆。

"我皱了皱眉,宁家老仆?父亲去世多年,宁家早已没落,还有什么老仆能寻到这里来?我快步走到大门,一个佝偻的老者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木盒。

"夫人。

"他行了一礼,声音沙哑,"老爷临终前交代,这东西到时候交给您。

""父亲?"我一愣,"他去世已有三年了。

""是的。

"老者点点头,"老爷说,三年后的今日,要把这个交给您。

他说您会明白的。

"我接过木盒,用袖子抹去上面的尘土。

盒子很旧,却被保养得体,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纹。

"还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吗?"老者犹豫了一下:"老爷说,棋盘已经布好,就等您落子了。

"说完,老者转身离去,消失在街角的阴影中。

我回到自己的小院,锁好门,打开木盒。

里面是一张羊皮纸和一把断了的钥匙。

羊皮纸上写着一首词,笔迹娟秀,是我母亲的手笔。

"世事一场梦,人生几度秋。

花开易见落难收,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词下方还有几行小字:"千钧一发之际,解开锁链,真相自现。

钥匙所对,乃是命数。

"我反复读着这几行字,思索着其中的含义。

父亲为何等了三年才将这东西交给我?他是知道我会有今天的处境吗?我将羊皮纸收好,把断钥匙藏在衣襟中。

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涌现出一丝希望。

这是一场局,而我,或许只是一枚棋子。

但现在,轮到我来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了。

夜深人静,我点亮一盏灯,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仔细回想这几年的种种际遇,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

文韬的背叛,那女人的出现,宁家的没落,还有今天突然出现的老者和木盒。

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来,梳妆打扮得体。

平日里我总是素面朝天,今日却精心描画了眉眼,换上了藏了许久的湖绿色罗裙。

"宁娘,你这是要做什么?"管家婆在院中遇到我,上下打量,语气不善。

"回禀婆子,我今日想去城中走走,散散心。

""谁准你出门了?夫人没发话,你擅自外出,回来有你好果子吃!"我笑了笑:"是大人准的。

昨夜他来我房中,说可怜我整日闷在院子里,准我出去透透气。

""他来你房中?"管家婆明显不信,但又不敢确定。

我轻声道:"婆子若不信,大可去问大人。

只是打扰他清梦,恐怕他不会高兴。

"管家婆犹豫再三,终究没敢去打扰主子,只是警告我天黑前必须回来。

出了府门,我深吸一口气,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三年未曾出门,城中已有许多变化,但那个地方,我永远不会忘记。

巷子深处的杂货铺,门口挂着一个蓝布幌子,上面写着"万通杂货"三个字。

这是父亲生前的老友开的店,我小时候常来此处玩耍。

推门而入,店内陈设依旧简朴,柜台后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低头修着一件物什。

"请问,可是孙老爹在吗?"我轻声问道。

老者抬头,目光如炬,打量了我片刻:"宁家丫头?""孙叔叔!"我惊喜地叫道,"您还记得我!""怎会不记得?你小时候常来我这里,缠着我讲故事。

"老者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请我入内,"只是听说你嫁入了文韬府,怎么今日有空来看老朽?"我从怀中取出那把断钥匙,放在桌上:"孙叔叔,您可认得这把钥匙?"老者接过钥匙,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他起身,走到后屋,不一会儿拿出一个铁盒,盒上的锁恰好可以插入断钥匙。

"你父亲临终前交代,若你带着这把钥匙来,就把这盒子给你。

"我小心翼翼地将断钥匙插入锁孔,转动了一下,铁盒应声而开。

里面是一沓黄纸,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最上面的一张写着"铜案铁证"四个大字。

翻阅过后,我的手开始颤抖。

这些是父亲留下的证据,证明文韬的父亲当年如何陷害我父亲,夺取宁家的家产,又如何设计让文韬娶我,目的只是为了彻底控制宁家剩余的产业。

而最令我震惊的是,那个突然出现在文韬身边的女人,竟是文韬父亲的外室所生,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只因身份低微未能成婚。

如今文韬父亲已位高权重,便将她送到儿子身边,而文韬也甘愿配合这出戏,将我这个原配踢到一边。

"当初你父亲不是不知道,只是为了保全你,才不得不忍气吞声。

"孙老爹叹了口气,"他让我等着你来,说时机到了自会明白。

""我明白了。

"我擦干眼泪,将证据重新装好,"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谎言中。

"孙老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这是你父亲留下的,他说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

"我接过瓶子,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收入怀中:"谢谢孙叔叔,今日之事还请保密。

""你要做什么?"孙老爹担忧地问。

我微微一笑:"我要下棋了。

"临走前,孙老爹又交给我一封信:"这是当年一个姓萧的后生留下的,说若你来了,就交给你。

"我带着疑惑收下信件,告别孙老爹后,寻了一处茶楼坐下,拆开信封。

里面只有寥寥数语:"宁家有女初长成,倾国倾城君子心。

若有朝一日需助力,可去东市朱雀巷寻无名居士。

""萧远。

"我默念着署名,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夕阳西沉,我回到文韬府,恰好看见那女人正在园中赏花,身边簇拥着几个丫鬟。

"宁娘回来了?"她笑着招手,"快来看看这新开的牡丹,艳丽非常。

"我走过去,只见一株硕大的牡丹花开得正盛,红得似火,却又透着一丝妖异。

"确实美丽。

"我由衷赞叹。

"知道你喜欢,我特意吩咐人栽在你院子旁边的。

"她眨眨眼,"这样你每天都能看到。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多谢夫人美意。

""别叫我夫人,我们姐妹相称就好。

"她拉着我的手,语气亲昵,"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那不是我的本意。

是老爷非要把你降为侍妾,我也拦不住。

""我明白。

"我挤出一丝笑容,"不怪你。

"晚膳时分,文韬难得回来吃饭,还带回了一位贵客。

"这位是萧大人,新任的巡按使,日后在城中也算有个照应了。

"文韬笑着引荐。

我抬头看向那位萧大人,只见他身材修长,面容清俊,目光却异常锐利。

他朝我点点头,神色莫测。

"萧远?"我心头一颤,这个名字和信上的署名一样。

晚膳期间,文韬和萧远谈论着朝中要事,那女人也不时插话,显示自己的见识。

我则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给他们斟酒添菜。

"宁娘的手艺不错。

"萧远突然开口赞叹,"这道蒸鱼做得极好,鲜而不腥,嫩而不生。

"文韬愣了一下:"这些菜都是厨房做的,与她何干?""哦?"萧远微微一笑,"我看她手上有刀痕和油渍,以为是她亲自下厨呢。

"那女人尴尬地笑道:"萧大人好眼力,宁娘确实喜欢在厨房帮忙,这道鱼确是她做的。

"文韬瞪了我一眼,似乎不悦我抢了风头。

饭后,萧远借口散步,独自在院中走动。

我正要回房,却被他叫住。

"宁娘,久仰大名。

"他低声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大人何出此言?"我警惕地问。

"你的眼神,像极了一只等待捕食的猎豹。

"他轻笑,"你在等什么?""等时机。

"我直视他的眼睛,"等一个翻盘点。

""有趣。

"他点点头,"或许我能帮你。

""为何要帮我?""因为我也在等一个翻盘点。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我,"拿着这个,三日后到东市朱雀巷找我。

"我接过玉佩,只见上面刻着一个"萧"字,背面则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鸟。

"恕我直言,萧大人与文韬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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