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会议室里一片昏昏欲睡，我一个底层摸鱼社畜，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迷糊中，
我感觉到一片极致的温暖、细腻、光滑与柔软。我下意识地捏了一把，那惊人的弹性，
分明是顶级黑丝的触感。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公司女魔头的大腿上。
她妩媚一笑，红唇轻启：“手感怎么样？想不想继续？”1“……综上所述，
我们第三季度的KPI，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但同样也充满了机遇……”PPT翻页的催眠声，伴随着项目总监王德发那毫无起伏的语调，
像一首来自远古的安魂曲。我的眼皮在打架，上下眼皮就像牛郎织女，一年不开几次会，
一开会就急着鹊桥相会。我是江哲，一个在互联网公司里靠打卡和呼吸维持生命的普通员工。
我的职场信条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只要我摸鱼摸得够快，KPI就追不上我。
脑袋一点一点，最终，意识的防线彻底崩溃。我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自己枕着一片云。不对，云没有这么温暖，也没有这么细腻。它光滑，柔软，
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像雨后花园里的栀子花。我下意识地蹭了蹭。嗯，舒服。
更奇妙的是，这片“云”似乎还带着某种筋道和弹性。我的手，不受控制地，轻轻捏了一把。
“！”这手感……这紧实又充满爆发力的触感，
这隔着一层薄薄织物的滑腻感……这分明是……黑丝！还是价格不菲的那种！一个激灵，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猛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
是一截被黑色丝织物包裹得堪称完美的小腿，线条流畅地向上延伸，
最终消失在商务套裙的阴影里。而我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搭在那片禁忌的领域。我的猪手，
刚刚，捏了一把。我僵硬地，一寸一寸地抬起头。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正低头看着我。
红唇，眼波流转，眉梢带着一丝玩味。是她。我们公司新上任的总裁，
人称“冰山女魔头”的苏语凝。传闻她耶鲁毕业，28岁就空降成了我们的顶头大老板，
入职三个月，开掉了两个总监，四个经理，公司上下，闻其名无不两股战战。而我，江哲，
一个平平无奇的摸鱼人，在全体高管都在的季度总结会上，不仅睡着了，
还把手放在了女魔头的大腿上。我的人生，大概是要在今天画上句号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然后又瞬间褪去，手脚冰凉。跑？来不及了。道歉？
“对不起老板，我刚才睡着了不小心摸了您大腿”？这听起来比“我就是个变态”更变态。
装死？我的手还她腿上呢。就在我人生观即将崩塌重组的瞬间，我看见苏语凝的红唇动了动。
她没有咆哮，没有叫保安，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她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呵气如兰：“手感怎么样？”我瞳孔地震。
她看着我石化的表情，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了，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想不想……继续？
”2会议室的空调明明开得很足，我的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大脑彻底宕机。
这是什么情况？仙人跳？还是女魔头新型的裁员方式？先让你社会性死亡，
再让你物理性滚蛋？“苏总……”我的嘴唇哆嗦着，发出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两片砂纸在摩擦。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坐直了身体，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散会。”随着她清冷的声音响起，
会议室里压抑的气氛瞬间一松。高管们如蒙大赦，纷纷起身，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像个被抽掉所有骨头的木偶，瘫在椅子上，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飘到了天花板。“江哲。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一个激灵，魂兮归来。“你，来我办公室一趟。”苏语凝说完，
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留给我一个摇曳生姿却又杀气腾腾的背影。完了。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哲哥！牛啊！”一只肥硕的手重重拍在我的肩膀上，
是我的死党，同为公司底层咸鱼的王胖子。他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你跟苏总说什么悄悄话了？她居然让你去她办公室！
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啊！难道我们摸鱼党，终于要有人出头了吗？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脑补”的脸，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她要给我发毕业证了。
”“毕业证？什么毕业证？”王胖子没反应过来。“就是把我开了。”“开你？为什么？
”王胖子一脸不解，“你今天会上的PPT不是做得挺好吗？虽然不是你讲的。
”我惨笑一声，凑到他耳边，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胖子的表情，从震惊，到呆滞，再到狂喜。“卧槽！”他一拍大腿，“哲哥，这是机会啊！
”我怀疑他脑子被门夹了：“什么机会？被保安架出去的机会吗？”“不不不！
”王胖子压低声音，神情激动，“你想啊，女魔头是什么人？她要是真想弄死你，
当场就发作了！她不仅没发作，还问你手感怎么样？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想让我死得更有创意一点？”“说明她对你有意思！”王胖子斩钉截铁。
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智障。“你听我分析！”王胖子摆出一副情感大师的架势，
“苏总这种女人，位高权重，身边围着的不是阿谀奉承的就是图谋不轨的。你就不一样了！
你，一个敢在会上睡觉，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是不是霸总小说看多了？”“艺术来源于生活！”王胖子一脸笃定，“你听我的，
待会儿进去，别怂！她要是再提这事，你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就说‘苏总，
从我见你第一眼起，我的心就乱了’。保管她心花怒放，明天就提拔你当总监！
”我懒得理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那间位于顶楼，象征着公司权力之巅的总裁办公室。
每一步，都像走在通往断头台的路上。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
“进。”还是那道清冷的声音。我推门进去，苏语凝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苏总，您找我。”我低着头，准备接受审判。她转过身，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冰山表情。“江哲，市场部，入职两年，
绩效常年B+，不好不坏，不争不抢。”她淡淡地念出我的档案。“是。”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她把手里的文件丢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这份‘天启’项目计划书，你看一下。”我愣住了。“天启”项目，我当然知道。
这是公司上个季度野心勃勃推出的一个新产品线计划，结果因为市场定位和技术难题，
被前任总监搞得一塌糊糊涂，最后不了了之，成了公司内部人尽皆知的“烂尾楼”。
现在把这个东西丢给我，是什么意思？“苏总，这个项目已经……”“我知道它停了。
”苏语凝打断我，“现在，我让你把它重新启动。”她走到我面前，
高跟鞋让她比我高出半个头，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你不是喜欢‘动手’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给你一个星期，给我一份全新的，
能让董事会点头的方案。如果做不到……”她顿了顿，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在我胸口戳了一下。“……你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她靠得很近，
我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的香气，和刚才在会议室里闻到的一模一样。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当然，”她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要是做得好，也不是没有奖励。
”她转身走回办公桌后，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就当是……你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看看你‘手上’的功夫，到底有多厉害。”我抱着那份厚厚的“天启”计划书，
如同抱着一颗定时炸弹，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王胖子立刻像只苍蝇一样凑了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苏总是夸你了还是骂你了？是不是给你升职了？
”我把计划书往他怀里一塞：“升职？她想让我升天。”王胖子翻开计划书，
只看了一眼标题，脸色就变了：“‘天启’？她让你接这个盘？这不是摆明了要整你吗？
”“不然呢？”我苦笑，“你以为真是霸道总裁看上我？”“不对！”王胖子摸着下巴，
再次进入了脑补模式，“哲哥，这事有蹊跷！你想啊，如果她真想开了你，
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给你一个必死的任务？这不符合逻辑！
”“她的逻辑就是让我滚蛋之前，再废物利用一下。”我瘫在自己的工位上，
感觉身体被掏空。“不！”王胖子摇着手指，眼睛发亮，“这是考验！是压力测试！
苏总这种人，看人绝对不会只看表面。她肯定是看穿了你‘摸鱼’外表下，
那颗不甘于平凡的心！”我看着他，都懒得吐槽了。我有个屁的不甘于平凡的心，
我的人生理想就是四十岁退休，去鹤岗买套房，天天躺着打游戏。“你想想，
这个项目谁碰谁死，但你要是把它做活了呢？”王胖子越说越兴奋，“那你在公司的地位，
‘蹭’一下就上去了！到时候，你就是苏总的嫡系，是她亲手提拔起来的功臣！
这叫‘投名状’，懂不懂？”我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忽然觉得，让他去写小说，
可能比当程序员更有前途。虽然王胖子的分析不着边际，但有一点他说对了：我不想被开除。
这里的工资虽然不高，但五险一金交得足，食堂的饭菜也好吃，最重要的是，离我家近。
为了保住这份可以让我安心摸鱼的工作，我别无选择。夜深了，办公室的人走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我这一格的灯还亮着。我泡了一杯速溶咖啡，打开了那份尘封的计划书。之前的方案，
一塌糊涂。市场调研是抄的，用户画像是编的，技术路径是想当然的。也难怪会失败。
我叹了口气，把那份垃圾方案丢到一边，打开了公司的内部数据库。
别人以为我上班摸鱼是在看小说刷视频，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这些东西。
枯燥的销售数据，繁琐的用户反馈，冗长的行业报告。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但我喜欢和数据打交道。数据不会说谎，不会勾心斗角，它们只会安静地告诉你真相。
这两年，公司所有的运营数据、市场报告、用户访谈记录，我都看过。
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数字和文字，在我脑子里，可以自动拼接成一幅完整的商业地图。
我为什么摸鱼？因为我知道，我做的很多工作，都是无用功。
那些总监们拍脑袋想出来的方案，从数据上看，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说了他们不信，
还嫌我多事。那我干嘛要说？但这一次，是为了我自己。
我调出“天启”项目失败后的所有复盘数据，
又交叉对比了近半年来整个行业的用户行为变化。一个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细分市场，
渐渐在我眼前清晰起来。之前的方案，想做的是一个大而全的平台，什么都想要，
结果什么都做不好。而数据显示，有一个垂直领域的需求，正在爆发式增长，但市面上，
还没有一个能完美满足它们的产品。找到了。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
思路一旦打开，就像决堤的洪水。新的市场定位，新的用户画像，新的功能设计，
新的盈利模式……那些平时被我用来打发时间的碎片信息，此刻都成了我手中的武器。
窗外的天色，从墨黑，到鱼肚白，再到金光万丈。我伸了个懒腰，
骨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看着屏幕上那份刚刚完成，长达五十页的全新方案，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累得像条狗，但心里，却有一种久违的畅快。原来，
认真做一件事的感觉，也不赖。周一，项目评审会。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所有部门的总监都到齐了，苏语凝坐在主位，面无表情。气氛比上次的季度会还要压抑。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我江哲的“断头会”。“哟，这不是江哲吗？
听说你把‘天启’给盘活了？真是年轻有为啊。”说话的是市场部总监刘经理，
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也是之前“天启”项目的负责人之一。项目失败后，
他把锅甩得一干二净，现在看我接盘，自然是等着看笑话。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投影仪前，
把U盘插了进去。“各位领导，同事，大家好。这是我做的关于‘天启’项目重启的方案。
”我的开场白简单直接。刘经理翘着二郎腿，嗤笑一声：“别浪费大家时间了，
一个失败的项目，还能玩出什么花来？”“刘总监，”我转头看着他，平静地说，
“如果你觉得是浪费时间，现在就可以出去。门在那边，不送。”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疯了，江哲绝对是疯了。一个底层员工，
居然敢当众顶撞总监。刘经理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腾”地站起来，
指着我：“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一字一句地重复，“你要是没兴趣，可以离开。
”“反了你了！”刘经理气急败坏，转头向苏语凝告状，“苏总，您看看！这就是您选的人！
目无领导，毫无规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苏语凝身上。我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冲动，但我不能输了气势。如果一开始就被人压着，
后面的方案也不用讲了。苏语凝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她没有看暴跳如雷的刘经理，而是看着我，淡淡地说：“刘总监，
江哲现在是‘天启’的项目负责人，我是他的直属领导。在项目评审会上，
他有权主导会议进程。”她放下咖啡杯，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众人心上。
“如果你对他的人事安排有异议，可以会后找我。现在，请坐下。或者，像江哲说的，
你可以离开。”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刘经理的脸，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
又从酱紫色变成了惨白色。他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
在众人同情又带着一丝嘲讽的目光中，灰溜溜地坐了下去。我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她……在给我撑腰？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开始讲解我的方案。
“……我摒弃了之前大而全的平台化思路，
将目标用户重新定位在18-25岁的Z世代女性，
域的‘陪伴’需求……”“……这是我根据过去一年超过五十万份用户样本分析得出的结论，
这个市场的潜在规模，预估在三十亿以上，而我们目前的竞品，只有三家，
而且都存在明显的短板……”“……我的技术方案是，采用轻量化的前端架构，
配合我们公司自有的AI情感算法，打造一个高拟真度的虚拟伙伴。初期投入成本，
可以控制在五百万以内，三个月内，就能上线第一个版本……”我越讲越流畅，越讲越自信。
那些数据，那些图表，那些逻辑，早已在我心中演练了千百遍。起初，
会议室里还有一些窃窃私语。渐渐地，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那些之前抱着看笑话心态的总监们，脸上的表情从不屑，到惊讶，再到凝重。他们都是行家，
我的方案有没有料，他们一听就知道。这份方案，逻辑严密，数据详实，洞察深刻，
执行路径清晰。这根本不像一个底层员工花一个星期赶出来的东西，
这简直是一份可以拿去直接路演的商业计划书！当我讲完最后一个字，合上电脑时，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过了足足有半分钟，苏语凝带头鼓起了掌。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然后，
变得越来越热烈。刘经理脸色惨白地坐在那里，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他想反驳，想挑刺，
却发现我的方案无懈可击，每一个细节都用数据支撑，每一个论点都经过了严密的推导。
“很好。”苏语凝站起身，环视全场，“我相信，大家对这份方案的质量，已经有了判断。
”“我宣布，‘天启’项目，正式重启！由江哲担任项目总监，全面负责！”总监？
我愣住了。我只是想保住工作，没想过一步登天啊！“所有部门，
必须无条件配合江哲的工作。资源、人力，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苏语NING的语气不容置疑。她走到我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做得不错。”然后，她又俯下身，用那熟悉的，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
在我耳边说：“作为奖励，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向我单独汇报进度。晚上七点，
来我办公室。”“别迟到。”5“总监！江总监！以后兄弟就跟你混了！”一回到工位，
王胖子就扑了上来，抱着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苏总慧眼识珠啊！”周围的同事也纷纷围了过来，
一口一个“江总”，叫得我头皮发麻。“江总，以后多提携啊！”“江总，晚上一块吃个饭？
”我看着这些昨天还对我爱答不理的脸，心里一阵感慨。职场，真是个现实得可怕的地方。
我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些“热情”的同事，把自己关进了刚刚分配给我的，独立的，
虽然只有十平米但好歹有个玻璃墙的“总监办公室”。我瘫在老板椅上，感觉像做梦一样。
一个星期前，我还是个担心被开除的摸鱼仔。一个星期后，我成了公司最年轻的项目总监。
这一切，都源于那一次荒唐的“咸猪手”。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语凝发来的消息。
晚上七点，别忘了。看着这条信息，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单独汇报？这女魔头，
又想搞什么鬼？晚上七点，我准时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进。”办公室里，
苏语凝已经换下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穿上了一条宽松的米色居家裙，
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少了几分职场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她正坐在沙发上，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两杯红酒和一盘精致的果切。“苏总，我来汇报工作了。
”我拿着笔记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急。”她朝我招了招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坐。先陪我喝一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但只敢坐半个屁股，
身体绷得像块钢板。“放松点，”她把一杯红酒递给我，“在公司，我是你老板。下了班，
我们是朋友。”朋友？我可不敢跟您当朋友。我接过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今天会上，
感觉怎么样？”她晃着杯里的红色液体，笑吟吟地问。“……还行。”“只是还行？
”她挑了挑眉，“当众打脸刘经理，一战成名，不爽吗？”“爽是爽，”我老实回答，
“就是有点怕。”“怕什么？”“怕以后没好日子过。”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像一朵瞬间绽放的玫瑰。“有我罩着你，你怕什么？”她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向我倾斜，
一股好闻的香气再次将我包围。“说实话，你那份方案，真的让我很惊喜。
”她的眼神很认真，“我没想到，公司里还藏着你这样的人才。”“我不是人才，
我只是运气好。”我谦虚道。“不，你不是运气好。”她摇了摇头，
“我看过你这两年的所有考评记录，永远的B+。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