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语四级考了424分，差一分过线。我爸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
将滚烫的茶水浇在我的头顶。“废物！养你这个废物我还不如养条狗！狗的智商都比你高，
你怎么不去死？”“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就拿这个成绩来打我们的脸？
我当初就该把你掐死！”我妈逼我跪在地上，指着家里的边牧对我嘶吼。“你看看它！
它都比你聪明！我和你爸都是研究生，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当晚，
他们请来一个法师，念动咒语，强行将我和边牧的灵魂对调了。第二天，
我从冰冷的地板上醒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而那条狗，正穿着我的衣服，
坐在餐桌前，笨拙地学着用筷子。爸妈却激动得热泪盈眶，“我就知道，
我们的女儿怎么可能那么笨！聪聪，快吃个鸡蛋补补脑！”他们将我的饭盆踢翻，
笑着看我舔舐地上的残羹冷炙。那条狗在我的身体里玩腻了之后，我爸决定亲自了结我，
给我“聪明的女儿”炖锅汤补补。妈妈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好啊，废物利用，
给我的乖女儿尝尝鲜。”在我爸举起屠刀的那一刻，我重生了。再睁眼，
我回到了四级成绩出来的那天。这一次，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1.“砰！”卧室门被一脚踹开。我爸周建国铁青着脸站在门口，手里捏着我的四级成绩单，
那张薄薄的纸在他手里仿佛有千斤重。“周晚晚！424分！你真是好样的！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我下意识地偏头躲过，
那一巴掌带着风，重重地落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周建国愣住了，
他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竟然敢躲。我妈李慧兰紧跟着冲了进来，看到我“叛逆”的举动，
立刻尖叫起来。“反了你了！还敢躲！你爸说你两句怎么了？考出这种猪狗不如的成绩，
你还有理了？”她上来就想抓我的头发，将我按在地上。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们得逞。
我攥着手机，平静地看着他们扭曲的面孔，那双眼睛里燃烧的不是关心，
而是被戳破了虚荣后的暴怒。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爸，妈。”我开口，声音冷静得不像话，“你们不就是嫌我丢人吗？
如果我能给你们长脸，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打我骂我了？”周建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给你长脸？就凭你这424分的猪脑子？下辈子吧！”“如果我下次能考600分以上呢？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李慧兰嗤笑一声，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要是能考600分，我跟你爸跪下来给你磕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好。”我点了点头，“这可是你们说的。”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们。
周建国再次扬起手，这次我没有躲。我只是举起了手机，屏幕上是刚刚拨通的110界面。
“再动我一下，我就报警。”我冷冷地说，“就说你们家暴，
反正我身上还有上一顿打的旧伤，警察来了不愁没证据。”他们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动作僵在半空，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他们可以随意打骂的出气筒，
会用这种方式来威胁他们。2.周建国和李慧兰最终还是没敢再动手。倒不是怕警察，
而是怕丢脸。他们都是大学教授，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和体面，
家暴这种丑闻一旦传出去，他们在学校里就再也抬不起头了。周建国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骂：“你这个孽障，学会拿警察来吓唬我们了！好，好得很！”李慧兰则瘫坐在地上，
开始她一贯的表演。“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啊！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给你最好的教育，你就这么回报我们？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冷眼看着她撒泼，
心里毫无波澜。这些眼泪，上一世骗得我愧疚不已，总觉得是自己不够好，
才让他们如此失望。可现在我明白了，他们爱的从来不是我，
而是那个能满足他们虚荣心的、想象中的“完美女儿”。我关上房门，
将他们的哭骂声隔绝在外。坐在书桌前，我打开了电脑。靠自己，
下一次四级考660分以上，对我来说并不难。但仅仅是考高分，远远不够。
那只能换来他们暂时的笑脸和更沉重的期待，一旦我达不到他们下一次的要求，
更猛烈的暴风雨就会降临。我要的，
是让他们也尝尝那种被剥夺一切、被踩在脚下、沦为玩物的滋味。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傲慢和残忍，付出血的代价。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张被周建国揉成一团的成绩单上。第二天，我趁他们去上班，
用软件将成绩单上的“424”分，P成了“624”分。打印出来的效果天衣无缝。然后，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一个特殊的“职业”——玄学大师。我要为我“突飞猛进”的成绩，
找一个合情合理、又能让他们深信不疑的解释。而对于我那两个迷信又自负的父母来说，
没有什么比“高人指点，打通任督二脉”这种说法更有吸引力了。傍晚，他们下班回家，
依旧对我横眉冷对。晚饭时，我将那张伪造的成绩单，轻轻放在了餐桌上。
“学校系统出错了，这是复核后的成绩。”饭桌上瞬间一片死寂。周建国一把抢过成绩单，
扶了扶眼镜，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看，嘴巴越张越大。李慧兰也凑了过去，
看到“624”那个鲜红的数字，眼睛里迸发出狂喜的光芒。“624！天哪！建国，
你快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周建国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放下成绩单，看着我的眼神，
第一次带上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和骄傲。“我就知道！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废物！
之前肯定是状态不好！”他搓着手，兴奋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624分！
这在我们学校都是拔尖的水平了！我得赶紧给老刘打个电话，让他看看，
他儿子也就考了580，还整天在我面前炫耀！”李慧兰也一改之前的怨毒，
跑过来亲热地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晚晚啊，是妈妈不好，之前对你太严厉了。
你别往心里去，妈妈也是为你好啊。快告诉妈妈，你是怎么突然开窍的？”我低下头，
做出羞涩又带点神秘的样子，轻声说：“其实……是前段时间，我遇到了一个高人。
”“高人？”他们立刻被勾起了兴趣。我便将我编好的故事娓娓道来。
说我偶然间在网上认识了一位叫“云机子”的大师，
他能通过生辰八字看出一个人的潜能和命格。他说我本是文曲星下凡的命格，
只是被俗世浊气蒙蔽了灵窍，所以才显得愚笨。只要稍加点拨，就能脱胎换骨。
我假装不经意地透露，这位大师点拨我的方式，就是让我每天背诵他给的“静心咒”，
并给了我一道“开智符”。“就这么简单？”周建国一脸不信。“当然不止。
”我故作高深地摇摇头，“大师说，最重要的是心诚。而且，他还给我算了一卦，
说我们家风水有问题，压制了我的文昌运。”一听到“风水”，他们两个的眼睛都亮了。
这些年，为了能评上职称、拿到项目，他们没少烧香拜佛，对这些东西深信不疑。
“大师怎么说？”李慧兰急切地追问。“大师说，我们家有‘愚气’和‘浊气’汇聚，
必须要想办法化解，否则不仅影响我，还会影响到你们的仕途。”这话，
精准地戳中了他们的要害。周建国和李慧兰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3.接下来的几天，周建国和李慧兰像是着了魔。他们对我伪造的“大师”深信不疑，
每天都在追问我如何才能联系上这位“云机子”大师，请他来家里看看风水。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我告诉他们，大师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从不见客，只看缘分。
我越是这么说，他们就越是心急如焚。周建国甚至动用了自己的人脉，
去打听一个叫“云机子”的大师，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这反而更让他们觉得，
这位大师是真正的世外高人。眼看时机成熟，我用一个新办的手机号，注册了社交账号，
换上了一个仙风道骨的头像，昵称就叫“云机子”。然后，
我假装不经意地让我妈看到了这个账号。“妈，你看，大师终于上线了！”李慧兰如获至宝，
立刻抢过我的手机，恭恭敬敬地给“云机子”发去了一条消息。大师您好，
我是周晚晚的母亲，感谢您对我女儿的点拨，我们想当面感谢您，
并想请您为我们家看看风水，报酬不是问题。我用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以“云机子”的口吻回复。不必，尘缘已了。四个字，冷漠又疏离，逼格瞬间拉满。
李慧兰急了，又发了一大段情真意切的文字过去，恳求大师帮忙。我等了半个小时，
才慢悠悠地回复。也罢，看在周晚晚与我有些缘分的份上。不过我规矩多，
凡人俗礼一概不收，只收‘诚心’。诚心？大师，什么是诚心？诚心，
就是你们愿意为子女付出的决心。你们若真有诚意，
就准备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问路石’，我自会派弟子前去化解。记住，
钱财乃身外之物，是考验，也是诚意的度量。我料定，这个数字会让他们肉痛，
但又在他们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为了一个“天才女儿”和自己的“大好前程”，
他们绝对舍得下这个血本。果然，李慧兰看到这个数字，倒吸一口凉气。
她和周建国在房间里商量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李慧兰顶着两个黑眼圈，
红着眼对我说：“晚晚，钱我们准备好了。你快问问大师，他的弟子什么时候来？
”看着她既心疼钱又充满期待的扭曲表情，我心中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用“云机子”的账号回复他们，说弟子三日后会到。见面的地点，
我选在了市郊一座废弃多年的道观。那地方偏僻又荒凉，充满了神秘感，
最适合“高人”现身。我又用另一个手机号，扮演“大师的弟子”，联系了他们。
我用变声器将自己的声音处理得又尖又细，听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道童。我告诉他们，
见师父的弟子，要心怀敬畏，不可喧哗，不可直视，更不可有任何不敬的言语和行为。并且，
为了考验他们的诚心，去见面的路上，他们必须三步一拜，九步一叩首。
周建国和李慧兰听了，虽然觉得规矩繁多，但一想到能见到“高人”，
解决家里的“风水问题”，便一口答应下来。三天后，我借口学校有事，提前出了门。
我看着他们取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凑够了八十多万现金，装在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里。
看着他们脸上混杂着肉痛和狂热的表情，我差点笑出声。我打车直奔那座废弃道观，
在里面转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监控和闲杂人等。然后，
我换上了一身提前准备好的廉价道袍，戴上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在道观最深处的大殿里，点上了几根从地摊买来的劣质檀香，烟雾缭绕，
倒是有了几分唬人的气氛。一切准备就绪。我坐在蒲团上，
静静地等待着我那两位“虔诚”的父母。4.将近中午，
周建国和李慧兰才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道观门口。他们衣衫凌乱，满头大汗，
膝盖处的裤子沾满了泥土，显然是严格遵守了我说的“三步一拜，九步一叩首”的规矩。
看到我扮演的“小道童”盘腿坐在大殿中央，他们立刻噤声，脸上露出敬畏的神情，
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大师……的弟子，我们来了。”周建国声音嘶哑，带着讨好。
我没有睁眼，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尘俗之气太重，冲撞了此地清净。
”我用变声器发出尖细的声音。他们吓得一哆嗦，
李慧兰连忙把那个沉重的行李箱推到我面前。“弟子，这是我们的一点诚心，
请您……请大师笑纳。”我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那个箱子上，轻飘飘地说：“师父说了，
钱财只是考验。心不诚，金山银山也无用。”“诚！我们诚得很！”周建国赶紧表态，
“我们一路都是拜上来的，绝对心诚！”“是吗？”我站起身，围着他们绕了一圈，
最后停在他们面前，目光如炬，“你们心中充满了傲慢、自私与贪婪，
将亲生骨肉视为炫耀的工具，稍有不如意便恶语相向，拳脚交加。如此污秽之心，
也配谈‘诚’？”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他们心里。他们脸色煞白，震惊地看着我，
似乎没想到一个“小道童”竟能将他们的心思看得如此透彻。这当然是我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我要让他们相信，我们这一门，有洞察人心的神通。
“大师……弟子……我们……”周建国语无伦次，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罢了。
”我挥了挥手，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师父慈悲，不忍见你家文昌运就此断绝。
这‘问路石’我便收下了，但化解之事，还需你们自己出力。”他们一听有转机，
立刻点头如捣蒜。“请弟子明示！”我指着大殿外那片荒草丛生的院子，
说道：“你们的罪孽太深，需在此地，将《忏悔经》抄写九百九十九遍，方能洗涤内心污秽，
重聚文昌之气。”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两本空白的本子和两支笔，扔在他们面前。
“何为《忏悔经》？”李慧兰傻傻地问。“心中所想，笔下所书。你们做过何等恶事，
便写下何等忏悔。何时写满，何时方能离去。记住，一笔一划，皆有神明看管，
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谴。”我留下这番话，便提起那个装满现金的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道观。“弟子！您要去哪？”李慧兰在身后焦急地喊。
“我去为你们请师父亲手绘制的‘镇宅符’，你们若心诚，我自会回来。
”我没有给他们任何追问的机会，身影很快消失在道观的出口。我知道，他们不敢走。
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文昌运”，为了他们所谓的“前程”，他们会像两条狗一样，
乖乖地留在那座荒庙里，写下他们丑陋一生的自白书。我提着八十多万现金，
打车去了市里最大的银行，开了个新户头，把钱全部存了进去。然后，我找了个舒服的酒店，
开了间房，洗了个热水澡，点了一桌子我平时想吃却被他们以“垃圾食品”为由禁止的食物。
我一边吃着炸鸡，一边想象着周建国和李慧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边忍着饥饿和恐惧，
一边绞尽脑汁“忏悔”的狼狈模样，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5.我在酒店里舒舒服服地待了两天。第三天傍晚，我才慢悠悠地回到家。一开门，
就闻到一股酸臭味。周建国和李慧兰正瘫在沙发上，两天不见，他们像是老了十岁，
面容憔悴，眼神涣散，身上还穿着那件满是泥污的衣服。看到我回来，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
挣扎着想爬起来。“晚晚！你总算回来了！那个……大师的弟子呢？”李慧兰声音颤抖。
我装作一脸茫然，“什么弟子？我一直在学校准备论文啊，刚回来。”他们愣住了。
“不可能！”周建国嘶吼道，“就是你让我们去的道观！就是你让我们抄的《忏悔经》！
钱呢？我们八十多万的钱呢！”他猛地扑过来，想抓住我的衣领。我侧身躲过，
任由他扑了个空，摔在地上。“爸，你说什么胡话呢？”我皱起眉，满脸无辜和担忧，
“你们是不是遇到骗子了？快报警啊！”“报警？”李慧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