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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定了京圈太子爷秦诉,被迫成为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他的白月光温念回国那天,当众给了我一巴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脑中响起一道机械音:痛觉100%转移成功,目标:秦诉。

我看见不远处的秦诉猛地一颤,嘴角溢出一丝血。温念以为我不知悔改,

又狠狠扇了我一耳光。秦诉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一步。我懂了。我捂着脸,看着温念,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我抬起手,用尽全力,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在自己脸上。“啪!

”秦诉闷哼一声。“啪!”秦诉单膝跪地。我拿起水果刀,对准我的心脏,

温柔地问他:“秦诉,还疼吗?”1我其实不是“我”。就在温念那一巴掌落下的前一秒,

我才刚穿越到这具名为沈温言的身体里,继承了她注定憋屈的所有记忆。记忆里,

她是秦诉圈养的金丝雀,一个没有灵魂、只会顺从的玩偶。而现在,这个玩偶的线,

连到了别处。温念见我不仅不求饶,反而笑出了声,漂亮的脸蛋因愤怒而扭曲。“你笑什么?

沈温言,你以为阿诉还会护着你吗?我回来了,你这只肮脏的老鼠就该滚回你的下水道里去!

”她扬起手,想再给我一巴掌。我没躲。我只是抬眼,越过她,

看向那个站在人群中央的男人——秦诉。他正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薄唇轻启,

吐出最伤人的话:“温言,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立刻给我住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的话音刚落,温念的巴掌也随之落下。“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奢华的宴会厅里。

我脸上依旧没有感觉。秦诉的身体却猛地弓起,一口鲜血直接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染红了面前的地毯。全场死寂。温念吓得花容失色,立刻扑到秦诉身边,

哭得梨花带雨:“阿诉!阿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对不起,都怪我,要打就打我吧,

别怪沈小姐……”她一边说着,一边怨毒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秦诉的朋友们手忙脚乱地围上去,场面一片混乱。我懂了,彻底懂了。这个痛觉转移,

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我慢慢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抬起手。“啪!

”我给了自己一耳光。“噗——”被众人扶起的秦诉,再次吐出一大口血,整个人软了下去。

“啪!”又是一下。秦诉双膝一软,重重跪在了地上,英俊的脸庞因剧痛而扭曲,

冷汗浸湿了他的额发。他抬起头,那双曾经满是轻蔑和掌控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惊恐和……不解。他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停下。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环顾四周,

那些曾经对我指指点点、视我为玩物的男男女女,此刻脸上都挂着惊恐。很好。

我的目光最终落回秦诉身上。我随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一把精致的水果刀。

冰冷的刀锋贴上我的心口。我看到秦诉的瞳孔骤然紧缩。我用最温柔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问他:“秦诉,现在,还疼吗?”他无法回答。

剧痛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没有再逼他,只是将刀尖轻轻往下压了一点。

一滴血珠从我胸口的皮肤渗出。“呃啊——!”秦诉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剧烈地颤抖。我收回刀,看着自己指尖染上的红,

然后将目光投向大厅角落,那个闪着红点的监控摄像头。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2混乱最终被赶来的保安终结。秦诉被他的朋友们半拖半抱地架走了,他那双喷火的眼睛,

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我。温念紧随其后,离开前,她用淬了毒的眼神看着我,

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读懂了。她说:“你等着。”我当然等着。我等着你们,把欠原主的,

连本带利地还回来。宴会不欢而散,我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疯子。

回到那栋秦诉为我准备的、名为“家”的牢笼,我让系统调出了原主的记忆。

这是一个典型的、爱上渣男的悲惨故事。原主沈温言是个孤儿,在孤儿院受尽欺负。

十五岁那年,秦诉出现了。他像神明一样,赶走了那些欺负她的小混混,然后向她伸出手,

问她:“想不想离开这里?”她以为自己遇到了救赎。却不知,

那只是踏入了另一个更华丽、更精致的地狱。秦诉资助她上学,给她最好的生活,

却也用最冷酷的方式,将她打磨成一个完全符合他审美的玩物。她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她的一切都必须围绕着他。他高兴时,会赏她一个笑脸;不高兴时,

她连呼吸都是错的。而这一切,都因为她有三分像他那远在国外的白月光,温念。

她只是一个劣质的替代品。看完这些记忆,我胸口堵得发慌。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轻易地黑进了宴会厅的安保系统。很快,一段高清视频被我下载下来。我花了一个小时,

将视频剪辑成最具有冲击力的版本:温念盛气凌人的一巴掌,秦诉的第一次吐血,

温念的第二巴掌,秦诉的再次吐血,以及我抬手扇自己时,秦诉跪地惨叫的“名场面”。

每一个节点都卡得恰到好处。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微博账号,名字就叫“今天你疼了吗”。

然后,我把这段视频发了上去,并配上了一段文字。“京圈太子爷的白月光,手劲儿挺大。

@秦诉,爽吗?”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准备去洗个澡。手机却在此刻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秦诉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沈温言,

立刻把视频删了!”“哦?为什么?”我明知故问。“你毁了我的名声!

你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尽了脸!”他咆哮道。“你的名声?”我轻笑一声,走到浴室,

打开了冷水,“比起你的名令,我更关心另一件事。”哗哗的水声响起。我将冰冷的水,

从头浇到脚。“啊——!”电话那头,秦诉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我听着他粗重的喘息,

慢悠悠地说:“秦诉,你猜,如果我用这冷水泡上一整晚,你会不会死?”电话那头,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我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微博提示音疯狂响起。我的那条微博,

爆了。而在无数转发和评论中,一条来自某位大导演的评论,显得格外突出:“有意思。

这个女孩,身上有戏。”3网络像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开。

秦诉的公关团队反应迅速,开始疯狂删帖、限流。但视频早已像病毒一样扩散出去。

舆论分成了两派。一派在秦诉和温念的水军引导下,疯狂攻击我。“这个女人疯了吧!

为了博出位居然自残,太可怕了!”“看着就心机深沉,肯定是想讹秦少一笔钱,

这种拜金女我见多了。”“温念好可怜,刚回国就遇到这种神经病,被吓坏了吧?”另一派,

则是被视频内容震惊到的吃瓜群众。“不是,你们没看视频吗?明明是温念先动手的啊!

”“秦诉吐血那个……是特效吧?也太逼真了。如果是真的,那这瓜可就大了。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女主扇自己巴掌,太子爷就吐血的设定很带感吗?

”面对漫天的辱骂和揣测,我没有关闭评论,反而开启了一场直播。

直播间标题简单粗暴:《在线承受祝福,欢迎大家踊跃发言》。我没有化妆,

素面朝天地坐在镜头前,手里拿着一个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

“欢迎各位来到我的直播间。”我微笑着开了口。瞬间,弹幕被恶毒的言论淹没。***!

你怎么不去死!祝你出门被车撞死,烂货!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我挑了一条念了出来:“这位叫‘温念全球后援会’的朋友说,祝我出门被车撞死。

”我拿起冰块,在手臂上用力划过。一道红痕瞬间出现,伴随着刺骨的寒意。

远在京市某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里,秦诉正对着一群焦头烂额的医生发火。“废物!

一群废物!连我为什么会疼都查不出来!”话音未落,一股锥心刺骨的寒意从他手臂蔓延开,

让他瞬间失语,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直播间里,我继续微笑着念下一条评论。

“这位‘守护最好的阿诉’说,让我下地狱。”我将那块冰,直接按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呃……”医院里,秦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剧烈的头痛让他眼前发黑。我的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所有人都被我这种诡异的行为镇住了。

我没有解释,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读评论—伤害自己”的流程。我用最平静的表情,

做着最疯狂的事,将我的“疯批”人设,牢牢地刻在了每一个观众心里。就在这时,

一个私信弹窗跳了出来。来自一个加V认证的账号,《荒野求生》节目组。“沈小姐,

我们是国内首档极限生存真人秀《野蛮之岛》的节目组。我们总导演看了您的视频,

对您非常感兴趣。我们正式邀请您,参加我们下一季的录制。”《野蛮之岛》?我记得,

这个节目以其高强度的体能挑战和各种极限环境而闻名。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折磨秦诉的天堂。我回复:“好。”关掉直播前,我对着镜头,

露出了今晚最灿烂的一个笑容。“感谢大家的‘祝福’,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我们,

后会有期。”4秦诉终究还是找来了。他脸色惨白,眼下有浓重的乌青,

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但那份属于京圈太子爷的傲慢却丝毫未减。他一脚踹开门,

冲进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沈温言,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低吼着,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

“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会多看你一眼吗?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没有挣扎,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放手。”“你做梦!你必须跟我去给念念道歉!她从小身体就不好,

胆子也小,都被你吓出病了!”他拽着我,强行往外拖。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

割在原主的心上。多么可笑。温念只是被“吓”到了,就要我去道歉。

而原主被他囚禁、折磨了这么多年,却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好啊。”我突然笑了,

顺从地跟着他的脚步,“我去道歉。”秦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他眼中的警惕一闪而过,但很快被得意所取代。他以为,

我还是那个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的沈温言。医院里,温念果然躺在病床上,挂着水,

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看到秦诉拉着我进来,她立刻红了眼眶,声音怯生生的:“阿诉,

你别怪沈小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她这颠倒黑白的绿茶话术,真是炉火纯青。

秦诉果然心疼了,他放开我,走到床边柔声安慰:“不关你的事,是她疯了。”说完,

他转向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歉。”我看着他们,一个虚伪,一个恶毒,真是天生一对。

我向前一步,对着温念,深深地鞠了一躬。“温小姐,对不起。”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温念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秦诉的脸上,

也露出了“算你识相”的表情。然而,下一秒。我直起身,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后退一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的头朝着身后的墙壁,狠狠地撞了上去!“砰——!

”一声巨响,在安静的病房里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那不是巴掌声,

是骨头与墙壁的硬碰硬。预想中的剧痛和眩晕没有降临在我身上。取而代代之的,

是一声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秦诉抱着头,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抽搐,口鼻之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他眼球上翻,

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样子恐怖至极。“阿诉!”温念尖叫着扑过去。旁边的护士也吓坏了,

手忙脚乱地去检查他的情况。混乱中,

一个护士不小心将连接在温念手背上的心率监测仪的探头,碰到了倒地的秦诉身上。

病床边那台精密的仪器,屏幕上的心跳曲线瞬间变成一条直线。紧接着,

整个病房都被一种单调而刺耳的警报声淹没。“滴——滴——滴——”那声音,

宣告着生命的终结。5医院的走廊被彻底点燃。医生和护士从四面八方涌来,

将抽搐的秦诉推进了急救室。红色的“抢救中”灯牌亮起,将温念惨白的脸映得鬼气森森。

她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嘴里反复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没有人再关注我。我像一个幽灵,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片狼藉。回到公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

这间华丽的牢笼里,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件衣服,几本书,就是全部。

我签下了《野蛮之岛》的合同,用的不是沈温言这个名字。

我给自己取了个新的代号——“未”。未来的“未”,也是未知的“未”。

按照节目组的要求,我需要戴上面具,暂时隐藏自己的身份。这正合我意。沈温言这个名字,

和它所承载的一切,都该被埋葬在秦诉那刺耳的哀鸣里。一周后,

我登上了前往录制地海岛的游轮。船上聚集了十几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参赛者,有网红,

有退役运动员,也有素人。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男人,面具上画着一只老虎,

看起来是这里的刺头。他一上船就试图建立自己的权威,对每个人都进行一番点评和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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