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夺走我的胸肌,我反手让他变成我的狗。我叫步飞烟。对,你可能听过这个名字,
但此间的故事,与你听过的那些无关。在这个世界,我只是云青宗一个不起眼的女弟子,
身怀一种……怎么说呢,一种上不了台面的天赋,叫“哺灵根”。我的师弟叫洛兵河。没错,
也是你想的那个名字。他曾是宗门里最耀眼的天才,剑道无双。直到那天,他撕开我的衣服,
想抢走我的一切。他失败了。他把自己搞成了一个废人,灵脉寸断,修为尽失,
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脚边。现在,整个宗门都以为是我害了他,
都等着看我被废掉、被赶出山门。他们不知道,洛兵河每天晚上都会跪着爬到我的门前,
求我再“喂”他一次。他们更不知道,我那位温柔正直、人人敬仰的楚婉宁师兄,
会在深夜的丹房里,握着我的手,让我帮他对接那湿滑的管路。
他们都以为我的“哺灵根”是世上最顶级的辅助天赋,是能滋养万物的宝贝。只有我知道。
我的天赋,是会吃人的。而洛兵河,只是第一道开胃菜。1我叫步飞烟。云青宗外门弟子,
没什么存在感。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可能就是我的灵根。“哺灵根”,
一个听着就不怎么正经的名字。宗门典籍上说,这是万中无一的辅助灵根,能滋养法宝,
催生灵药,甚至能修复受损的灵脉。听起来挺厉害,但实际上,屁用没有。
催生一株最下品的凝血草,就要耗尽我大半灵力,躺床上歇三天。宗门里的人都说,
步飞烟就是个废物,白瞎了这么好的灵根。我不在乎。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混日子,等到年龄,
就下山嫁人。可洛兵河不这么想。他是我的师弟,是宗主的关门弟子,
是整个云青宗几百年不遇的天才。剑法卓绝,相貌出众,所有女弟子都想爬上他的床。
他对我,也一直挺好的。会给我带山下的话本子,会把宗门发的丹药分我一半,
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站出来。我一度以为,他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直到三个月前,
北境下了第一场雪。那天,他把我约到后山的思过崖。雪下得很大,一片一片,
把整个世界都染白了。他穿着一身白衣,站在悬崖边上,头发上落满了雪,好看得不像真人。
“师姐,”他开口,声音比雪还冷,“把你的灵根,给我。”我愣住了。我以为我听错了。
“你说什么?”他笑了。那张平时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看起来有点狰狞。“我说,
把你的灵根,给我。”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你的天赋,放在你身上,就是浪费。
给了我,我能成为天下第一。”我下意识地后退。“灵根是天生的,怎么给?
”“我当然有办法。”他眼神里全是疯狂,“我查阅了古籍,找到一种禁术,
叫‘灵根嫁接’。只要我们……”他说着,突然朝我扑了过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是筑基后期的修为,而我,只是个炼气三层的小废物。他把我死死地按在雪地里,
冰冷的雪花灌进我的脖子。“师姐,你别怪我。”他在我耳边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等我成了天下第一,我会回来娶你,补偿你的。”我听着,只觉得想吐。他开始撕我的衣服。
外袍、中衣……冰冷的空气贴着我的皮肤,我冷得发抖。这不是我幻想过的任何一种场景。
没有温柔,没有爱意,只有***裸的掠夺和疯狂。我挣扎,用手打他,用脚踹他。
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像小猫挠痒痒。他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那里是丹田,
是灵根所在的地方。他开始念咒语,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晦涩又邪门的咒语。
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从他的掌心传来,我丹田里的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朝他涌过去。疼。
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在我的身体里一刀一刀地割。我的“哺灵根”在哀鸣,在反抗。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的灵根像是一个活物,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它在害怕,在哭泣。
也就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股完全不属于我的,
冰冷的、暴虐的意识,突然苏醒了。“吵死了。”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不是我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又带着一丝不耐烦。“一个破烂玩意儿,也敢动我的东西?
”下一秒,我感觉我的身体里,涌出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力量。那股力量顺着洛兵河的手,
疯狂地涌进了他的身体。洛兵河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后山。
他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石壁上,然后滚下来,趴在雪地里,
一动不动。鲜血从他身下渗出来,染红了一大片雪地。我撑着身体坐起来,
拉好被撕破的衣服,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他趴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往外冒血沫。
他的丹田,被废了。灵脉寸断。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了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
他抬起头,用一种怨毒到极点的眼神看着我。“步飞烟……你……”我蹲下来,看着他。
“师弟,”我说,“现在,你还想要我的灵根吗?”雪,还在下。很大,很大。
2洛兵河被废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云青宗。
宗主和长老们赶到后山的时候,只看到趴在雪地里,出气多进气少的洛兵河,
还有旁边一脸无辜的我。“是他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不关我的事。”我对着所有人这么说。
没人信。一个筑基后期的天才,一个炼气三层的废物。怎么看,都是我用了什么阴毒的手段,
废了洛兵河。宗主当场就要废了我的修为,把我扔进寒潭自生自灭。最后,
是执法长老拦住了他。“宗主,此事尚未查明,直接定罪,不合规矩。
”执法长老是个很古板的老头,但也是宗门里唯一一个还讲道理的人。
他说:“洛兵河虽然废了,但人还活着。不如,就让步飞烟照顾他,将功补过。
如果洛兵河能恢复,此事就此作罢。如果他……那再处置步飞烟也不迟。
”宗主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样的洛兵河,最终还是同意了。于是,
我就成了洛兵河的“专职护工”。他被安排在我隔壁的柴房里。没错,柴房。
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连外门弟子最差的屋子都住不上。
宗门里所有人都用一种看仇人的眼光看我。那些曾经爱慕洛兵河的女弟子,
更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她们不敢明着来,就背地里使绊子。克扣我的月例,
往我的饭菜里吐口水,在我门口泼脏水。我都不在乎。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修炼,
然后去柴房看一眼洛兵河。他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丹田被废,灵脉寸断,
他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吃饭喝水,大小便,都得我伺候。我每次去,
都端着一碗最粗糙的米粥。用勺子舀一勺,吹一吹,送到他嘴边。“吃吧,师弟。
”他会用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然后张开嘴,把粥咽下去。他想活。
就算变成了一个废人,他也想活。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我看得出他眼里的恨意。
我不在乎。我甚至觉得有点好笑。“师弟,你知道吗,”我一边喂他,一边轻声说,
“我现在已经是炼气四层了。”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就在你被废掉的第二天,
我莫名其妙就突破了。你说奇不奇怪?”我看到他的拳头,死死地攥了起来。“还有啊,
我的‘哺灵根’,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我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它现在……好像很喜欢你的味道。
”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恐惧。那天在后山发生的事情,
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他知道,废掉他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体里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我能感觉到,
它还在。就在我的丹田里,和我的“哺灵根”缠绕在一起,像是在睡觉。而且,
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每当我靠近洛兵河,我丹田里的那个“东西”,
就会发出一阵愉悦的“嗡嗡”声。我的灵力,会增长得特别快。
洛兵河就像是一株人形的灵药。一株专门为我准备的,大补之药。“师弟,
你要快点好起来啊。”我用手帕帮他擦了擦嘴角的米粥,“你不好起来,我怎么继续修炼呢?
”他看着我,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哀求的神色。他怕了。这就对了。我就是要他怕我。
我要他一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里。晚上,我盘腿坐在床上修炼。灵气涌入身体,
滋养着我的经脉。炼气四层中期……炼气四层后期……炼气五层!只用了一个月。
这种修炼速度,比当初的洛兵河还要快。我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我能感觉到,
丹田里的那个“东西”,又壮大了一圈。它好像很满意。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隔壁传来一阵压抑的,痛苦的***。是洛兵河。自从被废了之后,
他每天晚上都会被断掉的灵脉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种痛苦,比死还难受。我走下床,推开门,
走进了柴房。他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虾米,浑身都在发抖,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
看到我进来,他挣扎着想往后缩。“师姐……”他的声音嘶哑,又带着一丝不易察气地颤抖,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给你痛快?”我笑了,“那怎么行。你死了,
我去哪里找这么好的‘药人’?”我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我伸出手,按在了他的丹田上。
一股精纯的灵力,从我的掌心涌出,渡入他的体内。是“哺灵根”的力量。很温暖,很舒服。
洛兵河的***声,渐渐停了下来。他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他贪婪地吸收着我的灵力,
就像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绿洲。他断掉的灵脉,在我的灵力滋养下,
竟然有了一丝要愈合的迹象。他眼里闪过一丝狂喜。但很快,我就收回了手。
那种舒服的感觉,戛然而止。巨大的失落感和痛苦,重新席卷而来。“师姐!
”他急切地看着我。“想要?”我看着他,笑了,“想要就求我啊。”他死死地咬着嘴唇,
不说话。他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让他求我,比杀了他还难受。“不说?”我站起身,
准备走,“那我走了。你慢慢熬吧。”“别!”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
跪在地上,抱住了我的腿。“师姐……我求你……”他把头埋在我的腿上,声音里带着哭腔,
“求求你,再‘喂’我一次……”我低头,看着他。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真可怜。也真有趣。3楚婉宁来看我了。在我成为整个宗门公敌的第三个月。
他是宗主的大弟子,也是我们所有外门弟子的师兄。和洛兵河那种张扬的天才不一样,
楚婉宁很温柔,很低调。他修为很高,但从不欺负弱小。他对每个人都很好,
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他是宗门里,唯一一个,我看不透的人。他来的时候,
我正在院子里晒草药。“步师妹。”我回头,看到他站在我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阳光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楚师兄。”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
“我听说了你的事。”他把食盒递给我,“这里面是一些凝神的丹药和吃食,你应该用得上。
”我没接。“无功不受禄。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他也不生气,
自顾自地把食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打开。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菜,
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茶。“坐吧。”他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宗门里的传言,
你不必放在心上。”他给我倒了一杯茶,“清者自清。”我看着他,没说话。清者自清?
他说得倒轻巧。“洛师弟那边,怎么样了?”他问。“死不了。”我说。
他好像被我的话噎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师妹好像对宗门,对我们,
有很多怨气。”“不敢。”“你不用怕。”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和洛师弟在后山的事,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怎么会知道?“那天,我也在后山。
”他缓缓地说,“我看到他把你按在雪地里,想用禁术夺你的灵根。”我死死地盯着他。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我问,声音有点冷。“我出来,也只是救你一次。”他说,
“但如果你自己能解决,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他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我没想到……”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
“师妹的灵根,竟然这么霸道。”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师兄这是什么意思?”“别紧张。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我只是好奇。传说中的‘哺灵根’,
不是最温和的灵根吗?怎么会……”他没有说下去。但他眼神里的探究,让我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柴房里传来一阵东西被打碎的声音。是洛兵河。楚婉宁站起身。“我去看看他。
”“不用了。”我拦住他,“他是我的‘药人’,就不劳师兄费心了。”“药人?
”楚婉宁皱了皱眉。我没解释。我走进柴房。洛兵河把床上的碗摔在了地上,米粥洒了一地。
他看到我,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发怒的野兽。“步飞烟,你这个***!
你竟敢和别的男人……”他话没说完,我就一巴掌抽了过去。清脆的响声,在柴房里回荡。
他被打懵了。“洛兵河,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着我,“你现在,
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主人和谁说话,轮得到你来叫?”他的身体在发抖,
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我松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
“吃了它。”他想反抗,但我捏着他的脸,他只能被迫咽了下去。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我用最劣质的草药炼的,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很快,药效就发作了。他开始在地上打滚,
发出痛苦的哀嚎。我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楚婉宁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没有进来,
也没有离开。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亮。像是猎人,
看到了自己感兴趣的猎物。等洛兵河折腾得没力气了,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
楚婉宁才走进来。他走到我身边。“师妹,你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狠一些。
”“比不上师兄见死不救。”我回敬道。他笑了。他突然伸出手,朝我的小腹探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想躲,但他的动作太快了。他的指尖,隔着衣服,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丹田。
有点凉。只是一下,他就收回了手。“师妹的灵根,果然很有趣。”他看着我,
笑得意味深长,“好好‘养’着它,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处。”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刚才被他碰到的地方,丹田里那个沉睡的“东西”,
好像动了一下。4楚婉宁走后,我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每天修炼,炼丹,
然后去折磨洛兵河。我的修为,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长。炼气六层。炼气七层。
只用了三个月,我就从一个炼气三层的小废物,变成了外门弟子里的佼佼者。这一切,
都拜洛兵河所赐。他就是我的“经验包”。我每天用丹药折磨他,让他痛不欲生,
然后再用我的“哺灵根”给他一点甜头,吊着他的命。他身体里的灵气,
被我一点一点地榨干,变成了我修为的一部分。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他的眼神,
也从最开始的怨毒,变成了现在的麻木和恐惧。他彻底怕了我。现在,只要我一走进柴房,
他就会像条件反射一样,浑身发抖。“师姐……”“嗯。
”我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放在他面前。“喝了。”他看着那碗药,脸上血色尽失。
“师姐……我求求你……别……”“喝了。”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冷了下来。他不敢再反抗,
端起碗,闭着眼睛,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很快,他就蜷缩在地上,痛苦地***起来。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等他快不行了,我再走过去,伸出手,
按在他的丹田上。温暖的灵力涌入。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师姐……多给我一点……求求你……”“叫声好听的。”他犹豫了一下,然后,
用一种近乎屈辱的声音,喊道:“主人……”我笑了。我加大了灵力的输出。
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
足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洛兵河的骄傲,早就被我磨没了。他现在,就是我的一条狗。
一条离不开我的,听话的狗。我能感觉到,丹田里的那个“东西”,很开心。
它在欢快地“嗡嗡”叫。它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天才,踩在脚下,
肆意玩弄。我有时候会觉得,我身体里的这个“东西”,可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但那又怎么样呢?是它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尊严。这就够了。这天晚上,我正在修炼,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我睁开眼。“谁?”门外没有声音。我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空无一人。我皱了皱眉,正要关门,却发现门槛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裹。我捡起来,
打开。里面是一株通体血红的草药。“血菩提?”我吃了一惊。这可是三品灵药,有价无市,
据说能生死人肉白骨。是谁放在这里的?我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人,是楚婉宁。除了他,
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第二天,宗门里突然宣布,一个月后,
要举行外门大比。前三名,可以晋升为内门弟子。这个消息,让整个外门都沸腾了。
内门弟子,那可是天差地别的待遇。功法,丹药,修炼资源,都比外门好上百倍。
所有人都开始拼了命地修炼。只有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内门大预?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我不想惹事,事却偏偏要来惹我。这天,我去膳堂打饭,迎面就撞上了几个女弟子。
为首的那个,叫柳菲菲,以前是洛兵河最忠实的“爱慕者”之一。“哟,这不是步师姐吗?
”她阴阳怪气地说,“听说洛师兄现在过得可惨了,都是拜您所赐啊。”“让开。
”我懒得跟她废话。“凭什么?”她一步不让,“步飞烟,你这个毒妇!
你把洛师兄害成那样,现在还想心安理得地待在宗门里?我告诉你,这次外门大比,
你死定了!”“哦?”我挑了挑眉,“你想怎么样?”“我要在擂台上,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为洛师兄报仇!”她恶狠狠地说。我看着她,突然笑了。“好啊。”我说,“我等着。
”说完,我绕过她,走了。她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那她就想错了。
一个月后,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绝望。晚上,我回到住处。推开门,我愣住了。洛兵河,
跪在我的房间里。他不知道是怎么从柴房里跑出来的。他爬到我的脚边,抱着我的腿,
仰着头,用一种近乎崩溃的眼神看着我。“主人……”他的声音在发抖,
“我好难受……我的灵脉……快要碎了……”他体内的药效,又发作了。
“主人……求求你……”他把脸贴在我的脚上,卑微地乞求,
“再‘喂’我一次……只要一次就好……”我看着他。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如今,
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真可怜。我把他拖进房间,关上门。“想要?”“想……”“那你,
能给我什么呢?”我问。他愣住了。他现在一无所有,能给我什么?“我……”他想了半天,
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宗门,
关于‘哺灵根’的秘密……”5宗门大比的日子,到了。整个外门广场,人山人海。
所有人都想看看,我这个“毒妇”,是怎么被柳菲菲打残的。柳菲菲是炼气七层巅峰,
只差一步就能到炼气八层。在外门弟子里,算得上是顶尖高手。而我,在所有人眼里,
还是那个炼气三层的小废物。没人知道,这几个月,我已经脱胎换骨。我和柳菲菲,
被分在了第一场。很明显,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我走上擂台的时候,
下面一片嘘声。“步飞烟滚下去!”“毒妇!不配待在云青宗!”“柳师姐,打死她!
”我充耳不闻。柳菲菲站在我对面,一脸的得意和怨毒。“步飞烟,今天,
我就要让你为洛师兄偿命!”她拔出剑,一道凌厉的剑气,朝我劈了过来。
台下响起一阵惊呼。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剑气快要劈到我脸上的时候,我伸出了两根手指。轻轻一夹。那道凌厉的剑气,
就像一条被掐住七寸的蛇,瞬间消散了。整个广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柳菲菲也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就这点本事?”我看着她,
笑了,“也想为你的洛师兄报仇?”“你!”她恼羞成怒,提着剑就朝我冲了过来。
“风卷残云!”她用上了她的得意剑法,一时间,剑影重重,把我的所有退路都封死了。
“雕虫小技。”我甚至都懒得躲。我伸出手,灵力在掌心汇聚,形成一个看不见的漩涡。
柳菲菲的剑,刺进了漩涡里,就像泥牛入海,瞬间被化解得干干净净。然后,我反手一抓,
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捏。“啊!”柳菲菲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剑,掉在了地上。
她的手腕,被我捏碎了。“你……你不是炼气三层!”她惊恐地看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修为?”“你猜?”我笑着,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她像一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下面,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秒杀。
整个广场,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炼气七层巅峰的柳菲菲,就这么……被我一招秒了?我到底是什么修为?炼气八层?
还是九层?没人知道。我站在擂台上,环视四周。那些刚才还在叫嚣的人,现在都低下了头,
不敢看我。这就是实力。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为你安静下来。
我看到贵宾席上,宗主和几个长老的脸色,都很难看。只有楚婉宁,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我的对手,要么直接认输,
要么被我一招打下台。我轻轻松松地,就进了决赛。我的决赛对手,是外门第一人,赵乾。
炼气九层,据说已经半只脚踏入了筑基期。“步师妹,我承认,我小看你了。”赵乾看着我,
神情凝重,“但你今天,到此为止了。”他拿出一把大刀,气势惊人。“废话真多。
”我没兴趣跟他耗。我只想快点打完,回去修炼。我主动发起了攻击。我没有用法术,
也没有用武器。我只是简简单单地,一拳打了过去。赵乾举起大刀格挡。“咔嚓!
”他那把号称下品法器的大刀,被我一拳,打成了两截。赵乾整个人都傻了。
他看着手里的断刀,又看了看我。“你……你……”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欺身而上,
一脚把他踹下了擂台。又是一招。外门第一,不堪一击。我成了这次外门大比的冠军。
按照规矩,我可以晋升为内门弟子。我站在擂台上,等着宗主宣布结果。但宗主,
却迟迟没有开口。他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步飞烟,”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冰冷,
“你隐藏修为,欺瞒宗门,该当何罪?”台下一片哗然。“还有,你对同门师姐下如此重手,
心肠歹毒!我们云青宗,留你不得!”他这是,要耍赖了?他不想让我进内门。“宗主,
”我看着他,不卑不亢,“大比规则,只说不能伤及性命,可没说不能下重手。
至于隐藏修为,更是无稽之谈。我从未说过,我只有炼气三层。”“你还敢狡辩!
”宗主大怒,一股强大的威压,朝我压了过来。他是金丹期的高手,那威压,
足以让任何一个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跪下。我感觉像是有一座山,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腿,
开始发软。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力量,挡在了我的身前。是楚婉宁。
“师父,”他站了出来,对宗主说,“步师妹是这次大比的冠军,理应成为内门弟子。
您不能因为个人好恶,就违背宗门规矩。”“婉宁!你!”宗主气得说不出话来。“师父,
规矩就是规矩。”楚婉宁的态度很坚决。宗主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楚婉宁。最终,
他还是妥协了。“好!我让她进内门!”他咬着牙说,“不过,她必须去‘剑冢’,
待满三个月!”剑冢!听到这两个字,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云青宗的禁地。
里面埋葬着无数断剑,剑气纵横,据说,就算是筑基期的修士进去,也是九死一生。
这跟直接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竟然答应了。“我答应。
”我看着宗主,笑了。剑冢?正好,我还没去过呢。6剑冢,云青宗的禁地。与其说是禁地,
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里面堆满了历代云青宗弟子废弃的断剑,残剑。成千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