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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将我赐给战残的宁王那日,全京城都在笑我要守活寡。大婚当晚,

他冷着脸递来合离书:三年后你自可离去。我收起文书安静住进偏院。

直到那夜刺客潜入,他撞见我衣袖下的毒镖与旧伤。阁下究竟是哪方派来的细作?

我抬剑挑开他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图腾:师兄,师父临终前没告诉你,还有个同门吗?

---圣旨下来那天,林府后院静得吓人。传旨太监尖细的尾音早已散去,

香案上的青烟也散了,只剩她一人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手里攥着那卷明黄。“林氏婉柔,

温良敦厚……特赐婚于宁王为正妃……”宁王。那个曾经战功赫赫,名震边关,

如今却双腿尽废,困于轮椅,被圣心厌弃的王爷。消息像长了翅膀,

半天功夫就飞遍了京城 every corner。她成了全城的笑柄。茶楼酒肆里,

皆是压低的窃笑和毫不掩饰的怜悯。“林家那个没依没靠的孤女,可不就是送去守活寡的命?

”“可惜了那般好容貌……”“嘘!那也是王妃了……”大婚之夜,

宁王府出乎意料地并未张灯结彩,只门廊下悬了几盏勉强算是应景的红灯笼,

衬得府内愈发空旷寂寥。喜房内,红烛高烧,映着新嫁娘身上繁复的嫁衣,

也映着坐在轮椅上,被侍卫推进来的那个男人。宁王,萧玦。他的脸在跳跃的烛光下,

显出几分病态的苍白,却依旧轮廓深邃,眉眼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凌厉痕迹,只是那双眼睛,

沉静得像两口枯井,不起丝毫波澜。他甚至未曾靠近那张铺设着鸳鸯喜被的婚床,

只在轮椅上,隔着几步的距离,静静看着她。片刻,他抬手,指间夹着一封早已写好的信函,

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这是一份合离书,”他说,烛光在他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

“今日起,你住你的偏院,我们互不相扰。三年后,你自可携书离去,本王会予你银钱,

保你后半生无忧。”林婉柔的目光从他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缓缓移到他指尖的信封。

她没有哭闹,没有质问,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未曾显露。只安静地起身,走上前,

接过那封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纸张。“谢王爷。”她声音轻柔,却异常平稳。然后,

她便真的搬去了王府最西侧的一处僻静院落,那里几乎听不到前院的任何动静,

仿佛是两个隔绝的世界。日子像屋檐下的滴水,不紧不慢地过着。林婉柔深居简出,

平日里不是对着院中那几株半枯的花草发呆,便是坐在窗下看书、绣花,安静得像个影子。

偶尔在府中遇见萧玦,她总是远远便垂首立在一旁,等他先行,礼数周全,

却也疏离到了极致。萧玦对她,似乎也全然无视。他大多时间待在自己的主院,

偶尔由侍卫推着在府中散心,从不多看偏院一眼。偌大的宁王府,像一口古井,

沉闷得没有一丝生气。直到那个雨夜。盛夏的雷声滚滚而来,砸在瓦片上,噼啪作响。

狂风卷着雨滴,猛烈地敲打着窗棂。林婉柔已被雷声惊醒,拥被坐在黑暗中。忽然,

她耳廓微动,敏锐地捕捉到几声极轻微的、不同于风雨的异响从前院方向传来,

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金铁交击之声。她眸光一凛,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床。动作迅捷如狸猫,

与平日那温婉柔顺的模样判若两人。她从床底暗格中摸出几枚沉甸甸的物件,迅速塞入袖中,

又抽出一柄软剑,缠在腰间,推开后窗,身影如鬼魅般融入了瓢泼雨幕。前院主院方向,

厮杀正酣。几名黑衣刺客武功路数刁钻狠辣,出手皆是杀招,萧玦带来的亲卫虽拼死抵抗,

却已倒下数人。萧玦自己坐在轮椅上,手持一柄长剑,剑光森寒,

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格开致命的袭击,身形因双腿不便而显得滞涩,但剑势依旧凌厉。然而,

刺客人数占优,眼看就要形成合围。就在这时,一道纤细的黑影从侧面屋檐下疾射而出!

是林婉柔。她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冷静得惊人的眼睛。她并未直接加入战团,而是手腕一翻,

数点寒星激射向两名正欲从背后偷袭萧玦的刺客。“噗噗”两声轻响,那两名刺客动作一僵,

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喉头或心口冒出的短小镖尾,上面泛着幽蓝的光泽,随即软倒在地。

她的闯入瞬间打破了平衡。侍卫精神大振,奋力反扑。林婉柔身形飘忽,

手中软剑如毒蛇吐信,专挑刺客攻势的间隙下手,狠、准、快。混乱中,

一名刺客见久攻不下,目标又难以接近,竟狗急跳墙,猛地将手中淬毒的匕首当作暗器,

全力掷向轮椅上的萧玦!那匕首去势极快,角度刁钻!萧玦刚格开正面一刀,旧力已尽,

新力未生。电光石火间,林婉柔想也未想,纵身扑至萧玦身前,用左臂硬生生一挡!

“嗤啦——”匕首锋利的刃尖划破了她手臂的衣袖,带出一溜血光,

伤口周围的布料瞬间泛起不正常的黑色。几乎在同一瞬,萧玦左手猛地一拍轮椅扶手,

一枚弩箭“嗖”地射出,精准地没入了那名掷匕刺客的眉心。剩下的刺客见势不妙,

唿哨一声,迅速遁入雨夜。危机暂解。院子里一片狼藉,血腥气混着雨水的土腥味弥漫开来。

侍卫们正在清理现场,查验尸体。萧玦被侍卫推着,来到林婉柔面前。她捂着受伤的左臂,

血水混着雨水,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染红了半幅衣袖。脸上的面巾不知何时在打斗中滑落,

露出那张清丽却此刻毫无血色的脸。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不断滴血的臂膀上,

那伤口周围的黑色显示匕首有毒。随即,

他的视线猛地定格在她因衣袖破裂而***出的右手小臂上——那里,除了新伤,

还有几道明显的、看似陈年的旧伤疤,那绝不是养在深闺的女子会有的痕迹。更重要的是,

她指间还夹着一枚未来得及收回的毒镖,镖尾的样式,与他方才瞥见的,

射杀刺客的完全一致。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萧玦眼底的平静终于被彻底打破,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可怕的审视。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入她眼中,

声音带着雨夜的寒气和压抑的风暴:“你到底是谁?”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阁下……究竟是哪一方派来的细作?”雨水顺着林婉柔的鬓发流淌下来,

滑过她苍白的脸颊。伤口处的麻痒和疼痛阵阵袭来,毒气似乎在缓慢扩散。

她看着萧玦那双充满了戒备、怀疑和杀意的眼睛,忽然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里,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苦涩,有嘲弄,还有一丝……解脱。她非但没有后退,

反而上前一步,无视周围瞬间警惕起来的侍卫,也无视他手中尚未归鞘、犹自滴血的长剑。

她伸出未受伤的右手,用两根手指,拈住了他因紧绷而微微敞开的衣襟。然后,

用力向旁边一挑。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萧玦结实的心口处,

赫然露出一片暗红色的、造型奇特的火焰状飞鸟图腾。几乎同时,

林婉柔用那只握着毒镖的手,扯开了自己左肩早已湿透、凌乱不堪的衣襟。

在她白皙的锁骨下方,一个与他心口一模一样的、如同复刻般的火焰飞鸟图腾,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摇曳的火把光芒和萧玦骤然收缩的瞳孔之中。她抬起头,

雨水冲刷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却燃起了两簇灼人的火焰,直视着他震惊失语的脸,

声音清晰地穿透哗哗雨幕:“师兄,师父临终前……没告诉你,你还有个同门吗?

”萧玦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那枚一模一样的图腾烫到。他周身那股压抑的杀气瞬间凝滞,

转为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震动。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不断滴落,

砸在他紧握轮椅扶手、青筋暴起的手背上。“你……”他的声音干涩得几乎破裂,

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那双沉如枯井的眼眸,此刻掀起了滔天巨浪,

死死盯着林婉柔肩头的印记,又猛地抬起来锁住她的脸,

试图从这张清丽却陌生的脸上找出丝毫熟悉的痕迹,或者……谎言的破绽。

周围的侍卫面面相觑,握着刀剑的手一时不知该进该退,只能警惕地围在四周,

将这对新婚即分居、此刻却又以一种惊世骇俗的方式对峙的王爷王妃圈在中间。

林婉柔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得意或挑衅,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平静,

以及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嘲弄。左臂的伤口因为这番动作,血流得更急,

黑色的范围似乎又扩大了些,带来一阵阵眩晕。她晃了一下,但立刻稳住了身形。

“不可能……”萧玦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师父从未提过……”“因为他来不及了。

”林婉柔打断他,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飘忽,却又异常清晰,“你十六岁奉命回京受封,

离开师门后第三年,边关突发瘟疫,师父不幸染病。他临终前,只我一人在侧。”她顿了顿,

似乎在回忆那段沉重的过往,雨水混着可能存在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难以分辨。

“他弥留之际,念念不忘的,只有你这个最早离山、也是他最为骄傲的弟子。

他说……你性子太烈,易折,嘱我日后若有机会,暗中看顾一二。”萧玦的身体猛地一震,

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师父……瘟疫……他竟全然不知!那些年,

他正陷在边关无尽的厮杀和朝堂初露峥嵘的倾轧中,与师门的联系早已稀疏。

“他老人家……葬在何处?”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葬在了落霞山,

他最喜欢看日落的地方。”林婉柔轻声回答,随即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凌厉,“但我入京,

并非仅仅为了师父遗命。”她的目光扫过周围竖着耳朵的侍卫,没有再说下去。

萧玦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眼神恢复了惯有的冷厉,

扫向四周:“都退下!清理干净,今夜之事,若有半字泄露,军法处置!”“是!

”侍卫们虽满心疑惑,但不敢有违,立刻躬身退开,迅速将地上的尸体和血迹处理带走,

院子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哗啦啦仿佛要洗净一切痕迹的暴雨。

轮椅碾过湿漉漉的青石板,萧玦推动轮轴,靠近她。距离近了,

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她苍白脸上强忍痛楚的细纹,以及伤口处那不祥的黑色。“你中了毒。

”他陈述道,语气复杂。“淬了‘幽昙’,不算顶厉害,但拖久了会废掉这条胳膊。

”林婉柔语气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伤势。她抬眼看他,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清亮的眸子,

直直望进他眼底,“我入宁王府,是因为查到你当年在战场上中的那蹊跷的埋伏,

以及后来这双腿……并非意外。背后,可能与京中某些人有关。而他们,也是我的仇人。

”萧玦的呼吸一窒。当年那场惨烈的战役,他率领的精锐全军覆没,他本人身中数箭,

双腿被重物压碾,虽捡回一条命,却从此与轮椅为伴。他一直怀疑其中有鬼,却苦无证据,

回京后又被陛下刻意冷落,势力大不如前,调查屡屡受阻。他万万没想到,

这个被圣旨强塞过来、被他视为麻烦和眼线的“契约新娘”,竟带着与他同源的师门印记,

携着师父的临终嘱托,甚至……可能握着他苦苦追寻的真相线索,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

闯入了他的世界。“你的仇人……是谁?”他声音低沉。林婉柔却摇了摇头,因失血和毒性,

身体又晃了晃,不得不伸手扶住旁边湿冷的廊柱。“师兄,现在……是不是先该给我解药?

”萧玦猛地回神。是了,解毒要紧。他立刻从轮椅一侧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瓷瓶,

倒出两粒碧绿色的药丸——这是他随身携带,用以应对寻常毒物的解毒丹。“先服下,

暂缓毒性。”他将药丸递过去。林婉柔没有犹豫,接过便吞了下去。萧玨看着她干脆的动作,

眼神微动。他推动轮椅:“跟我来。”他没有去主院,

而是径直将林婉柔带回了她所居住的偏院。这里反而成了此刻最安全、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进屋,关紧房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屋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摇曳。

萧玦熟稔地从自己轮椅的另一个暗格中取出一个扁平的玉盒,打开,

里面是银针、小刀、药粉等物。他示意林婉柔坐在榻上。“伤口需要立刻处理,

‘幽昙’的毒性虽缓,但侵入经络后极难根除。”他的语气恢复了冷静,

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医者特有的利落。林婉柔依言坐下,伸出受伤的左臂。衣袖撕裂处,

伤口皮肉外翻,周围的黑色已经蔓延开一小片,看着触目惊心。萧玦推动轮椅靠近,俯身。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滞涩,先用银针封住她手臂几处大穴,减缓毒气攻心,继而用锋利的小刀,

精准地剜去发黑的腐肉。他的手指稳定有力,眼神专注,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伤患。

林婉柔咬紧下唇,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却硬是一声未吭。腐肉去除,流出鲜红的血液,

萧玦迅速将特制的解毒药粉撒上,然后用干净的布条仔细包扎好。整个过程快、准、稳,

显示出极高的医术造诣和临危不乱的心性。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

目光再次落在林婉柔脸上,这一次,审视的意味更浓,却也少了最初的杀意。“现在,

可以说了。”他靠回轮椅,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恢复了宁王应有的威仪,

尽管此刻他只穿着被雨水血水浸透的中衣。“你究竟是谁?师父……他老人家,

当真……”“我叫林婉柔,这名字是真的。”她迎着他的目光,声音因失血和疼痛有些虚弱,

却依旧清晰,“但我并非什么孤苦无依的林家远亲。我父亲,是林啸。”萧玦眉心猛地一跳。

林啸!七年前因“通敌叛国”罪被满门抄斩的镇北军副将!那桩案子轰动朝野,

据说证据确凿,林氏一族几乎被屠戮殆尽,只有少数远亲流放或隐匿。

他当年在边关也曾听闻,只觉惋惜,并未深究。“你是林将军的女儿?

”萧玦的声音沉了下去,“林家不是……”“满门抄斩。”林婉柔接过了他的话,

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旧事,“那年我十二岁,

被父亲的一位忠仆拼死救出,辗转流落江湖。后来机缘巧合,被师父所救,收入门下。

师父怜我身世,授我武艺,也教我医术毒理。他知我心中埋着血海深仇,临终前,

除了嘱托我看顾你,还告诉我一件事——”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他说,

我父亲蒙冤之事,与你当年在雁回谷遇伏重伤,或许根源相同。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渐弱的雨声淅淅沥沥。雁回谷!

那是萧玦心中永远的痛,也是他荣耀终结的转折点。他率领的五千精锐,

在那里遭遇十倍敌军埋伏,苦战三天三夜,最终只他一人被亲卫拼死救回,却已双腿尽废。

“根源相同……”萧玦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眼底翻涌着惊疑不定的风暴,

“你是说……”“我查了多年,所有的线索,最终都隐隐指向京城,

指向……当年力主快速结案、并且在你兵败后迅速接管北境军务的几位重臣。

”林婉柔的目光锐利起来,“但我缺少最关键的证据,也无法接近核心之人。

直到……赐婚的圣旨。”她看向萧玦,眼神复杂:“我知道宁王府是个漩涡,

也知道你自身难保。但这是唯一能名正言顺进入这个圈子,接近那些人的机会。

哪怕……是以一个‘守活寡’的契约新娘的身份。”萧玦沉默了。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惊人的信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是忠烈之后,是同门师妹,

身负血海深仇,并且……可能掌握着揭开他自身谜团的关键。他想起大婚之夜,

自己递出合离书时,她那过分的平静;想起这几个月她在偏院,那看似与世无争,

实则可能是在暗中观察、等待时机的蛰伏。“所以,你今夜出手,并非偶然。”他不是在问,

而是在确认。“是。”林婉柔坦然承认,“我听到动静,判断出刺客非同一般,你若死了,

我所有的计划都将落空。而且……”她微微偏过头,声音低了几分,“师父嘱我……看顾你。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轻,却像羽毛一样,在萧玦沉寂的心湖上轻轻挠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衣衫狼狈,却目光坚定、脊梁挺直的“师妹”,心中五味杂陈。

他曾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在黑暗和猜忌中挣扎,却没想到,

命运早已将另一个背负着同样沉重秘密的人,送到了他的身边。“你的伤需要静养,

‘幽昙’的余毒未清,这几日不可动武。”萧玦移开目光,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但细微处似乎又有些不同,“王府……并非铁板一块,今日之后,你我更需谨慎。

”林婉柔点了点头:“我明白。”萧玦推动轮椅,准备离开。行至门口,他停顿了一下,

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传来:“以后……若无外人,可唤我师兄。”说完,他径直推门而出,

融入了门外尚未停歇的雨夜。林婉柔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剧烈的疼痛和疲惫感瞬间席卷了她。她缓缓躺下,望着头顶简陋的帐幔,

肩头那个火焰飞鸟的图腾似乎还在隐隐发烫。师兄……这两个字在她唇齿间无声地滚过。

这条布满荆棘的复仇与探寻真相之路,似乎不再是她一个人了。接下来的几日,

宁王府表面恢复了往日的沉寂,仿佛那场血腥的雨夜从未发生。但暗地里,

某些东西已然不同。萧玦以王妃受惊、需要静养为由,将偏院把守得更严,

却也悄然调换了几个他亲自挑选、背景干净的心腹侍卫过去。每日,

都会有他指定的医官前去请脉,送来的汤药也都是萧玦亲自看过方子,甚至偶尔,

他会屏退左右,亲自去偏院查看林婉柔的伤势恢复情况。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

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萧玦推着轮椅进来时,林婉柔正靠在榻上,

就着光线看一本泛黄的医书,左臂仍吊着,脸色却比前几日红润了些。“师兄。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自然地唤了一声。萧玦微微颔首,

目光扫过她手中的书卷:“《百草注疏》?师父的笔记。”“是,师父留给我的。

”林婉柔将书合上,“里面有些用毒解毒的心得,颇为精妙。”萧玦推动轮椅靠近,

沉默片刻,开口道:“雁回谷之战后,我并非没有怀疑。但当时重伤昏迷,醒来后已是月余,

战场早已清理完毕,所有证据湮灭。随我出征的将士……无一幸免。”他的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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