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照顾了我十年，我却把八百万拆迁款全给了废物儿子。全网骂我重男轻女，
记者将镜头对准我，质问我为何如此冷血。我平静地看着他：“你在我家装三天监控，
秘密直播，就知道为什么了。”直播开始，假“孝女”无微不至，逆子作天作地，
我则冷漠如冰，将“恶母”形象演绎到极致。直到第三天，假“孝女”以为我众叛亲离，
终于露出了獠牙。她不知道，这张由我、儿子、记者和全网观众共同编织的天罗地网，
等的就是她自投罗网这一刻。1银行卡到账八百万的短信提示音，成了这个家的惊雷。
这是我们老房子的全部拆迁款。我瘫在床上，当着女儿周慧和儿子周磊的面，
把手机递给了周磊。“密码是你生日，都转走吧。”周磊一把抢过手机，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谢了，老太婆！”他甚至懒得敷衍一句“妈”。
周慧震惊地看着我，温婉的脸上血色尽褪。“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八百万，
你全都给弟弟？”我没看她，瘫痪十年的身体让我连转头都费力。“周磊是我儿子，
钱不给他给谁？”周慧的声音开始发抖，充满了委屈和不解。“那我呢？我不是你女儿吗？
这十年，是我在床前伺候你吃喝拉撒，弟弟管过你一天吗？”“你这十年这么孝顺，
难道是为了钱？”我冷冷反问。周慧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妈，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捂着嘴，哭着跑出了房间。周磊拿着手机，
对着她的背影“切”了一声。“假惺惺。”他低头操作着手机，很快，
我的手机上收到了转账成功的短信。八百万，一分不剩。他把手机扔回我床上，转身就走。
“钱我拿走了，以后别来烦我。”门被“砰”的一声甩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和我无法动弹的身体。这离奇的一幕，很快通过某些“邻居”的嘴，传遍了网络。我，
一个瘫痪在床的老母亲，将八百万拆迁款全部给了游手好闲的儿子，
而对照顾自己十年、曾被评为“全国最孝顺女儿”的周慧，分文不给。
#恶毒母亲#、#现实版樊胜美妈妈#、#重男轻女的极致#，各种标签贴在我身上。
我的家门口被记者和网红围得水泄不通。三天后，一个叫李峰的记者，带着摄像机，
第一个冲进了我家。他将镜头怼到我的脸上，义愤填膺地质问。“阿姨，网上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把所有钱都给了儿子？”“周慧女士照顾您十年，您为什么能这么狠心？
”我看着镜头，眼神没有一丝波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李峰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更加愤怒。“这跟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关系！我们不能容忍这样的不公！
您必须给周慧女士，给全网一个解释！”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解释？
”“好啊。”“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你在我家装三天监控，秘密直播，
二十四小时不要停。”“三天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了。”李峰愣住了。
直播间里几百万观众也愣住了。这老太婆疯了吧？嫌自己被骂得不够惨？她想干什么？
公开表演怎么虐待女儿吗？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李峰很快反应过来，
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好！阿姨，这可是您自己说的！
”“我们平台将对您家进行为期三天的秘密直播，希望您不要后悔！”我闭上眼睛。后悔？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年。2直播很快就开始了。
无数个微型摄像头被安装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无死角地记录着一切。下午六点，门开了。
是周慧。她提着菜，一脸疲惫，眼眶还是红的。看到床边堆积的污秽物，她没有丝毫嫌弃，
反而先跟我道歉。“妈，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熟练地拿出盆和毛巾，
开始为我清理。动作轻柔，细致入微。擦洗完，她又端来温水，一口一口地喂我。“妈，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清蒸鲈鱼。”她将饭菜端到我面前，满眼期待。弹幕上，
对周慧的心疼和对我的咒骂已经刷了屏。慧慧太好了吧，被这么对待还这么孝顺，天使啊！
这老太婆真是铁石心肠，女儿这么对她，她怎么忍心的？要是我妈这样对我，
我早跟她断绝关系了！我皱着眉，看都没看那碗鱼。“不想吃。”周慧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你想吃什么？我再去做。”我看向门口。“周磊回来了吗？”周慧的脸色更白了。
“妈……弟弟他……”话音未落，门被一脚踹开。周磊提着一个蛋糕盒子，
醉醺醺地走了进来。“老太婆，还没死呢？”他把蛋糕往桌上一扔，不耐烦地吼道。
“嚷嚷什么？老子给你买回来了！”我立刻看向周慧。“我要吃蛋糕，你把那个鱼端走。
”周慧的身体晃了晃，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她默默地端起饭碗，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弹幕在这一刻彻底爆炸了。我受不了了！这老东西是犯贱吗？对她好的她不要，
对她坏的她当宝！活该瘫痪！周慧快跑吧！别管这个老不死的了！不值得啊！
周磊拆开蛋糕，粗暴地挖了一大块，塞到我嘴边。奶油糊了我一脸。“吃！快吃！
吃完赶紧死！”我却像是没感觉到他的粗鲁，反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周慧站在一旁，
看着我们，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第一天的直播，在无数网友的怒火中结束。
所有人都认定，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重男轻女的恶母。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好戏，
还在后头。3第二天，直播间的愤怒情绪持续发酵。一大早，周慧就像往常一样，
为我擦洗、按摩、准备早餐。我全程冷着脸，不是嫌水烫，就是嫌饭硬。周慧始终逆来顺受，
一句怨言都没有。她越是这样，弹幕里的骂声就越是汹涌。气死我了，
这老太婆上辈子是折翼的挂面吗？这么能作！慧慧你别忍了，跟她吵啊！
你越这样她越得寸进尺！我已经打市长热线举报了，虐待老人犯法，虐待子女也该管管！
下午，周磊回来了。他一进门就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妈的！又输了！
都怪那个傻逼辅助！”他涨红着脸，四处寻找发泄物，最后，一脚踹在了我的轮椅上。
轮椅被踹得侧翻，我整个人从上面摔了下来。“妈！”周慧尖叫着扑过来，想扶住我。
但她太瘦了，根本撑不住我的重量。混乱中，
轮椅的金属扶手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嘶……”周慧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可她顾不上自己，第一时间检查我的身体。“妈，
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我躺在地上，冷漠地看着她手臂上狰狞的伤口。
血顺着她的指尖，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我一句话都没说。周磊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骂骂咧咧地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直播间里，所有人都疯了。我草！这是人吗？
儿子打妈，妈还一脸冷漠？周慧的手！流了好多血！快去医院啊！报警！必须报警！
这他妈是故意伤害！记者李峰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背景音里是他压抑不住的怒吼。
“阿姨！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存心找骂？周慧受伤了你看到了吗！
”我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对着话筒，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还有最后一天。”说完，
我挂断了电话。周慧挣扎着爬起来，先是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床上，然后，她找来医药箱，
笨拙地给自己包扎伤口。单手操作很不方便，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很快就被血浸透了。
处理完伤口，她又蹲下身，开始修理那台被踹坏的轮椅。一个螺丝，一个零件，
她检查得无比仔细。直到深夜，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我床边的地铺上躺下。整个过程，
我没有跟她说一句话，没有给她一个眼神。直播间里的观众，从愤怒，到不解，最后，
只剩下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们不明白，这个家到底怎么了。他们更不明白，我到底想干嘛。
没关系。明天，他们就会明白了。4第三天，压轴大戏正式开场。周磊一大早就冲进房间，
脸上带着一种夸张的绝望。“完了！全完了！”他“扑通”一声跪在我床前，嚎啕大哭。
“妈！那八百万，我……我拿去赌，全都输光了！”“我还欠了一屁股债，
房子……房子也被我卖了抵债了！”周慧猛地从地铺上坐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周磊！
你说什么？你把钱都输光了？！”周磊抹了把眼泪，恶狠狠地瞪向周慧。“都怪你！
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我能输那么惨吗？”他站起来，指着门口。
“反正现在家里什么都没了，我也要跑路了。周慧，我劝你也别带着这个老累赘了，
赶紧找个地方嫁了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了。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直播间里，
弹幕已经停滞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就这么没了？八百万？
这个儿子是畜生吧！败光家产还怪姐姐？这下好了，家破人亡，老太婆傻眼了吧？
活该！周慧呆坐了很久，才慢慢地，慢慢地把头转向我。她的眼神空洞，
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我以为她会崩溃，会咒骂，会离开。但她没有。她深吸一口气，
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她握住我布满皱纹的手，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妈，你别怕。
”“钱没了就没了，房子没了我们就再租。”“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不会放弃你。”说完，
她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把我的衣物，我的药，我用惯了的毛巾，一件一件，仔细地叠好，
放进行李箱。她的动作很慢，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她没有停下。两个小时后，
她带着我，离开了这个住了十年的家。我们在城中村租了一间阴暗潮湿的小破屋。房间很小，
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小桌子。她把我安顿在床上，掖好被角。“妈，你先休息一下，
我出去找份工作，很快就回来。”她转身，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楼道里。我躺在床上，
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闻着空气中霉腐的气味。然后，我笑了。
我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另一部手机，拨通了周磊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的笑声就传了过去。
“儿子，干得漂亮。”“那二十万私房钱，妈也给你打过去了，省着点花。
”“你姐……哦不，那个女人，现在肯定累得跟狗一样，哈哈哈……”我放肆地笑着，
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的阴影里，周慧正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落。她晕倒了。而这一切，
都被隐藏的摄像头，清清楚楚地直播了出去。那一瞬间，全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我操！
我看到了什么？这老太婆在笑？她还有私房钱？她把女儿逼到这个地步，
还给那个畜生儿子钱？周慧晕倒了！快救人啊！
记者李峰的声音几乎是嘶吼着从电话里传来的。“地址！快把地址给我！”几分钟后，
破旧的出租屋木门被一脚踹开。李峰带着几个网友，怒不可遏地冲了进来。
他们手忙脚乱地将昏迷的周慧抬起来，送往医院。从我身边经过时，李峰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的厌恶和鄙夷，几乎要将我吞噬。我躺在床上，依旧笑着。鱼儿，终于上钩了。
5医院里，白色的墙壁和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感到窒息。周慧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表情凝重地走了进来。“病人家属，情况不太好。
”“病人患有急性尿毒症，双肾已经严重衰竭，必须尽快进行肾脏移植手术。
”李峰和跟来的网友们都惊呆了。“尿毒症？怎么会这么严重？
”医生叹了口气：“长期过度劳累，营养不良，加上情绪压抑，多种因素导致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向我。我被他们推着，停在病房门口，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李峰攥紧了拳头，走到我面前。“阿姨，你听到了吗？周慧需要换肾！
”“我们刚才问过医生了，直系亲属配型成功的概率最高！你去做了配型检查，你的肾，
可以救她的命！”另一个女网友哭着说：“阿t姨，求求你了，那可是你女儿啊！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直播间的镜头始终对着我，全网几百万人都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沉默着。病床上的周慧悠悠转醒，她听到了医生和李峰的对话，虚弱地伸出手。
“妈……”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充满了哀求。“妈，求你，救救我……”我终于开口了，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我拒绝。”三个字，像三颗炸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李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我拒绝捐肾。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轰——”舆论彻底引爆了。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虎毒不食子啊！我收回之前的话，她不是恶毒，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必须追究她的法律责任！遗弃罪！对！就是遗弃罪！
周慧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她朝着我的方向，重重地跪了下去。“妈！我求你了！
我给你磕头了！”“这十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就看在这十年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她一边哭，一边用力地把头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