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的爱情

三百万的爱情

作者: 鱼腥草土豆泥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鱼腥草土豆泥”的婚姻家《三百万的爱情》作品已完主人公:何伟何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三百万的爱情》的男女主角是何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小由新锐作家“鱼腥草土豆泥”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2:27: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三百万的爱情

2025-10-17 13:06:23

一凌晨一点,北江的雨还没停。我把车停进别墅车库,推开车门时,

潮湿的风裹着泥土味扑面而来,打在脸上凉丝丝的。指纹锁识别的瞬间,门厅的感应灯亮了,

暖黄色的光漫过空旷的客厅,映得那些昂贵的红木家具像褪了色的影子。我踢掉高跟鞋,

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落了层薄灰——钟点工每周来一次,

可这屋子太大了,大到总有些角落照不进光。厨房的开放式吧台还摆着早上没洗的咖啡杯,

杯沿残留着一圈淡褐色的印子,像个没人回应的句号。离异八年,我早习惯了这种寂静,

却又总在某个瞬间被它攥住喉咙,比如现在,雨声敲着落地窗,像无数根细针,

扎得人心头发慌。我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勃艮第,倒了半杯。酒液在水晶杯里晃荡,

映出我眼角的细纹——四十二岁,在建材圈摸爬滚打十几年,

从解放碑那个十平米的瓷砖小店,到现在在居然之家、红星美凯龙都占着黄金铺面,

年流水几千万,别人都叫我“朱姐”,说我雷厉风行,说我是天生的生意人。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雷厉风行的背后,是多少个像这样的夜晚,靠着酒精才能睡着。

思绪飘回2018年春天,那天的阳光比今天暖得多。办公室的百叶窗没拉严,

几缕阳光漏进来,落在摊开的销售报表上。

报表上的红色数字有点刺眼——石桥铺店上个月的业绩掉了15%,店长找了一堆理由,

说市场不景气,说竞品在打价格战。我指尖敲着桌面,心里盘算着要找个时间去店里蹲点,

忽然听见敲门声,是人事经理老张的声音:“朱总,何伟来了。”“让他进来。

”我把报表合上,抬头看向门口。先是一只穿着旧皮鞋的脚迈进来,鞋边有点磨损,

但擦得很亮。接着,何伟走了进来,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领口熨得平平整整,

袖口挽到肘部,露出的小臂肌肉结实,不是健身房里那种虚浮的线条,

是常年干活练出来的紧实。他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发胶用得不多,能看到发尾有些毛躁,

一看就是在小区门口那种十块钱快剪的理发店弄的。“朱总好,我叫何伟,三十二岁,

之前在成都做过五年销售。”他站在离办公桌两米远的地方,双手自然垂在身侧,

手指微微蜷着,像是有点紧张,但声音很稳,没有一般面试者的谄媚或慌乱。他的眼神很亮,

却又藏着点怯生生的意味,像受惊的小鹿,不敢直接跟我对视,却又忍不住偷偷打量我。

我拿起他的简历,纸页边缘有点卷角,看得出来他经常翻看。简历写得很实在,

没有花里胡哨的形容词,五年销售经历,每一年的业绩都标得清清楚楚,

最后一年还拿了他们公司的销售亚军。我注意到他在成都的最后一个客户是家大型装修公司,

签了个八十万的单子,按理说,这样的业绩在成都应该能站稳脚跟。“江城做得好好的,

为什么来北江?”我抬眼看向他,手指在简历上的业绩数字上轻轻点了点。他沉默了一下,

喉结动了动,然后抬起头,眼神比刚才坦然了些:“老婆是北江人,去年冬天她妈身体不好,

住院了,她想回娘家照顾。孩子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我们商量着,干脆把家安在北江,

稳定点。”“有孩子了?”我又问,心里莫名地多了点兴趣。建材圈里的男人,

要么忙着喝酒应酬,要么把家当旅馆,很少有人会为了老婆孩子放弃现成的业绩。“嗯,

女儿,三岁半,叫乐乐。”提到孩子,他的眼神一下子软了下来,嘴角也勾起一点笑意,

那点怯生生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光芒,“很调皮,

昨天还把她妈妈的口红画在墙上,被我老婆追着打,不过……很可爱。”他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递过来,屏幕上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举着一块蛋糕,

笑得满脸都是奶油。我看着照片,心里某根很久没动过的弦忽然被拨动了。

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像是在冰冷的湖面投了一颗石子,漾开一圈圈温柔的涟漪。

也许是他的坦诚——没有找“想挑战自己”“看好北江市场”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是直白地说为了家庭;也许是他提到孩子时的眼神,那种不加掩饰的温柔,像一道光,

照进了我习惯了坚硬的心里。我把手机还给他,合上简历:“明天来上班吧,底薪四千,

提成按公司标准算,试用期三个月。”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这么快定下来,

眼睛一下子亮了,像突然被点亮的灯。他双手接过我递过去的录用通知,指尖有点颤抖,

然后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朱总!我一定好好干,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的声音比刚才响亮了些,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走出门的时候,

我看到他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事实证明,我没看错人。何伟上班第一天,

比规定时间早了半小时到公司。我早上七点五十到办公室时,就看到他在打扫走廊,

手里拿着拖把,把瓷砖拖得能照出人影。看到我来,他赶紧放下拖把,

擦了擦手上的水:“朱姐,您来了,我看走廊有点脏,就顺便拖了下。”从那天起,

他每天都是最早到,最晚走。

早上会帮我泡好一杯菊花茶——他注意到我总在办公室泡菊花茶,后来才知道,

他是问了前台小姑娘;下午会把各门店的销售数据整理好,用表格标红重点,

放在我桌上;跑客户的时候,他从不挑轻松的,那些在郊区的工地,别人嫌远不愿去,

他总是主动请缨,夏天顶着三十多度的太阳,鞋子沾满泥,回来的时候衬衫能拧出水,

却还是先去整理客户资料,再去卫生间冲凉。第一个月月底,销售部开会,

老张公布业绩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何伟的业绩居然比老员工高出30%,

成了销售冠军。他站在台上领奖,手里拿着奖金信封,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朱姐,

也谢谢大家帮忙,我还有很多要学的。”我开始更留意他,带他去见重要客户。

有次跟一个做房地产的李总吃饭,李总酒量好,又爱劝酒,一杯接一杯地给我倒。

何伟坐在我旁边,没等我说话,就端起酒杯站起来:“李总,朱姐最近胃不太舒服,

这杯我替她喝了,您别跟她计较。”说完,仰头就把一杯白酒干了。那天他喝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他坐在副驾,脸色发白,却还跟我说:“朱姐,以后这种场合,您别硬撑,

有我呢。”他学得很快,不仅会察言观色,还能抓住客户的需求。有次一个客户想买木地板,

却总嫌贵,犹豫不决。何伟没跟他说产品多好,而是问他家里有没有孩子,

客户说有个刚学走路的儿子。何伟就说:“哥,您看这款地板,防滑又耐磨,

孩子在上面爬也不怕摔,而且甲醛含量低,对孩子身体好。您要是觉得贵,我跟公司申请,

给您打个九折,再送您一次保养,您看行不?”客户一听,当场就签单了。

他总是“朱姐长朱姐短”地叫着,声音里带着恭敬,又有点依赖。有时候我加班到很晚,

他也会留在办公室做方案,偶尔会端杯热牛奶进来,放在我桌上,轻声说:“朱姐,

别太累了,喝点牛奶暖暖胃。”那种不经意的关心,像一缕春风,

悄悄吹进了我封闭已久的心里。我习惯了别人对我阿谀奉承,

习惯了别人因为我的身份而敬畏我,可何伟的好,带着一种纯粹的真诚,让我莫名地受用。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7月。北江的夏天又热又潮,一场大雨说来就来。

那天我们见的是个四川来的大客户,姓王,做工程承包的,要给一个新楼盘采购瓷砖和卫浴。

王总很能喝,也很会劝酒,包厢里烟雾缭绕,白酒的辛辣味混着菜味,让人有点头晕。

我跟他谈了两个多小时,从价格谈到送货时间,再到售后保障,何伟在旁边偶尔补充几句,

总能说到点子上——他提前查了王总的楼盘定位,知道是刚需房,

所以重点强调了产品的性价比和供货速度。最后王总满意了,拍着我的肩膀说:“朱姐,

爽快!就冲你这脾气,这单我跟你签了!”签完合同已经快十点了,走出酒店大门,

雨下得正急,倾盆而下,砸在地面上溅起半尺高的水花。何伟赶紧从包里拿出伞,

是一把黑色的大伞,他撑开后,几乎整个伞面都罩在我头上。“朱姐,您慢点走,地上滑。

”他扶着我的胳膊,手指很轻,没有过分的触碰。到了车旁边,他拉开车门让我先上,

自己却站在雨里,把伞递给我:“您先坐着,我去把伞收起来。”等他坐进驾驶座,

我才发现他的左半边身子全湿了,蓝衬衫贴在身上,能看到后背的轮廓,头发也湿了,

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落在衣领上。“朱姐,您今天喝了不少,我送您回去吧。

”他系好安全带,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声音里满是关切。我靠在椅背上,

闭着眼“嗯”了一声。酒精在血液里慢慢散开,头有点重,却又异常清醒,

那些平时被我压在心底的情绪,像雨后的野草,疯狂地冒了出来。

车里的音乐是我常听的钢琴曲,舒缓的旋律在狭小的空间里流淌。何伟开车很稳,

遇到积水的地方会放慢速度,尽量不让车颠簸。窗外的路灯在雨幕中模糊成一团团光晕,

车流的灯光像一条条彩色的丝带,飞快地向后退去。我偷偷睁开眼,

看了一眼他的侧脸——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专注地看着前方,下颌线很清晰,

雨水还在从他的发梢滴落,落在肩膀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不知过了多久,

车停在了别墅门口。雨还在下,雨刷器规律地左右摆动,发出轻微的声响。我没有动,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真皮座椅的纹路。平时回到这里,我只觉得解脱,可今天,

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别墅,我忽然不想进去——里面太安静了,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那种寂寞像潮水一样,快要把我淹没。“朱姐,到了。”何伟轻声提醒,没有关掉发动机,

也没有解开安全带,像是在等我下车。我仍然没动,喉咙有点发紧,那些憋了很久的话,

像不受控制一样,从嘴里冒了出来:“何伟,你每天对我这么好,是真心佩服我,

还是只因为我是你老板?”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我是朱姐,

是那个在建材圈说一不二的女强人,怎么会像个小姑娘一样,追问别人是不是真心对自己好?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雨刷器摆动的声音,还有窗外哗哗的雨声。我不敢看他,

眼睛盯着自己的指甲——昨天刚做的美甲,红色的,很张扬,可现在却觉得有点刺眼。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震得耳膜发疼。

就在我快要开口说“当我没问”的时候,何伟缓缓转过头来。车内很暗,

只有仪表盘的光映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的睫毛很长,微微垂着,然后慢慢抬起来。

他的眼睛里闪着光,不是平时那种怯生生的光,也不是看孩子时那种温柔的光,

而是一种很亮、很坚定的光,像黑夜里的星星,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视线。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更快了,手心也有点出汗。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组织语言,

然后轻声说:“朱姐,我刚来公司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是您教我怎么看客户需求,

怎么谈价格,甚至教我怎么跟难缠的客户打交道。我佩服您,不仅因为您是老板,

更因为我知道,您一个女人,把这么大的公司撑起来有多不容易——我见过您加班到凌晨,

见过您为了一个单子跟客户喝到吐,也见过您在办公室偷偷擦眼泪。”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我以为我把所有的脆弱都藏得很好,却没想到,

被他看在了眼里。“我对您好,不是因为您是老板,”他顿了顿,眼神更亮了些,

“是因为我觉得,像您这样的人,值得被好好对待。”二雨还在下,

车窗上的水痕被雨刷器一遍遍扫开,又迅速被新的雨水覆盖,像我心里那些理不清的情绪。

何伟的话还在耳边打转,“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想的都是你”,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温度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侧过头,

借着仪表盘微弱的光看他。他的喉结还在轻轻动,像是在紧张地等待我的回应。

我忽然伸出手,指尖碰到他的脸颊——有点凉,还带着雨水的湿气。他愣了一下,

随即反手抓住我的手,掌心滚烫,用力得让我有点疼,却又舍不得挣开。“莉姐,

”他又叫了一声,这次没有了平时的恭敬,只剩下赤裸裸的温柔,“我知道这样不对,

可我控制不住。”那天晚上,他没有走。别墅里第一次有了除我之外的气息,他煮了姜汤,

端到客厅时,雾气氤氲了他的眉眼。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忽然觉得这空荡荡的屋子有了烟火气。他把姜汤递到我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指腹,

两人都顿了一下,然后默契地移开目光,却又在对视时忍不住笑出来。从那晚起,

我们就像活在两个世界里。在公司,他是恭恭敬敬的“何伟”,我是说一不二的“朱姐”。

开销售会议时,他会坐在最前排,认真记笔记,偶尔抬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敬畏;我带他见客户,他会主动帮我拉椅子、递名片,

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完全是个成熟稳重的销售骨干。可到了私下里,

他会变成黏人的“小男人”——知道我胃不好,会早起给我做小米粥,

装在保温桶里带到公司,趁没人的时候塞给我;我加班晚了,他会在车库等我,

车里放着我喜欢的老歌,副驾上摆着热乎的烤红薯;甚至记得我随口提过的喜好,

比如我不喜欢香菜,吃火锅要麻酱碟,连我妈生前最爱吃的桂花糕,

他都能找到老字号的店买给我。我彻底沉迷在这种反差里。白天在商场上跟人唇枪舌剑,

晚上回到家,有个人会抱着我,叫我“莉姐”,听我吐槽那些烦心事,把我宠得像个小姑娘。

我知道他已婚,知道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每次看到他手机里女儿乐乐的照片,

心里都会掠过一丝愧疚。可他总会抱着我说:“莉姐,我跟她早就没感情了,

当初结婚就是因为她怀了乐乐,这些年一直凑活过。”他说得那么真诚,眼神那么笃定,

我便说服自己:感情里没有对错,只要我们是真心的就够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

某天晚上,我们躺在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他从背后搂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呼吸温热。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在被子上洒下一片朦胧的光。“莉姐,”他忽然开口,

声音比平时低沉,“我想离婚。”我心里猛地一跳,手里攥着的丝被瞬间皱成一团。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玩笑的痕迹,可他的眼神异常认真,

甚至带着点急切。“别胡说,”我避开他的目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胳膊,

“你还有乐乐,孩子还小。”“我是认真的。”他坐起来,伸手打开床头灯。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能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我跟她谈过一次,

她说对我也没感情,就是舍不得孩子。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跟你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想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你,而不是偷偷摸摸的。”他的话像一颗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浪。哪个女人不渴望名正言顺?我想象着跟他一起去超市买菜,

一起接乐乐放学,

一起在周末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那些我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拥有的平凡生活,

突然变得触手可及。“但她不肯轻易离,”何伟叹了口气,手指用力抓了抓头发,

露出一丝疲惫,“她说要三百万补偿费,不然就拖着,还说要去公司闹,

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三百万?”我皱起眉,这个数字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对现在的我来说,三百万不是拿不出,公司上个月的流水就有五百万,可这笔钱也不算小数,

够在北江的核心地段买一套小公寓,够乐乐从幼儿园读到大学的学费。

“她说这是给乐乐的生活费和教育费,怕我以后不管孩子。”何伟苦笑了一下,

眼神里满是无奈,“我哪有那么多钱?我这些年的工资除了养家,都存起来给乐乐买保险了。

要不……算了吧,就当我没说。”他那句“算了吧”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看着他落寞的样子,想起他平时对我的好,想起这个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他能带来温暖,

心里的天平瞬间倾斜了。那天晚上,我彻底失眠了。我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北江的灯火璀璨,却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手里拿着酒杯,酒液在杯子里晃荡,

映出我模糊的脸。脑子里反复盘旋着两个念头:三百万,和正大光明。前者让我犹豫,

后者让我心动。我甚至想起了离婚那年,我一个人搬去出租屋,

抱着被子哭到天亮的样子——我再也不想过那种孤独的日子了。第二天到公司,

我一进办公室就把何伟叫了进来。他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拿着销售报表,

脸上带着惯常的恭敬,以为我要跟他谈工作。“那三百万,我出。”我靠在办公椅上,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可指尖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

何伟手里的报表“啪”地掉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姐,

这不行……这太多了,我不能让你出钱。”“没人的时候叫莉姐。”我打断他,

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报表,递给他,“我说行就行。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只要你能尽快解决好那边的事,我们好好在一起。”他的眼眶突然红了,伸手抓住我的手,

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心慌。“莉姐,”他的声音带着哽咽,“这钱算我借你的,

以后我一定慢慢还你,我一辈子都对你好。”我笑了,

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这个在外面能跟客户据理力争的男人,在我面前却像个孩子。

“谁要你还?”我踮起脚,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我只要你。”现在回想起来,

我真他妈傻。一个在建材圈摸爬滚打十几年,看惯了尔虞我诈、人情冷暖的女人,

居然会在感情里变得这么盲目,这么智商归零。我当时怎么就没想想,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

怎么会让你拿出三百万来“买”他的自由?怎么会在自己没钱的时候,

第一时间想到让你出钱?转账那天,我没有让何伟跟着,

而是直接约了他的妻子陈某在一家咖啡厅见面。那家咖啡厅在老城区,装修很普通,

墙上挂着廉价的风景画,桌子上的咖啡杯还有点划痕。我到的时候,

陈某已经坐在最里面的角落了,背对着门口,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色连衣裙,

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发尾有点毛躁。我走过去,把装有支票的信封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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