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笃信玄学，说我是行走的锦鲤，月薪两万让我坐镇前台。半年时间，
公司从濒临破产到估值过亿，我成了办公室都市传说。老板娘妹妹空降那天，
指着我鼻子骂："什么锦鲤？不就是卖弄风骚勾引男人！花瓶！"她当场撕毁我的合同，
把我赶出公司。一个月后，老板拦住我的车："白瑾，你的命格只有在我们公司才有用，
除了我们，谁要你？"车窗摇下来，露出另一个男人的脸："我要。三倍年薪，今天就签。
"01我叫白瑾，今年二十五岁，大学毕业三年。入职周启铭的广告公司那天，
他让我坐在前台，什么活儿都不用干。"你就坐这儿，笑一笑，接接电话就行。
"周启铭说完，塞给我一张银行卡，"月薪两万，提成另算。"我当时懵了。前台？两万？
要知道，我投的是市场部主管的岗位，面试时周启铭问的全是专业问题，我准备了三天，
做了二十页PPT。结果他看都没看，只是盯着我的简历发呆。
"你是1999年腊月二十八出生的？"他突然问。"对。""时辰呢？
""早上七点半左右。"周启铭眼睛都亮了，当场拍板："你被录用了，明天来上班。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进了公司。第一天，周启铭把我领到前台，郑重其事地说："白瑾，
你的八字我找大师算过了，金水相生，财运亨通，你坐在这个位置上，
就是咱们公司的定海神针。"我："……""放心，钱不会少你的。"周启铭拍拍我肩膀，
"你就安心待着，其他什么都别管。"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是被当成吉祥物招进来的。
不过想想也挺好，坐着刷手机就能拿两万，这不比市场主管香？
前台小姐姐田苗跟我交接工作时，压低声音说："姐，你可太幸运了，
周总上个月刚裁了市场部三个人，说公司快撑不下去了，没想到居然还招人。
""那我……""你不一样。"田苗神秘兮兮地说，"周总找过风水大师，
说公司缺个镇财的人，你这一来，说不定公司就起死回生了。"我笑笑没说话。
风水玄学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就当是周总的精神寄托吧。结果第二天，
公司就签下了一个大单。客户是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之前谈了三个月都没谈拢，
那天客户老总路过前台，看见我，愣了一下。"这小姑娘面相真好。"他突然说。
周启铭立刻凑过去："是吧是吧！王总您也懂这个？""略懂一二。"王总笑了，"周总，
合同我签了，就冲这小姑娘的面相，咱们这次合作准成。"就这样，三百万的单子落地了。
周启铭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当场给我发了五万块奖金。"白瑾！你就是我的福星！
"他握着我的手，眼眶都红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咱们公司的镇司之宝！"我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半年，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但凡我在公司的日子，周启铭谈客户就特别顺。
我请假的那两天，他连续丢了三个订单。后来他干脆规定，我不许请假，每天必须坐在前台，
风雨无阻。"白瑾，你就是咱们公司的定海神针啊！"周启铭逢人就夸，
"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大贵人！"半年下来，公司从濒临破产到估值过亿，业绩翻了十倍不止。
我的工资也涨到了三万，外加每个月丰厚的奖金。田苗羡慕得不行："姐，
你这是什么神仙运气？""可能真的是八字好吧。"我开玩笑说。其实我心里清楚，
这些单子能签下来，是因为周启铭的业务能力确实不错，只不过他太迷信了，
把所有功劳都归到了我头上。但我没戳破。毕竟钱是真的给到位了，
坐着刷手机就能月入三万，谁不爱呢？直到那天，一切都变了。那是个周一的早上，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前台刷短视频。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来，
身后跟着周启铭和老板娘钱悦。"思雨，这就是咱们公司。"钱悦笑着介绍，
"以后你就在这儿上班了。"女人扫了一眼办公室，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姐，你们公司的前台，怎么打扮成这样？"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职业装，哪里不对了？
钱悦有些尴尬："思雨，白瑾她……""我知道了。"钱思雨打断她，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那个所谓的'锦鲤'？"她说"锦鲤"两个字的时候，
语气里满是嘲讽。我站起来，礼貌地说："你好，我叫白瑾。""呵。"钱思雨冷笑一声，
"白瑾是吧？我听我姐说过你，什么八字好，什么锦鲤体质，说白了不就是长得还行，
会勾引男人？"我愣住了。周围的同事也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钱悦脸色有些难看："思雨，你别乱说，白瑾不是那种人。""不是吗？"钱思雨指着我，
声音尖锐，"那你解释解释，她一个前台，凭什么拿三万工资？凭什么每个月还有奖金？
还不是靠这张脸勾引男人！""姐夫，你说是不是？"她转向周启铭。
周启铭脸都绿了："思雨，你……""我什么我？"钱思雨打断他，"姐，我跟你说，
这种女人就是公司的毒瘤，留着迟早出事！今天她来我就不来，你们自己选！
"02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我站在原地，手指捏着工牌，指节都发白。
这是我工作三年来，第一次被人当众这样羞辱。钱思雨还在喋喋不休："姐，你也是女人，
你不觉得恶心吗？她一个前台，穿这么骚，不就是为了勾引男客户？""公司业绩好，
那是姐夫能力强，跟她有什么关系？什么锦鲤，什么八字，都是骗人的鬼话！
"她越说越激动，"我看她就是靠色相上位的！这种人留在公司，就是祸害！
"田苗忍不住了："钱小姐，你说话注意点，白姐她……""你闭嘴！"钱思雨瞪了她一眼，
"轮得到你说话？"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周启铭："周总，我想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周启铭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他看看钱思雨，又看看钱悦，脸上全是为难。
"启铭……"钱悦开口。"行了！"周启铭一咬牙，"白瑾，你先回去吧，今天就当放假了。
"我笑了。放假？这是变相赶我走的意思吧。"周总，我明白了。"我摘下工牌，放在桌上，
"我辞职。""白瑾！"周启铭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就这个意思！
"钱思雨抢过话头，"白瑾是吧？我姐夫不好意思说，我来说。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
""思雨！"钱悦呵斥道。"姐，你还护着她？"钱思雨冷笑，
"我听说她上个月拿了八万奖金？一个前台，凭什么拿这么多钱？
还不是勾引姐夫……""够了！"我打断她，"钱小姐，你可以看不起我，
可以觉得我靠脸吃饭，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在这个公司半年，每天准时上下班，
从没迟到早退。周总给我多少钱，是他的决定，跟你有什么关系？"钱思雨被噎了一下，
随即更加恼怒："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随便。
"我转身收拾东西。桌上的绿植、马克杯、几本书，都是我这半年攒下的。
我一件一件装进纸箱里，动作很慢，很平静。田苗跑过来帮我，眼眶红了："姐，
你别走……""没事。"我拍拍她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周启铭还想说什么，
被钱悦拉住了。钱悦看着我，眼神复杂："白瑾，思雨年纪小，说话不懂轻重，
你别往心里去。""不会。"我笑笑，"钱总，周总，谢谢这半年的照顾。"说完，
我抱着纸箱，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出公司大楼的那一刻，秋天的风吹过来，
我才发现后背全是汗。我在路边坐了很久，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我一个211毕业的研究生，市场营销专业，曾经带过千万级项目，
现在居然因为"八字好"被当成吉祥物，又因为"靠色相"被赶了出来。这算什么？
荒诞喜剧吗？手机响了，是田苗发来的微信。"姐，你还好吗？""我挺好的。"我回复。
"钱思雨已经坐上前台了，她让周总把你所有资料都删了，还说以后公司不许再提你的名字。
"我看着这条消息，笑了。删就删吧。反正我在这个公司，从始至终都只是个摆设，
一个"招财猫"，一个没有名字的工具人。现在工具人走了，她应该高兴才对。我关掉手机，
抱着纸箱回了家。一进门，我就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很想哭。
不是因为丢了工作，而是因为憋屈。我明明有能力，却被当成花瓶；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却被骂得那么难听。最可笑的是，周启铭到最后都没说一句话为我辩解。大概在他心里，
我也确实只是个吉祥物吧。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哭什么，不值得。这种公司，不待也罢。
晚上，我把简历挂到了招聘网站上。手机很快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你好，
是白瑾小姐吗？""是我。""我是盛世广告的HR，看到了您的简历，
想跟您聊聊……"我打起精神，开始谈下一份工作。接下来的几天，我面试了三家公司。
都挺顺利的，毕竟我的履历摆在那儿，之前也做过不少成功的案例。只不过，
每次面试官问到为什么从上一家公司离职时，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
我是因为"八字好"被招进去当吉祥物，又因为"靠色相"被赶出来的吧？第四天，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白小姐，你好，我是星辰广告的沈砚。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有点耳熟。"沈总？"我愣了一下。星辰广告，
那可是业内顶尖的公司，市值百亿，全国连锁。而沈砚，就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
业内传奇人物。"听说你离开周启铭的公司了？"沈砚开门见山。"嗯。""方便见个面吗？
我想跟你谈谈。"我心跳加速："谈什么？""谈合作。"沈砚顿了顿，"准确地说，
是挖你。"03我跟沈砚约在了一家咖啡馆。他比我想象中年轻，三十出头的样子，
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整个人透着一股精英范儿。"白小姐，久仰大名。
"沈砚伸出手。我有些受宠若惊："沈总客气了，我只是个小喽啰。""小喽啰？
"沈砚笑了，"一个能让濒临破产的公司起死回生的人，可不是小喽啰。"我愣住了。
他什么意思？沈砚坐下来，给我倒了杯咖啡："我一直在关注周启铭的公司，说实话，
半年前他那个公司已经到了破产边缘，我都准备收购了。""结果你一进去，
公司业绩突飞猛进，半年估值翻了十倍。"他看着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运气好？"我试探着说。"运气？"沈砚摇头，"商场上哪有那么多运气。我调查过，
这半年周启铭签的每一个单子，你都在场。""不仅如此，你还在几次关键时刻提出过建议。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的？"王总那个单子，是你无意间提到了他儿子喜欢打篮球，
周启铭才想到送一套NBA球票。""李总那个单子，是你看出她戴的翡翠镯子是A货，
周启铭才临时改了方案。""还有张总那个单子……""够了。"我打断他，"沈总，
你调查我？""不是调查，是欣赏。"沈砚笑了，"白小姐,你很聪明，也很有眼力劲儿，
可惜周启铭不懂得珍惜。"我沉默了。他说得没错。这半年，我虽然名义上是前台，
但周启铭每次谈客户，都会带上我。美其名曰是"带来好运",实际上我也确实帮过不少忙。
只不过周启铭太迷信了，把所有功劳都归到了"八字"上，从来没正眼看过我的能力。
"白小姐，我想挖你。"沈砚直截了当，"年薪一百万，外加项目分红。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一百万？我在周启铭那儿一年才三十多万。
"我……""你不用急着回答。"沈砚递过来一张名片，"考虑一下,随时联系我。
"我接过名片，看着上面烫金的字，心里说不出的复杂。走出咖啡馆，秋天的阳光洒在身上，
暖洋洋的。我突然觉得，被赶出来，也许不是坏事。至少，我可以重新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认真考虑了沈砚的提议。说实话，很心动。但我也有些犹豫。
毕竟星辰广告是大公司，竞争激烈，我一个刚被辞退的人，真的能胜任吗？正纠结着，
周启铭的电话打过来了。"白瑾，你在哪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在家。
""我找你有事，能见个面吗？"我皱眉："什么事？""当面说。"我挂了电话，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半小时后，周启铭出现在我家楼下。他憔悴了不少，眼圈发黑，
胡子拉碴的，跟半个月前判若两人。"白瑾……"他看见我，眼睛都亮了，
"你终于肯见我了。""周总有话快说。"我没打算请他上楼。"白瑾，你回来吧。
"周启铭开门见山，"公司需要你。"我冷笑："需要我？需要我当吉祥物？
""不是……"周启铭急了，"白瑾，我知道之前对你不公平，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公司真的离不开你啊！"周启铭几乎是哀求了，"你走了之后，公司业绩一落千丈，
这半个月丢了五个单子，客户都说公司运气不好了。""那是因为你们能力不行。
"我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周启铭抹了把脸，"白瑾，我错了，
我不该把你当吉祥物，我不该让你受委屈。""你开个价，只要你肯回来，多少钱我都给。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可悲。这个男人，到现在还没明白，我为什么要走。"周总，
你觉得我是为了钱吗？"我问。周启铭愣住了。"我在你们公司半年，拿的钱确实不少，
但我更在乎的是尊重。"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从头到尾都没尊重过我，在你们眼里，
我只是个工具，一个招财猫，一个吉祥物。""不是的……""是的。"我打断他，"周总，
我不会回去的，永远不会。"周启铭的脸色变了："白瑾，你别不识好歹！
你以为离开了我们公司，你还能找到更好的工作？""你的八字我算过的，
只有在我们公司才能镇财，你去别的地方，就是个破财的命！"我听着他的话，突然想笑。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用这套说辞。"周总，谢谢你的关心。"我转身往楼上走，
"但我的命，我自己说了算。""白瑾！"周启铭在后面喊，"你会后悔的！
""除了我们公司，还有谁要你？"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04我签了星辰广告的合同。入职那天，
沈砚亲自带我参观公司。跟周启铭那个小作坊比起来，星辰广告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三十层的办公大楼，上千名员工，最先进的设备，最专业的团队。"白瑾，这是你的办公室。
"沈砚推开一扇门。落地窗,独立空间，还有一套茶具。"市场部总监？"我看着门牌，
有些不敢相信。"你值得。"沈砚笑了，"对了，下午三点有个会，你准备一下。
""什么会？""客户见面会。"沈砚顿了顿，"周启铭之前谈过的那个王总，
现在找到我们了，你跟我一起去。"我心里一动。王总？那个说我面相好的房地产老总？
下午三点，我跟沈砚一起去了会议室。王总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大笑："白小姐！
你来星辰了？""是的，王总。"我微笑着说。"好好好！"王总拍着桌子，
"周启铭那小子不识货，便宜了沈总啊！"沈砚笑而不语。会议进行得很顺利。
我提了几个方案，王总都很满意，当场就决定把项目交给星辰广告。这是一个五千万的大单。
"白小姐，你还是那么厉害。"会议结束后，王总跟我握手，
"上次你无意间提到我儿子喜欢打篮球，我才知道周启铭是真的用心了，
可惜……"他摇摇头："可惜周启铭不懂得珍惜人才。"我笑笑没说话。送走王总，
沈砚看着我："你知道吗？周启铭现在正在我楼下蹲着。"我一惊："什么？
""他知道王总来找我们了。"沈砚靠在椅子上，"我猜，他也知道是你促成的这个单子。
"我走到窗边往下看。果然，周启铭的车停在楼下，他坐在驾驶座上，一直盯着大楼入口。
"他想干什么？""大概是想堵你吧。"沈砚走过来，"要不要我让保安赶走他？""不用。
"我摇头，"让他等吧。"那天晚上，我从侧门走的。没见周启铭。但第二天，他又来了。
这次不光是他，还有钱悦。两个人守在星辰广告楼下，像两尊门神。"白瑾！"钱悦看见我，
立刻冲过来，"你终于肯出来了！"我往后退了一步："钱总，有事吗？""白瑾，
我知道之前是我们不对。"钱悦深吸一口气，"思雨年纪小，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你回来吧，公司真的需要你。"我看着她，没说话。周启铭也走过来："白瑾，
我知道你生气，但你也没必要赌气跑到沈砚那儿吧？""赌气？"我笑了，"周总，
你觉得我是在赌气？""难道不是吗？"周启铭皱眉，"你的八字，我找大师算过的，
你离开我们公司，运势就会走下坡路……""够了！"我打断他，"周总，麻烦你清醒一点，
我不是你的吉祥物，也不是你的招财猫。""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有能力、有尊严的人！"钱悦还想说什么，周启铭却冷笑起来："白瑾，
你以为去了星辰广告就能翻身？""沈砚那个人，比我更现实。"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八字放哪里都是破财的，只有在我们公司才能相得益彰。""除了我们公司，
还有谁要你？"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我要。
"05沈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他穿着深灰色的大衣，手里端着咖啡，
神色平静地看着周启铭。"沈砚？"周启铭愣了一下。"周总，好久不见。
"沈砚走到我身边，"听说你在找白小姐？""这是我们的私事。"周启铭脸色有些难看。
"私事？"沈砚笑了，"白小姐现在是我们星辰的市场总监，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周启铭气结。钱悦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启铭，算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周启铭甩开她的手，"凭什么回去！白瑾，我把话说清楚，你不回来，
公司倒闭了，这笔账我算在你头上！"我被他的无耻惊呆了。公司倒闭关我什么事？"周总，
麻烦你搞清楚。"沈砚开口了，"白小姐跟你们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再纠缠下去，
我会报警。""报警？"周启铭冷笑，"沈砚，你少在这儿装好人！
你不就是看上白瑾这张脸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挖她过来，不也是想让她当吉祥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