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计我让凤凰男夫君家破人亡

金锁计我让凤凰男夫君家破人亡

作者: 静陌人

其它小说连载

《金锁计我让凤凰男夫君家破人亡》是网络作者“静陌人”创作的婚姻家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清源裴文详情概述:著名作家“静陌人”精心打造的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小说《金锁计:我让凤凰男夫君家破人亡描写了角别是裴文宣,沈清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012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2:29: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金锁计:我让凤凰男夫君家破人亡

2025-10-17 13:10:23

导语:坐月子闲得发慌,我刷到一个教男人如何骗婚吞财的帖子。

看着帖子里“租金器、吞彩礼、再反咬一口”的骚操作,我只当个乐子看。

直到我那被誉为京城第一良婿的探花郎夫君,将一模一样的话术用在我身上时,

我才悚然惊觉,自己早已是他网中的猎物。他想吞掉我的嫁妆,再夺走我女儿的百日礼?

好啊,那我就亲手为他设一个局,让他当着满城权贵的面,从云端跌入泥潭,身败名裂!

01我刚出月子,身子还有些虚浮。贴身侍女青兰端来一碗燕窝粥,

脸上的神情却比外头的风雪还要凝重。“小姐,我今儿去采买,听了件奇事。

”她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谁。“城西张员外家,前阵子嫁了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

嫁妆丰厚得晃人眼。可没出三月,儿媳妇一套贵重的赤金头面不翼而飞。张家报了官,

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最后只当是那媳妇自己不检点,监守自盗贴补了娘家。

”我舀粥的手顿了顿,“然后呢?”“那媳妇百口莫辩,被夫家夺了管家权,

如今在后院过得连个粗使婆子都不如。可最奇怪的是,”青兰凑得更近了,“外头都在传,

那张员外的儿子是个难得的厚道人,媳妇出了这种丑事,都没休了她。

可我听厨房的采买婆子说,怕不是那男的自己做了局!先哄着女方置办最贵的聘礼,

婚后再偷走,反咬一口,既得了钱财,又拿捏了妻子,一箭双雕!”我心头一凛,

只觉得荒唐。夫妻本是同林鸟,怎会算计到如此地步?正想着,我的夫君,

当朝探花郎裴文宣推门而入,带起一阵寒气。“月华,你看我给你和女儿带什么好消息了!

”他眉眼含笑,俊朗的脸上满是得意,仿佛一只开屏的孔雀。

“再过几日便是咱们念儿的百日宴,我爹娘说了,要给念儿打一个一百两的赤金长命锁!

”“一百两?”我惊得放下了汤匙,“念儿尚在襁褓,哪里受得住这么重的金锁?

况且金价不菲,不如折成银钱来得实在。”裴文宣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你这妇人家懂什么!”他语气急躁起来,“五十两的都是空心货,戴出去丢人现眼!

一百两的厚实金锁,那才叫体面!旁人家的千金有的,我的女儿也必须有!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急切的样子,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被我刻意遗忘的画面猛然撞进脑海。当初议亲,按我们沈家的规矩,

给女儿的聘礼不过是寻常的“三金”,一支金簪,一对金镯,一副金耳坠。

可裴文宣却背着我,对他父母说,我非“五金”不嫁,其中一对龙凤镯,

必须得是一百两的实心重镯。为此,我那未来的公婆不知甩了我多少次脸色,

骂我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竟如此虚荣,不知检点。我当时想去解释,

却被裴文宣一把搂住。他深情款款地对我说:“别人家娘子有的,我的月华也必须有!

金子最是保值,你安心收着,这是夫君的心意。”那番话,曾让我感动许久。

可婚后不足三月,我那套锁在嫁妆箱子里、价值不菲的五金头面,竟不翼而飞。箱锁完好,

门窗无损。公婆知道后,当场气得砸了茶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知好歹,是个败家精。

满府上下,只有裴文宣“护”着我,说我年纪小,只是一时疏忽。他越是“维护”,

我“粗心大意、不善持家”的名声就传得越远。最后,婆母以我不能理财为由,

顺理成章地收走了我所有陪嫁产业的对牌和账本。如今,

看着裴文宣那张急切又“为我好”的脸,和青兰刚刚讲过的故事串联在一起。我通体生寒。

原来,我不是听了个故事。我,就在这个故事里。02裴文宣见我松口,

脸上重新堆满了志得意满的笑。他上前一步,亲昵地揽住我的肩,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月华,我就知道你最是知书达理,深明大义。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亲自盯着,

绝不会再出上次那样的意外。”他提起上次的“意外”,

语气坦荡得仿佛他才是那个最痛心疾首的人。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寒意,

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夫君说的是,是我糊涂了。能给念儿最好的,我这个做母亲的,

自然是开心的。”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产后未愈的虚弱。裴文宣十分受用,

他爱极了我这副温顺柔弱、对他言听计从的模样。他以为,

我还是那个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团团转的沈家嫡女。他以为,我爹是当朝太傅,

我兄长是大理寺少卿,我沈家满门清贵,养出来的女儿也必然是不通俗物、不识算计的娇花。

他错了。我沈家能立于朝堂百年不倒,靠的从来不是满口仁义道德。而是审时度势的智慧,

和斩草除根的手段。只是此前,我将这份智慧和手段,都用在了替他铺路,为他周旋上。

如今,也该用回到他自己身上了。裴文宣又安抚了我几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前脚刚走,

我脸上的温顺便寸寸剥落,化为一片冰冷的死寂。“青兰。”“小姐,奴婢在。

”青兰快步上前,眼眶通红,“您别难过,这事……”“我不难过。”我打断她,

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只恨自己瞎了眼,竟被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蒙骗了这么久。

”我扶着桌沿,缓缓站起身,走到妆台前。铜镜里映出的脸,还带着几分苍白,但那双眼睛,

已经燃起了复仇的火焰。那套被“偷”走的五金,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物,

每一件都价值连城。他不仅骗了我的情,夺了我的财,还践踏了我对母亲的思念。此仇不报,

我枉为人女!“青兰,立刻去一趟我娘家。”我从妆匣最底层,

取出一枚样式古朴的羊脂玉佩,紧紧攥在手里。“你将这玉佩亲手交给我兄长,告诉他,

三日后念儿的百日宴,请他务必带上大理寺的精锐,来给我和念儿‘观礼’。”青兰一怔,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重重点头:“是,小姐!”“等等。”我叫住她,

又从头上拔下一支金步摇,“再去城中最好的‘多宝阁’,告诉掌柜的,

就说探花郎裴文宣的夫人要订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金锁,但要他务必在锁的内侧,

用他们家的独门秘印,刻上一个‘沈’字。

”“小姐的意思是……”“他不是想玩偷梁换柱的把戏吗?”我冷笑一声,

将那支金步摇拍在桌上。“那我就陪他玩。我倒要看看,百日宴上,当着满堂宾客的面,

他从我女儿身上偷走一个刻着我沈家印记的金锁,再换上一个不知从哪里淘来的赝品,

这出戏,该有多精彩。”青兰的眼睛瞬间亮了,激动得浑身发抖。“小姐英明!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缓缓抚上自己冰凉的手腕。那里,曾经戴着一只百两重的龙凤镯。

裴文宣,你想要体面,想要钱财,想要踩着我沈家的门楣往上爬。那这场百-日宴,

我便给你一场最大的“体面”。我要让你亲手拿到这泼天的富贵,再亲眼看着它,

如何将你和你全家,一同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03接下来的两日,裴府上下张灯结彩,

一片喜气洋洋。裴文宣更是春风得意,对我殷勤备至。

他时而端来一碗亲自“盯着”下人熬的补汤,时而抓着我的手,畅想他将来官拜宰相,

我身为一品诰命夫人的风光。他眼中的深情和憧憬,演得天衣无缝。

若不是我早已洞悉他画皮下的鬼魅,恐怕又要沉溺在他编织的幻梦里。我只是含笑听着,

柔顺点头,扮演着他最喜欢的那个温婉贤妻。他越是殷勤,我心中越是冷笑。

百日宴的前一天,婆母扭着丰腴的身子,领着两个捧着锦盒的丫鬟,

大摇大摆地进了我的院子。“月华啊,快来看看,

这可是我跟你爹为你女儿念儿准备的百日礼。”她斜着眼睛看我,嘴角撇着,

语气里满是施舍般的傲慢。丫鬟打开锦盒,金光灿烂,

一柄硕大的赤金长命锁躺在红色的丝绒上,样式繁复,富贵逼人。“足足一百两的赤金,

我们老两口可是把压箱底的银子都拿出来了。”婆母用帕子点了点嘴角,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可得仔细收好了,别再像上次那般,没几天就‘不翼而飞’,

那我们裴家的脸可就真没地方搁了。”她身边的丫鬟仆妇们都捂着嘴,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

我的脸瞬间涨红,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母亲教训的是,

上次是儿媳糊涂,这次一定……一定贴身放着,绝不敢再有差池。”我低下头,

声音带着哭腔。见我这副模样,婆母满意地哼了一声,总算放过了我,扭着腰走了。她一走,

我立刻擦干了“眼泪”,眼神恢复了清明。恰在此时,青兰从外面回来,

对我比了个“办妥了”的手势。我心中大定。入夜,

我借口要亲自为念儿缝制百日宴上要穿的衣裳,支开了房里所有的下人,只留下青兰。

青兰从怀中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锦盒,打开来,里面是另一把款式、重量别无二致的金锁。

只是这把锁的内侧,有一个极不起眼,只有用指甲细细划过才能感觉到的“沈”字秘印。

我将婆母送来的那把锁放进青兰带来的锦盒,再将这把刻了字的新锁,

放回了婆母原来的盒子里。神不知,鬼不觉。“小姐,都准备好了。”青兰低声说,

“我看到姑爷今天下午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溜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袖子里明显藏了个小盒子。

”我冷笑。看来,他连百日宴结束都等不及了,早就备好了赝品,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上演一出偷梁换柱的戏码。很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百日宴当天,裴府宾客满堂,

高朋满座。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不少,连我爹的几个门生故吏都前来道贺,

场面好不热闹。我抱着念儿,坐在内堂。裴文宣站在我身边,替我应酬着前来道喜的女眷。

他一身崭新的探花郎官袍,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引得不少夫人小姐暗送秋波。

看着他那张春风得意的脸,我心中一片平静。吉时已到。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打开了那个锦盒。在满堂的惊叹声中,我亲手为念儿戴上了那把沉甸甸的,

刻着“沈”字的赤金长命锁。裴文宣站在我身边,看着金锁的眼睛里,

闪烁着贪婪而又志在必得的光。我知道,好戏,开场了。04宴席过半,酒酣耳热。

宾客们的话题,很自然地落在了我怀中的女儿和她胸前那把金光闪闪的长命锁上。

“早就听闻裴探花对夫人情深义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瞧瞧这给千金的百日礼,

怕是整个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份了!”“可不是嘛!这金锁,厚实!贵气!裴夫人好福气啊!

”裴文宣听着这些奉承,嘴角的笑意几乎要咧到耳根。他举杯回敬,姿态潇洒,

仿佛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巅峰。就在这时,我怀中的念儿许是嫌吵闹,

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连忙起身,想抱着她去偏厅哄哄。裴文宣立刻跟了上来,

体贴地为我拨开人群,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月华,我看念儿哭得厉害,

是不是这金锁太重,坠得她不舒服了?”他一边说,一边顺势就要伸手去解金锁。

我下意识地一躲,“夫君,这是爹娘的一片心意,怎好说解就解?”“傻月华,

”他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声音却温柔无比,“心意到了就行,孩子的身子最重要。

我们去偏厅,先取下来让她缓缓,等下再戴上就是。”他话说得滴水不漏,在众人看来,

这是一个爱女如命的慈父。我“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顺从”地跟着他进了无人的一间偏厅。一进门,裴文宣便立刻关上了门,

脸上的温柔迅速被一丝不耐和贪婪取代。“快,把锁取下来。”他催促道。我依言,

小心翼翼地解下金锁,放在了身旁的梨花木小几上。就在我转身去抱念儿的瞬间,

我用眼角的余光,清晰地看到裴文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桌上的金锁揣入怀中,

同时从袖袋里摸出另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金锁”,放在了原处。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显然是演练了无数遍。做完这一切,他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好了,我们出去吧,莫让宾客们等急了。”我抱着念儿,

跟在他身后,重新回到了宴会厅。果然,刚一落座,婆母那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咦?

我给念儿的大金锁呢?那么大一个,怎么不见了?”我闻言,

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回头望向偏厅的方向。“母亲,刚刚念儿哭闹,

夫君说金锁太重,便……便让我先取下来放在偏厅的桌上了。”“什么?

”婆母的调门瞬间拔高,她身子一歪,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

“你……你怎么又……”裴文宣的脸色“刷”地一下沉了下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怒视着我,

眼中满是痛心疾首的失望。“沈月华!我让你收好,你就是这么收的?

上次的五金头面不翼而飞,这次又是百两重的金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他这一声怒喝,

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宾客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婆母已经开始捶胸顿足地哭嚎:“我的天爷啊!这可是我们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啊!

就这么……就这么没了啊!我们裴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媳妇!

”裴文宣往前一步,逼视着我,声音字字如刀。“说!你是不是又把它拿去贴补你娘家了?

我早就听说太傅大人为官清廉,府中开销大,如今是不是手头不凑手了,

要你这个出嫁女来接济?”这话一出,满堂哗然。将夫家的重礼拿去贴补娘家,

这在任何大户人家都是奇耻大辱。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已经被这莫须有的罪名彻底击垮。

裴文宣看着我这副“凄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在所有权贵面前,彻底毁掉我的名声,坐实我“不贤不慧、手脚不干净”的形象,这样,

他才能名正言顺地将我彻底掌控。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将我的罪名彻底钉死。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而又威严的声音,从大门口悠悠传来。“裴探花好大的官威。只是,

你丢了东西,不去报官,反倒在这里审问起我的妹妹,是何道理?”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我兄长沈清源,一身绯色的大理寺官袍,腰配长刀,面沉如水,

正带着两名神情冷峻的差役,一步步走了进来。满堂宾客,瞬间噤若寒蝉。

裴文宣脸上的得意,僵住了。05我兄长沈清源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裴文宣的心上。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看着我兄长和他身后那两名按着刀柄,

眼神如鹰隼的差役,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大……大舅兄,你这是何意?

”裴文宣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过是内宅的一点小误会,月华她年纪小,

弄丢了东西,我心急之下说了几句重话,怎么还惊动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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