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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瘫在书房冰冷的皮质转椅里,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皮囊。电脑屏幕上,

那段年会视频已经自动播放完毕,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映出他扭曲、惨白的面孔。陈宇。

竟然是陈宇!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却依旧锋利的锯子,在他混乱的脑仁里来回拉扯,

带来一阵阵迟来的、钻心的剧痛。三年前,他是如何意气风发,

用那些算不上光彩却足够有效的手段,将这位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逼到墙角,

看着他签下那份近乎屈辱的退出协议,净身出户。他还记得陈宇离开时那最后一眼,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恶毒的诅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

当时他只以为那是失败者的麻木,现在想来,那分明是火山爆发前,地壳深处最可怕的沉默。

原来那沉默,酝酿了三年。酝酿了一场足以将他彻底焚毁的烈焰。

而林溪……林溪就是那点火的人,也是挥舞火把,将他所有退路都烧成焦土的执行者。

她是陈宇埋在他身边的钉子?还是陈宇精心打磨了三年,专门用来对付他的一柄绝世利刃?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不寒而栗。他想起林溪刚入职时的样子,青涩,努力,

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对她那份由陈宇签名的推荐表毫无印象,或许当时看到了,

也只是一扫而过,一个即将出局的人推荐的实习生,无足轻重。他甚至还在陈宇离开后,

因为林溪工作认真,给过她几次不痛不痒的表扬。现在回想,那些表扬何其可笑!

她当时低着头,轻声说“谢谢沈总”时,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冷笑?

是不是在默默计算着复仇的时机?一股混合着极致羞辱和恐惧的恶气猛地顶了上来,

沈墨捂住嘴,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输了,

不是输给运气,不是输给时运不济,而是输给了一场精心策划、跨越了三年时光的局。

他像一只懵懂的虫子,一头撞进了蜘蛛精心编织了三年的大网,

还在为自己偶尔捕获的飞蛾而沾沾自喜。书房门外,王莉似乎已经骂累了,

或者是被他刚才砸杯子的样子吓住,没了声息。但这死寂并没有带来安宁,

反而让那种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的窒息感更加清晰。不行,他不能就这么认了!就算死,

他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一股穷途末路的狠厉,取代了之前的绝望,

在他眼中燃起幽暗的火光。他猛地坐直身体,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漆黑的电脑屏幕。

陈宇……林溪……你们想让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那我就算咬,

也要从你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9沈墨开始像一头濒死的饿狼,在城市的阴影里逡巡,

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他不再试图去联系那些已经明确站在林溪那边的客户,

也不再幻想能挽回什么。他将所有残余的精力和手中仅剩的那点人脉、金钱,

全部投入到了一个方向——挖出陈宇和林溪之间更深层的关系,

找到他们这个“复仇联盟”的弱点,或者,至少找到一些能让他们也感到疼痛的东西。

他像幽灵一样,出没于各种以前不屑一顾的低端酒吧、茶馆,

寻找那些被时代淘汰、却掌握着许多陈年旧事的信息掮客。他花钱如流水,请客,送礼,

试图从那些模糊的记忆和零碎的信息中,拼凑出陈宇离开这三年的轨迹。

进展缓慢得令人绝望。陈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离开启明后,

在主流广告圈子里几乎销声匿迹。有人隐约听说他去了南方,涉足了一些完全不同的行业,

具体做什么,却无人知晓。关于他的消息,干净得像是被刻意抹去过。而林溪这边,

更是铁板一块。“溪语策划”的业务蒸蒸日上,在吞并了启明之后,迅速整合资源,

接连拿下了几个颇具分量的大项目,风头一时无两。她本人则变得更加低调,

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几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被传为行业内的一个神秘传奇。

沈墨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着两座沉默的大山挥拳,用尽了力气,却连一点回声都听不到。

挫败感和日益紧迫的经济压力,像两条毒蛇,日夜不停地噬咬着他。

王莉终于受不了这种看不到希望的生活,在一个阴沉的早晨,

带着孩子和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回了娘家,留下了一纸冷冰冰的离婚协议。

沈墨没有挽留,甚至没有感到多少悲伤。他已经被更巨大的痛苦麻木了神经。

他坐在空荡荡、落满灰尘的客厅里,看着离婚协议上那些分割财产的条款,只觉得荒谬。

还有什么财产可供分割?除了这栋即将被银行收走的房子和一堆债务,他一无所有。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的时候,一个意外的人物,主动联系了他。是李薇。

那个曾经在他手下,对林溪露出过隐秘笑意的前台,后来转去了行政部。在启明被收购后,

她因为职位不高,没有被清洗,反而因为做事伶俐,被留用在了新的行政体系里。

她约沈墨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见面。沈墨本不想去,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能知道什么?

但他现在如同溺水之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死死抓住。他按时赴约。

李薇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穿着比以前讲究了不少,妆容精致,

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焦虑和……一丝诡异的兴奋。“沈总。”李薇看到他,

连忙站起身,语气带着残留的恭敬,又有点迫不及待。沈墨面无表情地在她对面坐下,

直接问道:“找我什么事?”李薇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沈总,

我知道您最近……不太好过。我也替您不值。”沈墨嗤笑一声,没接话。这种廉价的同情,

毫无意义。李薇似乎有些尴尬,但很快又凑近了些,声音更低了:“沈总,

我知道您一直在查林溪,还有……陈总的事。”沈墨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

盯住她:“你知道什么?”李薇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咽了口唾沫,

才继续说道:“我……我可能知道一点。大概半年前,就是林溪刚开始抢公司客户那会儿,

有一次我加班整理旧档案室,想找些没用的东西处理掉。

结果……结果在一个废弃的储物柜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旧手机。”旧手机?沈墨眉头紧锁。

“我本来想扔掉的,但鬼使神差地充了下电,没想到还能开机。”李薇的声音带着点神秘,

“里面很干净,几乎没什么东西,只有几张照片,和一段很短的录音。

”沈墨的心跳开始加速:“什么照片?什么录音?”“照片……是林溪和一个男人的,

看起来挺亲密的,不过光线不好,男人的脸看不太清,但感觉……有点像陈总年轻的时候。

”李薇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段录音更短,好像是偷录的,环境很吵,

就听到林溪对那个男人说了一句……‘你放心,他欠你的,我会让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轰——!沈墨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惊雷炸开!照片!录音!林溪亲口说的,“他欠你的”,

“十倍百倍还回来”!这几乎印证了他所有的猜测!林溪和陈宇,不仅认识,关系匪浅!

而且,她的复仇,就是冲着陈宇被他沈墨夺走的一切来的!“手机呢?!

”沈墨猛地抓住李薇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把手机给我!”“疼!

沈总您先放手!”李薇挣扎着,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和后悔,“手机……手机不在我这儿了。

”“什么意思?”沈墨眼神凶狠,几乎要杀人。“我……我当时吓坏了,

觉得这东西是个麻烦,就……就想把它格式化然后扔掉。”李薇声音发颤,“但是,

但是还没等我处理,就被……被林总的人发现了。”“林溪的人?”沈墨松开她,

脸色难看至极。“嗯,”李薇揉着发红的手腕,带着哭腔,“就是现在管行政的那个新总监,

她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直接来找我,把手机拿走了,还警告我,如果把这件事说出去,

就让我在行业内混不下去……沈总,我害怕,我一直不敢说……”沈墨靠在卡座的椅背上,

浑身发冷。还是晚了一步。林溪的人,动作太快了。她到底在公司里安插了多少眼线?

或者说,她对公司的掌控,已经到了如此无孔不入的地步?“不过!

”李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急地说道,“那个新总监拿走手机前,

我……我偷偷用我的手机,把那张照片和那段录音,都拍下来和录下来了!

虽然效果可能没那么好……”峰回路转!沈墨几乎要跳起来!“在哪里?快给我!

”李薇却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沈总……我……我冒了这么大风险……您也知道,

我现在还在她手下做事,要是被发现……”沈墨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急切和厌恶,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将里面仅剩的厚厚一沓现金全部拿出来,

推到她面前。“这些,先拿着。把东西给我,以后还有重谢。”李薇看着那沓钱,

眼睛亮了一下,迅速抓过来塞进自己包里,然后才拿出自己的手机,操作了几下,

将一段音频和一个有些模糊的照片文件,发到了沈墨的微信上。“沈总,您千万要保密!

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是我给您的!”李薇发送完毕,立刻紧张地叮嘱道,

然后像是怕沈墨反悔或者再问什么,拿起包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沈墨没有阻拦她。

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手机刚刚接收到的文件上。他先点开了那张照片。

照片确实很模糊,像是在某个灯光昏暗的餐厅或者咖啡馆,像素很低。画面中央是林溪,

比现在看起来要年轻些,穿着简单的连衣裙,正侧头对着一个男人微笑,

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柔和与……依赖。那个男人只拍到了小半张侧脸和背影,穿着休闲西装,

身形挺拔。尽管模糊,但沈墨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陈宇!那种气质,那种感觉,

他不会认错!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点开了那段音频。嘈杂的背景音率先涌出,

像是很多人聚会的场合。然后,一个清晰的女声穿透嘈杂,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

传入耳中:“……你放心,他欠你的,我会让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是林溪的声音!

虽然比现在稍显稚嫩,但那种独特的音色和语调,他绝不会听错!音频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很短,信息量却巨大无比!沈墨握着手机,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炭,

又像握着一把终于找到的、可以刺向敌人的淬毒匕首。证据!这就是证据!

虽然不足以在法律上把他们怎么样,但至少可以证明,林溪和陈宇关系匪浅,她的所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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