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在泥土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沈清玥屏住呼吸,手中的瓷片深深嵌入麻绳,细微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再快一点...”她默念着,手腕早已被粗糙的绳索磨得血肉模糊。
门外传来醉醺醺的叫骂:“死丫头,明天就办酒席!看老子不弄死你!”
这是她被囚禁的第六年。六年前那个放学午后,自称父亲司机的陌生人,还有那辆黑色轿车,将她从繁华都市带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
“咔嚓——”绳索终于断裂。
她活动着僵硬的手腕,从草垛深处摸出藏了整整三年的小包。里面有一张泛黄的全家福,还有一枚刻着“沈”字的玉佩——这是她与过往唯一的联系。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