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的神医身份曝光了

退婚后,我的神医身份曝光了

作者: 爱吃摊卷卷的小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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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退婚我的神医身份曝光了讲述主角苏婉儿叶倾城的甜蜜故作者“爱吃摊卷卷的小土豆”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叶倾城,苏婉儿,林风的男生生活,医生,先虐后甜,爽文小说《退婚我的神医身份曝光了由知名作家“爱吃摊卷卷的小土豆”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956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01:20: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退婚我的神医身份曝光了

2025-10-18 02:06:24

“你曾说爱我永远,为何如今却独自一人在徘徊?”我痛苦地质问你,

你却只是冷漠地挽着她,那个被称作你“白月光”的女人。她用最恶毒的话语羞辱我,

你却只是沉默。我以为是爱情终结,却不知,这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巨大骗局。

当她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的世界再次崩塌。她曾是我生命的光,

如今却是让我痛苦到极致的刀刃,而我,将用这痛,撕裂所有虚伪!

01晚宴大厅的灯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空气里全是名贵香水和食物混合的味道。

我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手心全是汗,黏糊糊的。西装口袋里,那个小小的丝绒方盒,

此刻重得像块石头,硌着我的大腿。那是我跑了三个月兼职,又透支了信用卡才买下的戒指,

是我对苏婉儿全部的未来。今天是她家的家族晚宴,我要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

向她求婚。我抻着脖子,在人群里找她,心里一遍遍预演着她看见戒指时,

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苏婉儿来了。

她一袭白色长裙,还是那么漂亮,漂亮得不真实。可我的心却猛地一沉。她不是一个人。

她的手,正亲密地挽在一个女人的臂弯里,那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短发利落,气质清冷。

是叶倾城。苏婉儿那个常年在国外的表姐,也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的脑子“嗡”的一下,

彻底空白了。周围那些刚才还对我点头微笑的宾客,此刻的视线像一把把小刀,

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那些压低了的议论声,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那不是林风吗?

苏小姐怎么挽着叶小姐?”“啧,早就说了,门不当户不对的,能有什么好结果。

”“有好戏看了……”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苏婉儿终于看见了我。她的视线扫过来,

没有半点温度,陌生得让我害怕。她挽着叶倾城,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

那双定制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发出“哒、哒、哒”的脆响,每一下,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林风。”她站定在我面前,开了口。声音很轻,

却像一道惊雷在我头顶炸开。“我们完了。”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

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怎么会?我们昨天……昨天她还靠在我怀里,说最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继续用那种平静到残忍的语调说:“你这样的废物,配不上我。

以前是我眼瞎,现在,我清醒了。”废物?这两个字像两个烧红的铁块,烙在我的脸上。

我猛地攥住手,口袋里的戒指盒硌得我掌骨生疼。我想冲上去,我想抓住她的肩膀问个究竟!

可我刚抬脚,两个黑西装的保镖就从她身后闪出,像两堵墙一样挡在我面前。

苏婉'儿看都没看我,反而提高了音量,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清她对我的“审判”:“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个穷学生,

除了做梦还会什么?真以为送我几件地摊货,说几句好听的,就能攀上我苏家?你做的那些,

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她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狠。那些我省吃俭用为她准备的惊喜,

那些我们最珍贵的回忆,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变成了我痴心妄想的罪证。旁边的叶倾城,

从始至终都像一个局外人,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她忽然往前凑了一步,

在我耳边用气声说了一句:“有些人,生来就该被人踩在脚下,你最好早点习惯泥土的味道。

”她呼出的气息是冷的,带着一股高级香水的味道,却让我闻到了腐烂的气息。

周围的宾客再也忍不住了,鄙夷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窃笑,像无数根滚烫的针,

把我扎得千疮百孔。我的脸火辣辣地疼,所有的爱、不解、痛苦,在这一刻,全部被碾碎,

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原来,我他妈就是个笑话!“把他给我扔出去。

”苏婉儿的声音再次响起,冷得像冰。两个保镖立刻架住我的胳膊,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根本无法挣脱。我的身体被粗暴地向后拖拽,

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难看的黑色划痕。我扭过头,最后看到的,

是苏婉儿冷漠的侧脸,她甚至懒得再看我一眼。“砰!

”宴会厅的鎏金大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光和热。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了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上,又狼狈地摔在地砖上。

尾椎骨传来一阵剧痛,让我差点昏过去。口袋里的戒指盒滚了出来,停在我的脚边,

红色的丝绒沾上了地上的灰。我的世界,塌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苏家别墅的,

像个孤魂野鬼,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初冬的夜雨不大,却又冷又密,

很快就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冷风一吹,寒意钻心刺骨。可我感觉不到冷。我只觉得烧,

从心口一直烧到天灵盖。我抬起手,借着昏黄的路灯,

看到掌心被戒指盒的棱角硌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我又狠狠地把指甲掐进那道血痕里,

直到皮肉翻卷,鲜血流出来。尖锐的刺痛,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片刻。苏婉儿。叶倾城。

我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今天的羞辱,今天的痛苦……我绝对,

绝对要你们还回来!就在我发誓的瞬间,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我麻木地掏出来,

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他们夺走了你的尊严,我可以给你撕碎他们的力量。

”“城南,废弃钢铁厂,午夜十二点。我等你。”02我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空壳,

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了那个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这里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泡面和霉菌混合的馊味。这就是我的世界,

一个和苏婉儿的璀璨世界隔着天堑的、腐烂的角落。“砰!砰!砰!

”刺耳的敲门声猛地响起,门外传来房东那尖酸刻薄的嗓音,

像一把生锈的锥子扎进我的耳膜。“林风!你个小瘪三,装什么死?房租呢!

别以为找了个富家女就能赖账!怎么着,听人说你被踹了?活该!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房东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捅在我正在流血的伤口上。我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连爬起来开门的力气都没有,

任由她在门外疯狂叫骂。我费力地摸出手机,解锁的瞬间,

一条推送新闻直接霸占了整个屏幕——《苏氏集团千金情定神秘才俊,世纪联姻即将上演!

强强联合!》配图,正是苏婉儿和叶倾城在宴会上的合影。照片上,

苏婉儿依偎在叶倾城身旁,笑得那么甜蜜,那么刺眼。叶倾城虽然是女人,

但新闻标题刻意模糊了性别,只用“神秘才俊”来代称,营造出一种顶级的神秘感和般配感。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滑向评论区,那里,是属于全城人的狂欢盛宴。“我靠!

苏女神旁边的这位也太A了吧!这气场,这颜值,秒杀那个叫林风的舔狗前男友一百条街!

”“笑死我了,楼上真相了。那个林风纯纯就是个大冤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下被正主一脚踹飞了吧?”“内部消息!听说那废物在订婚宴上还想求婚,

结果被苏小姐当场骂得狗血淋头,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出去了!太解气了!早就看他不爽了!

”“哈哈哈,年度最佳小丑诞生了!”每一条评论,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隔着屏幕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我,林风,就是那个供全城人取乐的小丑。

“嗡——”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是大学时称兄道弟的张浩。“风子,听说你被甩了?

真惨啊……对了,那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之前借我那五千块钱,能不能先还我?

我女朋友等着我买包呢……”我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关掉了手机屏幕。世态炎凉,

树倒猢狲散。我踉跄着从床底翻出一瓶廉价的二锅头,瓶身上积了薄薄一层灰。我拧开盖子,

甚至懒得擦一下瓶口,就这么仰头往嘴里猛灌。辛辣的液体像一条火线,

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可这点灼痛,和我心口的剧痛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苏婉儿冷漠的脸,叶倾城轻蔑的笑,宾客们嘲讽的眼神,

房东的叫骂,张浩的催债……所有的一切,都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疯狂循环播放。凭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向对面斑驳的墙壁!“哗啦!”酒瓶在墙上炸开,

棕色的玻璃碎片混合着辛辣的酒液,溅得到处都是。手背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低头,

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深深扎进了我的手掌,在掌心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鲜血瞬间像开了闸一样涌了出来。我死死地盯着那道狰狞的伤口,绝望像冰冷的海水,

从脚底升起,一寸寸将我淹没。或许,就这么死了,也算一种解脱吧……一滴滚烫的血珠,

顺着我的指尖,挣脱了地心引力,精准地滴落在我从小佩戴的那枚祖传银戒指上。

那戒指看起来平平无奇,戒面早已被岁月磨得发黑,是我唯一的念想。

就在血珠接触到戒指的刹那,异变陡生!“滋啦——!”一声仿佛烤肉般的轻响,

那枚乌黑的戒指竟像被烧红的烙铁,瞬间爆发出刺目的光芒!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我戴着戒指的手指传来,仿佛整根手指都被投进了炼钢炉!“啊!

”我惨叫一声,想要甩掉戒指,却发现它像长在了我的肉里一样,根本无法取下!紧接着,

那枚戒指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黑洞,开始疯狂地吞噬我的血液!

我眼睁睁看着手掌伤口里涌出的鲜血,化作一道细细的血线,被戒指吸了进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一股无法想象的、毁天灭地般的庞杂信息洪流,以一种无比粗暴的姿态,冲垮了我的意识,

野蛮地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太玄医经》!从辨识草药的入门之术,

到逆天改命的“九转还魂针”,无数失传的古老医术,化作最深刻的本能,融入我的骨髓!

《寰宇商典》!从华尔街的资本风云,到未来十年的全球经济走向,

无数商业帝国的崛起密码与财富逻辑,此刻却像1+1=2一样清晰明了!《龙象镇狱功》!

一套霸道绝伦的古武道法,从吐纳呼吸到拳脚招式,一招一式,

都蕴含着镇压地狱、撕裂神魔的恐怖力量!医道通神!商道通天!武道通神!

这……这是我林家的传承?!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惊天的巨变,

就感觉到一股磅礴而温暖的力量,从戒指中倒灌回我的四肢百骸。

刚才被保镖摔伤的后背传来一阵酥麻,剧痛感消失无踪。我摊开手掌,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新生的肉芽疯狂滋长,迅速结痂,最后,

连那层薄薄的血痂都自行脱落,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印记!全身的疲惫和虚弱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能一拳打爆地球的充沛精力!这不是梦!

我下意识地按照脑中《龙象镇狱功》的法门,尝试着进行了一次吐纳。只一个呼吸,

我就感觉丹田处升起一股灼热的气流,瞬间游遍全身!世界在我的感知中,

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我能听到隔壁房间水龙头滴水的“嘀嗒”声,

能闻到楼道里三种不同牌子的香烟混杂的味道,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那面被我砸出裂纹的墙壁前。我抬起手,握紧了拳头。

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只是平平无奇地一拳挥出,轻轻印在墙上。“噗。

”一声沉闷得几乎听不见的轻响。我的拳头陷进了水泥墙里,留下一个半寸深的拳印,

拳印周围,是无数道细如蛛网的龟裂,无声地蔓延开来。而我的拳头,连皮都没破。

我看着自己的拳头,感受着体内奔腾如龙象的力量,笑了。先是低笑,然后是狂笑,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得胸中的憋屈与恨意都化作了滔天的烈焰!苏婉儿!叶倾城!

你们以为把我踩进了泥里,我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吗?你们错了!大错特错!我走到墙角,

捡起被我摔得屏幕开裂的手机。屏幕还能亮。我点开那条被我忽略的陌生短信。

“他们夺走了你的尊严,我可以给你撕碎他们的力量。”“城南,废弃钢铁厂,午夜十二点。

我等你。”我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四十分。这个神秘人说,

能给我撕碎他们的力量。可如今,我已经亲手握住了这股力量!他到底是谁?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走到破碎的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双眼燃烧着复仇火焰的自己。

颓废和绝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疯狂。

老天爷给了我这个天大的机缘,不是让我苟延残喘的!是让我把曾经失去的一切,

百倍、千倍地拿回来!我的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废弃钢铁厂”几个字,

一道冰冷的弧度在唇边漾开。正好,就拿你来试试我这新生的利刃,够不够锋利!

03午夜十二点,城南废弃钢铁厂。冰冷的月光穿过锈迹斑斑的铁皮窟窿,

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诡异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机油混合的刺鼻味道。

我站在巨大的废弃熔炉阴影下,整个人与黑暗融为一体。那条短信说,

能给我撕碎他们的力量。可现在,我自己就是力量。“你来了。

”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合成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分不清方位,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冷。

“你想要什么?”我没有寻找声音的来源,只是平静地发问。

体内的《龙象镇狱功》自行运转,周围十米内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感知。

“我们欣赏有能力的人,尤其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电子音带着一丝玩味,

“苏婉儿的背叛,叶倾城的羞辱,感觉如何?”我没有回答,杀意却在心中翻涌。“愤怒,

就对了。”电子音继续说道,“我们可以给你一个平台,让你把今天承受的,

千百倍地还给她们。金钱、地位、权力,你想要的一切,我们都能给你。”“条件呢?

”我问。“为我们做事。”“做什么事?”“现在你还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证明,

你值得我们投资。”声音落下,一个黑色的金属箱子从上方的横梁上被无声地抛下,

“啪”的一声落在离我五米远的地上。“里面有五十万现金,你的启动资金。另外,

还有一部无法被追踪的手机。”电子音说道,“活下去,然后,搅乱那潭死水。

等你让苏家第一次感到疼痛时,我会再联系你。”说完,整个钢铁厂再次陷入死寂。

我能感觉到,藏在暗处的那个人,气息已经消失了。我走过去,打开箱子。

一沓沓崭新的钞票整齐地码放着,旁边静静地躺着一部黑色手机。我拿起一沓钱,

放在鼻尖闻了闻。很好,复仇的味道,现在还混杂着铜臭味。我合上箱子,转身离开,

没有丝毫留恋。不管这个神秘人是谁,属于哪个组织,都无所谓。棋子?平台?

都不过是工具而已。在我林风这里,所有工具,最终都只会为我所用!……第二天,城西,

仁心诊所。我推开那扇会发出“吱呀”悲鸣的玻璃门,

一股陈旧药材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柜台后,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正拿着鸡毛掸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掸着药柜上的灰。

他就是这间诊所的主人,王修德,一个据说脾气比石头还硬的老中医。“看病排队,

抓药出门右转国药堂,我这没你要的药。”王修德头也没抬,声音干巴巴的,

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我不看病,也不抓药。”我将手里的箱子放在地上,

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我来应聘。”王修德这才停下动作,抬起浑浊的老眼,

透过镜片打量我。当他看清我年轻的脸时,嘴角撇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应聘?小伙子,

我这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看你年纪轻轻,四肢健全,干点什么不好,非要来当骗子?

”我没理会他的刻薄,只是盯着他正在掸灰的左手。“你这手,抖了三年了吧?

”王修德的动作猛地一僵。我继续说:“不是帕金森,也不是简单的风湿。是三年前的秋天,

你误食了‘断肠草’的根茎。毒素虽然被你用汤药解了,但余毒未清,损伤了手太阴肺经。

所以每到阴雨天,或者像今天这样湿气重的日子,你的左手小指和无名指就会麻痹、刺痛,

不听使唤。”“你……你怎么知道的?!”王修德手里的鸡毛掸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这病根是他最大的秘密,

连他最亲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没回答,只是站起身,绕过柜台,在他惊疑不定的注视下,

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颤抖不止的左手手腕“神门穴”上,轻轻一捻。

一丝若有若无的灼热气流,自我指尖透入。王修德浑身一震,

只觉得一股暖流从手腕瞬间窜遍了整条手臂,那股纠缠了他三年的麻痹和刺痛感,

竟然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左手,张开,握紧,再张开。

那只手,稳如磐石,再无一丝颤抖。“你……你这是……神仙手段?

”王修德的声音都在发颤。我收回手,坐回原位,平静地看着他:“现在,我可以应聘了吗?

”王修德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诊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和骚动!“王医生!

王医生救命啊!”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那孩子面色青紫,嘴唇发黑,已经没了呼吸。

“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了!市医院……市医院的专家说他急性心衰,已经……已经不行了!

我不信!我儿子早上还好好的!”女人哭得几乎要断气。王修德脸色一白,也顾不上我了,

赶紧冲过去,三根手指搭在男孩的手腕上。片刻后,他颓然地摇了摇头,

满脸悲戚:“这位大姐,节哀吧。孩子心脉已绝,气息全无,已经……去了。准备后事吧。

”“不!不可能!”女人闻言,爆发出绝望的嘶吼,抱着男孩的尸体,哭得肝肠寸断。

周围几个稀稀拉拉的病人也都围了上来,纷纷叹气。“唉,市医院都判死刑了,认命吧。

”“孩子还这么小,真是作孽啊……”我拨开人群,蹲下身。在《玄天医经》的洞察下,

这男孩的情况一目了然。根本不是什么急性心衰。他的心口处,

盘踞着一缕比头发丝还细的黑气,那是一只沉睡的“假死蛊”。蛊虫堵住了心脉,

造成了心跳和呼吸停止的假象,就算是现代最精密的仪器,也只会判定为临床死亡。

“他没死,我能救。”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死寂的诊所里炸响。

所有人的哭声、叹息声、议论声,戛然而止。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充满了怀疑、荒谬,和看疯子一样的神情。“小伙子!你胡说什么!

”王修德第一个反应过来,厉声呵斥,“人都凉了,你还想怎么样?别在这给人家添乱了!

”“就是!年纪轻轻,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快走开!别打扰人家最后安宁!

”那个绝望的母亲也抬起通红的眼睛,仇视地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我懒得废话。“借你的针一用。”我对王修德说了一句,不等他反应,身形一晃,

已经从他胸前口袋的针盒里,取出了三根寸长的银针。“你要干什么!住手!

”王修德大惊失色,伸手就来拦我。我侧身一避,让他抓了个空。在所有人惊呼声中,

我捏着银针,手腕一抖,三道银光快如闪电,

精准无比地刺入了男孩胸口的“膻中”、“巨阙”、“鸠尾”三处大穴!

我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食指在三根银针的针尾上依次轻轻一弹。

“嗡——”三根银针竟同时发出了微不可闻的蜂鸣!在所有人惊骇的注视下,

一丝比墨汁还黑的粘液,顺着中间那根位于“膻中穴”的银针,被缓缓地“吸”了出来!

那黑色的粘液在针尖凝聚成一滴,掉落在地,竟然还在地上扭曲蠕动,最后化作一缕黑烟,

消失不见。“噗!”几乎在同时,男孩猛地张开嘴,喷出一大口黑色的淤血!紧接着,

他那青紫僵硬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红润起来!微弱的胸膛开始起伏,

有了呼吸!“咳咳……妈妈……我……我渴……”男孩缓缓睁开眼,虚弱地喊了一声。

整个仁心诊所,瞬间,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着那个几分钟前还被宣判死亡,

此刻却活生生开口说话的孩子,大脑一片空白。“哇——!”那个母亲最先反应过来,

她不是哭,而是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喜的嚎叫!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

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然后猛地转向我,对着我,“砰!砰!砰!

”就是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神医!您是神医啊!”王修德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我,又看看那三根依旧插在男孩胸口、微微颤动的银针,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

嘴里喃喃自语:“起死回生……这……这是真正的……起死回生……”我拔出银针,站起身,

看着窗外。苏婉儿,你们苏家不是号称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吗?你们判了死刑的人,我林风,

三根银针就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这,只是一个开始。就在这时,

我口袋里那部黑色的新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来电号码。

一个我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号码。来电人:苏振国。苏婉儿的父亲,苏氏集团的董事长,

那个曾经当着我的面,让我“认清自己身份”的男人。04手机在我口袋里疯狂震动,

嗡嗡作响。在死寂的诊所里,这声音突兀得像一声惊雷。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下了。

刚刚还沉浸在儿子死而复生狂喜中的那位母亲,抱着孩子,愣愣地看过来。周围的病人们,

也都停止了交头接耳。而王修德,

那位刚刚被我一手“起死回生”之术震得魂不附体的老中医,一双浑浊的老眼死死地盯着我,

那神情,混杂着敬畏、恐惧,还有一丝狂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慢条斯理地掏出那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苏振国**。我笑了。

这笑声很轻,却让离我最近的王修德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苏振国,苏婉儿的父亲,

苏氏集团的董事长。那个在我被赶出苏家前,

用长辈的口吻、施舍般的语气告诉我“年轻人要认清自己的位置”的男人。现在,

他亲自把电话打到了一个“废物”的手里。讽刺吗?我没有立刻接,

就那么任由手机在掌心震动,欣赏着屏幕上那三个字,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猎人和猎物的身份,从这一刻起,开始颠倒了。“神医……这……这电话?

”王修德看我迟迟不接,忍不住小声提醒,他额头上全是冷汗,

显然也认出了这个在滨江市财经新闻上常年霸屏的名字。我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顺手点了免提。“喂?是……是仁心诊所的林神医吗?”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故作威严,

却掩饰不住焦急的声音。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哪怕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是苏氏集团的苏振国。我听闻……听闻林神医医术通神,有起死回生之能。

我……我有一位至亲病危,遍请名医束手无策,想……想恳请神医出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是病急乱投医,

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了我这个虚无缥缈的“神医”身上。“哦?”我终于开了口,

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只要林神医愿意出手,诊金不是问题!一百万,一千万!

或者苏氏集团的股份!只要您开口!”苏振国抛出了极具诱惑的筹码。

诊所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一千万!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那个被我救了儿子的母亲,更是用看活财神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却嗤笑一声。钱?股份?

我要的,是你们苏家,一无所有!在苏振国充满期待的沉默中,我伸出手指,

对着屏幕上那个红色的按钮,轻轻按了下去。“嘟——”电话,被我挂断了。整个世界,

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王修德张大了嘴,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

那可是一千万!是苏振国的亲自邀请!就这么……挂了?我没理会他的震惊,

把手机揣回兜里,然后看向那个还跪在地上的母亲。“起来吧,你儿子没事了。

回去后用三钱当归,五钱黄芪,熬汤给他喝,静养三天即可。”“神医!神医大恩大德!

”女人回过神来,又要磕头。我侧身避开,将她扶起:“诊金就不用了。

”我目光转向王修德,他被我一看,浑身一激灵,立马站得笔直。“王老,你这诊所,

我要了。”我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要!要!神医您要,我连人带店,都是您的!

”王修德激动得脸都红了,他二话不说,冲进里屋,

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本泛黄的房契和一串钥匙,双手捧着递到我面前,“神医,

这诊所本就半死不活,是我学艺不精,辱没了祖宗招牌。它在您手里,才是真正的‘仁心’!

我王修德,愿意给您当个药童,扫地打杂,绝无二话!”我看着他真诚又狂热的样子,

拿过钥匙,却把房契推了回去。“诊所我用,但不是白要。”我拉开椅子坐下,敲了敲桌子,

“你,还有这家诊所,以后都跟我混。我不仅要让你这手恢复如初,还要让你亲眼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医术。”说完,我从那个黑色的金属箱里,拿出了那部崭新的笔记本电脑,

当着他的面开机,连接上诊所里那慢得像蜗牛的Wi-Fi。王修德愣住了:“神医,

您这是……”我没回答,直接打开了一个股票交易软件。屏幕上,

花花绿绿的K线图不断跳动。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很快,锁定了一支代码。

——幻羽科技。K线图上,这支股票的走势像一条死掉的心电图,一路向下,

几乎贴近了地面。公司市值已经跌到不足百万,濒临退市,

新闻上全是它资金链断裂、创始人跑路的负面消息。在任何人看来,

这都是一支彻头彻尾的垃圾股,谁碰谁死。但在我的脑海里,

《寰宇商典》早已清晰地标注出了它的未来——三天后,

全球最大的科技巨头“矩阵集团”将发布划时代的脑机接口技术,

而幻羽科技手里那份被当成垃圾的“沉浸式感官算法”专利,

将成为引爆整个虚拟现实市场的金钥匙!它的价值,将在72小时内,翻一百倍!“王老,

这家诊所的账户上,还有多少钱?”我问。“不……不多了,

大概……大概还有三万多块的流动资金。”王修德结结巴巴地回答。“转给我。

”王修德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用手机把钱转了过来。我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三万块,

加上箱子里的五十万,总共五十三万。我深吸一口气,在交易软件里,

输入了“幻羽科技”的代码,然后,在买入数量上,选择了“全仓”。“买入”。点击确认。

屏幕上弹出一个巨大的红色风险提示框。警告:您购买的股票存在极高的退市风险,

可能导致您的本金全部损失,请谨慎操作!我没有丝毫犹豫,再次点击了确认。操作完成。

五十三万,像石子投入大海,瞬间消失在屏幕上。王修德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的操作,

喉结上下滚动,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不懂股票,

但也看得出我这是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了一个看起来马上就要完蛋的东西上。

“神医……这……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冒险?”我关上电脑,

站起身,“王老,你记住。在我这里,没有冒险,只有结果。”我看着窗外,

滨江市的天空灰蒙蒙的。苏婉儿,叶倾城,你们现在,

应该正在为苏家的股价跳水而焦头烂额吧?别急。这只是开胃菜。我林风的复仇,

是用钱砸出来的。我要用你们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把你们彻底碾碎!三天后。仁心诊所里,

王修德正小心翼翼地用鹿皮擦拭着一个古朴的针盒,

那是我让他找出来的、他师祖传下来的金针。而我,正坐在电脑前,

看着屏幕上那根拔地而起的、刺眼的红色K线!“涨……涨停了!”王修德也凑了过来,

他这几天被我逼着认识K线,现在已经能看懂最基本的东西了,“神医!昨天就涨停了!

今天又是一开盘就封死了!”我没说话,只是刷新了一下账户页面。资产总额那一栏的数字,

已经从最初的“530,000”,跳到了“5,300,000”!两天,十倍!

王修德看着那个数字,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哆哆嗦嗦地指着屏幕:“五……五百三十万?!神医!

我们……我们发财了!”“这才哪到哪。”我话音刚落,

全球各大新闻网站同时弹窗推送了一条爆炸性新闻——科技革命!

矩阵集团成功发布首款商用脑机接口“神谕1号”!虚拟与现实的边界将被彻底打破!

新闻发布的瞬间,我电脑上的“幻羽科技”股票,

那封死的涨停板被一股无法想象的巨量资金瞬间冲开,然后,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

疯狂向上拉升!10%……30%……80%……150%……账户里的数字,

像疯了一样往上翻滚!一千万!三千万!五千万!最终,当股价稳定下来时,

我账户里的资产总额,定格在了一个让王修德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数字上。

——**八千四百八十万!**不到一个小时,五十三万,变成了近八千五百万!

一百六十倍!“我的妈呀……”王修德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

“这不是炒股……这是印钱……这是神仙手段……”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感受着体内因为激动而微微加速奔腾的龙象镇狱功内力。钱,有了。复仇的利刃,已经铸成。

我拿起那部黑色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这是那个神秘组织留下的,

说是能为我提供“服务”。电话很快接通,依旧是那个冰冷的电子合成音。“说。

”“帮我查苏氏集团‘新生1号’特效药的核心原料,‘紫金草’,

在全球所有的供应商信息。”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然后呢?”“我要在二十四小时内,

买断他们未来三年的全部产量。”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滔天的寒意。

“不计成本。”05“林总,苏氏集团的股价,又一次死死钉在跌停板上了。

”王修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那语气里,除了兴奋,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神迹的敬畏。

我没回头。我身前的落地窗,是滨江市最昂贵的画框,框住了整座城市最繁华的夜景。

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却无一盏能照进我的心里。我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

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泪痕”。一周。我只用了一周,和八千多万的资本,

就让整个滨江市的药材市场为我而疯狂。我像一个贪婪的君王,

将市面上能看到的所有“紫金草”,连同它们未来三年的产量,全部纳入囊中。釜底抽薪。

苏氏集团引以为傲、即将为他们帝国大厦再添一笔辉煌的“新生1号”,如今,

不过是一堆没有灵魂的淀粉。他们的股价,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从云端一头栽下,

摔得粉身碎骨。“苏家那边,有什么动静?”我呷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食道,

但这股灼热,远不及复仇的快意来得猛烈。“急了!彻底疯了!”王修德激动得两手都在搓,

“我找人打听了,苏振国在家族会议上被那群旁系亲戚指着鼻子骂,说他有眼无珠,

为了攀附一个不知所谓的国际组织,得罪了真神!他办公室里那套前朝的紫砂茶具,

一套好几十万,全让他给砸了!”真神?我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当初,

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出苏家大门时,可曾想过,这块“垃圾”,

有朝一日会扼住他们的咽喉,决定他们的生死?“叮咚——”内线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

新来的美女秘书声音甜美,带着职业化的恭敬。“林总,楼下前台有位姓苏的小姐,

她没有预约,但坚持要见您,说……说您一定会见她的。”我没有立刻回答,

手指在桌面轻点,调出了大厅的监控画面。分屏的一角,苏婉儿正坐在大厅的会客沙发上。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脸上未施粉黛,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那双曾经对我写满厌恶与冰冷的眼睛,此刻,像一潭即将溢出的苦水,盛满了哀求和慌乱。

她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局促不安地四下张望着,像一只迷路又受惊的羔羊。

真是绝妙的讽刺。几天前,她还是那个能随意决定我悲喜、主宰我命运的高傲公主。而我,

是她口中那个“一辈子都只配待在泥里”的废物。现在,我坐在云端,俯瞰着她。而她,

只能像个等待审判的囚犯,坐在属于我的地盘上,连见我一面的资格,

都需要靠“坚持”和“乞求”。“告诉她,”我对着话筒,声音平静无波,

“我们公司不欢迎任何形式的推销,尤其是上门乞讨的。”电话那头的秘书显然愣住了,

迟疑了片刻:“可是……林总,她说她叫苏婉儿……”“哦?苏婉儿?”我拖长了语调,

仿佛在回忆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名字。然后,我笑了,对着话筒,一字一句,

清晰地送出我的审判:“那就更要让她明白规矩。告诉她,想见我林风,可以。

以前她亲手丢掉的那个号码牌,现在,要她自己跪在地上,一点一点,亲手捡回来。

什么时候捡完了,什么时候再来预约。”“……好的,林总。

”秘书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可的战栗。我关掉了通话,却没有关掉监控。

我就这么靠在老板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看着前台小姐走到苏婉儿面前,

低声转达了我的“意思”。我看到苏婉儿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张本就苍白的脸,

瞬间血色褪尽,变得像一张透明的纸。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嘴唇翕动,似乎在说什么,

但那股支撑着她的傲气,显然已经碎了。她缓缓低下头,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这一刻,

复仇的快感不再是奔腾的电流,而是一种更高级的、如同醇酒入喉的满足感。

我甚至能感觉到,体内沉寂的龙象镇狱功内力,随着她每一分的痛苦,

而变得愈发精纯、凝练。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风,

我知道错了。我求你,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放过苏家,好不好?只要你肯收手,

我什么都愿意做……”“曾经?”我对着屏幕,无声地笑了。当初你挽着叶倾城,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的尊严踩进泥里的时候,怎么不提“曾经”?我没有拉黑她。

我慢条斯理地打下两个字,点了发送。“你配?”然后,才将这个号码,

永远地拖进了黑名单。我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街角,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Panamera无声无息地滑入视野。车窗降下,

露出了叶倾城那张冰雕似的侧脸。她没有抬头,

只是静静地看着苏婉儿像个被抽掉灵魂的木偶,失魂落魄地走出我的公司大楼,

狼狈地汇入人流,消失在街角的阴影里。这个女人,像个无处不在的幽灵。

自从我的复仇计划开始,她就总在不经意间出现。在商业酒会上隔着人群向我举杯,

在餐厅里与我“偶遇”,说一些意有所指的话。“林风,玩火,是会烧到自己的。

”这是她上次见我时说的。“我就是火。”我当时如此回应,“倒是叶小姐你,不累吗?

你那个清冷高贵的白月光人设,需不需要我帮你一把,让它崩得更彻底一点?

”她当时没有动怒,只是用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那里面,

似乎藏着一丝……担忧?荒谬。一个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人,有什么资格“担忧”我?

“叮——”那部神秘的黑色手机,弹出了一封加密邮件。是我让那个神秘组织调查的,

关于叶倾城的全部资料。我点开邮件。屏幕上没有繁杂的档案,

只有一行刺眼的、血红色的系统提示:警告:目标信息为最高等级机密,查询权限不足。

您的查询行为已被记录。我的指尖一顿。连那个号称“无所不能”的组织都查不到?

这个叶倾城,究竟是什么来头?紧接着,不等我深思,又一封匿名加密消息强行弹窗。

发信人,未知。内容只有一句话:“苏家水深,叶非敌。当心,暗影将至。”暗影?

我咀嚼着这个代号,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窜起。这盘棋,远比我想象的要大。但这又如何?

我冷哼一声,将手机扔在桌上。管他是鬼是魅,是影是魔,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

一切阴谋诡计,终将被碾成齑粉!我坐回办公桌前,

调出了针对苏氏集团的最后一份计划书——“绞杀”。明天上午九点开盘,

只要我按下回车键,苏氏集团的资金链将应声断裂。三天,最多三天,

这个曾经在滨江市呼风唤雨的商业帝国,就将申请破产清算。我,将亲手为苏家的辉煌,

画上一个血淋淋的句号。我的手指,悬在了回车键上方。就在这决定命运的瞬间,办公室里,

响起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声音。不是敲门声,不是电话铃。而是一声极轻的,

玻璃杯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的脆响。“嗒。”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猛地转过身!

办公室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叶倾城!她就站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城市的光华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曼妙的剪影。她换下了一身凌厉的西装,

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黑色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湿漉漉的短发还在滴水,

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点点深色的痕迹。那股我曾闻到过的冷冽香水味,

此刻混杂着沐浴后的水汽,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了整个空间。她转过身,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平日里那拒人千里的冰冷仿佛被酒精融化,化作一种致命的脆弱和迷离。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高脚杯在她指间轻晃,猩红的酒液如同流动的血。“苏家的股价,

跌得很惨吧?”她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红唇轻启,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知道,你今晚很开心。”我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已经进入了最警惕的状态。我的秘书呢?

外面的安保呢?她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的?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轻笑一声。“别找了,

她们只是睡着了而已。”她又向前一步,几乎要贴到我的身上,

那股混合着酒香和体香的气息,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她抬起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胸口,最终,停在我心脏的位置。“林风,我知道你恨她们,

你想让她们死。”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魔鬼的呢喃,吹进我的耳朵里,“苏家,

明天就会彻底完蛋。但今晚……”她顿了顿,抬起那双迷雾般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

“今晚,我想让你先尝一尝……背叛我的代价。”06“背叛我的代价?

”我听着这句从叶倾城红唇里吐出的话,心底只觉得好笑。她以为她是谁?换上一身睡袍,

洒几滴香水,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就能让我林风放弃唾手可得的复仇?天真得可笑。

我身体向后,整个脊背都陷进了冰冷的真皮老板椅里,刻意拉开了距离,

让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与沐浴露的甜腻味道离我远点。“叶总监,夜闯我的办公室,

就为了跟我玩这出‘美人计’?”我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你再晚来五分钟,苏家可就真没了。到时候,你这代价,未免太廉价了点。”“你!

”叶倾城脸上那层精心伪装的迷离瞬间破碎,寒意重新爬上她的脸。她大概从没想过,

一个男人能对她如此不屑一顾。她握着高脚杯的手指收紧,那力道几乎要将杯脚捏碎。

“林风,你真要赶尽杀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赶尽杀绝?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一米八五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

瞬间将她笼罩。我一步步朝她走去,将她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落地窗上,

退无可退。我伸出一只手,撑在她耳边的玻璃上,将她完全禁锢在我的阴影里。“当初,

苏婉儿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挽着你的手,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时候,

你们想过留活路吗?”“当初,你们联手做局,把我爸妈一辈子攒下的救命钱骗光,

害得他们差点从这栋楼上跳下去的时候,你们想过手下留情吗?”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她所有的伪装,凌迟着她最后的体面。叶倾城的脸色,

一寸寸变得惨白。她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里那杯猩红的酒液剧烈晃动,

洒了几滴在她雪白的手背上,触目惊心。就在这时!“砰——!

”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被一股巨力从外面轰然撞开!

一道狼狈不堪的身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林风!不要!”是苏婉儿。

她哪里还有半分豪门千金的样子。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身上那件我认识的、价值六位数的香奈儿长裙,此刻皱巴巴的,裙摆上还沾着泥点。

她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冲进来,就看到了我和叶倾城之间这副极度暧昧的姿态。

她的动作停滞了一秒,但随即,那张我曾爱到骨子里的脸上,涌现出更深的绝望和哀恸。

她没有再往前一步,而是双腿一软,隔着几米的距离,“扑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闷响,在这死寂的办公室里,

格外刺耳。“林风……我求求你……”她就那么跪在地上,仰着头看我,

曾经清亮高傲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卑微的乞求。她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角,

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冲我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的命……我的全部……都给你……求你,放过苏家吧……”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这张曾让我魂牵梦绕的脸,此刻布满了泪水与尘埃。

看着这个曾高高在上、宣布我只配当她舔狗的女人,此刻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我的脚边。

爽!无与伦比的快感,像火山喷发一样,从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喷薄而出!我等这一天,

等了太久了!我缓缓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无视她因为我的靠近而颤抖的身体,伸出手指,

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我对视。“现在知道求我了?”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晚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剧烈一颤,瞳孔里最后的光也熄灭了。这就对了。我要的,

就是她的绝望!我站起身,冷漠地甩开她的下巴,不再看她一眼,

转身走向那台决定苏家生死的电脑。我的手指,悬在了回车键的上方。只要按下去,

滨江市再无苏家!“住手!”一声厉喝自身后炸响,不是苏婉儿,是叶倾城!

她脸上再无半分媚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焦灼与决绝的疯狂!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豹,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不是求我,

而是直接伸手来抢我的笔记本电脑!“滚开!”我一把将她推开,

叶倾城踉跄着撞在办公桌角,发出一声闷哼,但她看也不看,反而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

狠狠拍在桌上!一份密封的文件袋。以及……一枚闪着金属寒光的徽章!那徽章上,

镌刻着一条缠绕着利剑的东方神龙!“国家安全局,第九行动处,叶倾城!

”她的声音又快又急,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林风!关于苏家的一切,你都被骗了!

你必须立刻停止你的计划!”国安局?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暴怒!

“演戏演上瘾了是吧?从哪买的地摊货,就敢来我面前招摇撞骗!

”我伸手就要去扫掉那枚徽章,却被叶倾城死死按住了手腕。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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