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烈火与新生## 序章 烈火与新生火。灼热的、贪婪的火焰舔舐着她的皮肤，
将空气烧得扭曲。浓烟呛得她无法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滚烫的刀片。
代号“夜刃”的顶尖商业间谍，凌薇，此刻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困兽，
被自己为之奉献一切的组织锁在这间废弃的仓库里。背叛的滋味比死亡更苦涩，
她记得最后一刻，那个她曾视作亲人的上司，脸上那冰冷而轻蔑的笑容。“夜刃，
你的价值到此为止了。”意识在烈焰中消散，身体被烧成灰烬。
这就是她用四年青春换来的结局。……“凌薇？凌薇！醒醒！”猛地睁开眼，
刺眼的日光灯让她一阵眩晕。没有火焰，没有浓烟，
只有大学宿舍里熟悉的、略带霉味的空气。室友林薇正推着她的肩膀，
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睡死啦？毕业典礼马上要开始了，你可是优秀毕业生代表，
迟到了多丢人。”毕业典礼？优秀毕业生？凌薇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桌上的日历。
2024年6月22日。她……回来了？回到了二十二岁，那个一切尚未开始的夏天。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白皙、修长，没有一丝伤痕。那把藏在袖口的微型匕首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截快要被咬烂的笔杆。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些血腥的、冰冷的画面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曾是暗夜中最锋利的刀，
为组织窃取商业机密，扳倒无数对手。她以为自己是在执行正义，
到头来却只是一枚随时可以被弃掉的棋子。“快点啊！”林薇催促着，
语气里的关切听起来那么真实，却又让凌薇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就是这个“好闺蜜”，
在前世，亲手将她最后的藏身之处出卖给了组织。“知道了。”凌薇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掀开被子下床，身体因为久违的“安全”而有些发软。她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孩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警惕。这就是她，凌薇。但这一次，
她不再是“夜刃”。她要为自己活。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恭喜毕业，未来可期。——沈慕言。”沈慕言？
这个名字在记忆深处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前世，似乎是在某个雨夜，
她浑身是伤地从任务中逃脱，倒在一条小巷里。是一个男人给了她一把伞，一碗热汤，
还有……一件带着淡淡皂香的外套。她从未看清他的脸，
只记得他那双温和得像月光一样的眼睛。后来她听说，那个巷子附近，
有个年轻的建筑设计师，总喜欢在深夜画图。是他吗？凌薇握紧了手机，
冰冷的金属外壳让她感到一丝心安。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重生一次，她手握未来十年所有科技风口的密码。那些曾经背叛她、伤害她的人，
她会一个一个地，亲手讨回来。而那个在雨夜里递给她温暖的男人，这一次，
她想好好看看他。---2 暖锋初遇毕业典礼的礼堂里人声鼎沸，
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躁动与离别的伤感。凌薇穿着学士服，坐在第一排，
却感觉周围的一切都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实。
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校长冗长的致辞上，大脑在飞速运转，
整理着前世那些关乎未来的商业信息。
人工智能、大数据、新能源……每一个都是一座待开采的金矿。“下面，
有请优秀毕业生代表凌薇同学上台发言。”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凌薇面无表情地走上台。
她没有准备讲稿，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台下每一张年轻的脸庞。她看到了林薇，
正一脸崇拜地看着她；也看到了陈默，那个后来成为投资界大佬的学长，
此刻正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各位老师，同学，”她的声音清冷而稳定，不带一丝情绪，
“我们毕业了。这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也意味着另一个时代的开始。未来不是靠想象，
而是靠创造。我希望，十年后，我们都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而不是被生活磨平棱角的庸人。”简短而有力的发言让现场安静了片刻，
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凌薇走下台，没有理会任何前来祝贺的人，径直走出了礼堂。
她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规划一下。启动资金只有父母给的五十万，
每一分钱都必须花在刀刃上。校园的林荫道上，夏日的蝉鸣聒噪得让人心烦。凌薇一边走，
一边在手机备忘录里飞快地记录着关键词。她太过专注，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人，
一头撞了上去。“抱歉。”她头也不抬地道歉，准备绕开。“没关系。
”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带着一丝熟悉的笑意，“走路还是这么专注，跟以前一样。
”凌薇猛地抬起头。眼前的男人身形清瘦挺拔，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鼻梁高挺，
眉眼温和得像春日里的阳光。他手里拿着一本建筑图集，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摩挲着书页。
最让她心头一震的，是他那双眼睛，清澈、沉静，仿佛能容纳世间所有的温柔。沈慕言。
他比记忆中更清晰，也更温暖。“你……认识我？”凌薇的声音有些干涩，
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感到一丝慌乱。沈慕言笑了笑，眼角浮现出几道细纹，
让他看起来格外真诚。“你是凌薇，优秀毕业生代表，全校都知道。”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我以前在图书馆见过你好几次，你总是在看那些很深奥的编程书。”原来是这样。
凌薇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失落。“我是沈慕言，建筑学院的。”他主动伸出手，
“恭喜你毕业。”凌薇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与他相握。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只是短暂的接触，却让她那颗被冰封的心，
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谢谢。”她松开手，习惯性地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沈慕言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疏离，自然地问道。“创业。
”凌薇言简意赅。“做什么方向？”“人工智能。”沈慕言的眼睛亮了一下。
“很有前景的领域。我最近也在研究建筑与AI的结合，比如用算法优化空间布局，
或者生成更人性化的设计方案。”他说话的语速平缓，用词温和，
像是在探讨一个有趣的设计问题，而不是在审视一个刚毕业学生的空想。凌薇有些意外。
在这个年代，大多数人还觉得人工智能是遥不可及的科幻概念。眼前这个学建筑的，
竟然能和她聊到点子上。“或许……我们可以找个时间聊聊？”沈慕言发出邀请，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凌薇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算计，没有试探，
只有纯粹的欣赏和好奇。前世冰冷的记忆与此刻眼前的温暖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些恍惚。
她点了点头，几乎是下意识地。“好。
”---3 孤岛与灯塔凌薇的“公司”开在一家科技孵化器里，说是公司，
其实只有一个工位。五十万启动资金，在寸土寸金的上海，连个像样的办公室都租不起。
她注册了公司，取名“暖锋科技”。这个名字，是她在那个雨夜想到的。她曾是刺骨的寒流，
但这一次，她想成为带来改变的温暖锋面。
她将所有资金都投入到服务器和算法模型的搭建上。她要做的第一个产品，
是基于深度学习的智能推荐引擎。前世，这个领域的巨头是在三年后才崛起的，
她有足够的时间抢占先机。创业的日子是孤独的。每天面对着满屏的代码，
吃着最便宜的外卖，睡在孵化器提供的行军床上。孵化器里大多是几个人的小团队，
只有她形单影只。那些男性创业者们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轻视和不解。
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不好好去找份安稳工作，跑来折腾什么人工智能？“哟，凌大美女，
又在改变世界呢？”隔壁团队一个叫李浩的程序员端着咖啡杯，靠在她的隔板上，语气轻佻。
凌薇连眼皮都没抬，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她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社交上。
“别这么高冷嘛，”李浩自讨没趣，却不肯走，“听说你拿到陈默学长的天使投资了？
真厉害啊，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手段？”这话里的恶意让凌薇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
她确实去找过陈默，凭借前世的记忆，她精准地说出了他下一个投资项目的几个关键风险点，
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但陈默还在犹豫，并没有真正投钱。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她抬起头，冷冷地看向李浩：“我的事，与你无关。”“啧，脾气这么大。”李浩撇撇嘴，
正要再说些什么，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好，请问凌薇在这里吗？”是沈慕言。
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衫，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杯，站在过道里，
与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李浩看到沈慕言，悻悻地走了。“你怎么来了？
”凌薇有些惊讶，她只告诉过沈慕言自己在这里，没约他来。“路过，顺便给你带了点东西。
”沈慕言将保温杯放在她的桌上，“我妈煲的汤，喝点热的，对胃好。
”凌薇看着那个保温杯，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就软了。重生以来，她一直像一只刺猬，
用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可沈慕言的关心，总是那么恰到好处，不突兀，
不让人反感，像温水一样，慢慢渗透她冰冷的防线。“谢谢。”她低声说。“不客气。
”沈慕言的目光落在她的电脑屏幕上，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和复杂的算法模型。
“进度怎么样？”“遇到了点瓶颈。”凌薇难得地吐露了一句实话。
她的算法在处理非结构化数据时，效率远低于预期。“是关于特征提取的问题吗？
”沈慕言竟然看懂了。凌薇惊讶地看着他。他一个学建筑的，怎么会懂这个？
“我最近在研究参数化设计，也需要处理大量非结构化的数据，
比如环境光照、人流热力图之类的。”沈慕言解释道，“我看到一篇论文，
提到一种新的卷积神经网络结构，或许可以解决你的问题。我发给你？”那一刻，
凌薇感觉自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漂流的孤岛，突然看到了一座灯塔。她不仅看到了希望，
更看到了一个能理解她航向的人。“好。”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沈慕言帮她解决了技术难题，
也帮她挡住了不少孵化器里的闲言碎语。他每天都会“路过”一次，有时是带一杯热咖啡，
有时是几块她爱吃的薄荷糖。他从不多问她的过去，也从不干涉她的工作，
只是安静地陪着她。凌薇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她那紧绷的神经，在他温和的目光中，
会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她甚至开始期待他每天的到来。
---4 第一场战役算法瓶颈被突破后，凌薇的推荐引擎模型测试数据表现优异。她知道，
是时候寻找第一个客户了。凭借前世的记忆，她将目标锁定在一家名为“潮玩”的电商平台。
这家平台正苦于用户粘性不足，即将在两个月后上线新的推荐功能，
但他们的技术团队屡屡碰壁。凌薇带着她的商业计划书，直接找到了潮玩的技术总监王涛。
王涛是个技术狂人，对凌薇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创始人本不屑一顾，
但当他看到凌薇演示的模型精准度远超他们内部团队时，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个算法……你是怎么做到的？”王涛激动地满脸通红。“商业机密。”凌薇淡淡一笑，
“王总，我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以及一个真实的数据环境进行测试。
如果效果达不到我承诺的指标，分文不取。”王涛被她的自信打动了，当场拍板，
给了她一个测试机会。消息传回孵化器，所有人都炸了锅。
李浩更是酸溜溜地说：“走了狗屎运罢了，等着看她怎么摔跟头。”凌薇没有理会这些噪音，
带着她的服务器集群，进驻了潮玩公司。她几乎是以办公室为家，
没日没夜地进行数据对接和模型调优。沈慕言知道后，每天晚上都会开车来接她，
车里永远备着温热的晚餐和一瓶她喜欢的矿泉水。“别太拼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他总是这样劝她。“不行，时间不等人。”凌薇比任何人都清楚，风口稍纵即逝，
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站稳脚跟。就在项目进行到关键时刻，意外发生了。
潮玩公司的服务器遭到不明攻击，大量数据被篡改，凌薇的算法模型也受到了污染。一时间，
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她这个“外来者”。“凌薇！这是怎么回事！”王涛冲进办公室，
脸色铁青，“我们的数据安全系统一直很完善，偏偏你一来就出事！
你是不是想窃取我们的数据？”凌薇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不是意外，是人为的攻击。
攻击手法很隐蔽，带着一种她熟悉的风格——这是她前世组织里常用的手段。是谁？
难道组织也重生了？不，不可能。那会是谁知道她的过去？“不是我。
”凌薇的声音冷得像冰，“给我二十四小时，我会找出攻击者，并且修复数据。
”“二十四小时？你当你是谁！”王涛根本不信。“要么给我二十四小时，
要么我们现在就解约，你承担所有损失。”凌薇寸步不让，眼神锐利如刀。
王涛被她的气势镇住了，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咬牙同意了。凌薇立刻投入到排查工作中。
她坐在电脑前，十指如飞，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滚动。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
沈慕言就坐在她旁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给她递水，帮她擦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离二十四小时的期限越来越近。凌薇的眼睛已经但她依然没有找到攻击源头。
那对方太狡猾了，几乎抹去了所有痕迹。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
沈慕言突然指着屏幕上一段看似无害的日志文件说：“这里，你看这个时间戳，
是不是有点奇怪？”凌薇立刻凑过去看。那段日志的时间戳，比正常时间快了零点零一秒。
这是一个极其微小的异常，普通技术人员根本不会注意。但凌薇立刻明白了，
这是攻击者留下的一个“签名”！是那个代号“幽灵”的家伙，前世组织里最顶尖的黑客！
她顺着这个线索，终于追踪到了攻击者的真实IP地址。让她震惊的是，那个地址，
竟然来自林薇所在的那家投资公司！是林薇！她竟然和“幽灵”有联系！
凌薇的心沉到了谷底。前世的背叛，今生这么快就重演了吗？她迅速编写了一个反制程序，
不仅修复了被篡改的数据，还锁定了“幽灵”的位置，并将所有证据打包发给了王涛。
当王涛看到那份详尽的攻击溯源报告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不仅向凌薇道歉，
还当场决定，将整个推荐系统的项目，以三倍的价格签给了她。凌薇赢了她的第一场战役。
但她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寒意。她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5 暗流涌动与潮玩公司的合作，让“暖锋科技”在业内一战成名。
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公司的账户迅速充盈。凌薇用赚到的第一笔钱，
在附近租下了一个小型的独立办公室，并且开始招聘员工。她招的第一个人，
是一个叫张磊的应届毕业生。这个男孩技术扎实，眼神清澈，对凌薇崇拜得五体投地。
凌薇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刚入行时的影子，便倾囊相授。公司的业务走上正轨，
凌薇却丝毫不敢放松。她知道，林薇和“幽灵”不会善罢甘休。
她加强了公司的网络安全防护，并且开始暗中调查林薇的背景。林薇所在的“启明资本”，
是一家新兴的投资公司，背景神秘，扩张得极快。凌薇凭着前世的记忆，隐约记得，
这家公司似乎和那个背叛她的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天，陈默主动约凌薇见面。
地点是在一家高级会所的包厢里。“凌薇，恭喜你啊，现在可是科技圈的新贵了。
”陈默端着酒杯，笑得意味深长。“陈学长说笑了，还在起步阶段。”凌薇客气地回应。
陈默是她重要的投资人，她不能得罪。“我听说了你和潮玩合作的事，干得漂亮。
”陈默话锋一转，“不过，树大招风。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凌薇心中一动：“什么意思？”“启明资本的林薇，最近在到处打听你的底细，话里话外，
好像对你很有意见。”陈默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说，“那个女人不简单，
她背后的人，你惹不起。”“我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好怕的。”凌薇表面平静，
内心却掀起了波澜。陈默知道林薇，看来他也不是局外人。“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
商场不止是技术，还有人脉和背景。”陈默点了一支烟，“林薇想让我撤回对你的投资，
并且联合其他资本封杀你。”凌薇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陈默真的撤资，
对刚刚起步的暖锋科技来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那你呢？”她直视着陈默的眼睛。
陈默笑了，吐出一口烟圈：“我当然不会。我是个商人，我只看重利益。
你的技术能给我带来回报，我为什么要放弃你？”他顿了顿，又说，“不过，
我也可以帮你摆平林薇，但……我需要你公司15%的股份，作为额外的对价。
”这是趁火打劫。凌薇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她需要陈默的资源和人脉来对抗林薇，
但15%的股份，代价太大了。“我需要考虑一下。”她没有立刻答应。走出会所，
夜风微凉。凌薇站在路边，感到一阵迷茫。前世的她，只需要执行命令，
不用考虑这些复杂的利益纠葛。这一世，她要独自面对这一切，
感觉比执行任何一次S级任务都累。手机响了，是沈慕言。“忙完了吗？我在你公司楼下。
”凌薇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她打了个车，回到公司楼下。沈慕言的车就停在路灯下，
他靠在车门上，看到她回来，笑着朝她招了招手。“怎么这么晚？”他递给她一杯热可可。
“见了个人。”凌薇坐进副驾，将热可可捧在手里，感受着掌心的温度。“陈默？
”凌薇惊讶地转头：“你怎么知道？”“你每次见他之后，心情都会不好。
”沈慕言发动车子，语调平淡，“而且，他不是个值得完全信任的人。
”“你好像……很了解我。”凌薇低声说。“我关注你很久了。”沈慕言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凌薇平静的心湖，“从大学时就开始了。
我只是……想让你过得轻松一点。”凌薇的心猛地一颤。她转过头，
看着沈慕言专注开车的侧脸，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原来，
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一直有个人，在默默地守护着她。“沈慕言，”她开口，
声音有些哽咽，“如果……我说如果，我是个很坏很坏的人，
你还会……”“那我就陪你一起，做个坏人。”沈慕言打断了她，语气坚定而温柔，“或者，
把你变好。”那一刻，凌薇感觉自己心中那座坚固的冰山，彻底崩塌了。
---6 温柔的铠甲沈慕言的话，像一道暖流，融化了凌薇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不再纠结于是否要接受陈默的苛刻条件，而是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应对。第二天，
凌薇召开了一个小型产品发布会。她没有邀请媒体，
只邀请了几个潜在的客户和行业内的技术专家。会上，她不仅展示了推荐引擎的强大性能，
还公开了上次遭受网络攻击的始末，并公布了部分证据。“暖锋科技欢迎公平的竞争，
但绝不屈服于任何形式的恶意攻击和商业胁迫。”凌薇站在台上，眼神坚定，“我们相信，
最终能赢得市场的，只有技术和产品本身。”这番坦诚而强硬的表态，
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尊重。几个原本还在观望的客户，当场就签下了合作意向书。
林薇和启明资本试图通过资本打压她的计划，被她用一种更聪明的方式化解了。陈默得知后，
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赞赏：“凌薇，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那15%的股份，我不要了。
我之前的投资，加倍投进去。我赌你赢。”凌薇松了口气。她用自己的实力，
赢得了尊重和机会。公司的发展步入快车道，凌薇也越来越忙。她常常忙到深夜，忘了吃饭，
忘了时间。而沈慕言，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守护者，永远在她身边。他会在她加班的时候，
带着笔记本电脑来她的办公室，安静地画图，陪着她。他会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
比如她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但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咬嘴唇，这时他就会递上一块薄荷糖。
他甚至在她办公室的休息间里，放了一张折叠床和一套洗漱用品。“你不用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