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红书发了个评论，说男生也能喜欢粉色，结果被拳师挂出来网暴。“普信男滚出地球！
”她们骂我。我反手黑了她们的群聊，发现她们正在策划骗婚富豪。当晚，
我把聊天记录发上热搜。拳师领袖给我发私信：“哥，我错了，能私了吗？
”我回她：“行啊，你先直播学狗叫。”1 粉色风波小红书的通知栏炸了。
九十九加的消息，全是辱骂。“普信男去死！”“喜欢粉色？娘炮！”“姐妹们看这个屌丝，
还敢来小红书发言？”我划拉着屏幕，胸口一股火蹭蹭往上冒。
我就是在一个讨论穿搭的帖子下回了句“男生用粉色单品也挺好看”，招谁惹谁了？
帖子是一个叫“一拳打爆臭男人”的博主发的。她把我评论截图挂出来，
配文：“见识下新的普信男，穿粉色想勾引谁啊？也不照照镜子。”下面的评论更没法看。
“人肉他！”“把他工作单位找出来！”“这种蝈蝻就该社会性死亡！”我关掉手机，
深吸一口气。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代码行像蚂蚁一样爬过。
白天我是科技公司的普通程序员，晚上，我是能摸进大部分网络角落的影子。这事没完。
门铃响了。这个点谁会来？我走到猫眼一看，是隔壁邻居小美。她手里端着个草莓蛋糕，
脸上有点紧张。我打开门。“李哥，”小美把蛋糕递过来，“我、我烤多了，给你尝尝。
”她眼神躲闪，不时瞟向我屋里的电脑。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了。
小美也在那个“一拳打爆臭男人”的博主的粉丝群里，还是个活跃分子。“谢了。
”我接过蛋糕。指尖碰到她手，她像触电一样缩回去。“不客气！李哥你……你没事吧？
我看网上……”她欲言又止。“没事。”我看着她，“几个键盘侠而已。”“那就好，
那就好。”小美连连点头，“那个……‘一拳’姐其实人不坏的，
就是脾气直了点……”“哦？”我靠在门框上，“你跟她很熟？”“也、也不算很熟，
就在群里聊过。”小美脸红了，“她组织能力挺强的，就是我们那个‘姐妹同心’群的群主。
”“姐妹同心？”这名字可真行。“对啊，群里都是女孩子，互相帮助，
吐槽生活中的烦心事。”小美越说声音越小，“其实……其实今天那个帖子，有点过分了。
”“有点？”我笑了。小美低下头。“李哥，我……我走了，蛋糕你趁新鲜吃。
”她几乎是跑回隔壁的。关上门，我把蛋糕放在桌上。塑料盒底下，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
展开一看，是一串数字和字母混合的字符。像个密码。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一拳’的私人聊天室入口。小心，她们提到你了。”我捏着纸条，
走到电脑前坐下。小美这是什么意思？通风报信？还是试探？屏幕上的代码仿佛在跳动。
行啊，想玩是吧。我打开一个黑色的命令行窗口，输入那串字符。指尖敲下回车键。
2 暗网交锋聊天室的界面很简陋，加密程度却不低。不过对我来说，
跟捅破一层窗户纸差不多。消息记录在滚动。
一拳打爆臭男人：“@全体成员 那个叫李白的屌丝资料谁有？加把劲，把他搞臭！
”彩色猫：“姐，查到了，是个程序员，在XX科技上班。
”甜甜小草莓：“把他照片P个遗照，发他们公司邮箱去！”一拳打爆臭男人：“好主意！
顺便编点黑料，说他骚扰女同事。猫猫你去他们公司论坛发帖。”彩色猫：“收到！
保证让他身败名裂！”我看着屏幕，火气顶到脑门。这帮人，真以为网络是法外之地？
鼠标移动，开始追踪IP，复制数据。我要把她们的丑事连锅端。私聊窗口弹了出来。
是小美。美少女战士：“李哥！你是不是进去了？”我：“？
”美少女战士：“那个私人聊天室！你别看了！她们说话很难听的！”我：“已经看到了。
”美少女战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给你密码的……但我觉得她们这次太过分了。
那个‘一拳’姐，她……她不只是想网上骂你。”我：“她想干嘛？
”美少女战士：“她好像联系了什么人，说要给你点‘现实里的教训’。”现实里的教训？
我皱起眉。美少女战士：“李哥，你最近小心点。她们可能……会找你麻烦。
”我：“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不是她们一伙的吗？”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持续了好一会儿。美少女战士：“我……我看过你阳台养的花，收拾得很干净。
你不像她们说的那种人。而且……”美少女战士：“那个群，早就变味了。
一开始确实是姐妹互助，现在……好像成了发泄恨意的地方。我有点害怕。”我靠在椅子上。
小美这姑娘，胆子小，心眼倒不坏。我：“知道了。谢谢。
”美少女战士：“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我在群里，也许能听到点风声。
”我：“不用。离远点，别掺和。”结束对话。聊天室里的讨论还在继续，话题却变了。
一拳打爆臭男人：“别说那个屌丝了。周末的‘派对’准备好了吗？
这次的金主爸爸可是条大鱼。”甜甜小草莓：“准备好啦！姐，这次真能成？那个王总，
听说身家这个数？”后面跟了个夸张的数字。彩色猫：“放心吧姐，我们都排练好了。
灌酒、录音、拍照，一条龙。保证让他乖乖掏钱投资我们的‘女性创业项目’。
”一拳打爆臭男人：“嗯。记住，装得像一点。要表现出独立脆弱又需要帮助的样子。
这些男人就吃这套。”我的手指停在键盘上。骗婚？敲诈？这已经不是网络暴力，是犯罪了。
我拿起手机，点开录音功能。然后把聊天室里关于“派对”和“王总”的记录，
连同IP地址一起，打包保存。得做点什么。3 酒吧陷阱周末晚上，
我根据聊天室提到的零碎信息，找到了那家位于市中心的高级会员制酒吧。
我穿了件不起眼的黑色夹克，坐在角落的卡座。灯光暧昧，音乐舒缓。不远处的中心卡座，
一群女人簇拥着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王总。“一拳打爆臭男人”本人比我想象的年轻，
也算得上漂亮，但眉眼间的戾气很重。她正挨着王总坐下，笑得花枝乱颤。“王总，
再喝一杯嘛，我们的项目真的很需要您的眼光。”“好说，好说。
”王总的手看似不经意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那个“彩色猫”和“甜甜小草莓”也在，
轮流敬酒，说着奉承话。桌上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我慢慢啜着杯里的苏打水。
手机放在桌边，镜头对着那个方向。“一个人？”一个女声在旁边响起。我抬头，
是个穿着性感短裙的女人，不是我目标中的任何一个。她自来熟地在我对面坐下。
“看你坐半天了，不闷吗？”她笑着，眼神大胆地在我身上扫过。“等人。”我简短地回答。
“等谁不是等。”她凑近一点，香水味有点刺鼻，“聊聊？我叫莉莉，那边的。
”她指了指王总那桌，“跟我姐妹一起来玩，看你自己坐着，怪孤单的。
”是“一拳”那边的人？来试探我的？“不孤单。”我移开目光。“别这么冷淡嘛。
”莉莉的手似乎无意地碰了下我的酒杯，“我看你……挺特别的。不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
”“你也不像。”我看着她。她的举止带着风尘味。莉莉笑了。“讨生活嘛。像王总那种人，
钱多，人傻。”她压低了声音，“我那帮姐妹，正套路他呢。我看你像个明白人，
要不……合作？”我挑眉。“合作什么？”“她们捞大的，我捞点小的。”莉莉冲我眨眨眼，
“你帮我个小忙，待会……跟我去趟洗手间。好处，少不了你的。
”她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蹭了我的小腿一下。我瞬间明白了她的“合作”是什么意思。擦边？
我收回腿。“没兴趣。”莉莉脸色一变。“装什么清高？来这不就为找乐子？
”“找乐子的方式很多。”我放下杯子，“比如，看戏。”这时，王总那边动静大了。
他满脸通红，似乎醉得不轻，一只手搂着“一拳”的腰。“投！肯定投！你们这项目，
有前途！”“一拳”娇笑着躲闪。“王总您真好！那我们签合同？”“签！明天就签！
”莉莉哼了一声。“得，大鱼上钩了。没劲。”她站起身，扭着腰走了。我拿起手机，
停止了录像。刚才和王总那边的音频也清晰地录了进来。证据，又多了一份。
4 诬陷反击周一早上，我刚到公司，就被部门经理叫进办公室。
经理脸色难看地把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李白，你看看这个！
”是我们公司内部的匿名论坛。一个热帖标题醒目：“技术部李白长期骚扰女同事，
人面兽心！”里面贴了几张模糊的聊天记录截图，内容不堪入目，
都是一个署名叫“李白”的人对女同事发出的露骨骚扰信息。
发帖人声称是“受害女同事之一”，要联合其他人一起举报我。下面的回帖已经炸锅。
“知人知面不知心！”“难怪他老是加班，原来没安好心！”“支持曝光！让HR开除他！
”“这是‘一拳’她们开始‘现实里的教训’了。”我心想。效率还挺高。经理敲着桌子。
“李白，这怎么回事？公司形象都被你败坏了！”“假的。”我把平板推回去，“P图。
有人搞我。”“空口无凭！”经理提高音量，“现在影响很坏！你马上写个情况说明，
然后停职接受调查！”停职？正中她们下怀。“我没做过，不需要停职。”我看着经理，
“给我一天时间，我能证明是诬陷。”“你怎么证明？”“发帖的IP地址，
伪造截图的技术痕迹。”我说，“我是干什么的，您清楚。”经理犹豫了一下。
“……最多到下班前。如果拿不出证据，HR会按程序处理。”回到工位，
周围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指指点点。我无视他们，打开电脑。
追踪那个匿名帖的源头很容易，IP指向一个公共咖啡馆。但伪造的聊天记录做得挺逼真，
需要点时间反向分析。内线电话响了，是前台。“李白，有位女士找你，
说有事关你清白的重要事情。”谁会来？小美？还是……我走到前台，
看到一个穿着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的陌生女人。她看到我，微微一笑，伸出手。“李白先生？
你好，我叫苏茜，是‘一拳’的朋友。”“一拳”的朋友？来找我干嘛？我没握她的手。
苏茜也不在意，收回手。“关于论坛上的事，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找个安静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