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凶手

杀我凶手

作者: calokkk

悬疑惊悚连载

安安顾言是《杀我凶手》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calokkk”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看见自己死灵魂像一缕轻挣脱了倒在楼梯下的躯飘浮在半空我看见我的丈夫顾在短暂的惊愕接起了那个催命般的电他没有回头看我一没有拨打急救电而是像一阵风般冲出了家去拯救他心中的那道白月温热的血液从我后脑流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绽开一朵诡异的那朵是我五年婚姻的墓志也是我短暂一生的休止我死但没有完全离某种执像一根无形的锁将我困在了我...

2025-10-19 11:20:27

我看见自己死了。灵魂像一缕轻烟,挣脱了倒在楼梯下的躯壳,飘浮在半空中。我看见他,

我的丈夫顾言,在短暂的惊愕后,接起了那个催命般的电话。他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没有拨打急救电话,而是像一阵风般冲出了家门,去拯救他心中的那道白月光。

温热的血液从我后脑流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绽开一朵诡异的花。那朵花,

是我五年婚姻的墓志铭,也是我短暂一生的休止符。我死了,但没有完全离开。某种执念,

像一根无形的锁链,将我困在了我三岁的儿子安安身边。于是,

我成了这场人间惨剧最忠实的观众。我看着顾言如何用“意外”二字,

轻描淡写地掩盖了一场谋杀。我看着我的亲人朋友,如何被他精湛的演技蒙蔽,

对他报以同情。我看着那个叫苏晴的女人,登堂入室,占据我的位置,

抹去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最残忍的酷刑,莫过于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珍视的一切,

被凶手一点点摧毁,而你无能为力。我的恨意,在日复一日的旁观中,凝结成冰,

又在冰封的绝望里,燃起复仇的烈焰。他们以为我死了,故事就结束了。但他们不知道,

对于我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杀我的凶手,正抱着我的孩子,试图教会他遗忘。而我,

这个被遗忘的亡魂,将用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让他们记起,什么是血债血偿。

1我死后的第七天。也是我的头七。客厅里没有我的灵位,

空气中飘散着苏晴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而不是本该有的、清冷的檀香味。我的丈夫顾言,

正抱着我三岁的儿子安安。他指着他身边的白月光苏晴,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耐心与温柔。

一遍遍地教:“安安,叫妈妈。”安安蜷缩在顾言的怀里,小手紧紧攥着衣角。他很困惑,

一双酷似我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妆容精致的陌生女人。

他奶声奶气地说:“我妈妈死了。”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客厅死一样的寂静里。

顾言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耐心告罄。他脸色沉了下来,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不许胡说!她才是你妈妈!

”安安被他突然变化的语气吓到了。小小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眼眶迅速泛红,

金豆子在里面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我飘在他们面前,心疼得像被撕裂。我伸出手,

想抱抱我那吓得快要哭出来的儿子。可我的指尖,只能一次次徒劳地穿过他单薄的身体。

触碰不到。安慰不了。这种冰冷的绝望,比死亡本身更令人窒息。毕竟,杀我的人,

就是顾言。一周前,苏晴哭着给他打电话,说她被丈夫家暴了。顾言猩红着眼,

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立刻就要冲出门。我拦住了他。“顾言,你疯了?”我的声音在颤抖,

“她是别人的妻子,你是什么身份?”“林溪,你闭嘴!”他一把推开我,

眼里的疯狂和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晴晴不能再受一点伤害了!”他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结婚五年,每当苏晴有任何风吹草动,

他都会用这种眼神看我。仿佛我才是那个阻碍他奔向真爱的、十恶不赦的绊脚石。

我拉着他的胳膊,几乎是在哀求:“你别去,我们好好过日子,为了安安……”“滚开!

”他猛地一甩手。巨大的力道让我站立不稳,我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天旋地转间,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台阶棱角上。温热的液体,黏稠地流了出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我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口袋里的手机再次疯狂震动。他看了一眼屏幕,

脸上只剩下焦灼和急切。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他没有打120。

他去救他的白月光了。任由他的妻子,我们孩子的母亲,在冰冷的血泊里,慢慢死去。

警方最后的结论是,意外失足。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个可笑的说辞,甚至包括我年迈的父母。

他们觉得顾言这些年对我很好,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他们沉浸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中,

爱屋及乌,甚至还帮着顾言照顾那个因为“好友离世”而悲伤过度、病倒在床的苏晴。

只有我。我成了这栋房子里,一个无法离开我儿子的孤魂。我看到了所有的真相。

顾言把苏晴接进了我们的家,睡在了我们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我的衣帽间被无情地清空,

一件件换上了苏晴那些艳丽俗气的衣服。我视若珍宝、收藏多年的绝版黑胶唱片,

被苏晴嫌弃占地方,像垃圾一样,扔进了杂物间。

顾言甚至把我亲手给安安缝制的、那个丑萌的布老虎也扔了。苏晴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说:“这上面都是细菌,对孩子不好。我给他买新的,进口的。

”安安哭着要去捡,被顾言一把拉住,厉声呵斥:“一个破玩意儿,有什么好哭的!

苏妈妈给你买的才是最好的!”我的儿子,我的安安,

就这样被他们当成了一个可以讨好苏晴、顺便向外界作秀的工具。

顾言“情深义重”地收养亡妻的儿子。苏晴“善良大度”地视如己出。

他们靠着我用命换来的悲剧,上演着一出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收获了无数赞美和同情。

我飘在客厅的吊灯下,冷冷地看着这一幕闹剧。看着顾言强行按着安安的头,

逼他承认一个新的母亲。看着苏晴脸上那虚伪又得意的微笑。我的心,早已在血泊中冷却。

现在,只剩下刺骨的恨。2真正的崩溃,是在安安生日那天。我清楚地记得,

安安对芒果严重过敏。这个秘密,只有我和顾言知道。安安刚满一岁时,

误食了一小块芒果蛋糕,全身起了红疹,呼吸困难,被送去急救。医生警告过,

下一次再这么严重,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从那以后,我便将芒果列为家里的头号禁品。

每一年安安的生日蛋糕,我都坚持亲手烘焙,确保万无一失。顾言也记得。

因为我曾不止一次,在他试图给安安点外卖甜品时,声色俱厉地提醒过他。可今天,

苏晴捧着一个装饰精美的芒果慕斯蛋糕,出现在客厅。她笑得温柔又无辜,

声音甜得发腻:“安安,快来看,苏妈妈给你买的生日蛋糕,你最喜欢的卡通车车。

”顾言就站在旁边。我看到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苏晴转过头,用一种充满期待和爱意的眼神看着他,轻声说:“言,

你快帮我把蜡烛插上吧。这可是我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的呢。”顾言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沉默了。或许,他觉得只吃一小口,应该没什么大碍。他总是这样。为了苏晴,

为了不让她失望,什么都可以妥协。哪怕是我们儿子的健康,甚至生命。“来,安安,

许个愿。”苏晴将安安抱到椅子上,将一块切好的蛋糕递到他嘴边。

安安看着那黄澄澄的果肉,犹豫了一下,看向顾言。顾言避开了儿子的目光,

甚至还挤出一个鼓励的微笑:“吃吧,安安,谢谢苏妈妈。”我疯了一样地尖叫。“不要吃!

顾言!你会害死他的!”我冲过去,试图打掉那块蛋糕,可我的手只能穿过空气。我的声音,

除了呜咽的风声,谁也听不见。安安终究还是张开了嘴。芒果的甜香,

在他小小的口腔里化开。很快,灾难降临。安安的脸上迅速起了大片的红疹,

他开始用力地抓挠自己的脖子,小嘴张着,发出痛苦的、类似小兽的呜咽声。

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天哪!他怎么了?”苏晴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顾言这才如梦初醒,他一把抱起憋得满脸青紫的安安,疯了似的往门外冲。去医院的路上,

一路风驰电掣。苏晴坐在副驾驶,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对不起,言,

道……我真的不知道安安对芒果过敏……我不是故意的……”顾言一边死死盯着前方的路况,

一边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断拍着她的手背安抚。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包容:“不怪你,晴晴,你也是为了安安好。是我忘了提醒你。

”是我忘了提醒你。好一个轻描淡写的“忘了”。我飘在后座,看着我儿子痛苦挣扎的小脸,

再看看前面那对在危急关头,还不忘互相安慰、撇清责任的男女。

我心中最后一丝名为“爱”的残骸,终于被这无情的车轮,碾成了齑粉。哀莫大于心死。不,

是恨意滔天。我要他们,付出代价。这股强烈到极致的恨意,

仿佛触动了冥冥之中的某个开关。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涌向我的魂体。

我发现,我能轻微地触碰到物体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碰到了车窗冰冷的玻璃。回到家,

已经是深夜。安安经过抢救,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留院观察。顾言和苏晴都累坏了。

苏晴哭哭啼啼地先去睡了,顾言则走进了书房。他点燃一支烟,疲惫地靠在书架上。

我的机会来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集中我所有的怨念,对准了书房最高处的那本相册。

那是我的孕期日记。里面除了记录着安安在我肚子里一天天的成长,

还夹着一张不起眼的内存卡。顾言有在家中隐蔽处安装微型摄像头的习惯,他说,为了安全。

但我偶然发现他书房的摄像头后,总觉得浑身不舒服。我没有声张,

只是偷偷换掉了里面的内存卡。那张卡里,清晰地记录了我死前,我们争吵的全过程。

包括他是如何甩开我的手,如何眼睁睁看着我倒在血泊中,却选择先去救他的苏晴。“啪!

”相册应声落地,摔在了顾言的脚边。内存卡从夹缝中滑了出来,在光滑的地板上,

闪着幽冷的光。3顾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他猛地站直身体,警惕地环顾四周。

书房的窗户紧闭,没有风。他皱起眉,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安。最终,

他的目光落在了脚边的相册上。他认得这本相册。这是我们刚结婚时,我亲手做的。

封面是我们唯一的婚纱照,照片上的我笑得灿烂,而他,眼神里也曾有过温柔。他弯下腰,

捡起相册,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我的脸。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怀念,有愧疚,但更多的,

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淡漠。然后,他看见了那张内存卡。我紧张地悬浮在空中,

心脏如果我还有的话几乎要跳出喉咙。找到它,顾言。看看里面的内容,

然后让全世界都看看你的真面目。他捡起了内存卡,捏在指尖端详了片刻,

似乎在回忆这是什么东西。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他快步走到电脑前,

将卡插入读卡器。我的计划,本是让第二天来收拾我遗物的哥哥发现这一切。

我哥哥是名律师,冷静且敏锐,他绝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可现在,计划出现了偏差。

我只能赌。赌顾言的良知,哪怕只剩下那么一丁点。屏幕亮起,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正是我们家的二楼楼梯口。视频里,我拉着他的胳膊苦苦哀求,

他脸上的不耐和憎恶被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滚开!”他猛地甩手,我滚下楼梯。

视频里的他,愣在原地。手机响起,他接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画面定格在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和我倒在血泊中、逐渐失去生息的身体上。死寂。

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的嗡嗡声。顾言死死地盯着屏幕,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

烟从他指间滑落,烫在地板上,他却浑然不觉。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看到他的恐惧,

他的慌乱。但他没有崩溃,没有忏悔。他做的第一件事,是迅速拔出内存卡,

然后将视频文件从电脑里永久删除。我如坠冰窟。他想销毁证据。我错了,

我高估了他的人性。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他做完这一切,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痛苦地低吼。可我知道,他痛苦的不是我的死,

而是这个秘密随时可能被揭穿。他毁掉了证据。我唯一的、能将他绳之以法的证据。

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将我笼罩。我恨,我好恨!恨他的冷血,也恨我自己的天真。就在这时,

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射向我所在的方向。他的眼神空洞而诡异,像是能穿透虚无,

看到我的存在。“是你,对不对?”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神经质的颤抖。“林溪,

是你回来了。”他不是在疑问,而是在陈述。我震惊得无法动弹。

他怎么会……“我知道是你。”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他的脸上没有恐惧,

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笑意。“除了你,谁会把这个翻出来?”他停在我面前,

距离我不过咫尺。我们之间,隔着生与死的界限。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我的脸颊,

手指却穿过了我的魂体。他感觉不到我,但他笃定我就在这里。“你恨我,是吗?

”他轻声说,像是在情人耳边呢喃,“你想报复我。”“没用的,林溪。”他笑了,

笑声低沉而疯狂,“证据已经没了。没有人会相信你的。”他顿了顿,凑得更近了。

“你死都死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你就这么爱我吗?爱到……死了都要缠着我?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插进我的魂魄。这一刻我才明白,我的复仇之路,

比我想象的要艰难得多。我的对手,不是一个一时失手的过失杀人犯。

而是一个冷血、狡猾、心理早已扭曲的魔鬼。4顾言疯了。这是我得出的唯一结论。

他非但没有因为我的“显灵”而感到恐惧,反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亢奋中。

他开始对着空气说话。“溪溪,我知道你在这里。”他端着一杯牛奶,

放在我生前最喜欢坐的那个沙发位置上,“还是你喜欢的温度。

”“安安今天在幼儿园被老师表扬了,他画了一幅画,画了我们三个人。

”他将安安的画贴在冰箱上,指着画上那个不成形的小人,笑着说,“你看,

他把你画得真好看。”“苏晴做的菜,你不喜欢吃,对不对?”餐桌上,他突然放下筷子,

将苏晴精心烹饪的菜肴尽数倒进垃圾桶,全然不顾她惨白的脸色,

“我明天让她学你以前做的糖醋排骨。”整个家,变成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独角戏舞台。

而我,是他臆想出的唯一观众。苏晴快要被逼疯了。她从最初的惊恐,到后来的不耐烦,

再到现在的歇斯底里。“顾言!你到底有完没完!林溪已经死了!”她尖叫着,

将一个枕头狠狠砸向顾言。顾言侧身躲过,脸上依旧是那种平静到诡异的微笑。“小声点,

晴晴。”他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安静,“你会吵到她的。”“她就在那里看着我们。

”他说着,目光精准地落在我飘浮的位置。苏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空无一物。

她脸上的血色褪尽,看着顾言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怪物。她怕了。我也感到了一丝寒意。

顾言的疯,不是装的。他是真的相信我还在。他把我当成了一个无处不在的监视器,

一个评判他所有行为的审判官。他销毁了那张内存卡,以为高枕无忧。

但他没有销毁他自己的记忆。他亲手将我推下楼梯的记忆,像一根毒刺,扎进了他的脑子里。

拔不出来,日夜折磨,最终让他的人格彻底分裂。他不再试图抹去我存在过的痕迹。相反,

他开始病态地“复原”我。他让苏晴穿我的睡衣,用我的杯子,甚至模仿我的说话语气。

“不对。”他皱着眉,看着正在给安安讲故事的苏晴,“溪溪讲故事的时候,不是这个调子。

她会更温柔一点,声音会压得更低。”苏晴忍无可忍,将故事书摔在地上:“我不是林溪!

我变不成她!”“你可以的。”顾言走过去,捧起她的脸,眼神专注而偏执,

“你学得像一点,她就不会生气了。她不生气,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这是一种更残忍的惩罚。他在用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进行一场扭曲的赎罪。

他不是在怀念我。他是在害怕我,害怕我这个看不见的“存在”,

会夺走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的深情,他的忏悔,都只是一场演给鬼看的戏。而我,

被迫日夜观赏。我的恨意,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我看到他深夜坐在书房,

一遍遍地看我们以前的录像。看着屏幕上笑靥如花的我,他的眼神不再是淡漠,

而是充满了血丝的、痛苦的挣扎。我听到他抱着安安睡觉时,在梦里呢喃着我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是“对不起”。我开始分不清,他究竟是清醒的疯子,还是痛苦的罪人。

我的复仇,似乎在一个我无法预料的方向上,取得了诡异的成功。他没有被法律制裁,

却把自己关进了一座更坚固的、名为“林溪”的牢笼。5苏晴成了这座牢笼里,

最无辜也最可悲的牺牲品。她曾是顾言捧在手心的白月光,是胜利者。现在,

她是我在这个家里的“替身”。顾言对她的要求越来越苛刻。“头发留长,溪溪是长发。

”“这件红色的裙子不要穿了,太艳了,她不喜欢。”“以后别喷香水了,

溪溪身上只有淡淡的皂角香。”苏晴的抗拒,从最初的激烈争吵,变成了后来的麻木顺从。

她大概是明白了,跟一个疯子是讲不通道理的。她的眼睛里,

再也没有了初来时的那种得意和光彩,只剩下空洞和疲惫。她看着顾言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这个男人,毁了她的生活,也正在亲手摧毁她的精神。有一天,

我看到她偷偷在网上搜索“精神分裂症的症状”和“如何与偏执型人格障碍患者相处”。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迎合顾言的幻想。她学着我的样子,为顾言熨烫衬衫的领口。

她学着我的笔记,尝试复刻我曾经做过的菜肴。她甚至会在路过客厅的空沙发时,

轻声说一句:“溪溪姐,我帮你把抱枕放好了。”她以为这样,就能让顾言满意,

就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但她错了。她越是模仿,顾言就越是挑剔。“味道不对,你盐放多了。

”顾言尝了一口她炖了几个小时的汤,直接倒掉了。“衬衫的褶皱没烫平,

溪溪从来不会犯这种错误。”他把刚穿上的衬衫脱下来,扔回她脸上。苏晴终于崩溃了。

她跪在地上,捡起那件衬衫,眼泪无声地滑落。“我求求你,顾言。”她哽咽着,

“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顾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放过你?

”他冷笑一声,“当初是你哭着求我,让我救你脱离苦海。现在,你又想去哪?”“是你,

是你毁了我的一切!”苏晴歇斯底里地喊道,“如果不是你,林溪不会死!

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闭嘴!”顾言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

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苏晴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她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言。这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男人,

竟然动手打了她。“不准你提她的名字。”顾言的声音,像淬了冰,“你不配。

”我飘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凉。这两个人,一个杀人凶手,

一个婚姻的破坏者,如今却以这样一种荒诞的方式,互相折磨,彼此消耗。

这算是我想要的报复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顾言的巴掌落下的那一刻,

他对苏晴最后的那点“爱”,也随之烟消云散了。他现在所有的行为,都只围绕着一个核心。

那就是我。他爱我吗?不。他恨我吗?也许。他只是被困在了杀死我的那个瞬间,

永无止境地重复着那场没有终点的噩梦。而苏晴,就是他强行拉进这场噩梦的陪葬品。

6我的力量,似乎随着顾言的疯魔,与日俱增。从最初的触碰,到后来能推动相册。现在,

我已经能做到更多。比如,在安安的耳边,说一些只有我们母子俩才知道的悄悄话。

安安在玩积木,他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城堡。“妈妈,这是我们的家。”他对着空气说。

自从顾言开始对着空气和我说话后,安安似乎也默认了我的存在。他会把自己的零食分一半,

放在空着的椅子上。他会在睡前,对着天花板说“妈妈晚安”。在孩子纯净的世界里,

死亡或许并不是终点。我俯下身,用冰冷的魂体轻轻地拥抱他。“安安,你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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