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楼下停着一辆阿斯顿马丁。
低调奢华的外表同小巷格格不入。
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优越的脸。
谢辞的眼底含笑：「伯母在家？」
我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嗯。」
谢辞察觉到微妙的气氛。
他靠近我，用鼻尖蹭我的脸。
「老婆，怎么了？」
我不自觉地眨眼睛：「没事。」
谢辞的语气低落：「你骗我。」
我偏过头，看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
谢辞轻笑一声：「没关系，等老婆大人想说了再告诉我。」
等绿灯的空隙。
谢辞牵住我的手。
他的语调含笑：「老婆，什么时候让我去拜访一下伯母？
「我们都恋爱一年零三个月了。」
我低头回复工作消息。
「再说吧，她还不知道我谈恋爱了。」
谢辞一脸受伤：「是我拿不出手吗？」
他絮絮叨叨地说：「本人身高186，对老婆忠贞不渝，会做饭，性格好，还是世界500强企业的总裁……」
我开口打断：「她没问。」
莫艳春从不关心我们的情感生活。
她的生活五彩缤纷。
根本没时间想起我们。
我也很少和谢辞说家里的事情。
谢辞的眼睛一亮：「那就好。」
余光中，谢辞的表情显而易见。
无非是他说过很多次的话语体现——「我才不是老婆不要的小狗！」
我收回目光，沉默下来。
谢辞对我一见钟情。
苦追半年，我才答应和他试试。
虽然我们之间从没吵过架。
但依现在的局面来看。
我好像不得不做出选择。
把我送到公司楼下。
谢辞朝我挥手。
「老婆老婆，记得要想我。」
在他的目送下，我转身离开。
我没去公司，反而走进一家咖啡店。
谢辞的妈妈坐在窗边等我。
她先发制人：「我调查过你。」
我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的态度不卑不亢。
谢夫人有些意外地挑眉。
「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
「我们认可你的能力，谢家也需要一个优秀的儿媳。
「阿辞的奶奶年龄大了，有生之年想赶快抱孙子，所以我想问问你。
「什么时候和阿辞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