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我们有孩子了！”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喜悦。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巨大的狂喜瞬间席卷了他全身。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我马上过去！”他挂掉电话，连手上价值不菲的项目方案都来不及保存，
抓起外套就冲出了公司。一路风驰电掣，他甚至闯了两个红灯。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重要。1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此刻却让陈默感到无比安心。
他捧着一束香槟玫瑰，那是妻子林晚最喜欢的花。护士站，他问到了林晚所在的诊室。
走到门口，他却停下了脚步。他想给林晚一个惊喜。他悄悄走到诊室旁的楼梯间，
准备等她出来时，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单膝跪地，献上鲜花。
他甚至在脑海里预演了一遍。林晚会惊喜地捂住嘴，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幸福地哭泣。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就在这时，楼梯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是林晚。
她没有看到藏在拐角阴影里的陈默。她背对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陈默屏住了呼吸，准备在她挂掉电话后就冲出去。电话接通了。林晚的声音传来，压得很低，
却带着一股奇异的、他从未听过的娇媚。“扬，我怀孕了。”陈默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扬？
谁是扬？他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却一无所获。或许是哪个闺蜜的小名？
他这样安慰自己。“嗯，我刚拿到报告，六周了。”林默的声音继续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放心，我已经跟他说了，他高兴得像个傻子，
马上就赶过来了。”陈默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变冷。他？哪个他？那个傻子，说的是谁？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海。不。不可能。他死死攥着手里的花束，
花刺扎进了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当然是你的，我们在一起两年，
我什么时候让他碰过我？”“你忘了？每次他想，我不是都说累，就是说不舒服吗？”轰！
陈默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两年。两年！他和林晚结婚，也才刚刚三年。
也就是说，在他以为自己拥有着全世界最幸福的婚姻时，他的妻子，
已经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两年了。那所谓的“累”，那所谓的“不舒服”，原来全都是借口。
他像个小丑，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手机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晚笑了起来，
那笑声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陈默的心里。“好了，不跟你说了，那个傻子应该快到了。
”“等把他的财产都弄到手，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到时候，
你就能光明正大地陪着我和孩子了。”“嗯，爱你。”林晚挂掉了电话，
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意。她转过身，准备走出楼梯间。一转身，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陈默就站在她面前。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可怕。他手里那束娇艳的香槟玫瑰，
花瓣被他捏得粉碎，汁液和着血，从他的指缝间一滴滴落下。“陈……陈默？
”林晚的声音在发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陈默没有回答。
他只是看着她，目光从她惊慌失措的脸，缓缓下移，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那里，
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他期盼了无数个日夜的孩子。一个，他刚刚才知道，
与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孩子。他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碎裂成无数片，
每一片都锋利无比，将他割得体无完肤。他缓缓抬起手，将那张被他攥得皱巴巴的孕检报告，
递到了林晚面前。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恭喜。”林晚看着他，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陈默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也恭喜我。”“喜当爹。
”2楼梯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晚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精彩纷呈。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陈默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他爱了五年，
结婚三年的女人。他曾经以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美好的存在。现在看来，
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陈默，你听我解释……”林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上前一步，试图去抓陈默的手。陈默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他的眼神里，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别碰我。”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我嫌脏。
”林晚的身体晃了晃，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我都是有苦衷的！
”苦衷？陈默想笑。出轨两年，怀了野男人的孩子，还想着用他的钱去养，这叫苦衷？
这是把他当成回收站了吗？“我不想听。”陈默转身就走。
他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这张虚伪的脸。“陈默！”林晚从背后死死抱住了他。“你不能走！
你听我解释！求求你！”女人的体温隔着衬衫传来，曾经让他眷恋的馨香，
此刻只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他用力想甩开她。可林晚抱得很紧，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
“我怀着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开始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若是从前，
陈默早就心疼得不行了。可现在，他只觉得无比讽刺。孩子？那也是她的孩子，
是那个叫“扬”的男人的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放手。”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不放！
你今天要是走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一尸两命！”林晚开始撒泼，这是她的惯用伎俩。
以前百试百灵。因为陈默爱她，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但今天，
陈默只是冷冷地看着楼梯间的窗户。“请便。”两个字，轻飘飘的，
却让林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的侧脸。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甚至连一点波澜都没有。那双曾经满是宠溺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尽的冷漠和……厌恶。
林晚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知道，这次不一样了。陈默什么都知道了。她松开了手，
身体软软地靠在墙上。陈默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出了楼梯间。
他把那束被捏烂的玫瑰和那张孕检报告，一起扔进了走廊尽头的垃圾桶。
就像扔掉一段垃圾一样。走出医院大门，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浑身冰冷，从里到外。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个画面在眼前闪现。
林晚对他撒娇，说工作太累，想让他抱抱。林晚在他怀里，皱着眉说身体不舒服，
拒绝他的亲热。林晚拿着他的卡，说要和闺蜜去逛街，买最新的包包。……原来，
当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时，他正在家里，像个傻子一样为她准备晚餐。原来，
当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他时，她只是刚刚从别的男人的床上下来。原来，她花的每一分钱，
都带着对他的嘲讽和背叛。两年的时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他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陈默捂着脸，蹲在路边，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他没有哭。
只是觉得心脏的位置，空了一大块，冷风呼呼地往里灌。许久。他缓缓站起身，拿出手机。
他没有拉黑林晚，也没有打电话质问她。那没有意义。他打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号码。
“喂，张律师吗？是我，陈默。”“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份离婚协议。”“对，尽快。
”“财产分割方面，我的要求是……”“让她，净身出户。”3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陈默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林晚还没有回来。也好。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她。
他没有开灯，摸黑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这个房子，是他婚前全款买的。
里面的每一件家具，都是他和林晚一起挑选的。墙上还挂着他们的婚纱照。照片里，
他笑得一脸幸福，林晚依偎在他怀里，笑靥如花。现在看来，真是莫大的讽刺。
陈默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响起林晚在电话里的那句话。“等把他的财产都弄到手，
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财产。原来她从一开始，图的就是他的钱。陈默自嘲地笑了笑。
他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的老板，年收入七位数，在同龄人中算是小有成就。
可他从不认为林晚是看中他的钱。他们相识于大学。那时的他，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学生。
是林晚的出现，点亮了他的世界。他拼命努力，创业，挣钱，就是想给她最好的生活。
他做到了。他给了她车，给了她房，给了她从不设上限的信用卡。
他以为他给了她爱情和富足的生活，她就会满足。没想到，她的胃口，比他想象中大得多。
她不仅要他的钱，还要他的命。想把他榨干之后，一脚踢开，和奸夫双宿双飞。好一个毒妇！
陈默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想让他净身出户？那就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林晚回来了。客厅的灯被打开，刺得陈默眯起了眼睛。
林晚站在门口，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他，明显愣了一下。她换了一身衣服，化了精致的妆，
脸上已经看不出下午在医院时的狼狈。只是红肿的眼睛，还是暴露了她哭过的事实。
“你回来了。”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陈默没有理她。林晚换了鞋，
慢慢走到他面前。“陈默，我们谈谈好吗？”“下午在医院，是我不对，
我不该说那些话刺激你。”她开始避重就轻。陈默依旧沉默。他就像一尊雕塑，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林晚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想去拉他。陈默再一次躲开了。
林晚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一阵青白。她咬了咬唇，放低了姿态。“老公，我知道错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那个男人，我跟他只是玩玩而已，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孩子……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我下午是故意气他的，才那么说的！”她开始撒谎，
脸不红心不跳。陈默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头，看着她。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林晚。”他缓缓开口，“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林晚的身体一僵。“结婚三年，我们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你都说累。
”“现在，你告诉我，孩子是我的？”陈默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重重敲在林晚的心上。“你当我是傻子，还是觉得你自己很高明？”林晚的脸色彻底白了。
她知道，任何解释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她还想说什么。
陈默却不想再听了。他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扔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看看吧。”林晚颤抖着手，拿起了那份文件。“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快速地翻看着。当看到财产分割那一栏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陈默名下的房产，车辆，
公司股份……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他要她，净身出户！“不！”林晚尖叫一声，
猛地站了起来。“陈默，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你付出了青春，
你现在想一脚把我踢开？”“你太狠了！”陈默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觉得可笑。“狠？
”“比起你和你的奸夫，想把我连皮带骨吞下去，我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林晚，
做人不能太贪心。”“你想要我的钱，还想要别人的爱情，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林“我没有！我没有想过要你的钱！” 林晚激动地反驳，“我只是……我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陈默冷笑，“一时糊涂了两年？林晚，你编故事的能力，
真是越来越强了。”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给你两个选择。”“一，
签了这份协议，我还能给你留点体面，我们好聚好散。”“二，如果你不签，
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我会把你出轨的证据，提交给法官。”“你猜，
一个婚内出轨，还试图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女人，法院会怎么判？
”林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陈默说的是真的。如果真的闹上法庭，
她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会身败名裂。可是，她不甘心！她筹谋了这么久，
眼看就要成功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陈默，你非要这么绝情吗？”她哭着问，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感情？”陈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从你在外面有男人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算了。”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个叫‘扬’的男人，我会让他付出比你更惨痛的代价。
”“你不是爱他吗？”“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一步步，被我毁掉的。”陈默说完，
不再看她，转身走进了书房，用力关上了门。客厅里，只剩下林晚一个人，
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血色尽失。4书房里，陈默背靠着门，身体缓缓滑落。直到此刻，
他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刚才的对峙，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表现得有多决绝，
内心就有多痛苦。那毕竟是他爱了五年的女人。说完全没有感情，是假的。但那份爱，
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无尽的背叛和欺骗，消磨殆尽了。剩下的，只有恨。
他打开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他冰冷的脸。他输入了一个名字。周扬。
林晚电话里的那个“扬”。他需要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这个毁了他家庭，
让他沦为笑柄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很快，搜索结果就出来了。
屏幕上出现一张英俊但略显轻浮的脸。周扬，28岁，盛华集团的副总裁。
而盛华集团的董事长，叫周建国。是他的父亲。原来是个富二代。陈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难怪林晚会鬼迷心窍。盛华集团，那可是本市的龙头企业，资产是他的公司的几十倍。
和周扬比起来，他这个小老板，确实不够看。陈默继续往下看。新闻里，
周扬总是以青年才俊的形象出现，各种荣誉加身。但在一些八卦论坛的角落里，
却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声音。“这个周扬，私生活乱得很，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
”“听说他爸对他很不满，要不是他妈护着，早就被赶出公司了。
”“他最近好像在竞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如果拿下来，就能在公司站稳脚跟了。
”……陈默的眼睛眯了起来。一个重要的项目？他往下翻，很快找到了相关信息。
城东的一块地皮开发项目。巧了。这个项目，他的公司也在竞争。而且，根据他得到的消息，
他的方案，比盛华集团的更有优势，中标的可能性很大。一个计划，
在陈默的脑海中慢慢成形。周扬，你不是想要这个项目吗？你不是想在公司站稳脚跟吗？
我就让你，什么都得不到。我要把你引以为傲的一切，都踩在脚下，碾得粉碎。陈默的眼中，
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小李，
帮我查一下盛华集团副总裁周扬的所有资料。”“越详细越好。”“尤其是，
他私生活方面的。”挂掉电话，陈默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复仇的棋局，
已经布下。而他，要做的就是，一步步，将死他们。……第二天，
陈默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他穿上西装，打好领带，仿佛昨天的风暴从未发生过。只是，
公司里的人都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陈总，有些不一样。他比平时更冷，更沉默。
脸上虽然还挂着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一整天，他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
期间，林晚打来了无数个电话，发来了无数条信息。他一个都没接，一条都没看。他知道，
她无非就是求饶，或者威胁。他已经不在乎了。下午，助理小李敲门进来。“陈总，
您要的资料。”他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陈默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关于周扬的资料。
比他在网上查到的，要详细得多。包括他常去的几家会所，名下的几处房产，
甚至还有他和不同女人的亲密照片。这个周扬，果然是个中高手。陈默一张张地翻看着，
当看到其中一张照片时，他的动作停住了。照片的背景，是一家日料店。
周扬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举止亲密。那个女人，赫然就是林晚。照片的拍摄日期，
是一年半以前。而那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陈默记得很清楚，那天林晚说公司要加班，
不能陪他吃饭了。他还特意打包了她最爱吃的菜，送到她公司楼下。他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
林…晚才下来，一脸疲惫地告诉他，项目出了问题，她要通宵开会。他当时心疼得不行，
让她赶紧回去休息，别累坏了身体。现在想来，他就像一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她所谓的加班，就是和奸夫去吃烛光晚餐。她所谓的疲惫，
不过是刚刚在别的男人那里承欢过后的慵懒。陈默死死攥着那张照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照片的一角，被他捏得变了形。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一个能让周扬和林晚，万劫不复的计划。他的目光，
落在了资料的最后一页。那是一份关于盛华集团城东项目的内部评估报告。报告指出，
盛华集团对这个项目志在必得，周扬更是立下了军令状。但他们的方案，
存在一个致命的缺陷。而这个缺陷，恰好是陈默的方案中，最大的亮点。陈默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周扬，林晚。游戏，开始了。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孙总吗？我是陈默。”“关于城东的那个项目，我有一个新的想法，想跟您聊聊。
”电话那头的孙总，是这次项目招标的负责人之一。也是一个，出了名的，爱惜羽毛，
注重名声的人。5和孙总的会面，约在了一家私密的茶馆。陈默没有直接谈项目，
而是先聊起了家常。从茶叶的品质，聊到最近的天气，气氛轻松而愉快。
孙总对这个年轻有为的后辈，印象一直不错。“小陈啊，你今天找我，不只是为了喝茶吧？
”孙总呷了一口茶，笑呵呵地问道。陈默笑了笑，放下了茶杯。“孙总慧眼如炬，
确实有点事情，想请教一下您。”他将话题，不着痕迹地引到了城东项目上。
他没有说自己的方案有多好，而是分析起了盛华集团方案中的那个致命缺陷。
他分析得条理清晰，鞭辟入里。孙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小陈，你说的这些，可有根据？”“当然。”陈默从公文包里，
拿出了一份更加详尽的分析报告。这是他花了一整晚的时间，重新整理出来的。
孙总接过报告，看得越久，眉头皱得越紧。“胡闹！简直是胡闹！”他猛地一拍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