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最后一个快递是压缩饼干》中的人物如锋陈默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喜欢龙眼梭的庒如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最后一个快递是压缩饼干》内容概括:第一章:夜班线的规矩与梧桐路的霉味夜里十点陈默的快递车碾过积水的柏油路车灯在雨幕里劈出的两道昏黄光像被无形的手揉皱的车斗里只剩最后一个包裹——黑色防水袋裹得严严实边角用银色胶带缠了三胶带边缘泛着旧化的摸上去黏快递标签是打印字迹却透着股刻意的规收件人姓名栏写着“林哲”,地址栏只标了“城郊梧桐路老楼302”,没有电备注栏用红色墨水歪歪扭扭标着一行小字:“特殊...
第一章:夜班线的规矩与梧桐路的霉味夜里十点半,陈默的快递车碾过积水的柏油路时,
车灯在雨幕里劈出的两道昏黄光柱,像被无形的手揉皱的纸。
车斗里只剩最后一个包裹——黑色防水袋裹得严严实实,边角用银色胶带缠了三圈,
胶带边缘泛着旧化的黄,摸上去黏手。快递标签是打印的,字迹却透着股刻意的规整,
收件人姓名栏写着“林哲”,地址栏只标了“城郊梧桐路老楼302”,没有电话,
备注栏用红色墨水歪歪扭扭标着一行小字:“特殊件,仅送达,拒问询,拒收即返程”。
这是他干夜班快递员的第三个月。当初来“夜行速递”应聘时,
老板老周坐在满是烟蒂的办公桌后,指节敲着招聘启事上“夜班优先”四个字,
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郑重:“小陈,夜班线跟白班不一样,送的不全是活人收的件。
记住三条规矩:别问收件人是谁,别拆包裹,别回头看。”陈默当时刚丢了便利店的工作,
揣着仅剩的五百块房租,只当是老周编出来吓唬新人的噱头——直到上上周,
他送一个到殡仪馆后门的包裹,收件人姓名栏写着“已故李桂兰”,
却在铁门外碰到个穿藏青色寿衣的老太太,手里攥着块银镯子,
笑着说“我等这包裹好几天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颤。那包裹拆开时,
里面是老太太生前没织完的毛衣,针线上还挂着半团藏青色毛线。快递车拐进梧桐路时,
雨势突然变急。这条路是城里出了名的“鬼街”,两侧的老楼都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红砖房,
墙皮剥落得像牛皮癣,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体,墙缝里塞满了枯掉的青苔和塑料瓶。
大多数窗户都黑着,只有零星几户亮着灯,灯泡是最老式的钨丝灯,光昏得发暖,
贴在窗玻璃上,像睁着半眯的眼。陈默踩下刹车,车停在302楼下时,
他注意到墙根处的门牌号“302”被雨水泡得发胀,木质牌面翘了边,
上面的油漆掉得只剩“3”和半个“2”,像个没说完的数字。
他拽了拽领口——今天穿的还是那件黑色外套,左袖口沾着昨天帮客户搬洗衣机蹭的灰,
洗了两回都没洗掉,形成一块浅灰色的印子。口袋里本该揣着半盒感冒药,
早上出门时母亲在电话里反复叮嘱“换季容易感冒,记得吃”,结果他急着赶早会,
落在了快递站的储物柜里,直到刚才在车里打了个喷嚏,才想起这事。
“吱呀——”车门打开的瞬间,风裹着雨灌进来,带着股潮湿的霉味,
混着老木头腐烂的气息,往鼻子里钻。陈默抱起那个黑色包裹,分量比想象中轻,
贴在掌心能感觉到里面有硬邦邦的东西在滑动,像是卡片或照片一类的物件。
楼梯间的声控灯坏了大半,他掏出手机开着手电,光线扫过斑驳的墙,
墙上贴着的旧海报都褪了色——有张是上世纪的洗衣粉广告,穿碎花裙的女人笑着举着肥皂,
边角卷起来,像垂着的衣角;还有张是社区通知,字迹模糊得只剩“停水”两个字,
下面的日期被水渍晕开,看不清年份。走到二楼和三楼之间的转角时,
手电光突然晃到个黑影。陈默心里一紧,攥着包裹的手瞬间出了汗——是只黑猫,
正蹲在302门口的旧鞋架上,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鸣,爪子搭在一只掉了底的解放鞋上。他刚要抬脚绕过去,
门却从里面“咔嗒”一声开了,门轴生锈的声音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像根针在刮铁皮。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映出个老太太的身影。她裹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
领口别着枚银色的梅花胸针,胸针上的漆掉了大半,露出里面暗沉的铜色,
针脚处还缠着根黑色的线。老太太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根黑皮筋扎在脑后,
发尾却翘着几根白发,像没捋顺的棉线。她的眼角皱纹深得能夹住纸,笑起来时,
皱纹挤成两道沟壑,手里还攥着件灰色的旧毛衣,毛衣的肘部磨出了洞,
露出里面的浅灰色毛线,针脚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手工织的,针脚处还沾着点白色的线头。
“是送快递的吧?”老太太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很清亮,像浸过温水的棉花,
“我等你好一会儿了。”她的目光落在陈默手里的包裹上,眼神里有种奇怪的笃定,
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陈默低头看了眼快递单,报出收件人姓名:“请问是林哲先生吗?
”老太太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毛衣,指节泛出青白,
毛线被捏得变了形。“林哲是我儿子……”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目光飘到屋里,
像是在看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可他三天前就走了,心梗,走的时候还穿着我织的这件毛衣,
身上还带着我给他缝的平安符。”她说着,抬手摸了摸毛衣的领口,那里缝着个小小的布包,
鼓鼓囊囊的,应该就是她说的平安符。陈默心里“咯噔”一下。按老周说的规矩,
收件人已故就算“拒收”,必须立马返程,不能多待。他刚要把包裹往回抱,说“抱歉,
那我按规定返程了”,老太太却突然往前迈了一步,
从口袋里摸出张叠得整齐的纸条——纸条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边缘还带着毛边,
纸面上印着浅淡的格子纹。她展开纸条时,指尖都在抖,像是怕把纸条弄破:“你先别拿走,
你看这个。”陈默低头看去,纸条上的字迹是黑色水笔写的,笔画刚劲,
撇捺都带着股利落的劲儿,和快递单上“林哲”的签名分毫不差,
甚至连最后一笔的勾都一样——他送过这么多快递,对签名的辨识度早就练出来了,
这绝对是同一个人的字。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
纸条的落款日期写着“2023年10月15日”——也就是明天。他的指腹蹭过纸面,
油墨还带着点未干的黏腻,不像是放了很久的样子,甚至能闻到淡淡的墨水香,
和他平时用的签字笔味道一样。“这不可能。”陈默的声音有点发颤。他掏出手机按亮屏幕,
锁屏界面上的日期明明显示着“2023年10月14日”,时间是夜里10点47分。
“林先生三天前就去世了,怎么可能在明天签名?这纸条是假的吧?”老太太没反驳,
只是转身往屋里走,留下个佝偻的背影。她的脚步很慢,
走的时候能听到鞋底蹭着地板的声音,像是拖着什么重物,每走一步,
地板就发出“吱呀”一声响,像是随时会塌下去。“进来坐会儿吧,雨这么大,
你也淋了不少。”她走到客厅中央时,回头看了陈默一眼,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恳求,
“就坐五分钟,我给你倒杯热水。”陈默站在门口犹豫了。手电光扫过屋里,
能看到客厅的茶几是深棕色的木质款,表面裂了好几道缝,露出里面的浅色木头。
茶几上摆着个相框,相框是塑料的,边缘磕掉了一块,
里面的照片上是个年轻男人——眉眼和老太太有几分像,高鼻梁,薄嘴唇,
穿着件灰色的毛衣,正是老太太手里攥着的那件。男人站在海边,身后是金黄色的沙滩,
远处的海面上飘着几艘小船,天空是淡蓝色的,他笑着比了个“V”字手势,
阳光落在他脸上,显得很灿烂。茶几上还放着个没洗的白瓷碗,碗里剩着半碗粥,
已经凉透了,粥表面结了层膜,旁边摆着个棕色的药瓶,标签上写着“硝酸甘油片”,
是治心脏病的药,瓶盖子没拧紧,露出里面白色的药片。那只黑猫突然从鞋架上跳下来,
蹭了蹭陈默的裤腿。它的毛很软,带着点雨水的湿意,尾巴绕着他的脚踝转了一圈。
陈默低头看了眼猫,又抬头看了眼老太太的背影——她正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个搪瓷杯,
杯子上印着“劳动最光荣”的红字,杯口缺了个角。他突然觉得,
自己好像没法拒绝这个请求,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他往里走。最终,
他还是抬脚走了进去。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上,把外面的雨声和风声都挡在了门外,
屋里瞬间变得很静,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那钟是老式的挂钟,表盘是圆形的,
指针是黑色的,正慢悠悠地晃着,像是在数着什么,每一声“滴答”,都敲在陈默的心上。
“坐吧。”老太太指了指沙发,沙发是深棕色的人造革,表面裂了好几道缝,
露出里面浅黄色的海绵,海绵上沾着点黑色的污渍,像是油渍。
她把手里的旧毛衣放在茶几上,转身去厨房倒水,脚步踩在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
厨房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接着是水壶放在灶台上的声音。陈默坐在沙发上,
怀里还抱着那个黑色包裹。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茶几上的相框上——照片里的海很蓝,
沙滩很黄,男人的笑容很亮,可他总觉得这张照片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仔细一想,
又什么都记不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记忆。他甚至能清晰地记得,自己长这么大,
从来没去过海边——老家在山里,后来到城里打工,也一直没机会去。“喝水。
”老太太端着搪瓷杯走过来,杯子里的热水冒着热气,在杯口凝成白雾,飘到陈默面前,
带着点淡淡的水垢味。她把杯子放在陈默面前的茶几上,热水溅出来一点,落在茶几上,
留下个浅浅的水印。“你是不是觉得这张照片眼熟?”陈默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老太太。
她正盯着相框里的照片,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酸涩,像是在看一件很珍贵又很可惜的东西。
“这是林哲去年秋天去海边拍的,”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手指轻轻碰了碰相框的边缘,
“他说等今年秋天,要带我也去看看,说那里的沙子踩上去像棉花,海水是温的,
还能捡到贝壳。”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那地方叫月牙湾,在城东,你去过吗?”月牙湾。
这三个字像根针,突然扎进陈默的脑子里。他猛地想起,今早出门前,
他在卧室墙上的日历上圈了个日期——就是明天,10月15日,
旁边还用红色的笔写了“月牙湾赴约”四个字。可他明明不记得自己约了人,
更没听过“月牙湾”这个地方,那行字像是凭空出现在日历上的,字迹陌生又熟悉,
红色的墨水和快递单上的备注颜色一模一样,连笔锋都很像。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前几天加班太累,记错了,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却觉得浑身发毛。
“我……没去过。”陈默的手指攥着包裹的带子,指节泛了白。他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
想拆开这个包裹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老周说的规矩在脑子里响着,像个警钟,
可好奇心却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越缠越紧,勒得他心里发慌。他甚至能感觉到,
包裹里的东西在“召唤”他,像是有什么重要的秘密藏在里面。老太太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突然笑了。她的笑容很淡,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却没有之前的苍老感,
反而透着点了然:“想拆就拆吧,这包裹本来就是给你看的。”陈默猛地抬头,
对上老太太的眼睛。她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期待,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拆包裹,
早就等着这一天。他深吸了口气,手指捏住包裹的拉链——拉链是银色的,有点生锈,
拉起来时发出“刺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拉链被拉开的瞬间,
一股熟悉的味道飘了出来——是他常用的洗衣液味道,柠檬味的,还有点淡淡的感冒药气味。
最先看到的是他的工牌。黑色的塑料壳,上面贴着他的一寸照,照片里的他留着短发,
穿着件蓝色的衬衫,是刚入职“夜行速递”时拍的。工牌的边角有点磨损,
右上角缺了个小角——那是上个月他搬快递时,不小心摔在地上磕的,他记得很清楚。
他心里一紧,伸手把工牌拿出来,背面还贴着张浅粉色的便利贴,上面写着“记得吃感冒药,
别熬夜”,字迹是他母亲的——他母亲总是用这种浅粉色的便利贴,字写得圆圆的,
还会在末尾画个小爱心。接着是半盒感冒药。白色的药盒,
上面印着“复方氨酚烷胺片”的黑色字样,生产厂家是他老家的药厂,
他母亲每次都托人给他寄这个牌子的药。药盒里还剩四片药,
和他落在快递站储物柜里的那盒数量一样——他早上出门前数过,本来剩五片,
早上吃了一片,还剩四片。他拿起药盒,晃了晃,能听到药片碰撞的声音,
药盒的侧面还沾着点浅棕色的咖啡渍——那是昨天早上他在快递站喝咖啡时,不小心洒的,
当时他还用纸擦过,可还是留下了印子。最后是一张照片。照片是塑封的,边缘有点卷,
上面的男人穿着件黑色外套,正是陈默身上这件,左袖口沾着的灰印子都一模一样,
连位置都没差。男人的手里牵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女人的头发很长,是黑色的,
垂在肩膀上,脸上带着笑,可五官却模糊不清,像是被打了马赛克,又像是被雨水晕开了,
怎么看都看不清。背景是片海边,金黄色的沙滩,蓝色的海水,
远处的海面上飘着几艘小船——和茶几上相框里的月牙湾,一模一样。陈默的手开始发抖。
他盯着照片里的自己,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外套,左袖口的灰印子还在,
甚至连他昨天不小心蹭上的油渍都在同一个位置。他从来没去过月牙湾,
更没见过这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可这张照片却真实地摆在他面前,像是他真的去过那里,
真的和这个女人牵过手一样。“这……这是怎么回事?”陈默的声音带着颤音,
他抬头看向老太太,却发现老太太正盯着他手里的照片,眼泪顺着眼角的皱纹往下淌,
滴在茶几上的旧毛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把灰色的毛线染成了深灰色。
“你终于还是看到了。”老太太的声音发颤,她抬手抹了把眼泪,
手指上沾着点白色的粉末——像是化妆品的粉。她突然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不是轻轻抓,
而是用力扯——黑色的头发从她手里脱落下来,露出里面花白的短发,是假发,
假发的内网还沾着点白色的发胶。陈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看着老太太扯掉假发,
又伸手去撕脸上的皮肤——不是真的皮肤,是一层薄薄的硅胶贴。
硅胶贴从她的眼角、额头、嘴角一点点撕下来,露出下面的皮肤。
那皮肤比刚才看起来光滑很多,眼角的皱纹消失了,嘴角的下垂也不见了,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她的眉毛很浓,和陈默的眉毛一样,左眉骨上还有颗小小的痣,
位置和陈默的痣完全重合。当最后一片硅胶贴从她的下巴上撕下来时,
陈默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那张脸,和他的脸有七分像。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梁,
一样的唇形,甚至连说话时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一样。只是线条更柔和,下巴更尖,
嘴唇上涂着淡淡的豆沙色口红,是个女人的脸。“你……你是谁?”陈默的心脏狂跳,
他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沙发扶手,疼得他龇牙咧嘴,可他连疼都顾不上了。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喊,“这不可能”“她是骗子”“这是梦”,
可眼前的女人,还有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
女人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钱包,打开后,拿出一张身份证,放在茶几上,
轻轻推到陈默面前。身份证的照片是她现在的样子,花白的短发,豆沙色的口红,眼神平静。
姓名栏写着“陈默”,性别栏写着“女”,
出生日期是“1998年6月12日”——和他的出生日期一模一样,
连身份证号码都只相差最后四位。“我是二十年后的你。”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抬手理了理花白的短发,手指在发间顿了顿,像是在确认什么,“2043年,
你刚好45岁。”第二章:车祸的伤疤与循环的证据陈默盯着那张身份证,
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他的手指颤抖着伸过去,指尖碰了碰身份证的塑料壳,冰凉的触感传来,
带着点磨砂的质感——这是真身份证才有的触感,假证做不出这么细腻的纹路。
他把身份证拿起来,翻到背面,
有效期栏写着“2038.10.15-2058.10.15”,
签发机关是“市公安局城东分局”,公章的纹路清晰可见,
甚至能看到公章边缘的小缺口——他去年办身份证时,也注意到过这个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