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极尽羞辱,可握住我大腿的手却越来越紧。
每每事后,陈竟都不忘补充一句:你就是我发泄的一个玩意儿,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点头认可。
后来金榜题名,我阳奉阴违报了离家千里之远的大学。
陈竟打来电话质问我。
我语气诚恳:复读压力太大,堵不如疏,这个道理你懂吧?陈竟怒吼:乔诗!***拿我当***!?你和你妈一样贱。
一个勾引我爸,一个欲擒故纵我。
陈竟腰腹紧绷发力,腹肌块块分明如刀刻。
又来了。
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每次床上就这么几句话。
陈竟没说烦,我都已经听烦了。
我随口嗯嗯地敷衍着,对侮辱置若罔闻。
其实也不算是侮辱。
毕竟他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我咬紧下唇暗自绞紧,就听到头顶呼吸一紧。
草!不服你说话啊!每次都 cos 尸体是吧?我才不想出声,每次水***融时最多也就是发出几声溢出的闷哼。
陈竟对此不满已久。
能别一张死人脸吗?我不语,只默默变个姿势。
陈竟气息更加不稳:别特么背对着我!我心里骂骂咧咧,面上不动如山。
等结束后,陈竟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就是我发泄的一个玩意儿,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浑身上下都爽了个彻底。
大脑晕晕乎乎,敷衍道:嗯,知道。
回答我的是陈竟猛烈的摔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