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阎王手里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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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跟着那报信的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在积雪的村路上。

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她却浑然不觉,脑海中飞速运转,根据孩子的只言片语判断着病情。

咳血,喘不上气,面色青紫……极有可能是肺部疾症,或是心血管问题。

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任何一种都可能致命。

李卫东和几个公社干部紧随其后,脸色凝重。

王春梅和其他几个好奇的知青也远远跟着,都想看看沈清辞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本事。

赵老栓家就在村东头,低矮的土坯房里己经围了不少邻居,个个面带忧色。

刚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一股混杂着血腥和污浊的空气便扑面而来。

土炕上,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蜷缩着,脸色是骇人的青紫色,胸口剧烈起伏,却像是破风箱一样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嘴角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一个妇人跪在炕边,哭得几乎晕厥。

“让开,都散开点!

保持空气流通!”

沈清辞厉声喝道,那不容置疑的气势让围观的村民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路。

她快步走到炕边,二话不说,伸手搭上赵老栓的腕脉。

脉搏快而乱,若有若无。

同时,她俯身贴近他胸口细听,肺部有明显的湿罗音。

是急性肺水肿!

很可能是因为长期劳累和营养不良导致的心源性肺水肿!

必须立刻急救,否则几分钟内就可能窒息而亡!

“快!

把他扶起来,呈半卧位!

快!”

沈清辞一边指挥着旁边两个愣住的壮实社员,一边迅速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帆布包做掩护,实则从空间里取出银针包和一个小瓷瓶。

李卫东见状,虽然心中打鼓,但还是立刻帮忙,和社员一起将沉重的赵老栓扶起。

沈清辞手法如电,取出最长的几根银针,精准地刺入赵老栓的肺俞、膻中、内关等穴位。

她下针极稳,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娴熟与自信。

在落针的瞬间,一丝微不可察的灵泉气息顺着银针渡入穴位,护住他濒临崩溃的心脉。

紧接着,她拔开小瓷瓶的塞子,里面是她用空间药材和高度稀释的灵泉水配置的急救药液。

她捏开赵老栓的嘴,小心地滴入几滴。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炕上的人。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赵老栓剧烈的喘息似乎没有丝毫缓解,脸色依旧青紫得吓人。

“不行了吧……这能行吗?

扎几针就好了?”

“城里来的娃娃,瞎胡闹……”低低的议论声开始响起,带着失望和质疑。

李卫东的额头也渗出了冷汗。

王春梅在人群后,嘴角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扬起一丝幸灾乐祸。

就在气氛越来越压抑时——“咳……咳咳咳!”

赵老栓猛地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吐出了一大口带着泡沫的浓痰!

紧接着,他胸口那吓人的起伏明显平缓了下来,喉咙里的“嗬嗬”声减弱,虽然依旧虚弱,但呼吸竟然真的顺畅了不少!

最让人惊喜的是,他脸上的青紫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退,虽然依旧苍白,却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紫绀!

“当家的!”

赵老栓的媳妇扑到炕边,喜极而泣。

“活了!

真活了!”

“神了!

这姑娘真是神医啊!”

周围的村民爆发出惊叹,看向沈清辞的眼神瞬间从不信变成了震惊和感激。

李卫东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向沈清辞的目光充满了复杂,有庆幸,有感激,更有深深的探究。

这姑娘,医术竟然如此了得!

沈清辞却没有丝毫放松,她再次把脉,确认赵老栓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才拔出银针。

她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连续动用灵泉和精准施针,对她的心神消耗不小。

“暂时脱离危险了,”她对李卫东和赵老栓的家人说,“但必须静养,不能再劳累,后续还需要用药调理。”

她又从“包里”拿出几片她自制的、用来掩人耳空的草药片,“这个先化水喂他喝下,能安神顺气。”

就在这时,门口的人群一阵骚动,自动分开。

穿着军大衣,身姿笔挺的陆砚修迈步走了进来。

他显然己经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将刚才惊心动魄的急救过程尽收眼底。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炕上情况好转的赵老栓,最后落在了正在收拾银针的沈清辞身上。

少女微微喘息着,脸颊因忙碌和紧张泛着红晕,几缕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沾湿,贴在光洁的额角。

她低着头,专注地擦拭着银针,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那双清澈又过于冷静的眼眸。

明明刚刚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命,她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得意或后怕,只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这种沉静,让陆砚修的心弦被莫名拨动了一下。

沈清辞似有所感,抬起头,再次对上了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这一次,他的目光不再是单纯的审视,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和……欣赏?

“陆……陆团长?”

李卫东连忙打招呼,有些意外他的到来。

陆砚修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沈清辞身上,低沉开口,声音在狭小的土坯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沈清辞同志,是吗?”

他顿了顿,语气听不出喜怒,“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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