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桌明明是贫困生，却把校花送进了法院

我叫方哲，我同桌叫姜禾。她是个传奇，不过是“贫困生”的传奇。成绩年年第一，

奖学金拿到手软，但一年四季就那么几件洗得发白的恤，顿顿都是食堂最便宜的素菜。

大家都觉得她又可怜又可敬。直到校花柳思思盯上了她。为了一个奖金五十万的比赛，

柳思思使尽了手段，最后甚至当着全校的面，诬陷姜禾抄袭。所有人都等着看姜禾被开除，

身败名裂。我也一样。可我没想到，在决定她命运的听证会上，她没哭没闹，

只是平静地看着台上的一个领导，问了句：“王叔叔，你们集团法务部，今天来人了吗？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都错了。我们以为这是蚂蚁对抗大象。后来才发现，

这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霸王龙，路过时顺便踩死了一窝自以为是的蚂蚁。1.我的同桌，

一碗米饭三毛钱我同桌叫姜禾。这名字听起来就跟地里长出来的庄稼一样，朴实，

甚至有点土。她人也跟名字一样。常年穿着一件洗得领口都松了的白色恤，

牛仔裤的膝盖部分泛着白。我看过她吃饭，一个馒头，一份免费汤，偶尔奢侈一把，

会加一份三毛钱的米饭。她是系里的传奇。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穷。穷得人尽皆知，

也穷得坦坦荡荡。同时，她也是个学霸，那种让老师提到她名字都会两眼放光的类型。

奖学金名单上，她的名字永远在第一个，像钉子一样，谁也撬不走。所以，我们班的人对她，

情感很复杂。有点同情，有点敬佩，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毕竟，

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奋斗模板”在身边，会让人觉得自己平时打游戏、逃课、谈恋爱的生活，

都显得那么生动而真实。我叫方哲，是她同桌，也是全班离这个“模板”最近的人。说实话，

我跟她不熟。她太安静了，像个透明人。上课除了记笔记，就是看书。下课除了去图书馆，

就是去食堂。社交软件里，估计一个好友都没有。有时候我跟哥们儿在后面开黑打游戏，

骂骂咧咧的声音那么大，她也从不回头，眼皮都不抬一下。仿佛她周围有个看不见的罩子，

把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喧嚣都隔绝在外。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是因为柳思思。

柳思思，我们系的系花，也是公认的校花。人长得漂亮，家里有钱，

身边永远跟着一群鞍前马后的舔狗。她看姜禾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能就像白天鹅看不起丑小鸭，虽然丑小鸭没招惹它，但光是存在，就碍了它的眼。

那天下午是节公共课，老师在上面讲得口沫横飞。柳思思从前门走进来，迟到了足足半小时。

她穿着一身名牌，香水味隔着三排都闻得到。她没往后排的空位走，径直走到了我们这排。

然后，一脚踢在了姜禾的凳子腿上。“喂，起来，这位置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周围一圈人听见了。我愣住了。这位置明明就是空的，谁先来谁坐，

哪有什么“你的”？姜禾像是没听见，继续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柳思思的脸挂不住了。

“你聋了？叫你起来！”她声音高了点。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过来了。

老师也停下了讲课，皱着眉看过来。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这是我第一次，

看见有人敢这么直接地挑衅姜禾。我以为姜禾会忍气吞声地站起来，

或者至少会脸红脖子粗地争辩几句。毕竟，柳思思那帮人，不好惹。结果，姜禾连头都没抬。

她只是停下了笔，然后用一种非常平静，不带任何情绪的语调，说了一句话。

“你妈给你交的学费，是让你来教室抢座位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但这句话，

比巴掌还响。柳思思的脸，瞬间从白转红，再从红转青。我敢打赌，她长这么大，

都没被人这么噎过。我缩了缩脖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梁子，结大了。

这个一碗米逼着自己一餐一餐对付过去的女生，好像不是我们想的那种软柿子。

2.五十万的诱饵，校花的战场柳思思那天是被气走的。她指着姜禾“你”了半天，

最后在全班同学看戏的眼神中，涨红着脸摔门而出。这事成了我们系好几天的笑料。

大家都在私下里议论，说姜禾真人不露相，平时看着闷不吭声，怼起人来一个字都不多余。

我有点佩服她。换我，估计就怂了。但我也知道，这事没完。柳思思那种人，睚眦必报。

果然，没过几天，学校公布了一件大事。一家国内顶尖的科技公司，叫“启明星集团”，

跟我们学校联合举办了一个“青年科创大赛”。头等奖的奖金，五十万。五十万，

对我们这些学生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整个学校都炸了。所有人都摩拳擦掌，

尤其是柳思思。她家是做生意的，她自己也学管理，这种比赛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第一时间就组建了豪华团队，有学生会主席，有编程大神，还有两个家里开公司的富二代。

她在朋友圈高调宣布参赛，配图是她们团队在高级餐厅聚餐的照片，文案写着：“小目标，

先拿个五十万零花钱。”底下全是点赞和吹捧的。而姜禾，也报名了。

这消息是我从班长那里听来的。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她疯了？这种比赛，不光是看创意，

更是拼资源，拼人脉。她一个连饭都快吃不起的贫困生，拿什么跟柳思思斗？

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你也报名科创大赛了？”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

她正低头看一本厚得能砸死人的专业书，闻言“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抬。“你一个人？

”我又问。“缺个队友，你要来吗？”她忽然抬起头看我。她的眼睛很亮，黑白分明，

看得我有点发愣。“我？我不行吧……”我有点虚，我成绩中等，也没什么特长。

“会做PPT就行。”她言简意赅。我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行。”于是，

我们这个寒酸的两人团队就这么成立了。消息传出去，我们成了全系的笑柄。

“方哲是不是傻了？跟那个穷鬼组队，不是去当炮灰吗？”“姜禾也是想钱想疯了，

真以为学习好就能拿五十万？”柳思思更是直接在班级群里@我。“方哲，

你自甘堕落我不管，别到时候被某些人拖累得连毕业都难。”话里话外的意思，

就是说姜禾会为了赢，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比如抄袭。我看着手机，气得手都抖了。

我刚想回怼，姜禾的胳膊肘轻轻碰了我一下。我扭头看她。她指了指我的电脑屏幕，

上面是我们项目的草案。“这里的数据模型，有个小问题。”她轻声说。

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群里那些恶毒的揣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忽然就冷静下来了。跟一群傻子置气有什么用？我深吸一口气，退出了班级群。

接下来的日子，我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学霸。姜禾的大脑就像一台超级计算机。

我们项目的核心创意是她提出的，一个关于校园闲置资源优化的APP。整个构架，

商业模式，技术壁垒，她一个人全包了。我只负责打杂和做PPT。

我看着她一行一行地敲代码，一页一页地写策划案，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我第一次觉得，

五十万这个目标，好像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初赛，我们以小组第一的成绩，轻松晋级。

柳思思的团队，排第二。结果出来那天，我看见柳思思在走廊里，

眼神阴冷地盯着姜禾的背影，那表情，像是要吃人。我知道，暴风雨要来了。3.谣言，

像下水道里的蟑螂初赛结果一出来，关于姜禾的谣言就开始了。最开始，

还只是小范围的议论。“听说姜禾那个项目，是抄的国外一个已经上市的APP。

”“怪不得呢，她一个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鬼点子。”我听了直乐。抄袭？开什么玩笑。

姜禾光是项目策划案里引用的文献和专利，就列了满满五页。每一个数据，每一个模型，

她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这种严谨程度，说是抄的，狗都不信。但谣言这种东西，

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它不需要证据。只要有人说，就有人信。很快，谣言就升级了。

学校论坛上，出现了一个匿名帖子。标题是：《扒一扒贫困生学霸的真面目，

为了五十万奖金可以多没底线？》帖子里，把姜禾描绘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捞女。

说她故意装穷，博取同情和国家助学金。说她私生活不检点，跟好几个老师关系暧昧，

不然不可能拿到那么多资源。最恶毒的是，帖子里暗示，我们那个科创项目，

是某个男老师“送”给她的。帖子下面，配了几张偷拍的照片。一张是姜禾在图书馆，

对面坐着我们系的系主任，两人在讨论问题。一张是姜禾抱着一堆资料，

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照片拍得角度刁钻，光线昏暗，看起来确实有点“暧昧”的氛围。

帖子一出来，瞬间就爆了。“卧槽，真的假的？平时看她挺清纯的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为了钱什么干不出来。”“恶心，这种人就该被开除！”柳思思和她的舔狗们，

在评论区里疯狂带节奏，煽风点火。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我冲到姜禾面前，

把手机递给她看。“你看！这帮人太过分了！”我以为她会生气，会愤怒，至少会难过。

结果，她只是平静地看完了整个帖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把手机还给我，

淡淡地说：“跳梁小丑而已，别影响我们做项目。”说完，她又低下头，

继续修改我们的代码。我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冷静，让我觉得有点可怕。

那感觉，就像你看到一只蚂蚁在冲着一头大象叫嚣，而大象只是懒得抬起脚。

不是因为它仁慈，而是因为它根本就没把蚂aproximion当作一个等级的生物。

可是，她凭什么这么有底气？我搞不懂。那几天，姜禾的日子很难过。走在路上，

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去食堂吃饭，会有人故意把汤洒在她身上。甚至有一次，

我看见她的课本被人用刀划得稀巴烂。她什么都没说。被泼了汤，就默默去水房冲干净。

课本被划了，就用透明胶带一页一页粘好。她还是照常上课，照常去图书馆，

照常跟我讨论项目。好像那些恶意的攻击，都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悄无声息，毫无作用。

但柳思思显然不满足于此。她要的，是彻底毁掉姜禾。复赛的前一天晚上，

我们把最终版的项目计划书提交到了大赛的官方邮箱。第二天，就是决定我们命运的时刻。

那天早上，我到教室的时候，发现气氛很不对劲。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班长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方哲，你们出大事了。”“怎么了？”我心里一咯噔。

“柳思思她们……举报你们抄袭。”4.公开的审判，无声的战场“抄袭？

”我脑子嗡的一声。“怎么可能！我们的项目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我激动地喊。

班长叹了口气：“柳思思那边拿出了‘证据’，说你们的项目核心创意，

跟她们在内部构思阶段的一个方案一模一样。她们已经把材料提交给组委会和学院领导了。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栽赃。柳思思她们肯定是通过什么渠道，提前看到了我们的方案，

然后连夜做了一份假的“内部构思”方案，倒打一耙。这招太狠了。因为创意这种东西，

是最难说清楚的。我冲进教室，姜禾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正在看书，表情和往常一样平静。

“姜禾，我们被举报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知道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急？”“急有用吗？”她反问。我被噎住了。是啊，急有什么用。下午，

学院的通知就下来了。说因为我们团队的项目存在“重大抄袭嫌疑”，组委会决定，

在我们和柳思思团队之间，召开一场公开听证会。

由学院领导、专业老师和大赛组委会代表共同组成评议团，来裁定这件事。“公开听证会”，

说白了，就是一场公开审判。要把我们俩拉到全校师生面前，当众对质，

然后宣判我们的“死刑”。柳思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在所有人面前，

把姜禾踩在脚下，让她永世不得翻身。听证会定在第二天下午的大礼堂。消息一出，

整个学校都沸腾了。论坛上，幸灾乐祸的人占了大多数。“大快人心！

早就看那个姜禾不顺眼了。”“抄袭狗就该滚出学校！”“心疼柳思思，

辛辛苦苦的创意被穷鬼偷了。”我看着那些评论，感觉一阵阵发冷。这就是人性。

他们根本不关心真相，他们只享受把一个“完人”拉下神坛的快感。那天晚上，

我们俩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我坐立不安，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姜禾倒是很淡定，

一直在翻看一些我看不懂的法律相关的书籍。“你在看什么？”我忍不住问。

“学习一下《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和《反不正当竞争法》。”她头也不抬地回答。

我：“……”都火烧眉毛了，大姐你还有心情临阵磨枪学法律？我彻底没脾气了。

我问她：“明天，我们怎么办？”她合上书，看着我，忽然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

很好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后背有点发凉。她说：“方哲，你相信我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只有深不见底的平静。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信。”“那就好。”她站起身，“明天，你什么都不用说，看戏就行。

”说完，她就抱着书，走出了图书馆。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图书馆里，坐了很久。

我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但我知道，明天的听证会，可能不会像柳思思预想的那么顺利。

这个平时连三毛钱米饭都要计较的女孩，身体里好像藏着一头谁也看不见的猛兽。而明天，

这头猛兽，可能要出笼了。5.她的武器，不是眼泪大礼堂里，座无虚席。

我和姜禾坐在被告席上，像两只等待审判的羔羊。对面，是柳思思和她的团队，

一个个趾高气昂，胜券在握。评议席上，坐着院长、系主任，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中年人，

胸口都挂着“启明星集团”的牌子，应该是大赛的赞助方代表。柳思思先发言。

她打开PPT，声情并茂地讲述了她们团队的“心路历程”。“我们这个创意，

早在半年前就开始构思了。这是我们当时的手稿，

这是我们的内部讨论记录……”她展示的那些“证据”，做得天衣无缝。

甚至比我们自己的初稿还要详细，一看就是下了大功夫的。“我们万万没想到，

我们一直信任的同学，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窃取我们的劳动成果！”柳思斯说到最后，

眼眶都红了，声音哽咽，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台下，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

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真是不要脸啊。”“证据确凿了，还坐在这干嘛？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下意识地看向姜禾。她还是那副表情。平静，甚至有点无聊。

她手里拿着一支笔，在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仿佛台上演的这出大戏，跟她毫无关系。

轮到我们发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姜禾身上。我以为她会站起来，一条一条地反驳。

结果她动都没动。主持人催促道：“姜禾同学，请你对柳思思同学提出的指控，做出回应。

”姜禾这才放下笔，抬起头。她的目光没有看柳思思，也没有看台下的观众，

而是直接落在了评议席正中央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那是我们学院的李院长。“李院长，

”她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礼堂，“我想先确认一下，

学校对于恶意诬告、诽谤同学的行为，是怎么处理的？”李院长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他扶了扶眼镜，官腔十足地说：“学校绝不姑息这种行为，

一经查实，会严肃处理，绝不手软。”“多严重算严重？”姜禾追问，“比如，会记过处分，

还是直接开除？”李院长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这要根据情节的恶劣程度来定。”“好的，

我明白了。”姜禾点了点头，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了评议席最边上的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话，一直在低头看手机。胸牌上写着他的名字和职位：王建中，

启明星集团，法务部总监。所有人都以为姜禾要开始为自己辩解了。

但她却说出了一句让全场都陷入死寂的话。她对着那个男人，

语气像是在跟一个许久未见的邻居打招呼。“王叔叔，好久不见。”全场，鸦雀无声。

我看到柳思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看到李院长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我看到那个叫王建中的男人，猛地抬起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惶恐？

他死死地盯着姜禾，嘴唇哆嗦着，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你……你是……”姜禾微微一笑。“我爸让我给您带个好，他说，您最近辛苦了。”轰。

我的大脑，好像被一颗炸弹给炸了。我终于明白，她那晚在图书馆看的那些法律书籍，

是干什么用的了。她从来就没想过要跟柳思思在“抄袭”这个问题上纠缠。因为那太低级了。

她要的，是从一开始，就把这场游戏，升级到柳思思和她背后所有人，都玩不起的维度。

她的武器，从来不是眼泪和辩解。是法律，和权势。6.王叔叔，你是不是很意外？

王建中站了起来。他椅子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所有人都看着他。他的脸色，

比礼堂的墙壁还白。他三步并作两步，从评议席上走下来，快步走到姜禾面前。然后，

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对着姜禾，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小姐，您……您怎么在这？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大小姐？这三个字，像三颗核弹，在礼堂里所有人的脑子里炸开。

我看见柳思思的身体晃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李院长手里的保温杯，

“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台下的学生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个荒诞的，离奇的，却又无比真实的梦。

姜禾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甚至没站起来。她仰头看着王建中，

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王叔叔，你是不是很意外？”“不敢，

不敢……”王建中腰弯得更低了，“董事长要是知道您在这受了这种委屈，

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姜禾笑了笑，没接他的话。她转头，看向已经面无人色的柳思思。

“柳同学，你的表演结束了吗？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柳思思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姜禾从书包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麻烦，

把这里面的东西，放一下。”大屏幕上，柳思思的PPT被切掉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是学校附近的一家打印店。柳思思的头号舔狗，我们班的班草，

正鬼鬼祟祟地把一个U盘插进电脑，然后，他点开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

赫然是——“姜禾科创项目最终版”。他把里面的文件，完整地拷贝了下来。视频的右下角，

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时间。就在我们提交方案的前一个小时。真相，大白了。不是我们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