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祧为妻,我让两房为我斗成乌鸡

兼祧为妻,我让两房为我斗成乌鸡

作者: 芊月岁岁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兼祧为我让两房为我斗成乌鸡》是作者“芊月岁岁”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顾砚清顾砚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顾砚武,顾砚清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逆袭,重生小说《兼祧为我让两房为我斗成乌鸡由实力作家“芊月岁岁”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8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35: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兼祧为我让两房为我斗成乌鸡

2025-11-08 04:12:04

大婚之夜,喜烛高烧,我却坐在床沿,冷眼看着我的两位夫君打作一团。

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顾砚清,你个病秧子,滚开!今晚是我的!

”这是我名义上的二夫君,顾家武将一脉的顾砚武。“顾砚武,你这莽夫,懂不懂规矩?

凡事有长幼,我为兄,自该我先!”这是我名义上的大夫君,顾家文官一脉的顾砚清。

他们是堂兄弟,而我,沈微澜,是因一纸荒唐的“兼祧”祖命,同时嫁给他们二人的妻子。

顾家两房内斗不休,长老们想出这个法子,谁能先诞下嫡长子,谁就是下一任家主。我,

不过是他们斗争的工具,一个行走的子宫。看着他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为了谁先得到我的“使用权”而撕破脸皮,我心中一片冰冷。前世,

我为这可笑的“爱”与“责任”耗尽心血,最终却落得被他们联手害死,家产被吞的下场。

重活一世,看着眼前这滑稽的闹剧,我缓缓勾起唇角。想拿我当棋子?好啊。只是这一世,

棋盘由我来控,你们,皆是弃子。1.“够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

瞬间浇熄了房内的战火。顾砚清和顾砚武同时停手,狼狈地转向我。一个衣衫凌乱,

发冠歪斜,嘴角还挂着血丝;另一个更惨,眼角都青了,胸膛剧烈起伏。他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审视、征服欲,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物件,

现在这个物件开口说话了,让他们有些意外。顾砚武擦了把嘴角的血,

粗声粗气地开口:“沈微澜,你最好识相点,今晚跟了我,以后我保你荣华富贵。

”顾砚清则慢条斯理地扶正了发冠,轻咳两声,

用一种温文尔雅却带着压迫感的语气说:“微澜,莫要听信莽夫之言。你我才是正理。过来,

为我更衣。”他摆出了一副正室夫君的款儿,仿佛我天生就该伺候他。前世的我,

就是被他这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骗了,以为他是什么翩翩君子,结果心肠比谁都黑。我没动,

只是从妆台的暗格里,取出了一本厚厚的《顾氏家规》。“啪”的一声,我将家规拍在桌上。

“二位夫君,既然都讲规矩,那我们就按规矩来。”我翻到其中一页,

朗声念道:“顾氏子孙,须恪守礼法,不得同室操戈,违者,罚跪祠堂三日,鞭三十。

”顾砚清和顾砚武的脸色同时一变。“沈微澜,你什么意思?”顾砚武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没什么意思。”我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只是提醒二位,从今日起,

我既是顾家的妻,便有责任维护顾家的规矩。你们想当家主,总不能自己先坏了规矩吧?

”顾砚清的眼神沉了下来,他看出了我的不好惹,眯着眼问:“那依你之见,今夜该当如何?

”“很简单。”我伸出两根手指,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为了公平,

也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从今往后,单日,我去大哥房中。双日,我去二哥房中。

”“侍寝之事,也按此规矩。谁若逾越,便是坏了规矩,主动放弃继承家主之位的资格。

”我看着他们震惊错愕的表情,心里冷笑。把老娘当牲口配种是吧?行,那就给你们排个班。

“你们,谁有意见?”2.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顾砚清和顾砚武大眼瞪小眼,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这个提议,既荒唐,又……无法反驳。

因为我抓住了他们的命脉——家主之位。谁也不敢因为一夜春宵,

就冒着被对方抓住把柄、失去资格的风险。顾砚武是个直肠子,憋了半天,

涨红着脸骂道:“荒谬!我顾砚武的妻子,岂能如此……”“二哥是觉得不公?

”我立刻打断他,语气无辜,“那今夜是大喜之日,不如就由大哥先来?

二哥总要让着兄长吧?”我这话,直接把他架在了火上。他要是同意,

今晚就得看着顾砚清洞房。他要是不同意,就是不敬兄长,传出去名声不好。

顾砚武的脸更红了,像是煮熟的虾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顾砚清的眼神闪烁,

他显然看出了我的意图,是在用他们之间的矛盾来制衡他们。他心里不爽,

但这个提议对他来说,至少解决了眼前的僵局。他轻咳一声,

故作大度地开口:“既然微澜都这么说了,我身为兄长,自当遵守。就依你所言,

单双日轮换。”他抢先同意,既显得自己通情达理,又把皮球踢给了顾砚武。

顾砚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看看我,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就这么办!

”“那今日是十六,双日。”我微笑着看向顾砚武,“大哥,请回吧。明日一早,

我自会去您院里请安。”顾砚清的脸色瞬间僵住。他没想到,自己刚卖的好,

转眼就被我安排得明明白白。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冷意,

仿佛在重新认识我这个新婚妻子。“好,很好。”他拂袖转身,“微澜,我等着明日。

”话音落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顾砚武,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他盯着我,像一头审视猎物的狼。“你倒是好手段。”“夫君过奖了。”我垂下眼帘,

声音柔顺,“我只是不想两位夫君为我伤了和气,让外人看了笑话。”他哼了一声,

显然不信。他一步步朝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

沈微澜,你给我记住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你生是我顾砚武的人,

死是我顾砚武的鬼。那个病秧子,不配碰你。”前世,他也是这么说的。可最后,

在我被顾砚清灌下毒药时,他却为了一个边疆小官之女,远在千里之外,

对我这个“正妻”不闻不问。我忍着心底的恶心,挤出一个柔弱的微笑。“夫君说什么,

便是什么。”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粗暴地扯开我的喜服。“这才乖。”烛火摇曳,

映着他急切而狰狞的脸。我闭上眼,心中毫无波澜。顾砚武,顾砚清,你们的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便起身了。顾砚武还在酣睡,四肢摊开,

像只八爪鱼。昨夜他折腾到半宿,自以为勇猛无双,实则毫无章法,跟头蛮牛似的。

我面无表情地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叫来丫鬟伺候我梳洗。按照约定,今日是十七,单日,

我该去顾砚清的院子了。我的陪嫁丫鬟名叫青禾,是个忠心耿耿的姑娘。

她见我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心疼地小声说:“小姐,您……昨夜受苦了。”我摇摇头,

示意她不必多言。苦?这点苦,比起前世的剜心之痛,算得了什么。当我收拾妥当,

出现在顾砚清的“听竹苑”时,他正坐在窗边看书。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素白的衣衫上,

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清雅,真真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若不是知晓他内里的龌龊,

恐怕任何女子都会为他这副皮囊心动。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我时,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一抹满意的微笑。“微澜,你来了。”他放下书,

起身朝我走来,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他的手微凉,指节分明,不像顾砚武那样粗糙滚烫。

“昨夜……他还好吧?”他状似不经意地问,眼底却带着一丝探究。“二哥他,性子急了些。

”我垂下眼帘,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委屈和疲惫。顾砚清立刻握紧了我的手,

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怜惜和薄怒:“他就是个不知轻重的莽夫!委屈你了。你放心,有我在,

定不会让他再欺负你。”瞧瞧,多会收买人心。前世我就是这样一步步陷入他的温柔陷阱,

以为他是在乎我,保护我。我顺势靠在他怀里,声音细弱蚊蝇:“多谢夫君。

”他满意地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我才是夫妻一体。微澜,你要知道,这顾家,

将来是我的。你若一心向着我,我保证,待我坐上家主之位,第一件事,就是休了那顾砚武,

让你做我唯一的妻。”好大一张饼。可惜,我早就不吃这一套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抬起头,眼含水光地看着他:“夫君……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他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所以,你要帮我。”狐狸尾巴,

终于露出来了。我故作不解:“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帮夫君什么?”“你能做的,很多。

”顾砚清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顾砚武勇而无谋,我怕他被人利用,在军中犯错。

而你,心思缜密,又与他日夜相对。我需要你,帮我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说白了,

就是让我做他的眼线,监视顾砚武。前世,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我傻乎乎地信了,

把顾砚武的许多动向都告诉了他,结果被他拿来大做文章,狠狠地参了顾砚武一本,

让顾砚武在军中威信大失。而我,也因此彻底得罪了顾砚武那头蛮牛。这一世……我抬起头,

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是满满的“信任”与“倾慕”。“夫君放心,为了你,微澜万死不辞。

”看着顾砚清脸上露出的得意笑容,我心中一片漠然。好啊,你想让我当间谍。

那我就给你想要的情报。只是,这情报是真是假,能起到什么作用,就由不得你了。

4.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端水大师”的生涯。单日,我在顾砚清的听竹苑,

陪他读书、下棋、品茗,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双日,我则去顾砚武的演武场,

看他舞刀弄枪,大汗淋漓,为他递水擦汗,尽显贤妻本色。两人都觉得我温顺乖巧,

对我渐渐放下了戒心。顾砚清认为我已经是他的人,时常在我面前分析家中局势,

点评各位叔伯长老,言语间毫不避讳他夺取家主之位的野心。

而顾砚武则把我当成了他专属的解语花,每日操练回来,总爱拉着我,抱怨军中同僚的排挤,

或是上司的愚蠢。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我的唯一。这天是双日,傍晚时分,

顾砚武从军营回来,脸色异常难看。他一进门就把头盔狠狠砸在地上,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气死我了!一群蠢猪!”我连忙迎上去,柔声问:“夫君,

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还能有谁!兵部那群老东西!”顾砚武灌了一大口凉茶,

怒气冲冲地说,“城外那伙流寇,都快窜到京郊了,他们还在为派谁去剿匪争论不休!

依我看,给我三千精兵,三天之内,我定能把那伙贼人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我心中一动。

城外流寇,这事我记得。前世,顾砚武就是因为剿匪不利,损兵折将,被顾砚清抓住把柄,

在朝堂上狠狠参了一本,差点被削了兵权。那伙流寇看似乌合之众,实则狡猾得很,

尤其擅长利用地形打游击。顾砚武性子急躁,最容易中他们的圈套。“夫君神勇,

自然不是问题。”我一边为他捏着肩膀,一边状似无意地说,“只是我听说,

那伙流寇盘踞的黑风山,地势险要,易守難攻。夫君若贸然进山,恐怕会吃亏。

”“妇人之见!”顾砚武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一群贼寇,还能翻了天不成?

我直接大军压境,踏平他的老巢!”看着他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暗自摇头。果然,

还是那个有勇无谋的顾砚武。我没有再劝,只是幽幽一叹:“夫君说的是。

只是……我今日听大哥说,兵部似乎更属意让张将军去。大哥说,张将军为人稳重,

虽然慢了些,但胜在稳妥。”“张德那个老滑头?!”顾砚武一听,顿时炸了毛,

“他会打仗?他只会跟在敌人屁股后面吃灰!不行,这个功劳,绝不能让他抢了去!

”他“噌”地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我继续添火:“大哥还说,他明日会去拜会王尚书,

举荐张将军。他说,顾家现在不宜太过冒进,稳妥为上。”“放屁!”顾砚武彻底怒了,

“他顾砚清一个书生,懂个屁的打仗!他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立功!这个阴险小人!

”他越想越气,一拳砸在桌子上。“我这就进宫,去找陛下请命!这个差事,

我顾砚武要定了!”说完,他风风火火地就冲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我缓缓端起茶杯,

吹了吹漂浮的茶叶。顾砚清,你想让我帮你看着顾砚武,不让他立功?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我不但要让他去,还要让他打个大胜仗。你不是想用这件事来打压他吗?我就让这件功劳,

成为他压过你的第一块砝码。游戏,才刚刚开始呢。5.第二天,是单日。

我一早便去了听竹苑。顾砚清的心情似乎很好,正在院子里修剪一盆兰花。看到我,

他笑着招招手:“微澜,来看。这盆‘素冠荷鼎’,开了。”我走过去,

只见那兰花开得清雅绝俗,确实是难得的珍品。“夫君雅兴。”我随口赞了一句。“非也。

”他放下剪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石凳上,“我是觉得,这花,像你。”“哦?

”“外表清雅,内里却藏着风骨。”他深深地看着我,意有所指,“微澜,你昨日,

做得很好。”我心中了然,他指的是我刺激顾砚武去请命的事。他显然已经收到了消息。

我故作茫然:“夫君在说什么?我……我做了什么?”“你还与我装傻。

”他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你昨日故意用张将军和我的话去激他,

让他不顾一切地去抢这个烫手山芋,对不对?”他一副“我已经看穿了你”的表情。

“顾砚武此人,有勇无谋,性情暴躁。黑风山那伙流寇,狡猾如狐,他此去,必败无疑。

届时,我再上书弹劾他一个指挥不力,损兵折将之罪,看他还如何与我争!

”他语气中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得意。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讥讽,

声音带着一丝崇拜:“夫君深谋远虑,微澜不及万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满意地拍了拍我的手,“你放心,等扳倒了顾砚武,我便风风光光地把你扶正。到时候,

这顾家主母的位置,非你莫属。”他又开始画饼了。

我配合地露出羞涩又感动的表情:“全凭夫君做主。”接下来的几天,顾砚武果然领了皇命,

带着三千兵马,浩浩荡荡地开赴黑风山。京城里人人都等着看他的笑话。

顾砚清更是每日都在家中与幕僚商议,连弹劾的奏章都提前写好了,

只等顾砚武兵败的消息传来。而我,则在顾砚武出征的前一夜,去找了他。那天晚上,

他正在擦拭他的长枪,见到我来,有些意外。“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来为夫君送行。”我将一个亲手缝制的香囊递给他,“这里面装了些安神的药材,

夫君挂在身上,或许能睡得安稳些。”顾砚武一个大老粗,哪里用过这种东西,

但见是我亲手所做,还是珍重地接了过来,挂在腰间。他看着我,眼神难得地柔和了一些。

“你在家,等我回来。”“嗯。”我点点头,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塞进他手里。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展开。纸上,画着一幅简易的地图,正是黑风山的地形图。

图上还用朱笔标记了几个特殊的位置。“这是……黑风山的地形图?你从哪弄来的?

”顾砚武大为震惊。“夫君不必管我从哪弄来的。”我轻声说,“我只提醒夫君一句,

那伙流寇的头子外号‘地老鼠’,最擅长的不是正面交锋,而是挖地道、设陷阱。

这张图上我画了红圈的地方,都是土质松软,极易挖掘之处。

他们很可能会在这些地方设下埋伏。”顾砚武盯着地图,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我继续说:“兵法有云,‘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对付这种流寇,

不可强攻,只可智取。夫君可派小股部队,日夜不停地在山外骚扰,让他们不得安宁,

疲于奔命。待他们锐气尽失,粮草不济,再寻机一举歼灭。”这些话,

对于熟读兵书的现代人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游击战术。但对于这个时代,

习惯了大开大合、正面冲锋的顾砚武来说,却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这些……是谁教你的?”“我幼时,

父亲曾请过一位奇人当西席,教过我一些兵法韬略。”我早已想好了说辞,“我一介女流,

本不该谈论这些。只是,我不想看到夫君出事。”我的语气真诚,眼神恳切。顾砚武沉默了。

他握着那张地图,手背上青筋暴起。良久,他沉声说:“沈微澜,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是我夫君。”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当寡妇。

”这个理由,简单,直接,也最能让他信服。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我信你一次。”6.顾砚武出征后的第五天,京城里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顾砚清有些坐不住了。按照他的预想,顾砚武的急行军最多三天就该与流寇接战,

以他的性子,不出一天就会中埋伏,消息最晚第四天就该传回来了。可现在,风平浪静。

“怎么回事?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听竹苑里,顾砚清烦躁地踱着步。

我正在一旁为他研墨,闻言,轻声说:“或许,是二哥他……转了性子,知道稳重行事了?

”“他?”顾砚清嗤笑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顾砚武要是懂得稳重两个字怎么写,

我顾砚清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他对我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静一静。”我顺从地退下。

刚走出听竹苑,就见管家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喜色。“大少爷!

大少爷!捷报!城外送来的捷报!”顾砚清猛地从书房里冲了出来,

一把抢过管家手里的信报,急切地展开。下一秒,他的脸色,变得比纸还要白。我站在廊下,

远远地看着,唇角无声地勾起。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成了。捷报上写得清清楚楚。

镇远将军顾砚武,采用诱敌深入、疲敌骚扰之策,将黑风山流寇耍得团团转。而后,

他根据一张“神秘地图”,精准地找到了流寇挖掘的地道和陷阱,将计就计,

一把火将藏在地道里的流寇烧了个半死。最后,他率领大军,以极小的伤亡,全歼流寇,

活捉了匪首“地老鼠”。大获全胜!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那个有勇无谋的顾二愣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足智多谋了?

皇上龙颜大悦,当即下旨,赏黄金千两,锦缎百匹,还给顾砚武的官职升了一级。顾家二房,

一时风光无两。而顾砚清,则成了最大的笑话。他提前写好的弹劾奏章,还放在书桌上,

墨迹未干,现在看来,是何其的讽刺。那天晚上,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砸了一屋子的瓷器。

我没有去劝。我只是让厨房炖了一盅安神的汤,亲自端了过去,放在他书房门口,

然后默默离开。我知道,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我。因为我这个他眼中的“棋子”,

狠狠地背刺了他。他一定会怀疑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顾砚武回来了。带着赫赫战功,

和他对我全然不同的态度。7.顾砚武回京那天,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他骑着高头大马,

身披铠甲,胸前戴着大红花,威风凛凛地穿过长街。回到顾府,二房的人喜气洋洋,

像过年一样。他见到我,第一件事就是屏退了左右,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我手里。

那是一支通体血红的玉簪,质地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这是从匪首的宝库里搜出来的,

我觉得衬你。”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是硬邦邦的,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或许是感激,或许是……敬畏。“多谢夫君。”我收下玉簪。

“那张图……还有那些计策……”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是我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碰巧用上了而已。”他显然不全信,但也没有追问。

他只是沉声说:“沈微澜,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只要有我顾砚武在一天,

在这顾家,就没人敢欺负你。”他特意加重了“没人”两个字,显然是意有所指。我笑了。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从那天起,顾砚武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双日里,

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纯粹的发泄工具。他会笨拙地给我讲军营里的趣事,

会把他得到的赏赐一股脑地全塞给我,甚至会因为我多看了某个小厮一眼而大发雷霆。

他的占有欲,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而另一边,顾砚清在经历了最初的暴怒和猜疑后,

也迅速冷静了下来。他没有直接质问我,而是采取了更迂回的方式。单日里,

他待我比以前更加温柔体贴。他会亲自为我画眉,会带我出府去听新出的戏文,

会送我各种珍贵的首饰和孤本。仿佛顾砚武的胜利,对他毫无影响。但他越是这样,

我越知道,他心里那根刺,扎得有多深。终于,在一个雨夜,他向我摊牌了。“微澜,

你告诉我实话。”他握着我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顾砚武的胜利,是不是和你有关?

”我抽出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夫君何出此言?我一个妇道人家,

哪里懂得什么行军打仗。”“你懂。”他斩钉截铁地说,“你虽未明说,但你字里行间,

都在暗示我,顾砚武此去必败。你激他去领命,不就是为了让我抓住他的把柄吗?可结果呢?

他非但没败,反而大胜而归。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变故。”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而唯一的变故,就是你。”我抬起眼,看着他。“夫君是觉得,

我背叛了你?”“不。”他摇摇头,眼神复杂,“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帮他,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觉得,他那个莽夫,比我更适合做家主?”“当然不是。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夫君,你还不明白吗?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幽怨。“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8.顾砚清愣住了。

“为我?”“是啊。”我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无奈,“夫君你想想,

之前,顾砚武虽然鲁莽,但在军中并无大过。你就算想弹劾他,也抓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把柄。

”“可这次不一样了。”我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喉结,感受着他喉头的滚动,“他打了胜仗,

皇上赏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这……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顾砚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捧杀。”我轻轻吐出两个字。顾砚清的身体猛地一震,

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捧杀?”“没错。”我收回手,缓缓道来,“俗话说,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现在所有人都觉得他顾砚武是少年战神,对他期望甚高。下一次,

朝廷若再有战事,第一个想到的人,必定是他。”“到时候,他若再打胜仗,功高震主,

必为君王所忌。他若打了败仗,那便是从云端跌落泥潭,摔得粉身碎骨,再无翻身之日。

”“无论哪种结果,对他而言,都是一条绝路。而夫君你,只需以静制动,坐山观虎斗,

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我看着顾砚清越来越亮的眼睛,心中冷笑。这套说辞,

是我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对于他这种多疑又自负的人来说,你直接承认背叛,

他反而会觉得事情简单了。

你必须给他一个更复杂、更显得你“深谋远虑”且“为他着想”的理由,他才会信以为真。

果然,顾砚清在短暂的震惊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微澜!微澜!我真是……我真是错看你了!我竟不知,你胸中竟有如此沟壑!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放心,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接下来,我会全力捧他!把他捧到最高的位置,然后,再亲手把他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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