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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的石壁渗着水,阴冷刺骨。沈薇薇蜷缩在潮湿的草堆里,听着远处传来的哭嚎,

浑身都在发抖。三天前,镇国将军府倒了。谋逆通敌,满门抄斩。昨日,她的父亲,兄长,

还有府中上下一百二十口人,都在午门被斩首。她被留了下来,

因为她是二皇子萧天佑的心上人。整个京城都知道,二皇子对将军府的嫡女沈薇薇一往情深。

可她现在只想死。1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光线刺入黑暗,

也照亮了来人那张她爱慕了两年的脸。萧天佑一身锦衣,与这肮脏的囚牢格格不入。

他还是那般温润如玉,只是眼底再无半分她熟悉的柔情。“薇薇,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他轻声问,像是在问候一位许久未见的老友。沈薇薇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血丝。“为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沈家对你、对朝廷忠心耿耿,为何要如此污蔑我们?

”萧天佑缓缓蹲下身,用一方洁白的手帕,嫌恶地拂开她脸颊上沾染的草屑。“忠心?

”他笑了,笑声里满是嘲弄,“你父亲的忠心,是只忠于太子,忠于我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兄。

”“他手握三十万兵权,却始终不肯站在我这边,你说,他该不该死?”沈薇薇如遭雷击,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是你……是你陷害了沈家?”“陷害?”萧天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蝼蚁,“那块调动南境守军的兵符,

不是你亲手从你父亲书房偷出来给我的吗?”“你说,你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薇薇,你看,你做到了。”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扎进沈薇薇的心里。是她,是她亲手将整个家族推入了深渊。

她以为那是他们爱情的信物,是他要拿去讨父皇欢心的玩意儿。她从未想过,

那温柔的请求背后,是如此恶毒的阴谋。两年的爱恋,两年的痴情,到头来,

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畜生!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萧天佑,你这个畜生!”萧天佑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厌恶。“吵死了。”他挥了挥手,

身后的太监立刻端着一个托盘上前。托盘上,是一杯酒。“父皇念你无知,赐你全尸。

”他冷冷道,“喝了吧,黄泉路上,你还能追上你的家人。”沈薇薇死死地盯着那杯酒,

忽然疯了似的笑了起来。她笑自己愚蠢,笑自己瞎了眼。就在她准备起身撞死在这牢墙上时,

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和兵刃相接的巨响。“砰!”沉重的牢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道玄色身影裹挟着一身杀气冲了进来,是太子萧玦。他还是那副冷硬如冰的模样,

是沈薇薇过去两年里最厌恶、最畏惧的人。因为他总是在她和萧天佑在一起时出现,

用最刻薄的话语羞辱她,说她“不知廉耻”、“痴心妄想”。可现在,他手中的剑正滴着血,

一双幽深的眸子死死锁在她身上,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狂怒与……痛楚。“皇兄,

你来晚了。”萧天佑挡在萧玦面前,笑得得意,“父皇的旨意,你也敢违抗?

”萧玦看都没看他,径直朝沈薇薇走去。他的目光,从她瘦削的脸庞,

划过她身上脏污的囚服,最后停在她脚边的酒杯上。那一瞬间,他身上的杀气几乎凝为实质。

“谁敢动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萧天佑脸色微变,随即又笑了:“皇兄,

你不是最讨厌她追着我跑吗?现在装什么情圣?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值得吗?

”萧玦没有回答。他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袍,走过去,裹在了沈薇薇抖如筛糠的身上。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她肩膀的瞬间,

变故陡生。萧天佑身后的几名“太监”突然拔出短刀,齐齐刺向萧玦。电光石火间,

萧玦将沈薇薇猛地推到身后,长剑出鞘,挡开了大部分攻击。但仍有一把刀,

深深刺入了他的小腹。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玄色的衣袍。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

却依然固执地挡在沈薇薇身前。“皇兄,这又是何苦呢?”萧天佑惋惜地摇着头。

萧玦却像是没听见,他艰难地回过头,看着呆若木鸡的沈薇薇。他想对她笑一下,

却牵动了伤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沫从他唇边溢出。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颤抖着递到她面前。那是一支通体温润的白玉簪。是两年前,她在上元灯会弄丢的那支,

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沈薇薇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记得,那天她找了许久,

最后是“偶然”路过的萧天佑帮她寻回的。也是从那天起,她对他芳心暗许。

“那日……”萧玦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一吹就散,“是我……先遇到的你……”说完,

他的身体轰然倒下。那双总是带着冰冷和审视的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沈薇薇怔怔地看着他手里紧握的玉簪,又看看他身下蔓延开的血泊。世界天旋地转。

她端起地上那杯毒酒,一饮而尽。浓烈的苦涩和剧痛瞬间席卷了她。

在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萧玦最后那句话,

和那双盛满了未说出口的爱意与悔恨的眼。原来,她错得如此离谱。2沈薇薇猛地睁开眼,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口的位置,仿佛还残留着毒酒灼烧的剧痛。可映入眼帘的,

不是阴冷的地牢,而是熟悉的、绣着缠枝莲花的锦帐。“小姐,您醒了?

”一张带着惊喜的脸凑了过来,是她的贴身丫鬟,春桃。春桃……不是在沈家被抄家时,

为了保护她,被乱棍打死了吗?沈薇薇僵硬地转动脖子,环顾四周。这熏着安神香的闺房,

这窗外明媚的阳光,这身上柔软的丝被……她颤抖着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光滑,温热,

没有一丝伤痕。她不是死了吗?“春桃,”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今天……是什么日子?

”春桃一边为她端来温水,一边回道:“回小姐,今日是天启二十三年,二月十五,

上元节啊。”“您忘啦?您念叨了好几天了,说要去城南的普济寺赏灯,

还要去参加李尚书家公子的诗会呢。”天启二十三年,二月十五。沈薇薇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回来了。她回到了两年前。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的那一天!就是这一天,她去参加诗会,

只为能远远看上萧天佑一眼。也是在这一天,

她在归家途中“不慎”遗失了母亲留给她的白玉簪,然后被萧天佑“恰好”寻回,

从而开启了那段她自以为是的“良缘”。而萧玦临死前的话,言犹在耳。“那日,

是我先遇到的你……”所以,当年真正捡到簪子的,是萧玦?是萧天佑从他那里,

用某种手段把簪子骗了过去,然后演了那出英雄救美的好戏?悔恨和愤怒像两只巨手,

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上一世,她就是从这场诗会开始,一步步踏入萧天佑为她编织的情网,

最终落得家破人亡,尸骨无存的下场。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春桃。

”沈薇薇掀开被子,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明和坚定,“更衣。”“我不去诗会了。

”春桃愣了一下:“啊?那……那我们去哪儿?

”沈薇薇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尚且带着不谙世事的娇憨的脸,一字一顿。

“去普济寺后山的梅林。”她记得,当年她就是在那里遗落的发簪。她要去看看,

上一世被她错过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普济寺香火鼎盛,人声鼎沸。沈薇薇却无心赏灯,

她带着春桃,径直穿过人群,往后山那片僻静的梅林走去。二月的梅花开得正好,冷香浮动。

她凭着记忆,来到当年不慎滑倒的地方。地上积着薄薄一层雪,

一串脚印延伸到不远处的梅树下。一个高大挺拔的玄色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那里。那身形,

那冷峻的气场,哪怕隔着数十步,沈薇…薇也一眼认了出来。是萧玦。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

缓缓转过身。四目相对。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一如既往地深邃冰冷,

像淬了寒冰的利刃。可沈薇薇却分明看到,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

他下意识地将一只手背到了身后,似乎想藏起什么。而他另一只手上,

正捏着一支她再熟悉不过的白玉簪。和上一世临死前看到的那支,一模一样。沈薇薇的心脏,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原来……是真的。真的是他先找到了簪子。

她一步步朝他走去,心跳如擂鼓。上一世,她怕他,厌他,躲他。这一世,

她却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萧玦看着她走来,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似乎很意外她会出现在这里。他站在原地没动,直到沈薇薇停在他面前。他伸出手,

将玉簪递了过来。“姑娘的东西,拿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冷漠。

可沈薇薇却看到,他递过簪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他是在紧张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沈薇薇的心湖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她没有立刻去接,而是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这一次,她没有躲闪,也没有畏惧。她认真地,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

她想看看,这双冰冷的眸子深处,是否真的藏着那份她到死才发现的深情。然而,

她什么都没看到。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就在她心中升起一丝失落时,

一个温柔含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薇薇,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这个声音!

沈薇薇浑身一僵,如坠冰窟。是萧天佑!3沈薇薇猛地回头。萧天佑正含笑走来,

一身月白长袍,衬得他愈发风度翩翩,俊逸不凡。他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

瞬间驱散了梅林中的清冷。也驱散了萧玦周身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上一世的沈薇薇,

就是在这一刻,彻底沦陷的。可如今,看着这张温柔的笑脸,沈薇薇只觉得一阵反胃。

她仿佛能透过这张人皮面具,看到他底下那颗肮脏、恶毒的心。“皇兄也在此,真是巧了。

”萧天佑走到近前,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萧玦手中的玉簪上,

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对着萧玦行了个礼,姿态谦和。然后,他转向沈薇薇,

语气熟稔又亲昵。他的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艳和欣赏,

足以让任何一个怀春少女心跳加速。沈薇薇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看着他开始表演。果然,

下一刻,萧天佑便对萧玦说:“皇兄,这支玉簪似乎是薇薇的,不如让臣弟代为转交吧?

”他说着,便自然而然地伸手,要去拿萧玦手里的簪子。上一世,萧玦似乎是迟疑了一下,

最终还是把簪子给了他。然后,萧天佑拿着簪子,对她说了许多动听的话,

将一场“偶遇”变成了“命中注定”。沈薇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能让历史重演。

就在萧天佑的手即将碰到玉簪的瞬间,沈薇薇抢先一步,从萧玦手中接过了簪子。她的指尖,

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冰凉的手指。萧玦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沈薇薇握紧玉簪,

对着萧玦福了一福,声音清脆。“多谢太子殿下。”她的态度,恭敬,却也疏离。

完全没有上一世面对他时的慌乱和畏惧。萧玦看着她,

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抹不易察rayed的讶异。而一旁的萧天佑,

伸出的手还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薇薇,你……”不等他说完,

沈薇薇便后退一步,与他拉开了清晰的距离。她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二殿下,

我们并不相熟,还请慎言。”一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在寂静的梅林中炸开。

春桃惊得捂住了嘴。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她不是一直倾慕二皇子吗?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萧天佑脸上的温润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怔怔地看着沈薇薇,仿佛不认识她了一般。

“薇薇,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他很快调整好表情,露出一副受伤又困惑的样子。

这副模样,最能激起女人的同情心。若是上一世的沈薇薇,恐怕早就心疼得不行,

忙不迭地解释道歉了。可现在,沈薇薇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误会?我想,我们之间,

连产生误会的关系都算不上。”她的话,字字诛心。

彻底堵死了萧天佑所有想拉近关系的话术。萧天佑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阴鸷的冷光。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却被一直紧盯着他的沈薇薇捕捉得一清二楚。就是这种眼神!在他临死前去牢里看她时,

他就是这种眼神!冰冷,狠毒,不带一丝人气。沈薇薇的心脏一阵紧缩,

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地转头,对上了萧玦的目光。他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可沈薇薇却从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探究。他在审视她。

仿佛想看穿她这具皮囊之下,到底换了一个怎样的灵魂。沈薇薇的心猛地一跳。

她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她收回目光,对着两位皇子屈膝一礼,语气平淡。“殿下,二殿下,

若是无事,臣女先行告退。”说完,她不等两人回应,便带着春桃,转身离去。她走得很快,

甚至有些像是在逃跑。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两道截然不同的视线,如影随形。一道,

是萧天佑淬了毒的审视。而另一道……属于萧玦的,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的后背烧穿。4回到将军府,沈薇薇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脑子里乱成一团。今天在梅林,

她虽然成功地打了萧天佑一个措手不及,但也彻底改变了事情的走向。

她不知道这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会引发怎样的一场风暴。更让她在意的,是萧玦。

他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可他的存在感,却比滔滔不 new 的萧天佑强了百倍。

他看她的眼神,太过复杂,太过深沉。让她完全捉摸不透。上一世他为她而死,

这一世她敬他,感激他,却也……怕他。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迟来了两年的深情。

“小姐,您今天真的好奇怪啊。”春桃一边为她卸下钗环,一边小声嘀咕,

“您以前看到二皇子,脸都红得跟苹果似的,今天怎么……”沈薇薇从沉思中回过神,

淡淡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春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小姐,

大喜事!宫里刚传来消息,皇上召将军即刻回京,说是边疆大捷,要论功行赏呢!

”沈薇薇的心猛地一沉。父亲要回来了?她记得清清楚楚,上一世,

父亲是在一个月后才班师回朝的。为什么提前了?是她今天拒绝了萧天佑,改变了什么吗?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管家笑道:“说是快马加鞭,

明日傍晚就能到家!”明日……这么快!沈薇薇的脑子飞速运转。上一世,父亲回来后,

萧天佑便借着她的关系,频频拜访将军府,一步步取得了父亲的信任。更是将他的人,

一个叫李谦的副将,安插到了父亲身边。最后,就是这个李谦,

“搜”出了那封通敌的“罪证”。这一世,她绝不能让萧天佑再有任何接近父亲的机会!

她必须做点什么。可是,她一个深闺女子,能做什么?直接告诉父亲萧天佑心怀不轨?

父亲会信吗?恐怕只会当她是小女儿家的胡闹。甚至会因为她对皇子的不敬而责罚她。

沈薇薇感到一阵无力。重活一世,她拥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却发现自己依旧弱小得可怜。

在皇权和阴谋的巨轮面前,她就像一只随时可能被碾碎的螳螂。“小姐,您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春桃担忧地问。沈薇薇摇了摇头,让她先下去。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夜色渐深。沈薇薇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那轮残月,心乱如麻。突然,

窗户传来“叩叩”两声轻响。沈薇薇吓了一跳,警惕地站起身。“谁?”窗外没有回应。

只有一片寂静。她犹豫了一下,缓缓走到窗边,推开了一条缝。窗外空无一人。只有窗台上,

静静地放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沈薇薇心中一动,连忙拿起纸条,关好窗户。

她走到烛台下,颤抖着展开纸条。上面没有署名,只有一行清瘦有力的字迹。

“小心书房的《南疆风物志》。”《南疆风物志》!沈薇薇的瞳孔狠狠一缩,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就是这本书!上一世,那封栽赃陷害父亲的密信,

就是从这本书的夹层里搜出来的!是谁?是谁在提醒她?沈薇薇的脑海里,

瞬间浮现出那道玄色的身影,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是萧玦吗?除了他,还会有谁?

这张薄薄的纸条,此刻在她手中,却重逾千斤。它不仅是一个警告,更是一个信号。

一个告诉她,在这场战争里,她不是一个人的信号。沈薇薇紧紧攥着纸条,指节泛白。

恐惧和迷茫,在这一刻被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所取代。既然躲不掉,那就迎战!

她快步走出房间,直奔父亲的书房。她要亲眼看看,那本置沈家于死地的书里,

到底藏着什么玄机。5父亲的书房重地,平日里除了他自己和几个心腹,谁都不能进。

但沈薇薇是例外。镇国将军沈毅戎马一生,中年得女,

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向来是宠爱到了骨子里。沈薇薇畅通无阻地进了书房。她凭着记忆,

在书架第三排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本《南疆风物志》。书的封皮是青色的,因为常年翻看,

边角已经有些卷起。沈薇薇深吸一口气,将书拿到书案上,借着烛光,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

她看得极其认真,连书页的夹缝,书脊的装订处都不放过。然而,一整本书翻完,

她什么都没发现。没有夹层,没有暗记,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游记。怎么会这样?

沈薇薇眉头紧锁。难道是她记错了?不可能!上一世,禁军统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亲手从这本书里撕出了那封信。那画面,她到死都记得。唯一的可能,

就是现在……信还没有被放进去。他们打算等父亲回来之后,

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罪证”栽赃进来。沈薇薇的心怦怦直跳。

她不能就这么把书毁掉或者藏起来。那样太刻意了,反而会打草惊蛇。

她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一个既能保住书,又能让对方的阴谋败露的办法。一个念头,

如电光石火般在她脑海中闪过。有了!沈薇薇找来一把小巧的银刀,用刀尖,

在书脊下方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刻下了一个小小的梅花图案。图案很浅,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做完这一切,她又将书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但她没有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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