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里面有两个警察,一个一边敲着发音模糊的播音器,一边说着:“唉呀,真是烦人,今天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汽油还剩多少了?
我们还得确保自己能够回家呢。”
“想什么回家呢,没听见山上的动静吗?”
正在开车的警察又自己的搭档说到:“摩托车己经停下,听动静估计是己经下车正在去往自己的交易地点。”
“旺文,要想捞点油水得要有耐心。”
警察说完,接着认真开车。
被叫做旺文的警察明显有点不爽。
他停下修播音器的动作,一只手指向搭档说道:“你的工作效率太慢了,要不是上头收了钱,你估计早就在这边附近住上了。”
“那你还想要怎么样嘛?”
搭档有点不爽,但为了能与同事讨好关系,他还是让旺文自己选择怎么办。
这是他的做事习惯,只要把事情的抉择让给其他人做,那么就算是后面做错了,自己也能够将责任推到他人身上。
“上山,我要亲自逮捕这群人。”
旺文自信地说道。
搭档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将油门给到最大,车子顺着山路朝山上走去。
警车不断发出声响,旺文眉头紧皱,在思索了一会儿后他说道:“要不我们下车走路去?”
“走你m!
要走你自己走去。”
警察话音刚落,旺文突然眼睛一眯,示意搭档停下车子。
警车面前是一辆黑色的轿车,两车相遇,警车上的锈迹与对方车辆的崭新形成了鲜明对比。
旺文打开车门下来,他束了束自己裤子上的腰带,随后迈出自信的步伐朝轿车走去。
他的搭档待在车上,他看着旺文扭动着肥胖的躯体走向轿车,评价了一句“扭得还Tm挺有范的。”
旺文走到车旁敲响了车窗,车窗很快降了下来,从里面透露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涌入旺文的鼻腔。
“你,叫什么?”
“范寒,警官。”
少年的声音如同夏晚的凉风让人感到舒服。
旺文朝车子里看了一眼,发现了副驾驶上还有一个人将头埋紧紧的。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哦,他是我弟弟江意,在上山的时候脸受了点伤,破相了不愿意见人。”
范寒从车里又掏出了一份护照交给了旺文,旺文随意地瞟了一眼后,便将护照还给范寒。
“来来来,你下车一下,我有事要问一下。”
旺文朝范寒挥了挥手,范寒都靠在车窗上,眼睛微微眯说道:“要是我不呢?”
“那对不起,我要采取强硬措施了。”
旺文说完这句话后,把手猛地伸入车里把车门打开,而另一只手则取出了一把老旧的手枪。
他胜券在握,以为自己己经赢定了。
有队友有武器,这怎么输?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完全没有想到。
在车门打开瞬间,一记铁拳打在他的脸上,随后抓住他的衣领朝车门上一撞。
“嘭”旺文一时之间感觉天旋地转,他迷迷糊糊的想要瞄准开枪,但范寒将他的手枪踢飞,随后旺文被压在车上又挨了几下重拳。
警车上的警察立马下车掏出手枪瞄准了范寒“把他放下,双手抱头蹲下去!
老子TM跟你说话呢!”
警察威胁着范寒,可对方像是听不到一样,甚至打得更狠了。
警察咬了咬牙,摁下了扳机。
随着手指上传来一黏糊糊的触感,他不可置信地朝手上看去。
手上的枪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块碎肉。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面镜子就劈脸盖下。
“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江意用一面镜子将他的头盖住,随着血液不断流下,警察的头就此消失。
与此同时,范寒也解决掉了旺文。
这位肥胖的警察仰面倒在地上,眼中己经失去了高光。
两个少年互相对视一眼,互相耸了耸肩。
过了一会儿,在破烂的公路上只留下了一辆锈迹斑斑的警车与两堆石头。
太阳己经升起,驱散了漫漫长夜。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阳光下急速飞驰,阳光晒进车子里。
范寒的左手放在车窗上,精密的金属关节在烈阳熠熠生辉。
坐在副驾驶的江意斜眼看了一下,随后转头接着玩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