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温府,我靠娘子躺赢了

入赘温府,我靠娘子躺赢了

作者: 用户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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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入赘温我靠娘子躺赢了大神“用户浔清”将温婵温伯渊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温伯渊,温婵,温如玉在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爽文小说《入赘温我靠娘子躺赢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用户浔清”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9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1:36: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入赘温我靠娘子躺赢了

2025-11-09 05:32:37

我叫裴瑾,是个穷书生,三年前入赘到了锦州富户温家。所有人都觉得我走了天大的运,

娶了温家最漂亮的二小姐温如玉。他们也觉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因为我这个娘子,

是温家最没地位、最受气的受气包。她说话细声细气,走路都怕踩死蚂蚁,见了谁都先笑,

被她那个蛮横的哥哥指着鼻子骂也只是红着眼圈不说话。我以为这辈子,就得我护着她,

在这吃人的府里艰难求生。直到老太太六十大寿那天,为了逼她交出母亲留下的巨额嫁妆,

满屋子人逼着她,老太太更是当场“气”得口吐白沫。我正准备豁出去跟他们拼了。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娘子,却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账本。然后是第二本。第三本。

……最后,三尺厚的账本堆在桌上,她抬起眼,第一次露出了那种我从未见过的,

狼看羊的眼神。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来护着她的。我是来给她递算盘的。1.我娘子,

温家头号受气包我,裴瑾,温家的入赘女婿。说好听点是姑爷,说难听点,就是个吃软饭的。

这事儿在锦州城不是秘密。三年前,我还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书生,是温家二小姐温如玉点头,

我才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屋檐。温家有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这几年光景不好,

府里的亭台楼阁也还是那么回事。但我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哟,裴姑爷又在看书呐?

真是用功。”我抬头,大舅哥温伯渊挺着肚子,晃悠悠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

手里捧着刚从外面酒楼打包回来的吃食。那香味,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钻。我放下书,

站起来,喊了声:“大哥。”他“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抬,径直走到桌边,把油纸包打开,

一只烧鸡,半斤酱牛肉,还有一壶酒。他自顾自坐下,撕了个鸡腿就啃,满嘴流油。

“读书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像你这样读一辈子,还不是得靠我们温家养着。”我没说话。

这种话,我一天能听八遍。温伯渊是我娘子温如玉的亲哥,温家唯一的男丁。

可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做生意赔了个底朝天,现在就靠着府里这点底子混日子。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我。一个靠女人吃饭的男人,在他眼里,连人都算不上。

“你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他吐掉骨头,用油腻的手指着我,“我妹妹跟着你,

真是倒了血霉。不会赚钱,也不会生娃,整个一废物点心。”我拳头捏紧了。说我可以,

说我娘子不行。正要开口,门口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夫君,大哥。

”我娘子温如玉端着一碗粥走进来,她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色长裙,人就像她的名字,

温润如玉。她把粥碗放到我面前,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干净得像山里的泉水。

“我炖了点莲子粥,你尝尝。”然后她才转向温伯渊,微微躬身:“大哥,你来了。

”温伯渊看见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还知道出来?我还以为你死在房里了!

看看你嫁的这个男人,除了读书还会干什么?让他出去找点活干,别整天在家里丢人现眼!

”温如玉的肩膀缩了一下,低着头,声音更小了。“夫君身子弱,还在备考,不宜操劳。

”“备考备考!考了三年,连个秀才的边都没摸着!我看他就是个借口!”温伯渊骂骂咧咧,

又撕下一只鸡翅膀。我看着我娘子,她长长的睫毛垂着,挡住了眼睛里的光,那样子,

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温家人找茬,她永远是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府里上上下下都说,二小姐就是个面团,谁都能捏一把。连带着我这个赘婿,也成了笑话。

我喝了一口粥,很甜,很糯。我心里叹了口气。娘子,你这么软弱,以后可怎么办。我以为,

我会护着她一辈子。直到三天后,老太太的寿宴上,我才知道,整个温家,不,

是整个锦州城,都被她骗了。原来,她不是面团。她是包着面团的铁核桃。而我,

就是那个被她护在最里面的核桃仁。2.寿宴前,风雨欲来老太太的六十大寿,

是温家的大事。府里为此忙了小半个月,张灯结彩,请了戏班子,

连后花园的池塘里都新放了一批锦鲤。但我知道,这都是表面风光。温家的账本,早就空了。

这些年,全靠着我娘子温如玉的嫁妆在填补窟窿。她母亲是南边来的富商之女,

当年十里红妆嫁进温家,嫁妆丰厚得吓人。光是城里最繁华地段的铺子,就有七八间。

这些铺子,是温如玉的私产。也是温家所有人眼里的肥肉。寿宴前一天,

我陪着娘子去给老太太请安。一进屋,就看见小姨子温婵也在。她一见我娘子,

就亲热地拉住她的手。“二姐,你可来了,娘正念叨你呢。”老太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说自己头晕心慌,哪哪儿都不舒坦。温婵在一旁给她捶腿,嘴里却说着另一件事。“娘,

你别愁了。大哥那生意,不就是亏了点嘛。回头让二姐帮衬一把,不就都回来了?”她说着,

朝我娘子眨眨眼。“二姐,你那几间铺子,日进斗金的。随便漏点出来,

就够大哥东山再起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总不能看着大哥去死吧?”这话说的,

真是又轻巧又恶毒。我看见娘子的手在袖子里微微抖了一下。她抬起头,

脸上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妹妹说笑了。我的铺子,都是些小本经营,

请的掌柜也都是老人,账目上实在没什么余钱。”“哎呀,怎么会呢?”温婵夸张地叫起来,

“谁不知道你那几间是锦州城的金疙瘩!二姐,你就是太谦虚了。娘,你说是吧?

”老太太睁开眼,浑浊的眼睛看着我娘子。“如玉啊,你哥哥……毕竟是温家的根。

他要是倒了,我们温家就完了。你……你忍心吗?”道德绑架。又是这套。我站在一旁,

肺都快气炸了。温如玉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娘,媳妇明白。

只是……那些铺子是娘亲留下的念想,我……”“念想能当饭吃吗!”温婵打断她,

声音尖锐起来,“人都死了多少年了!你守着那些死物有什么用?还不如拿出来给你哥哥,

给你亲哥哥!让他把生意做大了,以后还能少了你的好处?”我看着我娘子,

她瘦弱的肩膀在微微发抖,好像快要哭了。我忍不住,往前站了一步。“岳母,小姨。

如玉的嫁妆是她的私产,温家的生意,还是让大哥自己想办法吧。”话一出口,

屋里静了一下。温婵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一个吃软饭的,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老太太也冷哼一声:“裴瑾,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温家养着你,不是让你来顶撞长辈的。”我梗着脖子,还想再说什么。一只柔软的手,

轻轻拉住了我的袖子。是温如玉。她对我摇了摇头,然后转向老太太,福了福身。“娘,

媳妇知道了。容我……容我回去想想。”她的声音,像是快要碎了。说完,

她就拉着我退出了房间。一出门,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心疼得不行,把她搂在怀里。

“别怕,有我呢。”她靠在我怀里,小声地哭。那时候我还在想,这么善良,

这么软弱的娘子,我拼了命也要护好她。我完全没注意到。她埋在我胸口的脸上,

一滴眼泪都没有。她的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寒星。3.老太太“气”得口吐白沫寿宴当天,

宾客盈门。温家请来了锦州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温伯渊和温婵兄妹俩,

像花蝴蝶一样在人群里穿梭,脸上堆满了笑。我和娘子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裙子,衬得她脸色有些苍白。她一直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茶,

不跟任何人说话。我知道她在想昨天的事。有好几个跟温家交好的夫人过来跟她搭话,

话里话外都在劝她。“如玉啊,你是个好孩子。你哥哥再怎么不是,也是你亲哥哥呀。

”“就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哪有什么隔夜仇。”“你娘留下的东西,

给你哥哥用,她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我娘子只是低着头,小声地说“是”。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又气又急。戏班子在台上唱着《长生殿》,咿咿呀呀,很是热闹。

终于,吉时到了。老太太穿着一身大红的寿服,被温伯渊和温婵扶了出来。

众人纷纷起身道贺。老太太满面红光,看起来精神好得很,

一点也不像前两天要死要活的样子。她坐在主位上,接受了众人的贺寿。轮到我和娘子上前。

娘子端着一杯寿酒,跪在老太太面前。“孙媳,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太太接了酒,没喝。她看着我娘子,突然叹了口气。“如玉啊,你这孩子,就是心太狠。

”声音不大,但在场的宾客都听见了。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我娘子身上。我娘子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没说话。

温伯夕立刻“噗通”一声也跪下了,抱着老太太的腿就开始哭。“娘!您别说了!

都是儿子不孝!儿子没本事!害得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我操心!您骂我吧!您打我吧!

”温婵也跟着抹眼泪。“娘,您别气坏了身子。二姐她……她只是一时想不开。

她不是故意要气您的。”好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码。我冷眼看着,只觉得恶心。

老太太拍着胸口,一副上不来气的样子。“我能不气吗?我养的好儿子,生意要倒了!

我养的好孙女,守着金山银山,眼睁睁看着她亲哥哥去死,连根手指头都不肯伸!

”她指着我娘子,手指都在发抖。“温如玉!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祖母,

认温家这门亲,就把你娘留下的铺子,交给你哥哥打理!不然,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这话,就是最后通牒了。所有的宾客都看着我娘子,眼神各异。有同情的,有鄙夷的,

但更多的是看热闹。我紧张地看着她。我看见她的身体在发抖,脸色白得像纸。

我以为她要撑不住了。我正要冲上去,把她拉起来。她却突然抬起了头。

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甚至连一点悲伤都看不见。她看着老太太,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祖母,”她开口了,声音不大,

但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您说完了吗?”老太太愣住了。温伯渊和温婵也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老太太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不孝孙女!反了!

反了你了!”她一口气没上来,眼睛一翻,直挺挺地就往后倒。“娘!”“祖母!

”温伯渊和温婵扑了上去。场面大乱。有人去掐人中,有人喊着叫大夫。

温伯渊抱着“昏死”过去的老太太,回头冲我娘子怒吼。“温如玉!你满意了?

你把娘气死了!你这个杀人凶手!”所有的矛头,瞬间都指向了我娘子。

我看见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她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拂去一片花瓣。然后,

她开口了。“大哥,你先别急着给我扣帽子。”“祖母年纪大了,急火攻心是有的。

但要说被我气死,可就言重了。”她走到桌边,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给她让开一条路。

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册子。“啪”地一声,放在桌上。“正好今天各位叔伯长辈都在,

就请大家做个见证。”她环视全场,目光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我娘的嫁妆,不是不能给我哥。”“但在给之前,我想请大家,先看一看温家现在这本账。

”4.三尺账本,砸懵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本青色封皮的账本上。

温伯渊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你……你拿这个出来干什么!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娘还躺着呢!”他声音都在发抖。我娘子看都没看他。她又从袖子里,拿出了第二本。

第三本。第四本。一本又一本地往外拿,就像变戏法一样。她那看起来纤细的广袖,

像个无底洞。很快,桌子上就堆起了一摞小山似的账本。足足有三尺高。整个大堂里,

鸦雀无声,只听得见她放账本时“啪”、“啪”的轻响。我站在她身后,已经完全看傻了。

这些账本,她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一本都没见过?温如玉放好最后一本,直起身。

“这些,是我娘亲当年的嫁妆清单,以及这些年来,所有铺子的流水账目。”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温伯渊。“当然,也包括,这些年,大哥从我这些铺子里‘借’走的每一笔钱。

”“你胡说!”温伯渊跳了起来,“我什么时候借你钱了!”“是吗?”我娘子微微一笑,

随手翻开最上面的一本账。“乾元三年,春,大哥说要做茶叶生意,

从我账上支走白银五千两,至今未还。”“乾元四年,夏,大哥说看中了一批绸缎,

又支走八千两,血本无归。”“乾元五年,秋,大哥赌钱输了,被人堵在巷子里,

是我派人拿了一万两银子把他赎回来的。”“乾元六年……”她每说一句,

温伯渊的脸就白一分。她不带任何情绪,就像在念一本跟自己毫不相干的话本。但每一个字,

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温伯渊脸上。“够了!别念了!”他终于崩溃了,冲上来想抢账本。

我下意识地想拦。但我娘子比我快。她只是轻轻一侧身,温伯渊就扑了个空,一个趔趄,

差点摔在地上。她甚至没看他,继续说道:“这些年,大哥林林总总,

从我这里拿走了不下二十万两白银。温家之所以还能维持现在表面的风光,靠的不是祖产,

而是我娘亲的嫁妆。”她抬起眼,看向那些目瞪口呆的宾客。“各位叔伯,你们现在觉得,

是我这个做妹妹的心狠,还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太贪得无厌?”没有人说话。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数目震住了。二十万两!那足以在京城买下一座王府了!而温伯渊,

这个败家子,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败光了!“你……你血口喷人!”温伯渊还在嘴硬,

“这些都是你伪造的!”“伪造?”我娘子笑了。“大哥,每一笔账,都有你的亲笔画押。

要不要,我拿出来,请大家一同鉴赏鉴赏你的字迹?”温伯渊彻底没话了,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这时候,

一直躺在地上“昏迷”的老太太,手指头动了一下。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娘子自然也看见了。

但她就像没看见一样。她走到老太太身边,蹲下身子,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温温柔柔的调子。

“祖母,您看,现在不是我不孝。实在是……大哥他太能花了。”“我这些铺子,

挣的还没他花得多。就算我今天全给了他,不出三年,也得被他败个精光。”“到时候,

温家才是真的完了。”她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擦了擦老太太的嘴角。

那里,刚刚为了演戏,涂了一点鸡血混合的糖浆。“祖母,您这嘴角,还有点甜呢。

”她这句话,声音不大,只有我和旁边几个离得近的人听见了。躺在地上的老太太,

身子猛地一僵。我看见她的眼皮,在疯狂地抖动。我娘子站起身,拍了拍手。“好了,

家丑不可外扬。今天是我祖母的大寿,大家还是尽兴吧。”她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转身就要拉我离开。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响起。是温婵。“你……温如玉!你这个毒妇!

你不得好死!”她疯了一样扑过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剪刀,

直直地朝着我娘子的脸刺了过去!5.撕破脸,就别想再缝上那把剪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我脑子“嗡”的一声,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想挡在我娘子身前。但我还是慢了一步。

或者说,我娘子比我想象的,快太多了。就在剪刀尖快要碰到她脸颊的瞬间,她手腕一翻,

我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那把剪刀已经到了她手里。同时,她另一只手抓着温婵的手腕,

轻轻一拧。“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温婵杀猪般的惨叫。她的手腕,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脱臼了。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上一秒,

温婵还是个张牙舞爪的泼妇。下一秒,她就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直流。

我娘子手里把玩着那把剪刀,剪刀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间灵活地转动,像一只银色的蝴蝶。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婵,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妹妹,

冲动是魔鬼。”她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什么知心话。“下次想动刀子之前,

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大堂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

这……这还是那个柔弱可欺的温家二小姐吗?这分明是个手段狠辣的罗刹!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我娘子的侧脸。她还是那么美,但此刻的她,

却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气场。温伯渊也吓傻了,他看着在地上惨叫的妹妹,

又看看我娘子,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那个装死的老太太,

此刻也“悠悠转醒”了。她坐起身,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尤其是看到温婵那只脱臼的手腕,

她终于装不下去了。“孽障!你这个孽障!”她指着我娘子,破口大骂,

“你竟然对你亲妹妹下这么重的手!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我娘子转过头,看着她。

“祖母,您醒了?正好,我们继续算算账。”她把剪刀随手插在桌子上的寿桃里,

又拿起一本账册。“刚刚,我们只算了大哥的账。现在,我们来算算小妹的。”“乾元四年,

小妹说要去京城见世面,从我这里拿了三千两做盘缠,结果在京城买了一堆没用的奢侈品。

”“乾元五年,小妹看上了城东张员外的儿子,为了打肿脸充胖子,置办了一整套头面首饰,

花了我五千两。”“还有您,祖母。”我娘子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老太太身上。

“您每年都要去普陀寺上香,每次都说要捐香火钱,为温家祈福。前前后后,

您从我这拿走的香火钱,不下两万两。”“可据我所知,普陀寺最大的那一座金身罗汉,

重修一次,也只要八千两。”“我就很好奇,您捐的那些钱,都到哪个佛祖的口袋里去了?

”老太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我那是……我那是为温家积福!

”“是吗?”我娘子笑了,“可是我派人去普陀寺问过了,住持说,温家老太太,

已经有五年没去捐过一文钱了。”“反倒是城南的**里,多了个出手阔绰的神秘老太太。

逢赌必输,但瘾还特别大。”“轰!”老太太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指着我娘子,“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娘子走上前,俯下身,

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祖母,您最好别再装晕了。不然下一次,

我请来的就不是城里的大夫,而是**里,追债的打手了。”老太太的身体,

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她看着我娘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那不是在看一个孙女。

那是在看一个魔鬼。我娘子直起身,环视全场。“今天,让各位见笑了。”她微微福身,

行了个礼。“我温如玉,今日在此宣布三件事。”“第一,从今日起,

我母亲留下的所有嫁妆产业,收回我自己经营,任何人不得再插手。”“第二,

温伯渊、温婵,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的钱,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从明天起,

你们每个月的月钱,减半。府里一切非必要的开销,全部取消。想过好日子,自己出去挣。

”“第三,”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那冰冷的眼神,瞬间融化成一汪春水,

“我夫君裴瑾,是我温如玉的人。以后,谁再敢对他不敬,就是跟我温如玉过不去。

”她说完,整个大堂,落针可闻。然后,她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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