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妈***我给恩师儿子生孩子，我杀疯了
连续加班七天才回家，妈妈见到我的第一句竟然是：
“赵老师的儿子35了还没对象，你明天去和他领证吧。”
赵子强脸歪眼斜，是人人避之不及的混混。
我强忍着火气：“妈，我有男朋友了，不合适。”
她把茶杯砸到我脚边。
“什么狗屁男友？没我的同意你跟他没可能！”
“赵老师对我们家有恩，现在人家不嫌弃你，一分钱彩礼不要，你别不知好歹！”
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些年，重点高中名额、竞赛资格、工作机会，我让得还不够多吗？
“他那个样子，你让我嫁？要嫁你自己嫁！”
我吼完冲回房间锁住门，倒在床上只想睡觉。
可没一会，就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妈妈进来后，拿着一盆冷水泼向我：
“你不跟他结婚，那就给他生个儿子，听到没有！”
冰冷的水猛地泼在脸上，我瞬间从昏睡中惊醒。
水顺着脖颈灌进睡衣领口，即便屋里开着暖气，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你疯了吗！”
我掀开湿漉漉的被子，对着她吼道。
妈妈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空盆，脸色铁青：“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嫁不嫁？”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我连续加班七天，累得站着都能睡着。正常妈妈看到女儿这样，第一反应不该是问问‘累不累’、‘饿不饿’，铺好床让好好睡一觉吗？”
我指着自己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声音嘶哑：
“可你呢？劈头盖脸就要把我送给那个混混。我是个人！不是代孕机器，更不是你报恩的工具！”
冷静下来后，我眼眶发红地看向妈妈，声音哽咽：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赵子强才是你亲生的。”
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太久了。
用牺牲我的方式来报恩，早已是家常便饭。
父亲早逝，我最需要母爱的时候，她却总说赵子强没妈更可怜，把本该给我的关心全给了他。
初中毕业典礼她缺席，就因为赵子强跟人打架需要家长去调解。
高考那天她给赵子强炖补汤，却让我自己啃冷馒头。
甚至有一次我高烧昏厥，她却坚持先去给赵子强送午饭，延误治疗导致我肺部永久性损伤。
“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妈妈气得浑身发抖。
她转身冲向门口，一把拉开屋门就瘫坐在地，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大家快来看看啊！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现在翅膀硬了，不但要抛弃生母，还造谣我要把她卖给混混啊！”
深夜的楼道里，她的哭喊声格外刺耳。
邻居们被吵醒，纷纷开门张望。
我上前想要拉她起来，她却哭得更凶。
“别碰我！你这个不孝女，是不是连妈妈都要打？”
物业值班人员很快赶来，试图劝解。
妈妈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声泪俱下。
“同志，你要给我做主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儿啊！”
“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我恩师的儿子一出生就没了妈，可怜得紧，我就想让女儿嫁过去照拂一下。”
“那孩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知根知底，人又善良，两人凑一对是天作之合。”
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结果她却嫌弃人家穷，死活不答应嫁，还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把我赶出家门啊！”
物业值班人员一脸为难：
“张姨，这种家事我们外人真不好干涉，要看你女儿自己的意思。”
接着委婉提醒：“但今天真的太晚了，大家都要休息呢。”
我妈却直接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今天你要是不说服她跟阿强结婚，我就哭一晚上，每晚都哭！”
我站在一旁，湿透的衣服还在滴水，只觉得精疲力尽。
顶着周围邻居不善的目光，我准备先稳住妈妈。
“妈，别闹了，这件事咱们再商量。”
周围邻居已经开始骂了，我妈这才有些害怕，在物业的劝说下不情愿地站起身。
回屋前，她狠狠瞪我一眼。
“你最好想清楚，明天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这事没完。”
我叹了口气，安抚完邻居，又跟物业沟通了一会，才疲惫地回房休息。
睡前我还想着，只要好好跟妈妈沟通，她一定不会逼我的。
第二天我踩点到公司，可刚打完卡就被人事经理叫住。
“林如珍，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请了婚假，今天就要去领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