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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我看着车窗外流淌的河水:

“沈砚,我不会和你离婚的,只要我不离,宁青青就永远是第三者。”

“我要让她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河提上的风吹进车内,吹起我耳边的碎发,

沈砚很平静,伸手为我别过发丝:

“嗯,我会诉讼离婚。”

这之后,沈砚确实这么做了。

沈砚提起离婚诉讼的消息很快传开,引发热议。

宁青青在社交平台发小作文哭诉,模棱两可地说自己受资助期间被我压迫。

那些拿过沈砚好处的记者也开始倒打一耙,

写我如何粗鄙,如何泼妇,根本不配做京大教授的妻子。

网络上充斥对我的辱骂,

说我与沈砚不般配,甚至有人骂我小贩出身手段脏,疑似下药上位,祝我早日离婚早日去死。

一时间网暴来得很快,我无力反击。

诉讼期间,沈砚回来搬行李。

他的意思是:“你跟我十年也不容易,这房子就留给你生活吧。”

我喊住他:

“沈砚,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他脚步一顿,但没有停留,直接去了卧室打包自己的衣物。

那天宁青青也来了。

沈砚去卧室收拾东西时,她走近我,压低声音说:

“明嫣姐,那天你逼迫我不得不下跪给你磕头,但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也得给我跪下!”

她那么洋洋得意,天真又狠厉地笑着。

“宁青青,沈砚对你说的所有情话都曾对我说过,你就不怕成为第二个我吗?”

“胡说!老妖婆,我和你才不一样!”

她气急了,猛地抬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摔倒,肚子撞到茶几角,钻心地疼。

沈砚闻声从卧室出来:

“怎么了?”

宁青青立刻摔倒在地:

“姐姐,你打了我还自己假装摔倒干嘛?”

我痛得蜷缩,但仍然翻出手机里的客厅监控记录,在沈砚愤怒开口前给他看。

监控里是宁青青笑着给了我一巴掌,

沈砚看完后沉默,只是去扶起了宁青青搂在怀里,

“青青只是小孩子脾气,爱开玩笑。”他说,“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宁青青抱住他的胳膊撒娇:

“沈教授,我脚疼嘛~”

她投入沈砚的怀抱里,转头看向我,嘴角勾起挑衅的笑。

我也气,但实在不想和她再闹,

但猛地我感到不对劲,身下绞痛异常,还湿漉漉的,

我低头,看见浅色地板上漫开一片血红。

沈砚转头看到这一幕,理智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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