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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眠月楼花魁,卖艺不卖身。在深巷中救下奄奄一息的沈正卿,并钦慕于他。为他疗伤,

赠他盘缠,后如愿嫁他为妻。然而,成亲后的男人性情大变,常常对月叹息,

甚至连家都不回。三年后的中秋月圆之夜,状元府火光冲天。沈正卿看着被困在烈火中的我,

仰天狂笑:“我沈家世代清白,怎能娶个烟花女子做正妻?”“表妹与我青梅竹马,

是我辜负了她,害她死在一年前中秋之夜,如此这般,我该为她陪葬才是,

哈哈哈……”火梁从天而降,我带着怨恨与不甘闭上眼睛。再次醒来,

我重生在他高中状元那日。1沈正卿荣归故里那天,我坐在高高角楼上喝茶。他华服加身,

骑着高头大马,风姿绝伦。和那晚巷子里濒死的落魄才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人群锦上添花般簇拥上去,堵的密不透风。何员外手持一株血红珊瑚冲在最前方,

“沈状元真是我柳州荣耀啊,不知可否来我府上一叙。”“不才有一小女,

年仅十七……”话未说完,便被沈正卿冷漠回绝。“谢员外费心,在下已有婚约。”他说的,

是从小与他订亲的表妹乔嫣然吧!何员外还想争取,便被侍卫请了出去。就在这时,

人群中走出一女子。清丽脱俗,袅袅动人。她一步步上前,两行清泪顺势而下,

“表哥……”沈正卿瞬间失了仪态,差点从马上掉落。怔愣看着眼前清秀佳人,

久久不能言语。直到乔嫣然上前抱住他,“表哥,嫣然来了。”他这才回过神来,

紧紧将女人拥入怀中。周围爆发出雷鸣般掌声,纷纷祝贺状元郎双喜临门。而我,

面无表情将一切尽收眼底。2丫鬟莺儿在我身旁愤愤不平。“姑娘,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这状元夫人位置明明是你的,为什么要让出去呢?”我端起茶杯,吹了吹,

不紧不慢饮了一口。味道不错。莺儿更加着急,半蹲在我面前,眼中全是不甘。

“想当初沈公子贫困潦倒,身无分无,差点死在深巷里。是小姐不嫌弃救助了他,养他半年,

又给那么多盘缠助他进京打点上下,他才能高中榜首,

这份恩情您怎能便宜那个女人?”我将茶盏放在桌上,幽幽说道:“不是你的,

最终也不会属于你。”莺儿十分不服。“谁说的,沈公子看姑娘的眼里有光,他嘴上没说,

铁定是爱慕你的。”“况且姑娘美艳无双,名动全城,慕名而来的公子少爷排到护城河外,

更别说一个落魄才子。”我无奈一笑,摇摇头。上一世,我就是如莺儿这般天真。

沈正卿对所有人冷漠疏离。唯独对我言语温柔,深邃眸中满是异样神采。

我便误以为他对我有意。沈正卿进京赶考那日,我将绣帕拧成麻团,

红着脸问他是否还会再回来……找我。他低头轻笑,从包裹里拿出块精美玉佩放在我掌中。

“这是我家传之物,现交于姑娘保管,等我高中后便回来娶你。

”他伟岸的身姿消失在晚霞间,我却沉浸在悸动之中。谁曾想,擅长揣摩男人心思的我,

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那晚的火烧的那么大……劈里啪啦鞭炮声将我从那不堪的前世中拉回来。我叹口气,

“他能夺魁,是努力付出得到的,与我无关,这话以后可不许说了。

”看了眼楼下紧紧相拥的两人,我漠然道:“我与他,再无任何关系。”3次日,

我的紫宁宅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庭院中,乔嫣然不再如昨日清雅,她朱钗满头,雍容华贵。

沈正卿负手而立,站在葡萄架下摇椅前微微发呆。大概想起过去那半年里,

他坐在这里日夜苦读的艰辛。我站在三米之外,微微颔首:“不知状元郎来我府上有何事?

”沈正卿抿着薄唇,定定看着我,久久未出声。我恍然大悟,急忙从里屋拿出那块玉佩,

差莺儿递回。“沈公子进京前暂时交于我保管,如今便物归原主。

”男人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是一阵沉默。倒是乔嫣然喜滋滋接过去,

小心翼翼放进香囊中,对我盈盈一拜:“嫣然特意跟表哥来此感谢姐姐。

”“一谢姐姐救表哥于危难,助他高中;二谢姐姐不远万里接我过来,成全嫣然与表哥。

”我扶起她,刚想说点客套话打发他们离去时。沈正卿目光骤变,他疾步上前,

说出重生后与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将嫣然从衢州接来,与我……相见。”言语颇为生硬,

且夹杂着一丝——不解。我微微诧异他的反应,随即释然。

他大概永远不会明白为何我前几日温柔告白,没几天却把表妹接来与他比翼双飞。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我们彼此默不作声。倒是乔嫣然轻巧化解。她挡在我面前,

对沈正卿娇嗔道:“哎呀表哥,你怎么还是这么个脾气,激动起来像要吃人似的。

”然后对我笑意连连,“好姐姐,你千万别生气啊!”她想拉我胳膊以示亲昵,

却没注意脚下石阶,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被沈正卿眼疾手快揽在怀中。“这么大个人了,

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男子语气责怪又宠溺。片刻后徒然意识到什么,转过头心虚看着我。

我只是淡淡看着,不喜不悲。乔嫣然鬼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可我不知道,

某人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紧握。4我又梦魇了。梦中回到前世,初见沈正卿那晚。

我从县太爷家弹琴回来,发现了倒在沟渠里奄奄一息的沈正卿。他遍体鳞伤,气息游离,

说不出话。只剩一双明亮且倔强的眼睛微睁,定定地望着我。说也奇怪。仅那一眼,

我心底滋生出一股莫名情愫。自那之后小半年中,我与他朝夕相对。

他的孤傲与才情越发令我动心。沈正卿高中之后,如约娶我为妻。起初半年,我们琴瑟和谐,

恩爱如初。慢慢的,他变了。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冷若冰霜,常常对月叹息,

在庭院中一坐就是一整夜。后来更是连家都不愿回,只留我在寂寞的夜晚暗自伤神。

我始终不明白,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相公到底怎么了?婚后第三年中秋之夜,月圆无缺。

我特意准备几道他爱吃的小菜,几坛美酒。差小厮叫他回府,想趁机与他缓和关系。

可沈正卿冷着脸坐下,一杯接着一杯喝,更是对我频频示好熟视无睹。

压抑许久的委屈再也按捺不住,我满脸泪水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不料他怒摔酒坛,

打翻烛台。火苗顺着桌布“嗖”的燃起来,越烧越旺。沈正卿看着我惊恐的面庞,

仰天狂笑:“我沈家世代清白,怎能娶一个烟花女子做正妻?”“表妹与我青梅竹马,

是我辜负于她,害她死在一年前中秋之夜,如此这般,我该为她陪葬才是,

哈哈哈……”我呆愣在原地,双眸瞬间模糊。表妹,

我第一次知道沈正卿有个从小定下婚约的表妹。火势越来越猛,等我反应过来想要逃时。

一切都迟了。两米长的火梁重重将我砸倒在地,腥甜的血不断从七窍涌出。我躺在地上,

在一片猩红中看着男人站在不远处,痴痴望着我,时而傻笑,时而悲泣。

最终带着绝望与不甘闭上双眼。沈正卿,若有来世,我只愿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5老天眷顾我,让我重生了。可惜他老人家没听到我死前祈祷,让我重生在沈正卿高中那日。

就在我呆呆打量四周时,莺儿喜滋滋跑进来:“姑娘,好消息,天大好消息,

沈公子高中榜首,今日进宫面圣,七日后将返回柳州。”“您不日便是状元夫人,

苦了这么多年,总算云开见月明了,我想想,成亲要准备些什么呢?

”莺儿数着手指为我计算嫁妆,从喜服到鞋袜,从龙凤被到文房四宝。

丝毫没注意到我越发难看的脸。我还处于上一世那濒死又绝望的时刻,痛苦捂着胸口。

“莺儿你先出去,容我……好好想想。”我将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日三夜。起初,我怨,

我恨,甚至立誓要狠狠报复沈正卿。可第四日清晨,当冉冉升起那一抹柔光佛上我面颊上时。

我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回想前世因果,深陷迷茫的何止是他?所以,

我派人到他家乡找到乔嫣然。特意在他荣归故里那天,当着众人面安排两人重逢。从此以后,

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恩怨两消。6我上山拜佛,感恩许我重生之遇。刚走出寺庙大门,

一个满眼倦容但依然风姿卓越的男子倚着门框静静望着我。我眼中一酸,是他。太守家庶子,

傅砚之。曾经我以为他不过一纨绔,是个只会拿珍宝讨我欢心的讨厌鬼。

我与沈正卿进京成亲后,他彻底消失在我生命中。可就在我死后第二天,

傅砚之一身戎装冲进来。“宁儿,我对不起你,若我早点说服自己,你断然不会被这厮害死。

”我的魂魄飘在他身旁,看着他失魂落魄抱着我残缺不全的尸身整整三日,眼睛又酸又胀。

“不,傅砚之,是我裴安宁对不起你。”“若有来世,我定不负你。”前世今生,

我一时百感交集,杵在那儿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傅砚之慢慢走来,步调带着谨慎与小心。

“裴姑娘,我知道你讨厌我,在下也并非存心打扰姑娘,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

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他得知我并未与沈正卿结为连理后,日夜兼程赶了回来。

我故意叹口气,“可是,我还是生气了。”“不是,请姑娘听我解释!

”“那罚你今后不许叫我姑娘,要称呼我‘宁儿’才行。

”我一脸坏笑望着眼前神色精彩的男人。他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一脸不可置信,“你,

你的意思是,是……”我抚上他宽厚手掌,“以前是我鱼目混珠,错把真心当烂石。

”当着佛祖面庄重起誓:“你若不离,我必定不弃。”7下山的路上,

我们遇到上山求见住持的沈正卿二人。后者在我和傅砚之之间打量许久,

最后落到我俩十指交叉的双手上。“你们怎么在一起的?”他单手背后,声调阴沉。

我和傅砚之默契都没搭理他,反而将手握的更紧。沈正卿脸色难看,正要开口,

被乔嫣然抢先。“姐姐,我与表哥马上要进京成亲了,特意来求见大师帮我们挑选个好日子,

听说被他老人家祝福过的姻缘会长长久久呢!”我嘴角微勾,笑不达意,“恭喜!

”“姐姐是表哥的恩人,也是嫣然的贵人,待我与表哥成亲时,姐姐会来祝福我们么?

”她笑颜如花,一脸真诚望着我。我却逐渐失去耐心。“抱歉,这位姑娘,我很忙的,没空。

”走到山脚下,傅砚之拍着脑门说方才太激动,竟忘记给佛祖上供香油钱了。我笑着说快去,

我就在坐这儿等你,哪也不去。半盏茶工夫。一道身影挡在我上方,遮住那道和煦阳光。

我抬头望去,竟然是沈正卿。“安宁,自打我高中之后,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漠。

”他声音清淡,似乎夹杂着一抹委屈。我起身拍拍裙上尘土,“沈状元多虑了,

我和阁下只是相识而已,此话以后不可多言,省的被有心人听到误会去了。”想要离开,

却被他挡住去路。“谁说我们只是相识而已,明明——”他顿了片刻,紧握双手,

“明明你救我于危难,我们朝夕相对半年之久,难道我们,就没有……还有那块玉佩,

那可是……”出口成章的状元郎此刻支支吾吾,冷白皮肤难得染上一抹绯红。哎!

看来我先前想法是错的。恩怨两消,怎么可能?“是呢!”我恍然大悟拍手道,“你若不提,

我差点都忘了,你还真真欠我一命。”见他脸上稍稍浮现出喜色,我轻哼一声。

“状元郎天生贵胄,命格金贵,我要一千两黄金作为回礼不过分吧,

”“还请沈状元早日备齐了送还与我,我陪嫁正缺嫁妆呢!”8沈正卿呆呆抬起头,

望着我许久,“安宁,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是怎样?暖语温存,柔情似水。

为他点灯,伴他夜读。可我得到什么好下场了?我努力将腾起怨念压回去,

漠然望着远方:“谁知道呢,说不定以前的裴安宁已经死了。”沈正卿周身一颤,

不可置信看着我。“还有,请沈状元庄重些,尊称我一声‘裴姑娘’才是。

”我再一次想要离开,却被他拉住胳膊。“安宁,就算你不再爱慕我,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你明明先前最讨厌傅砚之。”确实,过去那半年我没少用沈正卿来挡傅砚之。

我常当面夸夸前者如空中皓月,更不忘贬低后者如墙上烂泥。贬着贬着,

傅砚之出现在我面前次数越来越少。呵呵,真是个瞎眼的蠢女人。沈正卿越说越激动,

“他身姿不如我伟岸,学识不如我状元之才,你干嘛要委身于他?”我气极反笑,

以前怎没发现他是个如此自负的男人。“你错了,在我眼中,傅砚之强过你千万倍。

”我挣扎着想要摆脱沈正卿,可惜他力气大的很。“安宁,你必须远离傅砚之,

否则我……”就在我忍无可忍,准备一巴掌招呼上去时,傅砚之出现了。

在孔武有力的强者面前,沈正卿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他被推个踉跄,本能地松开我。

傅砚之将我护在身后,双眸如同淬冰般寒冷。“纵然你是当朝状元,若再敢纠缠她,

我必定要你好看。”9回眠月楼收拾行李时,

老鸨眉开眼笑问我是不是要跟着沈正卿去京城享福呢!我无奈摇头。傅砚之适时出现,

将我的卖身契郑重放在我掌心。“我会三媒六聘迎娶宁儿,做我唯一的妻。

”傅砚之的父亲为他在京郊军营中谋一职位,明日便要返回。我去集市上为他准备干粮时,

再一次遇到沈正卿。这一次,他彬彬有礼。“裴姑娘,在下有件事要与姑娘商量。

”我头也不抬,“没兴趣。”沈正卿有些着急,几步上前:“先前进宫面圣时,

陛下问了我些过往,我便把姑娘的事讲了出来。”“圣上对你称赞连连,让我入宫将你带上。

”“所以?”我挑眉看向他。“看来姑娘要与在下一起进京了,否则便是欺君大罪。

”他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然而,结果。“沈状元的欺君大罪与我何干,

哪怕灭九族也是你族谱上那些人。”“况且当今圣上勤政爱民,难道还帮你强抢民女不成?

”真是好笑,上一世我就没听沈正卿说过此事。想来只不过是他不甘,故意框我而已。

“沈状元难道忘了即将与表妹成亲的事?若圣上知道你这不忠不义的恶行,小心跺了你脑袋。

”说完便甩手离去,只留下男人怔在原地。10我最终还是去了京城。

原来傅砚之是从军营里偷跑回来的,被将军发现后打了三十军棍,暂时在他京中小宅里修养。

我听说后再也待不住,收拾一番便独自启程。终于在第五日风尘仆仆抵达了京城。

走在集市里,无意看到铜镜中蓬头垢面的女子,不仅哑然失笑。

她哪里还有半分名动全城的影子呢?随即钻进一家饰品店,拿出二两银子,

请店家打水梳洗一番。然后认认真真挑选起来。纵然金银玉质琳琅满目,

可我还是被一只珠花惊艳的挪不开眼。铜钱大小的珍珠发出莹润光泽,真是越看越喜欢。

就在我爱不释手时,一男一女走进店内。女人接过店主递来的木盒笑道:“表哥,

你看我打的这套金饰好看么,面圣时我就戴在头上,绝不让你失了面子。

”男子声音有些疲惫,淡淡说了句“好看”。女子瞬间不乐意,“你看都不看,就说好看。

”男子并没理她,反而自顾自的看向四周。呵呵。京城挺大,却又好小。

竟然在这里撞到沈正卿与乔嫣然。我不着痕迹背过身去,希望他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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